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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都没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庄易抱着锦瑟娇软的身体大步往外走。
“嗯……”
锦瑟不安分的小脑袋不断的在庄易胸前磨蹭着,身体也在庄易的怀里扭动着,嘴里喃喃低语,“我好热,好难受……”
幽深的黑眸睨了一眼怀里不断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女人,庄易一颗心沉了又沉,像是有一根儿羽毛在挠着一样,喉结上下滑动着,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只是抱着她往外走。
走到仓库门口,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抢先一步打开了仓库大门。
“瑟瑟她怎么样了?”
锦阳满脸焦急的站在仓库门口儿,怜惜的目光就一直没从锦瑟的身上离开过。
庄易阴沉的眼睛一刺,声音还是那般冷冽低沉,却染上了几分低哑,似乎是懒得说话,凉薄的唇只吐出三个字儿,“她没事。”
说罢,就再也没给锦阳说话的机会,提起步子大步走向路边。
锦阳紧跟在庄易身后。
看锦瑟那从未有过的难受劲儿,他怎么会相信庄易说的她没事?
同是男人,庄易懂的,锦阳自然也懂。
与此同时。
“吱——”
“吱——”
……
轰隆隆的引擎声夹杂着接二连三的刹车声从马路边上的方向传过来。
闻着声音望过去,一辆又一辆的黑色豪车有序的在路边停稳,足足有三四辆。
随即,每辆车上齐刷刷的下来两名高大的黑衣男子,每个人又硬又冷的脸上都架着一副黑色墨镜,气势慑人,极有秩序。
这儿是市郊的一个废弃仓库,仓库周边长满了荒草,没有人烟,格外的荒凉。
为首的黑衣男子带着身后的一行人直奔庄易这边儿,直到走到庄易的跟前站定,摘下高挺鼻梁上架着的墨镜。
“二爷。”
雷铁恭恭敬敬的看着庄易,声音低沉有力。看着庄易怀里极度不安分的女人,以及庄易衣服上,脖子上明显被怀里的女人染上的血渍,雷铁若有所思,心中甚是不解,却也没有多嘴。
看着眼前的英俊男人,锦阳的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他从未在赌场见过这个男人。
恍惚间,他更加看不懂庄易了,也更加摸不清他的底牌,甚至不确定他还有多少张底牌,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他眼中的意想不到。想必,他的得力助手,明处的有,暗处的更有。
庄易微微点头,不着痕迹的掐掐锦瑟的腰,试图让她安分点儿,随即才沉着嗓子吩咐,“去搜,看着四处还有什么同伙儿,务必留活口,带回去,审!”
最后一个字儿,庄易几乎是牙缝儿里挤出来的。就看他咬牙切齿的程度,就能料到被搜到的人下场究竟有多惨烈了。
“是!”
雷铁得了庄易的吩咐,留下两个人守在庄易身边儿,就立马带着一行人分头行动。那雷厉风行的办事态度,也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愧是庄易的心腹。
这时,早就听到动静儿的“娘娘腔”躲在仓库后面愣是被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身体一抖,竟然有了尿意。
娘啊!
这次算是得罪了祖宗了!还能有活命的机会么?
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啊?
刚刚,就在他解决完了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之后,就哼着小曲儿慢慢悠悠的往仓库门口儿的方向走。谁料,才走到一半儿,就看见了不远处风风火火往仓库门口儿走着的庄易和锦阳。
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人,“娘娘腔”心念不好,又赶紧退回了安全的地方,站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一边儿想着办法,一边儿担心着自己大哥。
别看自家大哥平时对他态度十分恶劣,但到底也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了,他不能这么不讲义气。
而且,这些年他们能活命,也多亏了他大哥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会儿好了,来了更多的人,他们更是插翅难飞了!
怎么办?
“娘娘腔”的双腿哆嗦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自身都难保了,就更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计策了。
跑?
还是不跑?
……
顾及着锦瑟现在的状态,庄易没有上来时开的那辆车,直奔思虑周详的雷铁带来的那辆加长的劳斯莱斯房车。
“去医院。”
抱着锦瑟上了车,庄易沉着脸冷冷的丢出三个字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锦瑟靠在怀里。
“是。”
驾驶座的黑衣男子迅速发动引擎,熟稔的打方向盘调转车头,直奔市区医院的方向。
猛的,锦瑟睁大了眼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顾不得腰上的伤,“嗖”的一下坐直身子,大声的叫嚷着,“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必须去医院!”
庄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锁在锦瑟带着恐惧的大眼睛上,带着几分疑惑。
“我不去!”
“就是不去医院!”
“你别带我去医院!”
