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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析元黑着脸站在外边,不远处佟槿和沈兆还在不怕死地往这边张望。
可能这世间少有男人会有这种经历,在自家还被老婆隔离了,用一道墙狠狠地抽他的脸啊!
容析元仰头望着高墙,真想叫人把这道墙给推了!
这个想法刚一起,立刻就被他压了下去,转念一想,如果拆了墙,尤歌还不知道会再想出什么花样来阻隔他,兴许还有其他更狠的招数。说到底,他还是希望这个家可以安稳安定,成天折腾,身心疲惫啊。
罢了罢了,暂时就由着她去,这道墙暂时不拆,反正他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进去,等等几天或许尤歌就消气了呢,毕竟他人都已经回来了。
容析元确实铩羽而归了,但他也进了墙内,只不过后来被赶出来,那么,佟槿和沈兆的赌约怎么算呢?
这俩货就在角落里开始争论起来。
“哈哈,我赢了,元哥进了墙,沈兆,你得穿裙子出去跑圈儿!”佟槿白。皙脸庞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得意地望着沈兆。
沈兆这家伙也不甘示弱,不服气地说:“我也没输啊,少爷被少奶奶赶出来了,怎么能算是你赢呢?我们顶多算是打平,如果要我穿裙子跑圈,那你也得跑啊!”
“切……这样不就等于没打赌嘛。”
“我们也不知道会这样啊,少爷和少奶奶都好威武,简直刷新了我的眼球!”
“嘘,小声点儿,元哥听到会更感觉没面子的。”
“嗯嗯,小声点……”
两人鬼鬼祟祟地躲起来了,还觉得今天的事太有研究价值,还没讨论够呢。
餐厅里,佣人已经摆好了饭菜,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堪比酒店大厨的水准,看着都令人垂涎欲滴,大吞口水。
餐桌上只有三个人,容析元,佟槿,翎姐。
佟槿很兴奋,见到翎姐活生生在眼前,他就像是看到了至亲的亲人,纯澈的眼眸里闪动着点点隐约晶莹,他知道了翎姐在M国动手术时也是很惊险的,幸好现在平安无事,曾经在孤儿院的小伙伴又能团聚了。
“翎姐,吃鸡腿,还有这个鱼,好好吃的……”佟槿不停地给翎姐夹菜,他看翎姐的眼神很像是在看自己老妈。
翎姐只是在康复初期,气色不太好,在M国那边又吃不惯饮食,现在回来正好可以补身体,那一大碗乌鱼汤就是专门为翎姐准备的,很适合伤病员喝。
翎姐的容貌即使是现在这么脆弱的时候也依然美得惊人,只不过在佟槿眼中,这个女人就是亲人,再无其他杂念,他甚至都没有将翎姐与别人比较过,反正在他眼里,翎姐是个善良的女人,至于外表,佟槿向来不注重。
翎姐很欣慰,今天不仅见到了佟槿,还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孤儿院时大家庭的温馨亲切,让她这冰冷的心得到了安慰。
翎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除了孤儿院里的人,再也没有谁能让她感受到温情。在她被追杀逃亡的日子里,她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可此刻坐在这里,如梦境一般的情景却是这么真实,她知道,家,失而复得了。这比她没见面的亲人更亲更可靠。
容析元见翎姐两眼发红,猜到她在感慨什么。他将一碗乌鱼汤放在翎姐面前,淡淡地说:“这里就是你的家,其他别想太多,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你就安心待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翎姐拿着筷子的手抖了抖,眼里含着泪光久久不曾落下,声音哽咽着,苦笑:“我怎能不想呢,跟你们在一起,我很开心,也很有安全感,我知道你们会保护我……可是,我一来,你和尤歌之间的关系就更难修复了。我不能当个罪人……你们的好意我都清楚,但我不可以住在这里,我还是另外找个地方住。”
这番话,让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冷却了下来,刚刚的和谐融洽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闷与沉闷。
佟槿见翎姐认真的表情,急了,下意识地望向容析元,可是,佟槿又想到尤歌的处境和态度,似乎尤歌和元哥之间确实存在很严重的问题,但这跟翎姐有啥关联吗?佟槿一时没明白。
“翎姐,元哥……嫂子并没有不欢迎翎姐啊,她只是在跟元哥赌气,她只是不要元哥进去而已,这……这跟翎姐住不住在这里,有什么直接联系吗?”佟槿的思维有时是一条直线,人与人之前的很多关系,在佟槿脑子里都显得太复杂,更何况是感情这个伤脑筋的课题,佟槿没明白,那也很正常。
但容析元明白啊。他缓缓放下筷子,拿起汤勺将一口汤送进嘴里,似是在慢慢品尝,但却是他的思考。
“佟槿,这件事,暂时跟你解释不清楚,但你只要知道,我们有责任让翎姐过得舒适一点,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所以,翎姐会住在这里……至于尤歌那里,她确实是在赌气,等她消气了想通了也就没事。”容析元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坚决却是不容人反驳的。
翎姐惊讶地看着容析元,复杂的眼神中含着几分歉疚,她很清楚容析元的话意味着什么,她虽然欣慰,却更加难过。她是女人,怎能不懂尤歌是为什么在赌气?假如没有她在这里,尤歌和容析元说不定就能好好的。
可这些话,翎姐没有再说了,因为她看到了容析元的决心,她比谁都了解容析元的脾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他就会固执地去做,去执行,别人如果反对也是于事无补的。
