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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就从来没有怎么好好的谈过心。
天亮的时候,戚弘忝视察这里的情况,发现了这里的百姓,有很多的人都没有吃的,戚弘霖看见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破了的陶瓷碗坐在那里乞讨,就走了上去在碗里丢了一定银子,那老人抬起头看看,眼泪流了出来,“谢谢,谢谢,谢谢,谢谢活菩萨”
戚弘霖看见这个老人这般说辞,蹲下身来,问“老人家,为何要在这街头行乞,这里不是每年朝廷都派发米粮和赈灾银两吗?”
“活菩萨,你这是不知道啊,我们这里近几年来频频洪涝,那水稻都不能成活,很多的人都已经没有吃的了,这里的税又要每年一丁点的都不能少的上交,我们想出外去其他的地方官府都不许,下了禁令,不遵守着斩,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呀”说完又落下泪来,怀中的小孙儿静静的睡着。
戚弘霖听了这些话,才发现在自己的国家里,竟然会有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发生,站起来转身走开了,戚弘忝看着戚弘霖默默的跟了上去。
两个人走回了住处,进了房子戚弘霖坐了下来,道“这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查,一定要彻查,必须查出来,我要将这个背着我伤害我的子民的人碎尸万段”戚弘霖的情绪一时激动了起来。
戚弘忝看着自己的皇兄这样为国着想固然是好,但是恐自己的皇兄沉不住性子,没有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架
下午时分戚弘忝受他的皇兄指使去张济的那里问话,“大人,靖王求见”一人上来通知,张济正在和一群穿着妖艳的女子戏耍、饮酒、作乐。
听来人说是靖王求见,还当做没事一样,继续游乐,立刻像被蝎子蛰了一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把所有说完女子都赶走了,赶紧整理妆容,理齐凌乱的衣服,朝自己打了几巴掌,好清醒一点,这才赶紧到了正堂,看见戚弘忝正坐在凳子上等待,马上跪了下来“下官来迟,让王爷久等了,还请王爷恕罪”
戚弘忝看张济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你起来吧,我来并没有其他的事,我是受皇上所托,来查看这几年来朝廷拨的赈灾的银两都是如何使用的,看看那些账本的记录”
张济在得到准许后,擦了把汗水,小心的说,“这些账本,由于忙碌没有时间去整理,就算整理了,这么多都放进了库房,也不知道现在弄到了哪里了啊”谨慎的说完,又再次偷偷的擦了把汗。
“哦,张大人既然记性不好,那本王就等张大人想起来怎么样?”戚弘忝干净的说着,话语间有一股玩味的语气,又道“张大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好好想想,好好找找”
张济连连说是,退了出去,走至外面心想,这个靖王甚是精明,一不留神恐会落下什么蛛丝马迹,看来这个可不好应付啊,走到书房里面,坐着想想怎么应对,上面吩咐自己要小心行事,不然自己的小名就不保了,慌忙把账本拿了出来,在走回正堂的时候,步步都像灌了铅一样,十分的沉重。
“张大人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记性也不是很差”张济笑了笑把账本双手奉上,戚弘忝接过账本,一一仔细的查看,发现账本并没有任何的差池。
可是为什么这里的情况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好转,这些人,以为做假账就能隐瞒朝廷了,真是胆大包天。
看着张本说“张大人,你这账本做的倒是仔细,只是为什么这些米粮都如实的发放到了百姓的手中,银两也都用来修坝堤,可是这里的情况却不见好转呢?”寒冷的语气把张济吓的哆嗦了起来。
“回靖王爷,这天灾难料,一连几年都是洪涝不断,草民也无能为力,至于这这些赈灾的都确实发放了,这账本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张济吓得解释到。
“这张本是真是假,本王不清楚,但是如果让本王知道你所说的有半点假话,就小心你的脑袋搬家别处,好了这账本先还给你了”说完把账本塞给了张济,转身走了出去,独留张济在背后擦着冒出的冷汗。
“皇兄,我去张济那里查了账本,却是没有什么可疏漏之处,以我看来可能会麻烦一些了,我们只能看他会有什么动作了”戚弘忝坐在戚弘霖的对面手中把玩着一个瓷杯。
而萧欣柔去找戚弘霖刚走到门外还没来得及推门听到了这么一番话,在门外静静的听着,看了看里面只有戚弘霖和戚弘忝转身就走了。
天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觉得有些无聊的浿儿,就走出了房间坐到院子里面吹着风,江南的气候就是不像北方那么的干燥,湿润的风顿时让心静了几分。
却看见不远的那条路上萧淑妃慌忙的出门而去,不知道她这么慌张干什么去,上次她也是如此,于是好奇的跟了上去,一直尾随在她的后面。
“姑娘,有人来报信说,有人要见你,地点还是西下胡同”本来墨香正在后院晾晒秋月的衣服时一个小厮来传了这些话,墨香就放下手头的活走进来通知秋月。
正在抚琴遥想的秋月看墨香进来告诉自己有人找,就回想了一下,定又是那天的那个蒙面的女人,就笑着抬头看着墨香,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墨香微微欠了下身道“那墨香告退了”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秋月站起身来看着窗外,如果有一天,自己这棵小树想静下来,风,它会静止吗?
