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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有些心酸,如果我是男人,有个女人这样一心一意的为我,我会痛骂自己不是个东西,会感动的娶了她。
可是,小白脸的反应却很怪异,他突然冷笑一声,甩开沈韵,说:“我没办法跟你结婚!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我记得很清楚,11年前,在迪士尼附近的宾馆里,是你派人袭击我和尹晓晨,我们才回H市,你就迫不及待把我妈我哥都喊过来逼我和她分手。如果不是你,我和她根本不会分手!”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很想起身离开,却被沈熙拽住了手腕。
沈韵大吃一惊,被小白脸猛烈的力道带得朝后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我也是怕你被那个疯女人害了,是为了你好……我没有想逼你们分手,只是想你不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怎么能把错都归咎到我身上?
小白脸冷笑:“是啊,见我和她分了手,那些人都松了口气吧?本来又担心名声又担心身家性命,这下顿时两全其美了!你就不知道?你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吗?”
沈韵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小白脸平缓了一下情绪,放柔语气说:“……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沈韵的泪流了下来,“虽然我是耍了点小手段,虽然我也曾想过去破坏你们,可如果你们的爱情足够坚定的话,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受动摇呢?更何况尹晓晨是自己离开的,你怎么能把错都归咎到我身上?”
小白脸仰着头,叹了口气:“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样纠缠下去有意思吗?”说的无辜且无奈。
我再也忍不住了,甩开沈熙的手,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姓徐的,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连这点责任都付不起,人渣都知道责任两字怎么写,你他妈竟然不知道?不是个男人趁早去变性,说不定还能勾到一个瞎了眼的男人娶你!”
小白脸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被我这个外人的一席污言秽语惊呆了。
沈韵被我吓得一缩脖子,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天琪姐姐,别这样说哲,他是因为……”
沈韵绝对是笨女人的第一名,被抛弃后流眼泪的女人还在为那个负心的男人说好话,简直就不可理喻!
我咬着牙说:“小韵,你还真的信这人说的那些鬼话?真好笑,自己的女人跑了倒怪到你头上来了?那他亲妈要是死了,是不是也要怪你克死的?男人在分手的时候找来的借口总是会让人啼笑皆非,真恶心!”
小白脸慌乱地直起身子:“我和小韵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一口气憋在胸腔之中,我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徐先生,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不负责任的禽兽,人人得而诛之吗?法律实在是太烂了,→文·冇·人·冇·书·冇·屋←竟然没有惩治负心男人的这一条,如果负心人和出轨的贱人一律处于宫刑,我想这社会会和谐很多吧。”
“你……”像小白脸这样的男人估计没有女人会对他说这些难听至极的话,脸色狰狞却又无计可施,只狠狠的说,“小韵,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沈韵茫然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你别离开我,我求你别离开我,是我错了。你说,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我改还不行吗?”
看到这□□人怨的一幕,我满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徐子哲,你是念过书的人,你也懂那些酸不拉几的大道理。我现在只想问问你,如果你天天柴米油盐围着你最爱的女人转,突然出现个男人跟你说:她和我相爱了,我要经常和她出去睡睡,但请你放心,我不会和她结婚的……你能接受吗?能接受几次?小韵这么多年来,隔上十天半个月就得经历这种破事一次。你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你倒是轻松了,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是谁无怨无悔的照顾你的!禽兽!!!”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一长段话说完,我累得直喘气,但眼神还是一贯的凶狠。
小白脸愣了半响,眼带歉意的看着沈韵:“对不起。小韵,我不知道……”残酷的小白脸隐退,善良的他又回魂了。
只是,善良只持续了几分钟,突然出现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打断了这美好的一切。
她眼角间全是风情,一看就是经历过很多男人了,虽然她装着单纯。除了有一张美丽的脸外,她其实是很普通,很俗气的那种女人——戴着满手的装饰品,耳朵上打了很多的洞,名牌礼服也遮挡不住与生俱来的低俗。
我郁闷到极点,千挑万选,这就是小白脸爱上的女人?为了她,还不惜甩掉跟了他十余年的沈韵?男人的心思,常人还真是无法去理解。
小白脸挺着胸脯,把低着头貌似娇羞的女人搂在怀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是无罪的。”
这台词平时在狗血电视剧里常听见,基本放出来准能撂倒一片老中青年妇女。但放到眼前,所谓的情圣,其实就他妈是一道德沦丧的禽兽。
“哲……”沈韵低声哭泣。这些年来,她的脾气收敛了很多,没有冲上去打人,选择了掩面跑掉。
我压抑的怒火到了爆发的边缘。一个人,无耻到了一定的地步,用语言去和他沟通完全就是浪费口舌,我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废话,飞起一脚踢向徐子哲下身,他未设防,“嗷……”的一声惨叫,女人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我。
我想再踹几脚,却被人拉住,回头,是沈熙,他朝着门外指了指,“没必要理会他,我们去追小韵。那丫头是死心眼儿,我怕她做傻事。”
我点点头,随他离开。
回到家安顿好沈韵,我想起在包间的一幕,不禁开始念经:“当一个人贱到无敌的程度,讲什么道理都白扯,任何一个烂理由都有可以成为为自己脱罪的借口!对付贱、人,就得用比他更加贱的办法才行,手软是对自己残忍,对贱、人仁慈!”
