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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卉这是怎么了,我看她最近都瘦了,脸色不大好。”
李修杰贼笑兮兮的挤眉弄眼:“她没跟你说吧。我就知道。嘿嘿。你不知道啊,那天她不是喝醉了吗?志远不就把她送回去了。然后这一送,就送出人命来了。”
“送、送、送出——人!命!?”果果显然不能消化着几个字,有些恍不过神来。
李修杰郑重地点头。肯定了她的惊讶。
果果扭头就想往外冲,吼道:“我去砍死徐志远。老娘的女人他都敢碰!这分明是犯罪啊!犯罪!”
李修杰又把她扯回来说:“哎哎,我还没说完呢。这事也不能怪志远。你看向卉也未必不愿意,是不是?只不过,向卉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愿意要那个孩子,志远在跟她闹呢。你就别去噶一脚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果果想起她眼底下的青影,想是向卉内心也是挣扎,看来自己也好好找个时间,跟她聊聊。
慢慢冷静下来,她才想起来此行的正题是什么。
“哎,小李子,刚刚我好像看到赵凯辰了,他来这里干嘛?来求你帮忙?”
李修杰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他来这,自然是有事求我的。”
肆意报复(三)
果果迟疑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地说:“李修杰,我前几天遇到周主任了。她告诉我关于你妈妈的事情。我知道你恨赵远星,可是,我怕如果你做的太狠了,他如果狗急了跳墙,会对你不利。”
李修杰嬉笑的脸渐渐松下来,转身走向自己的椅子,坐下来说:“哦。我三婶都告诉你了?”
她看他又摆出一副巨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上前分辨道:“你急什么,又把自己装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是想要吓走我啊。”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笑道:“哎,林果果同志。你前阵子还避我如蛇蝎,这会怎么转性了?”
果果的脸红了红,吼道:“我跟你说正事的,你到底听没听啊!不听我走了。老娘难得想表示下关心,不接受拉倒。”她作势转身要走,李修杰把她喊住。
“你放心吧。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过我的手。有些事情,我只需提点一下,就有人帮我做,根本不用我亲自动手——虽然我很想亲自废了星辰的一切,可是,这种方法太笨,我坐着看星辰一日倾楼,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她有些吃惊:“你是说,还有其他人也要对付赵元星?”
他耸了耸肩,表示不愿回答。
她又问:“知道是谁要对付孙菲菲吗?”
李修杰的眼神出现了片刻的闪避,而后看着她的眼睛说:“怎么?你以为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她跟你无冤无仇,顶多就是口舌上伤害了你,你犯不著对她用这么大的阵仗。只是,到底是谁呢?”
李修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回你倒是相信我了。很好。不过,我只能告诉你,即使我知道是谁要对付她,我也不能告诉你。孙菲菲做过的事情,总要她自己去承受的。”
来这一趟,她什么答案都没得到,微微有些失望。看李修杰案头堆满了文件,就想着要告别。李修杰看她脸上的心疼,心里一暖,问道:“果果,你从王岳泽那辞职也就辞职了。只是,接下去你怎么打算?是还回到他那儿去,还是——你直接来禧跃帮我?”
她有点奸计得逞的笑,又伪装镇定地回答:“你让我考虑几天。我还没想好。还有,我隔壁的房子你还住不住了?”
李修杰会心笑道:“住,怎么不住!隔壁住着你,我就哪里都不去。”
她满意的点头,回答道:“那好,为了庆祝我旅游归来,晚上,你陪我看《山村老尸》。”
李修杰的笑脸瞬间固化,黑了下来。她放肆的大声笑。离别时,还是让李修杰亲自送到了门口。看到前台小姐愈加疑惑的眼神,她的心里一阵暗爽,洋洋得意地回了家。
回了家,她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赵凯辰大义灭亲,指证自己的父亲做假账。
她想到李修杰所说的,自有人要对付赵元星,心里不由咯噔一跳。李修杰的电话却在这时候适时的响起:“果子,明天有空的话,你陪我去看一场戏吧。我人生很重要的一个时刻。我希望有你参与。”
她对着电话莫名的点头。谁都没想到,赵远星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垮地这么快,而前几日还风风光光的大老板,即将被自己的儿子送入监牢。
翌日,她跟着李修杰,随同赵凯辰一同来到了赵远星所在的看守所。
她看到的赵远星,一夕之间两鬓全白,看上去竟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完全没了往日的风流与霸气,就连那眼神,也透着股浊沌。
看到赵凯辰,他嘶哑着嗓子第一句问的就是:“为什么?”
初见时,赵凯辰是一副谦谦君子俏儿郎的模样,只是没想到,他在说那些残忍的话时,也依然带着无害的笑。
“为什么?爸爸,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赵远星仿若未闻,重复的问:“为什么?”
赵凯辰依然笑:“爸爸,为什么,你有了妈妈还要去招惹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抢了外公的产业办大了公司,就不要妈妈了?为什么,妈妈原来是正正常常的妈妈,现在常常疯疯癫癫不认得人?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菲菲,还要搞她?为什么你这么不知廉耻,一而再,再而三的抢我喜欢的女人?孙菲菲是,从前的婉容也是——”
他又假装靠近赵远星,低声说道:“爸,你在妈妈的饭里放了什么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都在她的食物里面放阿米替林,是想让她不知不觉的疯掉,是不是?”
