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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对贞德、女骑士来说,都是相当意外的。
解放了能力的青釭,竟然也能被挡下,这样的事情在得到女骑士全部能力的怪物的印象中,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而贞德,则是在吃惊攻击并没有挡下这个结果了……
论起吃惊程度来,她们两个也许相差仿佛。可就如今的情形来看,贞德无疑是要糟糕了许多。
甚至就在她吃惊的那个瞬间,脱离青釭的那道青光已然斩中了贞德的身体!
少女身上的秘银铠甲依旧完好无损,可鲜血却又从内里泊泊的流了出来。贞德受创之重,以连身体都无法继续掌握,背后光翼只是勉强舒展了一下,她就一个跟头向下坠去。
可看见这样的结果,女骑士,或者操纵她的那个怪物却在暗自可惜:若非剑身被她挡住,这一剑本该能够要了她的命了的!
这样咋了下舌,她又毫不犹豫的向着贞德坠落的地点冲去。半途里女骑士将手一招,涯角枪就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
她将银枪重新刺出,直指重伤的少女,“死吧,你这个让人厌恶的家伙!”自打自己的小花招无效,自身的存在又被贞德识破之后,这个怪物就一心想要杀死贞德而后快。
可她还是低估了贞德的决心或者意志的顽强程度。就算一时不慎被青釭将击中,造成的伤势远远超出她的自我恢复能力,可以说是相当的严重。可在这一刻,少女的力量却又更加猛烈的方式爆发了出来。
“再没有把你从她体内赶出来之前……我怎么可能放弃啊!”
贞德间不容发的闪过了刺击,反手一剑又将升腾着红莲的凯歌重重斩在了涯角枪的枪身之上。
铿锵——!!
金鸣声顿时响起,隔着银枪,那头怪物也感受到了一股让它惧怕的力量。涯角枪再也拿捏不住,应声脱手掉到了地上。
它也并不在意,只是尽快的想要远离贞德的身旁。反正以涯角枪特有的能力,只要怪物心想,就能应声回到它的手中。
在安全的地点上,怪物也确实的这样做了。然而这一次,面对它的呼唤,涯角枪却是没有产生丝毫的变化。
怪物不禁一怔,又试了一次,结果依然如此。
它觉得有些不接,“怎么,连区区一把武器,也敢背叛你的主人!”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她并非只是‘区区’一把武器,而你也从来都不是她的主人呢!”贞德拾起涯角枪答道:“连她们是我们意志的延伸,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你有什么资格使用她呢?”
“你是叫做涯角的吧?”
贞德试着轻轻呼唤银枪的名字,这把长枪发出了银色的光辉,“你也不想你的主人变成现在这样的吧?那么能否请你跟我一起,把她解救出来呢?”少女孩子气的对着涯角枪说着,这把银枪竟然像是听懂了一般,微微颤抖了起来。
见到这样的情况,重伤中的贞德也不禁微微笑了。她轻轻松开了握住涯角枪的左手,结果,这把银枪便像是被无形之人持着那样,静静悬浮在贞德的身旁!
看见这样离奇的情况,怪物不禁大吃了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贞德理也不理它,只是问道:“现在,准备好迎接你的灭亡了吗?”
“!!”怪物大惊,下意识的又后退了几步,忽然间又笑了,“当然,如果你能够做到的话。”因为想要远离贞德,它反而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其实是不用非得亲手打倒贞德的,在没有涯角枪、青釭剑也暂时无法使用的现在,这也不太现实;时间是站在它这一边的,只要拖延的够久,重创的贞德迟早有坚持不下去的一天。到时候,胜利不就白白落到了它的手中了吗?
怪物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马上要付诸于行动。它又担心青釭也会如涯角那样背叛,索性直截了当的将它除下扔掉。
看到这个举动,贞德不禁笑了,“你果然是个除了阴暗手段之外,再也一无是处的混蛋。”
“那又怎么样?”怪物却理直气壮的答道:“只要结果是胜利,那么谁又会在乎过程是怎么样?!”
“懦弱的理由!”贞德不屑的评价道,忽然间又道:“是的,我要继续,我一定会将她救出来的!”这倒不是对怪物说的,而是在回答温德的提问。
看见少女忽遭重创,温德是没有可能不去挂心的。他也曾建议贞德先将自己的伤势恢复再说,然而却是少女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这是帮她恢复的唯一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从我手中溜走!!”
贞德这样答道,深知她有多顽固的温德,只能转而问她,“那么你究竟有多大把握呢?刚刚那一次救赎审判可以是没有发挥作用的啊。而你,受伤严重不说,实力也受到相当的损耗。就算再有一次机会,你就能肯定救赎审判一定能让她恢复过来?”
“……”这个问题很尖锐,对此贞德也是没有多大把握的,而她,一向又不会说谎,就只能继续加持,“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再试一试!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痛恨我如今的选择的!”
“……我明白了……”温德的回答让贞德如释重负,“那么,你就放手去做吧。”
“谢谢。”
贞德在心里答道,开始再次向着操纵着女骑士的那个怪物走去。她的伤口在隐隐作痛,鲜血也在时不时的溢出。然而这些不良影响又被少女统统无视,只是全神贯注的积蓄着自己的力量,准备接下来的战斗。
她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间,力量提升速度开始加速,被青釭剑重创的那道伤口,也在弹指一瞬间得到了治愈。
贞德的力量再一次的提升到了在状态中能够提升到的最大极限。
可感受到这一切的少女,心中却又全无喜悦的心情。
因为她明白,这样的离奇变化是状态加持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她在此之前,偏偏又有过一次类似这样的经历。所以贞德非常清楚的明白,这个变化的原因,在刚刚那个刹那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之后,贞德就毫不犹豫的抓住机会,向着准备不足的怪物冲去。打算一股作气的对它展开攻击。
可就在这百忙中,她还是按奈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温德的手腕果不其然的在不断往外涌着鲜血。正是那些血液转化成了大量的魔力,在短时间弥补了少女的亏空!
