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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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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在临时团结起来的这个四人联盟里,发生了内斗,原因有二:其一是姐妹花真的怕朝歌被伤,会影响整个大局;其二既然来之前互不相识,当然就更没可能与人分享这至关重要的墓局秘密。

而婉姨如此的淩厉诡秘,谁又敢肯定,合作完了不反被她算计呢?所以莫不如趁机先联手制住最具威胁的婉姨,剩下个术力微弱的朝歌,再慢慢想办法也不急。

联弱抗强的群斗心理,在这里表现得再突出不过了。

朝歌想到此,不禁暗暗摇摇头,原本觉得凶险无比的术局,跟这复杂瞬变的人心之斗相比,实在是万无其一了。

忽然,小灵没好气的对着阿光嚷:“什么阳光的光,我看你是不见光的光!说,为什么刚才暗算我们?”

小灵蛮横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矛头引到了阿光这边。

此时的阿光不知道为什么,一张脸恐怕已经红到了耳根子,虽然是一副窘相,但却并没申辩。

婉姨轻轻的笑了笑:“怕是妹妹怪错好人了,我们阿光兄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我向你催出的术力给间接化解掉了,不但没偷袭你们,而且是大大的帮了妹妹呢。”

这让朝歌越来越奇,看情形,刚才的阿光也的确参与了三方斗力,但让朝歌惊讶的是,完全不堪术力的阿光,又是如何应对如此淩厉的对局呢?

阿光,真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咦?好像你又不想走了。”

此时又传来婉姨的话声,虽没转过身,但朝歌知道话是说给他听的。

朝歌直言到底:“我在看你们这场好戏。”

恐怕头脑冷静、直言简语的朝歌,天生就是婉姨的克星了。

无论是软的还是硬的,你都拿他没有办法。刚刚就险些为朝歌吃了大亏,现在更大大的摆出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式,你还是照样没辙。

姐妹花和阿光也僵僵的处在那里,既然已经和婉姨挑明对立,再联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但要是单独去与朝歌相对,又恐怕被婉姨坐收渔利。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当下在场的四个人,就像是被卡在嗓子眼的鱼刺咽下不去。

僵了半天,还是朝歌发了话:“其实这石函中的东西,就只不过是半截臂骨。没半点出奇处。本来拿给你们看倒也没什么,只是被这局一搅,反变得复杂了。”

婉姨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朝歌话里含的是什么意。

朝歌继续:“如果不姓牧,大概一辈子我都不会来到这里。既然大家都是跟这风水大局有极大关系的人,为什么不坐下来一起想想办法。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你们来历的本意。”

如果这话换梁库来说,恐怕百分百的会被婉姨人等定义为虚情假义。

但不同的是朝歌说的,字字句句便有了不同份量。

只是婉姨四人刚刚经了这样一场大起大落,还一时半会转不回来。

朝歌顿了顿,最后又说了句:“除非各位觉得这样僵下去可以解决问题,那我朝歌也就无话可说了。”

说完,朝歌真的不再说话。

人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当面前有三条路可选的时候,他总是在想会不会还有第四条选择。但当只有一条路的时候,他便乖乖的走下去了。

此时婉姨四人的面前,恐怕也就只是朝歌给的这一条路可行了。

过了一会,小轻忍不住怯怯向朝歌道:“其实我一直不说,是有另外一个原因的。”

说着,小轻习惯的向婉姨和阿光方向寻了寻,此时三方人都不似刚才那么剑拔弩张,而且听小轻如此说,竟然还颇有认可之意。

朝歌:“说无妨。”

小轻就继续低声道:“那是因为我们对自己家族的记忆,都是些残缺零散的东西。只怕说出来,根本让你不信。而且不说还好,一说连谈判的筹码都没了。”

小轻说完,就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俏在那里。

朝歌心里反倒松了口气,其实朝歌从土守形和文物贩子那里他就已经看出,跟这牧家风水大局有关联的两大家族,一定是在哪代上出了重大事件,才导致后辈支离破碎,记忆上也像被清洗了似的。

如果小轻很顺利的说出一堆完整的家族来历,相反会让朝歌觉得是假的。

看神情更不用说,婉姨和阿光也是此种情况。

朝歌看了看四人,缓缓对小轻道:“说无妨,我这里也有几段关于这风水大局的残缺片段,也许我们把各自所有的残缺连起来,说不定,就能凑成个完整的家族记忆。”

听到此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





正文 第二集 五行谜村 第五章 雷打象春头

“其实就像小轻妹妹说的一样,之所以一直不说,是的确因为可说的太少。”

谁也没有想到,最先说出的是婉姨,总是出人意表的婉姨。

朝歌把石函轻轻放在地上,他知道刚才还激斗的四方人,开始妥协了。

此时,姐妹花和阿光早已各自放下手中掌局,婉姨也早已转过身来,慢声讲述起残缺记忆。

“要说家族可能不是很准确,因为无论是从祖辈那里讲,还是从现在状况看,我们所谓的家族,根本算不上是个家族。”

婉姨的神情变得从没有过的沉意:“因为从来都是人丁稀少,四处飘零迁徙。至于我们这一支的来历,也从没人能说的清楚。最多能勉强推到十几辈儿前,就忽然终止了。”

婉姨的神情迷茫,就像是雨湖中的无根浮萍,没一点依靠。

朝歌表情虽冷,心里也不免微微一沉。想不到诡异善变的婉姨,有这样一段背景。

朝歌又自然联想到了也同样家族惨澹的土守形和文物贩子,这也更证明了再早的一个推测,跟牧氏坟局有着千丝万缕纠葛的土行族和六甲旬,一定在某一代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剧变。

