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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锦瑟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动弹,小蛮腰被一条手臂箍的死死地,而男人的另一条手臂,竟然横在了她的胸前。
因为昨晚那一番折腾,这会儿她全身连个破布条儿都没有,只靠着被子遮掩着春光,而那个在身后拥着她的男人,自然更是一丝不挂了,他本来也有裸睡的习惯。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火辣的画面,锦瑟精致的小脸儿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
尽管真的没有感觉到被这个还在睡梦中的男人抱着有什么排斥心理,锦瑟还是想着小心翼翼的挪开身子。
没办法,这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挨着,难免不会发生点儿什么事儿啊!尤其,还是一男一女。
可是,锦瑟想尽了办法,也试了很多种办法,愣是没有从男人牢笼一样的怀抱里脱身而出。
就像是活结一样,她越是挣扎,沉睡中的男人像是能感应到似的,两条结实的手臂越箍越紧,差点儿勒的她喘不上气儿来。
可是,她的胳膊实在是麻的不行了,总得换个躺法儿吧?
既然逃脱不了,那么原地转圈儿应该可以吧?
心里是这么想的,实际上,锦瑟确实也这么做了。在她可以活动的范围内,锦瑟果断的翻了个身儿。
只是,这身儿刚一翻过来,锦瑟就后悔了。
男人鼻息间呼出的滚烫气息悉数喷洒到了她精致白嫩的小脸儿上,烫的她小脸儿更是热了,自然也是更红了,痒痒的,麻麻的,身子里有股异样的感觉在乱窜着。
眼前的,更是男人那一大片蜜色又结实的胸肌,是个女人就会垂涎欲滴吧?
“今天醒这么早?”
冷不丁的,一道低沉又带着蛊惑的男音想在锦瑟的耳际。
妈也——
原来这厮一直没有睡啊?
一瞬间,锦瑟精致的小脸儿犹如天边儿那被火烧了的云彩,红的不像话。
“你早醒了?”
锦瑟水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就是不敢往上撩的太狠了,生怕看到这个男人促狭的目光。
敢情刚才她那些小动作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了?敢情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剥了壳儿的虾子,没有半点儿的隐私可言?
再一次,锦瑟深深的觉得自己活得实在是太透明了。
请叫她——小透明。
“怀里有个不安分的软球儿,想不醒也很难。”
庄易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儿的锦瑟了,看起来他倒像是十分享受这样儿的时光,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任何的冷厉之意。
“你才是球儿。”你们全家都是球儿。
锦瑟不依不饶的回着嘴,仍旧不敢抬头看男人的俊脸。不过,就算她不看她也敢肯定,这男人现在瞅着她的那副表情肯定是带着戏谑与促狭的,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这男人那风华绝代的欠抽模样儿!
“昨晚睡得好么?”
对于锦瑟的小声儿咕哝,庄易听进了耳朵里,却是没有往心里去,声音十分轻柔,生怕再大一点儿声音就能将锦瑟给吓着似的。
“放开我!”
锦瑟也不回答男人给她的问题,只觉得腰间的那双大手越来越不安分了,一下儿一下儿的上下摩挲着。
“不放。”
这男人就像是和锦瑟较上了劲儿似的,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松,反倒是更加使劲儿了,还故意恶作剧似的使劲儿的捏了捏她腰间软软的肉。
“你放不放?”
锦瑟终是忍不住了,声调儿拔高了,就连一直因为害羞而红透的小脸蛋儿也扬了起来,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儿,恶狠狠的剜着几乎紧紧贴着自己的男人。
“你说呢?”
说话间,庄易的头也已经低了下来,俊脸紧紧凑到锦瑟的跟前儿,鼻尖儿相抵,更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彼此的呼吸,相互融合在了一起。
我说?
我说你大爷啊我说!
我不想说!
赶紧老老实实的放开,要不然咱嘛事儿没有,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男人的语气轻飘飘的,说话间,薄唇轻轻的摩擦着锦瑟粉嫩的唇瓣,轻轻的摩擦着。
丫的!
怎么还会读心术了?
难道她把心里的腹诽都写到脸上了么?
“要……要不然我……我就……”
完了,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锦瑟的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不断的上下扇动着。每一处细微的细节,都说明了她现在的紧张。
“嗯?”
男人干脆起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就这么侧着结实的身子,好整以暇的瞅着满脸烧红的锦瑟,那一个字儿的发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你放开我!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
锦瑟豁出去了,什么脸不脸的,她和这个男人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要是再谈脸,不是犯贱就是矫情!