赵远星木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的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愤怒:“那些女人,每一个是好东西,都是贪得你的钱。我只是为了你好!你妈已经不正常了。我只是加速她不正常的速度而已。儿子,你是我的儿子啊!我的产业以后全都是你的,你怎么这么傻啊!即使你恨我,你也不能拿家产报复我啊!”
赵凯辰轻笑的掸掸身上的灰,又是一阵轻笑:“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在资产清算之前,我早就将星辰资金转移到我的新公司名下。爸爸,现在你的星辰已经是空壳了,我的公司却还肥的很。你说,我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他像是孩子般调皮地冲赵远星眨了眨眼睛,起身说:“爸爸,在这好好呆几年吧。有时间,我会带上妈妈来看你。只是不知道,你这一进去,有多少高官会恨死你?儿子我,很是替你担心呢——听说里面可怕地很,啧啧,爸爸你要保重啊,儿子祝你长命百岁。”
他转身要离开,赵远星突然发疯一般掐着李修杰的脖子骂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们父子反目!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对付我!”
赵凯辰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轻声叮嘱道:“李三少,赶紧说完你要说的,我在外面等你。”竟就这样扬长而去。
在赵远星边上守护的狱警将赵远星拉开,李修杰施施然坐下,望着他说:“赵远星,星辰能变成今天这样,你的儿子功不可没。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大可不必高看我。”
赵远星被狱警按在座位上,只能恨恨的大口喘气骂道:“你这个贱种。杀千刀的!邓羽濛那贱人生出来的儿子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李修杰的脸色一下黑下来,眼睛里更是浓烈的恨意:“杀千刀?你就是死一万次,都换不来我妈的命,还不完我妈的债。如果可以,我岂止要杀你千刀!你怎么配喊我妈的名字?”
“我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查清楚全部的事情。赵远星,当年你看中我妈的相貌,于是找人骗光了我外公全部的家财。你又假意雪中送炭,送了一大笔钱给外公救急。我妈感激你,你就骗取她的感情,说要收她做义妹。”
“你几次带着我妈出入交际场合,被李佑胜看到,他喜欢上我妈。你为了讨好他,更是将他和我妈一起灌醉了,送到房间里,这才有了我。他们两个都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犯了糊涂,其实,根本就是你在他们的酒里下了催情药!”
“初时,李佑胜骗我妈说她没老婆,我妈才和他有了感情。到后来,李佑胜的老婆追上门,我妈才会无奈的离开,坚决不当那第三者。”
“说到底,我妈妈一切的不幸都来源于你。赵远星,你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的坏事,那些冤魂可来找过你?我妈妈是不是常常来看望你?”
赵远星颓然的坐在那里,近乎哀求道:“李修杰,如果没有我帮你妈妈牵线搭桥,今天也就没有你。你也不会坐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看在这个的份上,你就饶了凯辰,有什么恩恩怨怨,你就冲我来吧。”
李修杰看着他一脸的白发,突然就笑了,他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赵远星说:“今天要对付你的不是我——是李佑胜。我只是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他而已。我本来很恨你,可是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也许这样也好。正如李佑胜说的,让你老死,比什么都残忍。”
他转身的瞬间告诉他:“你放心吧。李佑胜说了,他只针对你。若不是你那杯药,他不会平白害了一个女人,更不会有这么一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儿子。他要让你的儿子好好的,让他生生世世恨着你,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他要走的时候,果果拖住了他,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话,冷眼旁观三个男人的纠葛。可最后,她还是动了恻隐,这毕竟,已经是一个老人。
李修杰会议,动了唇吐出一句话:“赵远星,好好活着,看看你的儿子怎么用你的钱活得精彩。如果你这么容易就死了,我怕你儿子也活不久——你知道,背着弑父的罪名,可比什么流言蜚语都来的严重。”
再无二话,他带着果果,走出了看守所,外面的天空一片大好。而远远的地方,赵凯辰靠在他新买的凯迪拉克上,对着他们两微微含笑。
何以裂帛(三)
简泠身体一偏,淡出了那人的视线。心下里却有些慌张:多年不见,却在这种场合相遇,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只是不知道,这孙菲菲与他又有何干。她瞅准时机准备开溜,却被他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思霏有你这样的妹妹,我真替她悲哀。”
袁胤慢慢走到李修杰的旁边,看着孙菲菲说:“她大概到死都不会想到,自己是被亲妹妹给害了。”
孙菲菲的手稍稍颤抖,果果明显觉得自己的后背被刀尖一定,疼痛传来,她嘶地一声龇牙。孙菲菲稳住自己,看着素未谋面的男人问:“你是谁?”
袁胤看了一眼疼的脸都白了的林果果,对孙菲菲说:“孙菲菲,你知道,你找来□你姐姐的那帮人,现在下场如何吗?”
他又上前一步,拿出一沓照片丢在孙菲菲面前,那叠照片凌乱地撒了一地,果果看了看,照片虽多,却只有四个人的脸。两个黑人,两个白种人。
袁胤看着孙菲菲煞白的脸,笑道:“别怕,他们不都是你的朋友嘛。你总该了解一些朋友的近况是不是。”
“喏,那两个黑人,胖点的那个,一脸的苦逼相,在贫民窟被人乱刀砍死,啧啧,听说那尸体全身没有一处好皮肤,被人一寸寸的片下来,死了又被丢到流浪狗堆里,被咬的面目全非。警察发现他的时候,脸都没了。”
“瘦点的那个好一些。身上携带软性毒…品,进了监狱而已。本来关个一两年也就出来了。可惜他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