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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出个一二来。倒是贞德呢……对着各色菜肴频频下筷,显得性质很高的样子。
随着跟少女相处时间的增多,温德对她的了解也在日益增多。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贞德虽然并不挑食可实际上却又很是挑口——说不挑食是,少女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里,什么样的食物为了需求都很够吃的下去;而说挑口则是因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又会反过来的对饭菜的品质格外挑剔……
这种事情贞德从来没有自己说过。但表现就在那里,温德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恩,比如说的话,就是饭菜一般的话,少女吃个不饿就会停下不再继续了;而要可口的话,那往往就得吃个尽兴方能干休了……
有时候温德就想对这情况吐槽:你其实是属骆驼的……对吧?
当然,他也并不反感就是了。而且贞德吃的开心的时候,他感觉还会觉得很好。至少,那种情况里,饭菜一看就会让人觉得很香。
好吧……这话用在女性身上实在算不上是种夸奖。
但这就是事实,长期的旅居与军旅生涯,让少女的吃相跟优雅这词的关系……实在是不大。
再加上她还有些嗜酒,仗着自己实力高强近乎千杯不醉,贞德几乎就是拿酒精当成饮料的……
刚才商议的时候,胡菲他们倒还没有留意。这时看到贞德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倒,因为消息灵通而对少女有所耳闻的胡菲,眼睛就险些没给瞪出来的。她不动声色的留意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凑到温德耳边轻声问道:“她……这个样子没问题吗?”
“我倒是希望她能醉一次,这样也还能吸取掉教训来的……”温德无可奈何的答道,恰巧毫无自觉的少女给他叨了一筷子菜过来,开心的笑道:“尝尝这个,很好吃呢!”
“好。”温德正点头着,冷不防门传来了吱呀一声轻响,被人从外推了开来。他回头看去,就见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男子从半开的门缝里探进头来。那男子审视了这个不大的包间一圈,看见陆天警官后,眼睛跟着就一亮,整个人端着一杯酒便钻了进来,“刚刚听小刘说陆叔您在这里,我还不信呢。这还真是凑巧了。陆叔您这两天幸苦了,我……”
他走进房来,就要敬陆天一杯。可陆天却是完全没有理会,不仅没有端起酒杯,脸上还彻底没有了笑意,他看着那男子,冷声问道:“田野,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趁着他们说话之际,感到莫名其妙的温德也在悄声问李浩,“他是谁,召唤师?”
李浩摇了摇头,“不是。”
一旁胡菲却是很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就凭他也配?就是个纨绔子弟罢了!”
她声音不大,但也不低。温德可以肯定这个叫田野是听到了,可明面上又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田野依旧在笑吟吟的应付着陆天的诘问,“我就是刚刚听小刘说的啊,凑巧罢了。”抽空里又回头对胡菲说道:“几天不见,胡小姐又漂亮了不少啊。”
胡菲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这田野居然又将目光放到了贞德身上,“这位漂亮的小姐就是昨天大放光彩的那位吗?小生田野,还未请教你的芳名?”
说着就要凑过来,却温德起身拦下。田野有点诧异的看了过来,温德却是没有理他,只是问道:“你这消息,到底是谁给你说的?”
温德有此发问也是应该。贞德的身份是秘密不说,她昨夜跟女骑士交手的事情,温德事后也在强调保密。可偏偏这个不知打那里冒出来的男子,居然就对那些情况有所了解。温德心中怎能没有疑问以及愤怒?
见男子没有立即回答,温德又进一步逼问道:“你是谁?这些消息你究竟是从何得知的?!”
十、追查(下)
“你是谁?这些消息你究竟是从何得知的?”
温德虽是年纪轻轻,到年底方才二十二岁。// 容貌也说不上凶恶,受家境的熏陶很有几分书卷气。往日里在学院时,也算得上是标准以上的帅气小伙子,没少受到女生们的垂青。
但他到底又是从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人物,数次直接面对死亡的威胁不提,光是被温德亲手宰掉的恶魔,往少里说几百只也是有的。这时见莫名其妙闯入进来的田野,居然知道了一些他本因不能知道的情报,温德震惊里骤然发问,一股气势油然而生,却也是不怒而威。
至少田野是真的被吓住了。以这位被胡菲称为“纨绔子弟”的身份,接触常人一生难得一见的大人物都算不上什么事情,无法无天里,早已经不知道紧张是何物了。可偏偏这时被温德甫一逼问,田野却又感到一阵喉咙发紧,双腿微微颤抖,便情不自禁的退后了半步。
可笑他往日里也曾自诩急智过人,这时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无论他怎么张嘴,嗓子却又干涉的发不出个常音来。不由地愈发焦急,冷汗顺着额头津津而下,好半天时间,田野方才一字一字地蹦出半句话来,“……我本来就有……了解这些事情的……资格的……”
“资格?”温德却是有些不解,下意识地看了陆天一眼。以这田野无礼闯入进来之后陆警官的反应来看,他无疑是知道这个家伙的底细的。
“他是我们田市长的公子。”陆天果然清楚,叹了口气解释道:“依照以前所定下的协议,一定级别以上的官员及其家人,都是有资格了解真相的。尤其是……田市长还刚好是管我们这个分口的……”
虽然说里世界、恶魔这些事情,对于一般的民众而言,是不得不去隐瞒的真相。但这些事情,对于政府内部某个级别以上的官员又不算上是秘密——这不排除有官比民金贵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可实际情况里,这种现象也是不得不如此的。
毕竟光是恶魔入侵一个事情,所牵扯到的问题就是方方面面的。比如上回女骑士进入繁华的商业街,那里的店业必须关闭,人员必须撤离,牵扯的民众数以千记,决计不是一个警区就能够搞定的。而要是温德两个余月前的那一夜大战,更是将政府所有部门以及驻守军区都牵扯了进来。这样的情况,如果没有人居中调解决定拍板,以庞大都有些臃肿的各个政府部门,又哪里能够效率快捷的起来?