“……你……”
贞德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温德却在她心中笑了起来,“既然你都决定全力以赴了,我又怎么能不去支持你呢?好了,不要想太多了。我们都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恢复过来才行啊,贞德!”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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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卡文了……默。
二十八、涅磐(中)
一阵狂风吹过,云雾忽地散了,傍晚的暮光散落下来,照亮了这片血迹斑驳的大地。我)
这是一处战场,遍地旌旗招扬,兵戈林立;黑压压的人头一眼看不穿尽头,厮杀的叫嚷声响彻天际。这些装备或简陋或精良,或骑马或步行的战士,在号令声中犹如潮水般前部后继的向前涌去,而他们的对手,豁然仅有一人一骑!
那人身上铠甲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征袍;胯下神骏亦是毛发斑驳,形如赤兔。可这人面对着前方数不胜数的敌人,却又浑然不惧,一手持着银枪一手握着宝剑,竟是义无反顾的率先向前冲去。
就见枪影到处,鲜血就如百花般盛开;剑光闪过,人影更是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
以众敌寡,无数的战士竟是拦那骑士不住。骑士虽在乱军当中,却又如临无人之境,枪尖所指处无人可做抵挡,剑光闪过时,面前亦是再无活口。
如此激战稍顷,骑士眼看着就要突围冲出。无数战士后方,终也有两将拍马赶来。一人持着大斧,一人双手持戟,也不多话,照面就向骑士杀来。持斧的先至,呼喝连连就将大斧轮了起来;持戟的欲往后方包抄,可谁曾想方才跑了一半,持斧那人未出三合便被骑士一枪刺下马来。持戟者不过堪堪与其首尾相连,手中长戟只来得及在骑士背心处弄影,没能造成丝毫的伤害,倒被骑士回手一剑,连盔带头一刀两段。
交战中,骑士已经突出重围。他虽姚勇,面对这么多敌人也是不敢恋战,当下拨马便走。身后敌军虽是也在追赶,可奈何后方忽有命令传来:此虎将须得活捉,不要突放冷箭。
如此以来,无数敌军更是奈何不得那名骑士。就算骑士经过连日奋战,早已经人困马疲,大军中不乏能够纵马赶上的。可又统统不是那骑士的对手,大抵不过两三回合,便被骑士竞相刺下马来。
骑士且战且走,在敌军再次包围前赶到了一处木桥旁。桥上另有一黑脸环眼虎须的骑士,持着蛇矛骑着黑马傲然而立。他让骑士擦肩过了木桥,却将后方追兵尽数当下。
“我乃燕人张益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只此一声,宛如闷雷,追兵莫不勒住战马,不敢上前。
先前那骑士终是彻底摆脱了追兵,继续向前,不多时便见一人立在树下翘首以盼。(wcm |我||)那人样貌甚是奇伟,双耳垂肩,双手过膝。看见骑士不禁面露喜色,骑士也是连忙翻身下马。先是跪拜,后又解下身前包囊,审视后递与那人,“主公幸甚,公安然无恙!”
那人却是看也不看骑士递来的亲,直接掷之到地上,又道:“为汝这孺,几损我一员大将!”
正着,那人眉头忽地皱了起来,他上下打量着骑士,半响后疑道:“龙,你为何会是女人?!”
这询问声起初时并不很大,可很快就变得响亮起来,又有回声在四周响起,不断地重复着:
龙,你为何会是女人?!
你为何会是女人?!
是女人?!
女人?!
人……人……人……
最后竟是汇成了雷鸣般的声响,不仅响彻了整个天际,后来就连这片空间都诡异得不再稳定起来。
原本的厮杀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战场上的所有人都像木偶般停止下来,动也不动。他们的面容开始模糊,一个接一个的从这里消失不见,到最后,竟是连光也消退了。整个世界都变的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恢复了原本面貌的女骑士——不,应该称她为赵云才对——维持着吃惊疑惑的表情,呆在那里动也不动,直至整个人都被黑暗彻底的吞没。
这样也不知过了究竟有多久,终于有光在这片黑暗中亮了起来,犹如初生的朝阳洒向这片大地,周围在什么时候起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一座被战火洗礼过的废弃都市,经过多时的鏖战,为害的黑龙终于被赵云一枪刺杀。她不顾自己的伤势,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向着受伤更重的战友处走去。她将他救了下来,在一次交谈里意外透露了自己的身份。
结果原本以为可以去信任的战友,就露出了吃惊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居然会是赵云赵龙?一个女人?
光,就再一次暗了下去。
直到下一次亮起,类似的情况还在不断重复的上演。
对赵云性别感到疑惑的,既有召唤师也有恶魔,不止是她的同伴甚至还有她的敌人。
“我所知道的赵云,是位鼎鼎大名的英雄,他,怎么可能会是你这样一个女人?!”
这样的事情多了,就算起初时赵云并不在意,也会烦不胜烦最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