沈熙在听到我第三次重复同一段话之后,眉头紧蹙,忍无可忍的开口,“世间之事,从来都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几家欢喜几家愁。别太天真,别太认真,别太较真,就不会太辛苦。”
“啊?你竟然这么淡然?”我觉得莫名其妙。刚才沈韵回到家躲在房间不出来,他急得满头大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才过了多久啊,一个钟头都不到,这人这么快就看开了?他是这么豁达的人吗?才怪!
“不淡然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想办法解决。”
“切!你这么好说话还真是令我感到意外,一般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要大发雷霆的吗?”
“没错,一般情况下是应该这样。”他不置可否的轻应,目光在我身上巡弋了一遍后,唇边漫不经心的笑似乎带上几分讥嘲:“你不害怕了?”
☆、我会毫不犹豫的咬断你的脖子。
“啊?”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三秒过后,想起前几天夜里和他的争执、以及最后自己被吓得晕倒的窘态。我翻翻白眼,对他的讽刺未做理会,“我会怕你?简直就是笑死人了。”
“这样就好,我还真怕你每天看见我,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躲得远远的。”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决定直接暴力解决。想到这儿,我笑得越发温柔,冲着还站在门边的他招手道:“沈熙,你坐到床边来,好不好?今天我被姓徐的气到了,吼得四肢无力,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他被我笑得毛骨悚然,有些犹豫的望着我,但随后被我一句“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打消了疑虑,走到床沿坐了下来。
我看他坐好,便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而是忽然装出很痛苦的样子向他身上靠去。
他吓了一跳,慌忙扶住我,问:“晨晨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软软的趴在他肩上,本想狠狠咬他脸一口,一来观察下他脸的厚度,二来一解心中的多日闷气。可转念又觉得他脸上的肉太少,不好咬不说,可能还会硌牙,别到时陪了夫人又折兵。主意打定,我便转移视线,把目标定在他的脖子上。
沈熙被我咬住时身体猛地震动了一下,然后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我却紧紧的抱住他,牙更深深扎根他的脖子上,倔强的不肯松口。
不知为什么,他稍微挣扎了一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只是一动不动的任我咬他。
时间慢慢流逝,我的嘴上越来越无力,胸口又有点闷闷的钝痛。不甘的松口,嘴中咸涩的血腥味终于使我的心情变好了些。
我满意的抬头,对上沈熙幽邃如夜空般深广的眸,此时那里面似有点点星光忽闪忽灭,无端的让人目眩。
“晨晨,你消气了,满意了。”他的手覆住脖子上的伤口,嗓音越发低沉,虽是问句,却用肯定的口气说出。
“还没,在你弄死我之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咬断你的脖子。”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我力持镇定,笑吟吟的回答。
对着我的笑脸,他忽然露出愉悦的笑,似乎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事,边笑边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晨晨,你对我的爱真深刻。”
“喂,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我觉得久违的鸡皮疙瘩再次开始狂冒。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小韵和徐子哲,我们的感情经历很像。”
“哪里像,我可没小韵那么痴情,守着一个花花公子十几年,她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加典范。”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你觉得,守着一个人十几年,很好笑?”他的眼睛深邃若大海,自乌黑皎白中隐隐透出一股钢蓝来,端得慑人心魄。
我拿出纸巾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奇怪,你干嘛这样说,我和小韵根本就是不同类型的人。说起来,你和徐子哲倒是蛮像的。”
☆、我还不打算放了你。
他脸色一变,定定看着我,紧抿着唇不说话。我最怕看见他这样,手一哆嗦就滑了下来。他顺势握住,目光转柔,长叹一声,说:“你都没有发觉,我也守了你十几年吗?你绝情的离开我,和薄情寡义的徐子哲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生怕说真话得罪他没好下场,选择了沉默。
他的眼睛似乎有看穿人心的力量,忽然微笑道:“我又吓着你了?”
我摇摇头。
他伸手梳理我的头发,柔声说:“你对抛弃小韵的徐子哲深恶痛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离开我,也是和他一样。”
我脑子发懵,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话。
他继续道:“所以,别想着离开我……”他顿住,声音低沉下去,语速放缓,“因为,我还不打算放了你。”
我的心情顿时跌入低谷。
仔细想一想,我也确实很过分,很任性,从来都不曾考虑过他的感受,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他不是沈韵,虽然,他完美的伪装天衣无缝,但那些只是表面。他心太狠,凡事不留情做得太绝,为人太冷血。连枕边人都可以随意的算计,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怜惜,这真的很可怕!
到了3月初冬春交替换季之际,公司的琐事骤然增多,沈熙几乎天天早出晚归,每天他离家的时候我还在熟睡,等他夜里进门,我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为什么不上床睡?”他很不满,几次都是他把我抱回□□。
“你回来了?”我睡眼惺忪地想爬起来。
“别起来,你不冷么?”他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