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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可奈何一声轻哼,“也只有霍以覃制得住她……”
“你还没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仇?”
他讪讪说,“这个……只是她结婚以前,当然已经有好几年了。你知道我对女人一向……很有魅力……”
唐妤坐到他身上,“说白了就是你追过她没得手吧。”
他搂住唐妤,“追?我还没想过追,她竟然给了我一巴掌,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又一个你忘不了的……”她低声说着,手在他身上,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这个含义不一样……你在干什么?”他没有动弹,看了一眼胸口上的手,又唐妤。
“你看到我在干什么就是干什么……”
这实在突然得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你刚才是不是喝多了?”
她脸上泛起红潮,酒后的淡淡红晕。他靠近一点,身上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他贴着她的皮肤,香水里混合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酒味,和香味一起窜进来。
顿时一阵烦闷,眉头一紧,高挺的鼻梁极淡的哼了一声。
“唐妤,你……”
“怎么?”
唐妤微微一顿,清冷的声音带了一丝呢喃的气息。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盯住她的双目。
唐妤没醉,他看得清楚。
不仅没醉,现在清醒着,带了几分挑衅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如她一贯的那个样子。
“我清醒得很,你怕什么!”唐妤一声轻笑,嘴角淡淡扬起,“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收了那点难得的笑意,她微偏着头,继续解开他的衬衫,动作缓慢,神色懒散。
他敞着胸口,眯起双眸望着她,“你想好了?”
“就这么一次机会,我没醉。”慢条斯理的声音,没有感情的语调。
眉间不经意地微蹙,她眼底那点心事已被他忽视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心里还在思虑着,她到底因为喝多了还是因为……
唐妤主动的吻了上去,贴紧了他的身体。
亲爱的,你想玩火啊……
抬眸看着自己身上,脱去外套的唐妤,她将他吻得神魂颠倒,主动得太过反常。
郑嘉寅一阵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回抱住了她。
她比自己想的更为主动与热情,离开了他的唇,又顺次吻下来,在他的胸口轻咬着。
“唐妤!”
他突然喊了出来,喘着气,制止了她。
躺在床上,抬起她的头,“亲爱的,你想玩火啊……”
她靠近一点,头搁在他身上,“你不敢啊?”
“什么叫……不敢?”
唐妤歪了一下头,“你不是问我,是你有问题,还是我太失败吗?我想试一试!”
他很想,非常想。
脸色扬起得逞的笑容,他早说过的,我要你清醒着到我床上来——虽然现在睡的是她的床。
想到此处,嘴角便挑起那点笑意,几分不怀好意的狡诈。
“我真的没醉,你不会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吧。”
她的声音软软传来,气息就拂在耳畔。
“少废话!”
唐妤稍稍撑起来一些,皱起眉头,“那么,我是误会了……”
他一阵意乱情迷,也受不得这番撩拨。
“这是你想清楚的,事后别说是因为喝了酒……”
唐妤淡淡一哼,“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任的!”
“你这是什么话?”
唐妤笑了一下,眼眸晶亮,在他耳边低声,“一夜情啊,虽然现在是下午……”
他每个字都听得清晰,她竟然能够说得这么平静。
“谁他妈要跟你一夜情!”
他干脆将解光了扣子的上衣一脱,重新吻住她。
双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服。
躺在那张豪华的大圆床上,身子舒服的微微凹陷下去。
床上魅惑的红色床单上演的活色生香,是他曾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他就是要她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她莫名其妙的自负。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抵死的痴缠,就像总也满足不了,或者是最后的狂热。
就连唐妤的热情,都是近乎某种奇怪的疯狂。
“喂……”她在他身上,微眯着眼睛,声音轻柔。
郑嘉寅翻过身,将她搂好了,闭着眼睛,轻轻吻了一下头发,“宝贝,我困了。先睡会儿。”
安静了好一会儿,唐妤还没有睡。
她望着天花板,又看着旁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男人。
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像描摹着什么。
他不知是不是有点清醒,脸动了动。
“郑嘉寅……”她声音很轻,有种近乎梦呓的感觉。
他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又像还在梦里,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沉沦之后坚决的走开
他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又像还在梦里,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我跟其他女人的区别,就是没有跟你上过床吗……”
她微微笑拉出来,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现在……我跟她们一样了……”
唐妤知道郑嘉寅醒过来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然而她想不出其他的方式。
她早就知道,自己终归不是一个好人。
她自私,哪怕伤害别人。本该不将他牵扯进来,如果一直拒绝的话,兴许是不会有今天。
他顶多受一点自尊心的创伤,然后继续灯红酒绿,继续做回他的花花公子。
可惜她偏偏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于是自私的让他沉沦,却又在沉沦之后坚决的走开。
她将郑嘉寅前额的刘海轻轻撩开,“我不常真心的跟人说谢谢,和对不起,但是我应该对你这么说。为之前的谢谢,为从这一刻开始的对不起。”
唐妤轻轻将他推开,从他怀里起身。
她去冲了一个澡,让自己冷静了一下。
换好衣服走下楼,楼下的老伯微微颔首,“唐小姐。”
她从楼梯上走下来,“之前跟你说过的,都记得吧?”