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锦瑟不顾庄易的压制,拼命的在他怀里扑腾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就连身体内折磨着她的药效,在这份恐惧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说到最后,锦瑟也没有得到男人的任何回答,她也扑腾的筋疲力尽了,索性倒头靠在男人的怀里,像只受了伤的猫咪,小声儿的念着,“我真的不想去医院,我害怕。”
吸了吸鼻子,锦瑟仰着红的快要滴血的小脸儿瞅着男人模糊的俊颜,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乞求,“求求你,不要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蓦地,庄易的心像是被大石头砸中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呼吸都不畅通了。
垂眸睨着怀里委屈的撇着嘴巴的女人,庄易放柔了目光,声音也带着不自知的温柔,安抚的轻拍着锦瑟的后背,“好,我们不去医院。”
“回帝豪。”庄易重新冷声的吩咐着。
听到男人的回答,锦瑟委屈的神情才渐渐地淡了下去,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身体也逐渐的软了下去。
只是,这才消停了没一会儿,锦瑟缩在庄易怀里的娇软身体就又开始难耐的异动起来,嘴里又哼唧起来。
这药物的作用仿佛是周期性的,一会儿一会儿的。
每隔一段时间,锦瑟就能感觉到身体内的浪潮不断袭来,空虚感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心痒难耐的感觉直冲击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迫不及待想扑倒一个男人来解解身上的邪火儿。
前几次的浪潮,她勉强还能应付着,人虽然迷糊着,却也不至于做出太过放荡的行为。
可是,这体内难耐的浪潮来的明明是一波比一波还要强烈,直到现在再度袭来,锦瑟颇有招架不住之势了。
受着药物的驱使,锦瑟只感觉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明显,被热汗浸湿的身体紧紧的贴着男人散发着凉意的身体,不舍得分开半秒,只有紧紧贴着才安心些,舒服些。
渐渐地,大颗混着血的汗珠不断的顺着锦瑟的脸颊往下淌,淌落至衣服上,渗进去,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血渍。
越来越热,越来越不满于现在这样隔着衣服紧紧相贴,锦瑟的小手儿抬起啦,开始胡乱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由于是坐着,脱下半身儿的衣服有难度,她就先从上衣下手。
眼看着锦瑟已经把她自己衬衣胸前的扣子撕扯开了。
“咳——”
重重的对着前排驾驶座的黑衣男子咳嗽一声,庄易阴沉的目光落向后视镜。
听到二爷的无话胜有话的指示,黑衣男子立即会意,按下手边的一个按钮。如此一来,驾驶舱和后面就被隔板隔开了,还起到了一点隔音的作用。
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碍于二爷一直没有发话,不敢擅自做主。
试想一下,你努力的坐在掐面而专心开车,后面儿却一直在上演着香艳的画面,时不时的还传来销魂的几声,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是没碰过女人,他怎么能受得了?
看着突然暴露于自己眼前的白嫩小胸脯以及她黑色性感的文胸,庄易心里一荡,眸色更是沉了几分,只觉得说句话都困难的不行了。
艰难的张口,庄易的声音性感的沙哑,“乖,别闹。”
说罢,空出一只手试图将她胸前露出的白嫩重新遮住。
他不是柳下惠,这样意乱情迷的女人在怀中,要说他能坐怀不乱,那纯属扯淡。这还是车里,他不能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
偏偏,好巧不巧,本是好心要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大手手背却好死不死的碰上了她胸前白皙嫩嫩滑的肌肤。
温软触手的瞬间,庄易高大的身躯一震,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到了心里。
强咬着牙,庄易快速给锦瑟整理好胸前泄出来的春光,麻利儿的收回手。
似乎是不满意庄易这样的举动,也根本没把他的话给听到耳朵里,锦瑟泛着水润光泽的嘴巴再次嘟起来。这回,她不撕扯自己的衣服了,改为撕扯庄易的衬衣。
别别扭扭的坐直身体,一条腿跨过去,锦瑟就这么大喇喇的骑在了庄易的胯部。
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领,用力一扯。
“撕拉——”
高档的衬衫应声而裂,衬衣上的扣子也崩到四处。
摆着纤腰,锦瑟酡红着脸蛋儿,心满意足的就往庄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上贴去。
她不明白,这男人身上的味道怎么就那么好闻,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一直有色心没色胆儿的她,这回实实在在的做了一回女流氓,流的还是让众多女人望而却步的男人,也是她扬言要烧人家老窝的男人。
似乎是觉得这样贴着还不够,锦瑟的一颗小脑袋在庄易胸前要是拨浪鼓一样的摇着,一张小脸儿换着个儿的贴上男人的胸膛,湿湿的唇不经意的也在他胸前摩擦着。
庄易的身体已经僵的不能再僵,握着锦瑟腰肢的大手不断的收紧,身上的一股邪火儿正到处乱窜,叫嚣着要窜出体内。
要是只是用脸贴着他还能忍,但一碰上那软软的,湿湿的唇,他差一点儿就崩溃了,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儿神经线儿都要绷断了。
“锦瑟,老实点儿!”
庄易沙哑着嗓子警告着锦瑟千万不要再玩儿火。
“我难受……”
脸蛋儿越来越烧红的锦瑟难耐的抬起头,雾蒙蒙的大眼睛委屈的瞅着眼前模糊的男人,小脸儿上明显的写着四个字儿:欲求不满!
而她自己,更是意识不到,此刻的她,看在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呆着诱惑而美食,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喉结不断的滑动,男人冒着火儿的眸子直盯在锦瑟的小脸儿上,目光尽量不往下移,省的再看见那片诱人的雪白。
“再等等,回去就能治了。”
安抚性的拍着锦瑟的后背,庄易的声音已经沙哑不看。
只是,锦瑟都快要身体内的那把火儿烧成灰了,哪里还能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去?
突然,锦瑟两只白皙的小手儿捧住了男人的俊脸,嘟起嘴巴,小脑袋猛的往前一伸,水润粉嫩的唇瓣就贴上了男人削薄的唇瓣,呢喃出声,“要我……”
------题外话------
咳咳——来晚了,抱歉!
昨晚没写几个字儿,今天起晚了,五点才起,然后一直拉肚子,拖到现在才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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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我顶着锅盖走~
【055】 大胆又主动
唇上温软的触感传来,庄易结实的身躯猛的一震,像块儿石头似的僵硬住了,任由锦瑟做着怪。
尤其是锦瑟那软绵绵又含糊不清的一声“要我”,更是撩拨着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