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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自然听出了其意,脸色一变道:“还有何人?”
“且不说远处,但只眼前,至少就有三人。”黄忠语出惊人道。
另一边已归本阵的刘一彬听此言一惊,眼神不由自主的便向黄忠看了去,却见黄忠笑意吟吟的向他望来,刘一彬佯装无意的又视向了别处,可那心里的震惊却不少。
“怎么会,那这三人是谁?”吕布追问道。
“哈哈,他们自有出现之日。”黄忠长笑一声后拨马就回了本阵,不过忽然又回过了头来道:“最迟二月十六日,则虎牢论武也。”
“最迟二月十六日?好,圆月当空虎牢论武,那四人,本侯等着他。”吕布气息一收,巨大的领域渐渐的散了去,赤兔马一转便朝虎牢关内行去。
跟在其后的刘一彬眉头微皱,二月十六,今日已二月初十了,那么还有六日,而六日后也是任务结束的时候,不过这能与温侯一敌的三人其它两位到底是谁呢?
ps:其它的人是谁呢?有没有朋友有兴趣猜一下?其实也很好猜,注意一下剧情也许就会发现的;提示一下这里的两人其实不止两人。
第40章 美妙的误会(求推求收)
虎牢关聚将厅
正坐主位的吕布道:“且将那俘虏的敌将押上来。”
一声令下,自有下面人将那被擒的敌将押了上来。
只是当这位俘虏被押上来时,却让众将们傻眼了,那去掉了怪异头盔的头上:黄发、蓝瞳、挺直的鼻梁、以及那高颧骨和x感的红唇,这活脱脱就是一位西方大美女,不是那德国轮回者小队的寒冰是谁。
只是这美女的认知却只限于经过东西方文化交流后的刘一彬心里存在。
而众将呢?
‘这……这就是那丑陋不开化的蛮夷女子,着实难看至极。’众将心里齐声恶道。
吕布眉头皱得很深,直接摆了摆手憎恶的道:“蛮夷之貌污人双眼!速速拉下去斩后将尸体丢弃至关东联军营前,免得脏了吾虎牢雄关。”
“是。”左右应了一声,拉着寒冰便往下退。
寒冰一愣,虽然她知道放在中国的古代,自已这个西方人很不受东方人待见,还被东方人甚至认作作低等不开化人;但她却没想到,这吕布居然一见她就直接下了斩首令;连问都不问;顿时心中一急,连忙叫道:“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小女子有一事禀报。”
“哼,蛮夷能有何事,左右还不与吾速速拉下去。”吕布怒声道。
寒冰心底一突,根本没想到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就要让人拉出去了,不由得就把眼睛望向了张辽,希望这个自已崇拜的男人能替自已说一句话。
果然令她惊喜的事发生了,刘一彬突然轻咳了一声,道:“温侯且慢。”
吕布一愣,古怪的看了看他后便对左右住了手,向刘一彬望去似等待着解释。
刘一彬道:“温侯,此女拉下去杀了太过可惜,辽还有些事想问一问此女。”
寒冰心底一松,迥异于东方人的美妙脸庞看向刘一彬有了笑容。
不过刘一彬此话一出,不仅让吕布惊住了,便连众将也齐齐惊住了,不由都半开着嘴巴望向了他,仿佛看怪物一样。
这下轮到刘一彬愣了,我擦,看我搞毛啊,你们这什么眼神,我不过就想问点东西,顺便看看有没有任务发一个而已。
“咳。”高顺顿了一顿道:“文远,此等蛮夷女子其心必异,文远多加思量。”
思量,思量个屁,我其实跟你们也不同呢。刘一彬暗道。
吕布则与众将所想不同,眼珠子动了一动道:“文远如实道来,适才不是戏言乎?”