“唐小姐放心。”
唐妤点了点头,“车来了没有?”
“已经来了,正在外面候着。”
她拿着包,里面装着必备的证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里并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留在这里的那些东西都留下来也无所谓。
她来的时候就没有带多少东西回来,走自然也带不走什么。
唯有母亲的那个柜子,正吩咐佣人小心地放进车里。
“唐小姐,有客人来了。”
唐妤正准备上车,已经拉开了车门,听到话停下了脚步。
“客人?会有什么人知道我在这里?”
“姓郑。”
她眉间微蹙,又轻轻一笑,将车门关上。
“让郑先生进来吧。”
唐妤在门口站了片刻,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入。
郑远崇从车上走下来,理了理衣襟,一脸沉毅。
“唐小姐。”
不至于非要纠缠不放
唐妤站在车边,头稍稍偏了偏,“原本应该请郑先生进去坐一坐,可惜我没有这个时间了。我猜郑先生是为郑嘉寅而来的吧。”
“他在吗?”
唐妤微微笑了一下,“在,我走之后,郑先生就可以进去了。不过他现在还在睡觉。”
“我相信唐小姐应该很清楚我是为什么而来。”
“当然。”
郑远崇的语气稍稍缓和,“你是华琳的女儿吗?”
唐妤点了一下头,“是。郑嘉寅当初怎么也不知道我是谁,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郑远崇缓缓点头,“真是可惜了。”
她低低笑了一声,“谈不上可惜。只是我猜测郑先生想得过多,其实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抱歉,无法不这么做。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我不是不知进退的人。并且我也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不至于非要纠缠不放。其实他很好,并不是我所以为的那样,可是……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他也适合比我更好的人。”
郑远崇望了一眼唐妤的旁边的车,“唐小姐要走?”
“是。所以你大可放心,我终于要走了。如果郑先生不告诉他我是谁的话,我想他也不会找得到我。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郑远崇眼眸微变,话音带了几分冷淡,“那么……不知华老先生近年如何。”
唐妤已经拉开了车门,又停顿了一下,脸上带了一丝不明的笑意,“似乎不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回去看到的人是生是死,谁知道呢。”
“已经听闻华老先生病重了。”
唐妤本想说一句,这便是老天有眼了。
话到了嘴边,觉得自己并无说那么多话的必要。
她转了转头,“不好意思,不能招待郑先生,我先走一步。”
唐妤进了车里,关上车门。
车缓缓启动,从大门而出。
郑远崇望了一眼别墅之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回到自己车上,司机紧跟着将车开走。
大门缓缓关闭。
夜幕也已开始降临。
阿妤,你真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在驶向机场的路上,唐妤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阿妤?”邵之珩稍稍有几分惊讶,“我正打算约你出来。”
唐妤关上了车窗,“来不及了,之珩,我要回加拿大。”
“你要走?”
她轻声笑了一下,“我不可能永远在这里,是不是。你该知道我总有这一天。帮我告诉杨萧一声,我和他的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已经没有什么必要继续给他这种精神上感情上的压力。”
“你只有话对他说吗?”
她沉默了一刻,“如果我还有回来的一天,我陪你喝酒。这次回来,还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那么你是没有什么需要对我说的了。”
“之珩,其实所有的从前都已经过去了。我说过的,你不是从前了,我也不是。如果我再没有回来的机会,就让所有事情到这里都终止吧。”
电话那一头,安静了很久。
都没有挂电话,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要的资料,都已经查清楚了。”
唐妤低声说,“现在不必跟我说什么,我等会儿给你一个号码,你将东西全都加密发过去,我在飞机上再看。”
“我以为你会要再见他一次。”
“没有必要,我只是有一点好奇。再看到他还不知道能否认出来,我已经十几年没有他的消息了。记忆里的样貌都开始模糊。”
“这样也好。”
“还有一件事,如果郑嘉寅找你,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也不用告诉他我是谁。如果他能查不到,就查不到好了。原本以为这些事情说出来没有什么,现在只是庆幸。只有他不知道我是谁,他才不可能找到我。到时候我会让人将这个手机给你,如果他来找你要人,你将这个给他就行了。”
邵之珩似乎有几分苦笑,“阿妤,你真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唐妤脸上有一点不明显的惆怅,“大哥,再见。”
她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原来在离开的时候,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开心。
与他缠绵着,腻着他
已经是夜里,郑嘉寅睁了睁眼睛,看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
大开着的落地窗,窗帘被风吹得仿佛张开的巨大翅翼。
没有开灯,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睡前发生的事情有点像做梦,不知不觉就水到渠成了。
想起来,脸上还挂着一点笑容。
他站起来开了灯,偌大的房间里,静得可怕。
他进卫生间冲了个早,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没有人。
那女人跑哪儿去了,大晚上的不睡觉,难道又出去了?
他打开门,外面的灯已经熄了大半,只有一点昏黄的调子。
他揉了揉太阳穴,头还有点疼。
“张伯,唐妤去哪儿了?“
他觉得口干舌燥,下来倒了一杯水,看到管家还没睡。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只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