心里是这么想的,锦瑟就这么一嗓子吼了出来。
可——
“唔……放……放开……我……”
锦瑟前一句话的话音刚落,下一秒,粉嫩柔软的唇瓣就被男人那与果冻一样口感的薄唇给封住了,封的死死的,直到最后,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都给一并吞咽了下去。
随着男人十分有技巧的亲吻,还有那攻城略地的手段,不过半分钟,锦瑟就再度沦陷了。
失了身的同时,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那颗鲜活的小心脏也早就不受她的控制了,而是归向了另一边。
……
“唔……”
锦瑟的小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最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是被梦里的窒息感给憋醒的。
原来,只是个梦而已,那清晨片刻的甜蜜只是个梦。
但是全身的酸疼却是在提醒着她,昨晚那火辣辣的一幕,并不是梦。昨晚,不知怎地,她就在那个男人故意诱导下沦陷了。
她就说么,这个男人每天都比她起的早。每天早上她起床的时候,身边都是空的。
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看床边柜子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钟的方向。
这个时候,想必这个男人已经收拾好出门都有一阵子了吧?他又怎么会躺在她身边呢?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靠近,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锦瑟却是十分念着刚才梦中那个甜蜜的清晨。
重新闭上眼睛,锦瑟打算再睡一会儿。却不想,眼角就有一滴湿润划过——
“怎么哭了?”
突然,锦瑟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轻柔。
------题外话------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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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儿是玻璃心,写个文啥的也不容易,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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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想听到欢呼声——
呀呀呀——
啊啊啊——
【095】 宝贝儿,宝儿,亲爱的
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锦瑟的小身子猛地一僵,就连刚闭合上的眼眸也猛地睁开了。
还不等锦瑟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小身子就被男人扳了过来正对着他。
庄易幽深的黑眸一眼对上锦瑟那泛红的眼圈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没事。”
简单的甩给庄易两个字儿,锦瑟就要重新翻过身背对着他,眼睛也闭上了。
奈何,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膀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被男人温热干燥的掌心按压住了,“没事哭什么?”
“要你管。”
撇撇嘴巴,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谁杠上了,使劲儿的要翻身,更是不顾男人男人手掌的按压,白皙嫩滑的肩膀处肌肤已经泛了红。
庄易幽幽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锦瑟那倔强的小脸儿上,看了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
“不闹了,好么?”
庄易这段时间一直都顾及着锦瑟的心情,他知道李淼对锦瑟而言的重要性,知道她情绪不好。
话音未落,庄易的头已经深深的埋进锦瑟的颈窝内,轻轻的磨蹭着。
这一瞬间,锦瑟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男人如此温柔的声音,除了……刚刚的梦里。
这会儿,被男人轻拥着,这种温柔缱绻让锦瑟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刚才梦里的那一幕。
她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和这个男人大嚷大叫过了,忘了自己多久没有笑过了,忘了这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换了一个人似的,忘了……
其实,不过只是短短的十五天,在她看来,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和这个男人的相处模式,习惯了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习惯了被他前胸贴后背的那样拥着睡觉。
咽了咽唾沫,锦瑟极力忍住鼻尖儿泛上来的酸涩,竟然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眼看着就要环上男人精实的腰身了。
啊——
突地,孙子顺那一声惨叫响彻在锦瑟的大脑中,几乎是下一秒,锦瑟的眼前就浮上了小姨惨死的那一幕。
那样的小姨,还是睁着眼睛的,分明就是死不瞑目。
“庄易,我小姨夫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锦瑟两条白嫩的细胳膊悄无声息的落回床上,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却又像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锦瑟话音刚一落下,她几乎立马就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僵了片刻。
一颗心,狠狠的被什么砸了两下。
“还在查。”
庄易埋在锦瑟颈窝内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嘴角划开一抹冷嘲,锦瑟泛着晶莹的大眼珠儿转了又转,死死的咬住唇瓣,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锦瑟稳稳自己心中翻涌着的情绪,扯了扯唇瓣缓缓开口,“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查出结果呢?”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和谁较着劲儿,明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还是要穷追不舍。这种感觉,无异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个深深的口子,哪怕都揪心的疼,却还是忍不住扒开那伤口不知死活的往上面大把大把的撒着盐。
本以为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却不想,直到最后,都已经疼的喘不上起来,才发现简直就是往死里作贱自己。
……
锦瑟的话音落下之后,一片沉默与寂静。
就在锦瑟以为她等不到庄易的回答之时,她却听到了男人那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最近,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多少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叹息了。又或许,其实这并不是这个男人的叹息声,只是常常的喘息声而已。
“锦瑟,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听在锦瑟的耳朵里却是听出了沉重的意味,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无奈。
奈何,此刻的锦瑟满脑子都是事情的真相,根本没有功夫过多的去思考男人说这些话用了什么样的语气,又是有什么样的含义。
此刻的她,再一次将好奇宝宝的特质展现的淋漓尽致,较上了真儿,“那有多复杂?”
呵——
如果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采取一些行动的话,那他的确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锦瑟嘴角的嘲讽在庄易看不见的情况下越来越明显,眼底的寒意汹涌,一颗心也越来越凉。
“……锦瑟,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庄易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沉,每一个字都透着万分的笃定。
只是,这些在锦瑟听起来,不过就是雾里看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