田野的父亲如果真是这座城市的某位市长,那根据商议,田野确实是有资格了解一定的详情。
可听见陆天的解释,温德却又没有把这个家伙就此放过的意思,“那项协议是为了相互间的协调,更好的处理问题的。可不是为了让你拿来卖弄的!这些事情你就算知道也该埋在心底,跑过来求证……又是什么居心?真要出了什么问题,究竟是你能负责还是你老子会为此负责?”
“我,我没有什么意思……”吃惊情报走漏的问题,温德的话说得其实是有些重了。可偏偏田野还不得不解释,毕竟依照协议,别说是他这样的二世祖了,就是他的父亲,对牵扯到恶魔的事件,也仅有了解与建议的权力,而没有直接指示命令的资格,“……我就是骤然听说了有一位女士很厉害又很漂亮……心里有些好奇罢了……”
就算陆天向上汇报女骑士的入侵问题得到控制,不得不说出了昨夜贞德的努力所作所为,也没道理会提到她的样貌情况——因为那与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听到田野这话,温德眉头就是一皱,偏头看向陆天,“看起来,你那边也有些人喜欢嚼舌头呢。陆天大叔,抱歉我地把话说重一些了。我刚刚说的那些事情,希望就能局限在我们几人当中。要是再有个什么疏漏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不客气了。”
“这件事情我回去后会调查的。”陆天眉头也是皱着的,又看了田野一眼,“这里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吗?还不快滚?”
田野看了温德一眼,见他没有反对,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跑了出去。
总的来说这就是场闹剧,除了觉得情报有些泄露的问题外,对于田野本人温德倒没放在心上。不过想起到胡菲刚刚的评价,温德继续吃饭的时候,不免多口问了一句,“你对那个家伙的印象感觉很糟,是有得罪过你嘛?”
“凭他也配?”胡菲冷笑了一声,“那家伙就是个标准的纨绔罢了。吃喝玩乐无一不精,又还很是好色。”顿了顿才道,“我对他没有好印象,还是因为陈素有对我提到过:那家伙曾经对她纠缠过一段时间。”
“哦?”
“不是他。”胡菲知道温德在想什么,摇了摇头,“刚来这里我就有调查过他。没什么问题,而且连召唤师都还不是!肯定跟我们要找的人对不上号的。”
“确实不是他。”李浩也赞同胡菲的意见,不过又道:“不过我也听说,那家伙一直对我们还有里世界、恶魔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似乎也有努力过,但没有成功就是了……”
李浩还想再说,却被胡菲啐了一口,“说那个惹人嫌的家伙干嘛?还叫不叫人吃饭了?”
之后再没有事情,午饭过后,大家就按之前商议的议程开始行事。
胡菲、李浩去调查陈素的关系,以期能够找到线索。而温德与陆天则回到了办事处,用刚刚商议的接口请这座城市里的召唤师前来协助弥补疏忽。
一下午时间里,五位召唤师零零散散的来了三个。在陆天帮他们等级造表的时候,温德就借故与他们擦身而过。只可惜女骑士给的那枚佛珠,一直都没有反应。结果这一下午时间,就这样一无所获的渡过了。
温德对此有点不甘心,晚上跟胡菲、李浩汇合交流了一下收获得知都无结果,又吃过晚饭后。就按照程曦所提供的地址,去了一家据说偶尔有召唤师集会的酒吧——那里的店主就是位召唤师,下午也曾去过办事处。
他看见温德、贞德也不奇怪,微微颌首示意,说了声,“今天并不是集会的时间。”间温德并不在意,把他们引到一个角落,叮嘱了声,“不要惹事。”便不再理会。
温德与贞德就在那里一直泡到十二点出头,除了无所事事的少女一杯接着一杯直把酒吧老板喝的喜笑颜开之外,倒也另有点收获。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一位下午没有去过办事处的召唤师,带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酒吧里稍作逗留了一会儿。
只可惜,温德戴在手中的那串佛珠对那个男子也没有反应。
另外,温德又遇见了田野。那个家伙带在两个女人本是想要进来坐坐的,结果在门口看见温德,当下脸都变了颜色,揽着两个女子的腰跟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间过了十二点,酒吧还没打烊,但温德与贞德却也不再逗留。因为明天还得早起,另有要事去做。
第二天的清晨六点余钟,是陈素遗体出殡的日子。因为尸检以及另外一些原因,实际上早已经过了头七,再也担搁不得。温德与贞德穿着深色的衣服,与胡菲、李浩、陆天一起参加了这次葬礼。
在火葬场上,温德再次见到了陈素的遗体。就算有被精心妆扮过,可也不复生前的美丽。陈素的父母恸哭的让人心痛,无论何时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总是件惨痛的事情。更别说陈素今年方才二十,不过大二,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尚还没有机会体会过。
看见那样的场面,温德不由得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杀害陈素的凶手绳之以法!
虽然生前与陈素并未蒙面,可温德还是托胡菲向陈素的父母送上了一份白礼——自己的电话以及朋友关系限制下所能给的最大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