而这个剧变,也很有可能就发生在婉姨家族的十几辈前。

婉姨继续幽幽说着:“没有头,更不知道尾,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奔波,漫无目的的生活……但是……”

婉姨沉了一会儿,忽然语气一提:“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一个模糊零落家族里,世代却一直口口严传着一件事,一件就像家族一样没头没尾的莫名其妙事。”

婉姨的语气起伏,牵动着在场每个人的情绪。朝歌一字不漏的仔细听着,因为每个不经意的细节,都可能是揭开谜局的关键。

婉姨:“说是一件事,其实就是一句话,每一辈人都不准记错半个字的一句话……”

在场的每个人,聚神的不敢落掉半个字。

“雷打象春头。”

婉姨轻轻的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出声。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反覆默念着这句:“雷打象春头。”

可爱的姐妹花更甚至在不觉中,不停的默动着小嘴唇。

朝歌仔细的琢磨着这句“雷打象春头”,听音面,意思似乎有两层。

一个是“雷打像春头”,可以理解成雷打得像是初春;另一个是“雷打向春头”,大概是初春是打雷的方向。

但如果按这么解释,这句话就变得普普通通了,并不是像婉姨所说的没头没尾。

难道是字里有误?

想到这,朝歌向婉姨问道:“这个‘象’字是哪个‘象’?”

婉姨听了,对朝歌一笑:“聪明!这没头没尾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象’字。”

阿光、姐妹花抬起头,虽然没朝歌想的多,心中疑问也大概如此。

婉姨:“这个‘象’字既不是好像的‘像’,也不是方向的‘向’,而是大象的‘象’!”

本来就迷惑着的朝歌等人,现在更迷惑了。

“雷打象春头”,本来普通的一句俚语,中间换了一个象字,可真成了头尾不接的莫名其妙了。

一时众人无语。

婉姨接着道:“我自小就被母亲一字一字的教这五个字,我甚至连梦里都在梦这五个字。但母亲却还是常常让我一笔一划的念给她听。

“她跟我说,这五个字是她的命,也是我的命,丢了它,就等于把全家的命丢了。”

婉姨虽然心机诡异,但一说到母亲的时候,不免含出满眼温情。

朝歌自小母亲便去世了,这也是导致他性格偏冷的缘故之一。母亲在朝歌的记忆中,只是一张相片,和一些零散的片光碎影。

朝歌自小就是个心很重的孩子,他从不向牧大师和爷爷问起有关妈妈的往事,因为他知道,母亲不会因回忆而再生,越多的对母亲留恋,就会越多的让朝歌痛的难以忍受。

现在看到婉姨对母亲的满眼留恋,不禁让朝歌一时勾起隐痛。

婉姨继续道:“可一直到母亲去世,我也并没知道这五个字的涵义和用途。直到前不久,在一个偶然机会中,我才逐渐解开这五个字的秘密。”

婉姨语气平淡舒缓,故事却勾人入魂。

姐妹花和阿光听得早忘了刚才的恶斗,也早忘了这故事原本也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勾连。

朝歌却在牵动之余,仍保持着思维冷静,一边听故事,一边在想着那五个字的关联。

婉姨:“我偶然在一次意外中,竟然发现我所居住的环境,乃至于家族的迁徙路线,都受控在一个看起来极为自然的风水大局之中。”

听到这话,朝歌心中一动,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经历。也是发现了一个自然风水大局后,才逐步被引领到牧家村的。

这惊人的相似,是否也意味著有更多的人在几百年前,就被像设了局似的控制着。

想到这,朝歌向一边的阿光和姐妹花望去,竟然发现他们的此时表情,也正和自己一样无比惊疑中。

婉姨:“我按着自然大局的指引,一点点找到了九鹿县。但一到这里,大局似乎就变的异常混乱复杂了。地域这么大,我根本无从探起。于是我就想起了母亲曾经一遍遍教我的那五个字:”雷打象春头‘。“

终于又到了这“雷打象春头”。

婉姨却一改沉态,顿了顿,微笑着问众人:“你们猜猜看,这祖辈口口严传的五个字,究竟是什么意义?”

连朝歌在内的四个人,当然是用一脸的迷惑加期待,来回答婉姨的。

婉姨又微微的笑了笑:“解这五字的涵义说容易,容易的简直连字谜都算不上。要是说难,如果我不来这九鹿县,恐怕再过十辈子,也休想解的出。”

婉姨接着道:“九鹿县这么大,没办法我就买了份这里的县区图。我想在全县的地貌走势中,看出些方向性的东西。可整张县区图翻得几乎破掉,也没找出什么线索。

“就在我决定返回前最后一次翻看地图的时候,一个闪过的地名,让我恍然大悟。”

说到这里,连一向深稳的婉姨,也不禁声音颤抖起来。

她刚要再继续说下去,却听到小灵的声音:“婉姨,这地名是不是牧家村?”

婉姨点头道:“没错,就是牧家村!”

朝歌也隐约觉得这“雷打象头春”很可能跟牧家村有些联系,但因为一直无法找出其中那根线,便一直沉默静听。所以对姐妹花的猜中,也并未感到多大意外,但他没注意到的一个细节是,当小灵知道猜中答案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激动表情,相反与阿光等人都颇为凝重。

婉姨继续道:“大伙都知道这‘雷打象春头’中的打雷之象,在八个卦象中正是震卦,这震卦的位置,却恰巧是东方木位,正跟这牧家村的牧字谐音。

“我们再看看中间这个‘象’字,要是被雷劈去一头,再安上个宝盖头,可不就成了牧家村的家字!你们说是不是?!”

婉姨望着大家满脸含笑,第一次给人如此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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