“非戏言也。”刘一彬应道。
吕布一拍案几抬声道:“好,文远所求吾怎能不与?左右,与吾将此蛮……不,此番婆子立即送往虎亭侯府上交与纪灵将军。”
送我府上?也好;哥们可以自已单独询问了,更好的交流了。刘一彬眼睛一动向吕布道:“辽谢过温侯。”
底下众将翻白眼的翻白眼抚额的抚额,不由得又一次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刘一彬,一个个脸上怪异连连。
“此等小事,何值文远如此。”吕布豪爽的一笑后又道:“此时已无事,文远若待问之事紧急,可速去也。”
刘一彬心里正想着这事呢,一听吕布如此说,便应声道:“温侯且恕罪,辽先去矣。”
吕布脸上怪异的点了点头,待看见刘一彬走至大厅外后才开了口又向众将问道:“独文远如此乎?”
众将忙压着笑道:“独虎亭侯天赋异禀,吾等不及。”
高顺皱了皱眉辨道:“温侯,以吾观之,文远必不是那样的人。”
“嗯,以本侯观之文远亦不是那样的人。”吕布稍一停后又开了口大声爆笑起来:“不过,观之不是,能做出来便是了。”
吕布一笑,底下众将也不强自压抑了,瞬间也都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走在厅外的刘一彬怎能听不见这厅内的声音,险些都被那大笑给笑得跌坐了下去,这……这都尼玛的误会啊,哥们是真的想去聊聊的,你们这些无耻之人啊;额得个神呐,谁说的古代人都死板的,你见过有这么思想龌龊行为无耻的死板人吗?
额。不过刘一彬回过头来一想也叹道:说实在的那外国妞长得确实很不错。(咳,你们不要太邪恶哦)
打马回府后,刘一彬便感觉到府内的几位下人在偷偷摸摸的看着他,不过刘一彬也不在意,误会便误会了,哥们反正又不是常住客,最多七天后咱谁还认得谁啊。
本起这样一副性子后刘一彬只感觉心里头一松,大步的就向屋内走去,也不用问那外国妞在哪,凭着脚指头他都能想到肯定是在自已房内。
果然,才进院落,但见自已房门前站着一人,其身材高大,气势不凡,正是自已收来的家将纪灵。
“灵见过主人。”纪灵上前行礼道。
刘一彬挥手:“伏义免礼,我早说过不用见礼,你我以兄弟待之即可。”
纪灵脸上流出一丝暖色道:“谢主人看重,只是灵乃家臣不敢有忘身份也。”
‘唉。’看纪灵还是这样子,刘一彬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说,反正谁知道以后还见不见得到呢,就这样吧。
“主人,那……那位姑娘灵已命人安置在了房中?”纪灵有些期期艾艾,古怪的问,既像是禀报又像是询问。
刘一彬怎能不知他所想,也不在意的点头示意明了后就向房内走去,只是忽然又回过头来道:“对了,伏义你也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守了。”
“是,主人。”应声中纪灵神色怪异的退了两步,忽想起什么了又道:“主人,灵已强行暂时压下了那位姑娘体内的怪异真气流。”说罢便退了下去。
我擦,哥们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都什么人呐,哥们真像那种急色的人吗!刘一彬现在只差仰天大叹一声了。
无奈啊,黄泥落在裤裆里的刘一彬摇了摇头,才及踏进门内,一股香风就萦绕至刘一彬鼻尖,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一位丽人正惊急的像只小兔般立了起来道:“将……将军。”
第41章 要被逆推?(求推求收)
寒冰这个西方的德国女孩与本国大多数女孩一样都相信感觉,喜欢跟着感觉走。
只是她的冰冷与与众不同却让她总是找不到那种爱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来到这无限空间,碰上这位应该存在于古老史书上的将军时,她的感觉到来了。
与东方人所想不同的是,西方人是有开放的x观念,但是这却是建立在更为开放的自由爱情观之上的;而此时、这一刻这一位给了她感觉的将军……不,现在起,他的名字将会是男人,一个能让她燃起爱情之火的男人。
寒冰的心是忐忑的,因为她与他虽然已经快要面对面了,但是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却很远,大约隔着整整一个世界。不过这对以感觉说话的德国人来说,并不远,因为只要心与心能够相连就会零距离,所以寒冰忐忑的就是心的距离,会沟通成功吗?