“你又找我有什么事”秋月看着背着她的女子依旧蒙着面,也不多废什么唇舌,直接切入正题。
浿儿一路上跟随者萧欣柔在转弯处不见了踪影,于是纳闷的又走了回去,在胡同里面七转八拐的,不知道怎么走出去,却见了一个蒙上面纱的女子后面站着那个秋月,不知道秋月在干什么,摸不清究竟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心中暗想,于是躲在拐角窥探。
“好,我也长话短说,那皇上和靖王爷已经开始暗查灾粮和赈灾银两了,务必要小心,还有……”萧欣柔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后面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响,两个人转回身去,走到了角落。
墨香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浿儿,心想,这不是那天夜晚看见的那个女子吗?怎么会在这里,墨香看着秋月道“她在这里偷听你们讲话,不知道多久了。”
秋月看见墨香就问“墨香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些惊讶。
墨香回答道“花妈妈让我来找姑娘,说张大人来了,点名要听姑娘抚琴”
秋月听完又看向蒙面的萧欣柔道“这个昏倒的女子是跟着你来吧?我不认识她。”
萧欣柔看着墨香问“她是谁?”声音冷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秋月随着她的方向看去,说“你不用担心,她是自己人”
萧欣柔听秋月说是自己人就不再说什么了,复看着昏倒在地浿儿道“不能放她回去,杀了她”语气说的十分的轻松,眼中没有太多的波澜。
秋月见蒙面的萧欣柔说要杀了这个地上昏倒的女子,心想这个柔弱的女子兴许只是不经意的看见了她们,也许并没有听到什么,就道“这样吧,把她交给我吧,兴许以后还有用。”眼睛盯着蒙面的萧淑妃看着,希望能救浿儿一命。
萧欣柔看了看秋月,又看了看地上的浿儿,兴许她说的对,会有用的也许,方慢慢的道来“好吧,就如你所说,不过要是她透露了什么,你是逃脱不了的,还有,令主的命令相信你也已经收到了,请尽快行动,如果这次能杀了皇帝和靖王,那么久成功力大半”说完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迷雾缭绕的死地
秋月让墨香找了辆马车,把昏迷的浿儿扶上了马车,驱车奔向城外,把浿儿放在了一个城外的主楼里用绳子绑着,方才回城,自己这才去找花妈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去哪里,可叫我好找,张大人可是等了好久了,这当官的我们也得罪不起”这个被众位姑娘都喊花妈妈的中年妇女,打扮的是花枝招展,妖艳无比。
秋月看着眼前的花妈妈,点点头微微作笑,道“花妈妈你放心吧,我这不是来了么,花妈妈,你先去忙别的吧”
“哎哎哎,好,那这里就交给你”说完,满脸充满笑意的拿着秋月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转身走下了楼,对于花妈妈,秋月摇了摇头,她只要有钱赚,什么都无所谓。
秋月再回来时,只是稍微的收拾了一下,也并不拘礼,转身推门进去,张济看见秋月就笑嘻嘻的迎上了,道“秋月姑娘,你可来了,我可是好几天没有见你了,想死你了”
秋月轻松躲过张济伸来的那双不怀好意的手,道“张大人,我想你知道这里的规矩的,请你放尊重,你不是点名要听我抚琴吗?”说完转身喊道“墨香摆琴”墨香走过秋月和张济,把瑶琴摆在架子上,秋月走上去在琴前坐下来,张济笑了笑,收回来半空中的手走回桌前坐下,自己斟酒喝着,听着琴声,脸上写着污垢的色彩。
主楼里的浿儿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看看四周一片漆黑,脖子后面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本想用手揉揉呢,却发现手脚都被捆绑了。
挣扎了几下发现始终是徒劳无功的,实在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打昏的,脑袋是一片的混乱,外面没有一点的光线,如果发现自己不在了恐怕又要拧出什么乱子来,一边在黑暗里与束缚抗争着。
戚弘忝独自对月畅饮,看着月亮的光辉,这么多年来,自己还是第一次会开始关心人,满脑子里面充满了浿儿的笑容。
深陷情网的人充满了愁思万千,情字误人,爱字害人,这自古以来有多少人能看破、放弃、自由,恐怕连自己都无而发跨过这深不见底的鸿沟。
“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相识,是不是就不用背负着思念了,你就是蒲公英的绒絮,风轻轻的吹拂,你就不知何处了,一向无情的我也开始了有情,是命运可笑的弄人,还是自己可笑的怨命运”戚弘忝望着月,心中的情的微波轻轻的摇晃。
人总是把自己当做无情的种子去浇灌,却躲不过燃烧的痴恋,佛曾说过,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就像一个人逃过下雪的背景,却说不出爱另一个人的原因。
一世的情长,埋葬掉了几度的红颜,爱情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那么的撕心裂肺,聚散时离,总会留恋那一瞬。
若说放得下,怎能苦咽言,若说放不下,徒增的清心静等,你那温柔的目光,让谁感受爱的滋润,又和谁的命中有一个不解的缘分,写下永远的诗意,在谁的心里遗留下花蕾的唇印,生出了痛心缠绵的年轮。
对于谁都是一样,莫说无情,如是有了情,就是难以斩断的根,如果后来的那一半的路途是上天的安排,纵然是等待千年,心中也不会留下半点的恨意。
天永远都不会为了谁永远的去黑暗或者明亮,日升日落,循着规律,天亮的时候花琪去服侍浿儿洗漱,却不见了浿儿,还以为是早早的就已经起来了。
走了出来,却看见远处有一个人在石桌上趴着,走进看却发现是戚弘忝,花琪上去喊道“靖王爷,你怎么睡在这里啊”正在睡梦中的戚弘忝听见有人呼喊,这才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头痛的不是很好受,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看花琪,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去伺候你家小姐吗?”
“我家小姐不在房里,我正出来找呢?”花琪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