在寒冰打量着他的时候,刘一彬也开始回过头来打量起这位在灯边小心侍立的丽人,一头金色长发披肩而下,碧眼蓝瞳里尽是西方人那火热大胆的崇幕,加上那靓丽的晚妆,在这灯下显得格外妖娆妩媚。(幸亏这是刘一彬碰上了,要是一个古代人的话呢?)
刘一彬眼神向下,发现那已脱下重凯的傲人身材上只着着两片鲜艳的内衣,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仅仅被一层薄薄的轻纱所遮盖,若隐若现,好一种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啊。
只是这还不是最诱人的,最让人恨不得贴上眼球的则是那顺肩而下的金发居然被刻意的藏在了那艳明的小小三角裤之中,嘶、真不知这样的视觉冲突下到底勾、引人的是那内衣底的发尾还是……
做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刘一彬不由自主的心面不一了起来,表面上咽了一口口水、而心底里却是一声大骂:妹子啊,你这是想做死啊?这么凉的天你就不怕冻了屁屁?还有你现在可是一个犯人啊。
寒冰脸上微红的望了望刘一彬,稍稍侧了侧身屈膝施了一礼道:“奴家寒冰,谢过将军救命大恩。”
尼玛,这简直是明摆着的诱惑啊,老子可不是剧情人物不吃你这一套的。心中大骂不止的刘一彬眼睛却不可僻免的望向了那随着动作而晃动起来的浑圆之处以及那凸显出圆润丰满的臀后才定了定神道:“免礼吧。”
“奴家谢将军。”寒冰不知是否有意,偏偏将奴家这两个字咬得千娇百媚不已。
妖精,俺可不是老孙;你这样不是摆明了要人老命吗,你说说你一个西方轮回者,偏偏左一句奴家右一句奴家的,你都不嫌羞吗?这样又开放又矜持的,有意思么?刘一彬压下心中那对寒冰身上浮动着开放与矜持两种色彩的悸动后,开口道:“寒冰姑娘,夜深露重小心着凉,速速去将衣杉换上吧。”
寒冰眼中一丝温色闪过,心中暗暗的道:典型的中国男人,虽不懂得浪漫,不过却是个正人君子,嗯……还会疼人。口中娇媚道:“谢将军关心,奴家不……不冷。”
听了这话的刘一彬差点破口大骂出来,不冷?不冷你用得着那样装得缩起身体来嘛?要不是知道你是轮回者恐怕还真被你骗了,还有你眼巴巴的盯着哥们衣服做什么?你这样子诱、惑老子做什么呀。
闷、骚、男刘一彬心中都快要骂出血了,但是表面还是沉着道:“若是无衣服,吾命下人送来一套就是。”
“将军不要。”寒冰娇滴滴的身形一动就像条美人鱼一样贴了上来,一只香手就捂上了刘一彬的嘴道:“奴……奴真的不冷。”说罢身体轻轻一颤,两团压在刘一彬胸前的柔软仿佛按摩一样懦了懦他的胸。
日、啊,你颤个毛啊,颤得人……咳,还有你怎么连那个‘家’字都省了?你知不知道省这一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啊?刘一彬依旧表里不一的轻轻推开了寒冰,想了想终于大男子主义了一回,解下身上的外衣,递给寒冰道:“将这个穿上,免得与人误会。”(我擦,我感觉主角这话是最邪恶的一句)
寒冰双眼一抬,雾蒙蒙的很是动人,鼻子一抽道:“将军,奴……奴……”
虽然知道是这女人装得,但是……但是刘一彬这家伙还真是不得不看啊。
“将军救了奴,奴却无以为报,只……只得以……以身相许。”寒冰终于断断续续的将一句话说完了,脸色红得一塌糊涂,轻轻的将脸埋在那衣服中,身子向刘一彬慢慢的侧了过去。
此刻寒冰心跳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要蹦出来一样,虽然她是那开放的西方而来,但是这一刻这一暧昧的场景再加上这中国古代的含蓄式爱的背景,让她不由自主的将自已代入了那古代女子的身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