哎……翎姐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低头吃饭。
围墙内,尤歌也在吃饭,但却是一个人,吃着佣人送进来的饭菜,尽管是美味,可尤歌却如同嚼蜡,心情太糟糕,吃什么都没胃口。
“该死的臭男人,你对她到底是同情还是爱情?带她去国外,现在还将人带回家来,你从来都是不屑解释吗?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你事先给我解释一下会死吗?臭男人,王八蛋,你除了让我伤心,你还会什么?哼哼,我不会再让你进来,休想再碰我,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也是人,我不是机器……”
尤歌在碎碎念,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菜,好像那就是可恶的容析元,被她戳啊戳……
容析元吃过晚饭之后还没睡,安顿好了翎姐,他去看看狗狗们,快要一个月没见着了,那群可爱的宝贝又该长大不少。
8只狗狗,唯独不见香香,因为香香在围墙里陪着尤歌。
容析元将狗狗们带到花园里,一群小东西在草坪上撒欢儿,跟主人玩耍,各自卖萌,不亦乐乎。
容析元一边逗着狗狗一边留意着围墙那边的动静,可让他失望的是,没动静。尤歌果真是足不出户,他这闭门羹要吃到什么时候?
白天已经够丢人了,晚上难道还不能抱着老婆睡觉?这也太让男人没面子了!
容析元左思右想都不得其解,到底哪里没对劲呢?尤歌火气这么大,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气?
容析元这是没想明白,他自己也知道欠缺点什么,所以,这货破天荒地想到应该向某个人请教一下了,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哄女人?
可这话,容析元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拐弯抹角的,叫来了沈兆。
沈兆以为容析元要训斥他,因为他先前笑得那么……明显。
暮色下,容析元的俊脸染上更多的深沉,冷魅迷人,更有种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尤其是那深邃的双眸,比天上星子还要亮。被这双眼睛盯着,沈兆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只得垂头丧气地说:“少爷,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只是少奶奶她的举动实在太奇葩太搞笑,我一时没忍住。少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那么笑了,真的。”
这家伙说得好认真,其实心里在补充说:“我再也不明目张胆地笑你,我只偷偷笑……”
但意外的事,容析元并不是要追究这个,他的表情竟出现一丝难得的柔和。
“咳咳……沈兆,你好像交过泡过不少妞?”
“呃?”沈兆愕然,没想到容析元会这么问。
“少爷,我那不是泡妞,我是正经地交往过三个女朋友,但都没戏了,现在我还单身,谢谢少爷关心。”
容析元点点头,紧接着又问:“那你跟你的前任女朋友们吵架的时候一般都怎么做的?”
这话,彻底让沈兆呆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少爷今天对他的关心太过头了。
天色已晚,所以看不到容析元此刻俊脸泛红,脸皮厚的又问:“你说说,平时都怎么哄女人啊,尤其是那种正在气头上的母老虎似的女人?”
☆、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沈兆万万想不到容析元居然会问这种问题,现在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少爷这是想哄老婆呢,在向他取经呢。
顿时,沈兆有种强烈的自豪感,终于有一件事轮到少爷向他请教了!
“咳咳……少爷,其实大多数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嘴上强硬,实际内心柔软得很。少奶奶砌了一堵墙,显然是在跟你赌气,但只要您温柔一点向她解释翎姐的事,或者干脆认个错,说声对不起……少奶奶本来就是个善良的人,她也许不是因为你带翎姐去国外做手术而生气,她生气的原因很可能是您事先没跟她商量,加上这次带翎姐回来也没事先通知女主人……所以少奶奶不让您进去,也是情有可原的。归根到底,您就是该让少奶奶感觉到她是女主人的地位,说不定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容析元的脸色阴晴不定,眼底藏着一丝惊诧,同时也有复杂。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从来没说过,至于认错,更不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可沈兆却这么说,无疑是激起了容析元内心的波澜,他皱着眉,思索着……“女主人的地位”。
“我跟尤歌都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还要我怎么去体现?”
“……”沈兆很无语,但想想容析元这些年来确实没有跟哪个女人有过恋爱经验,也难怪不懂哄女人,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少爷,我们都知道你俩领结婚证了,但一张纸能说明什么啊?关键还在于行动,您得让少奶奶感觉到她在你心目中是什么位置,您不说,她也不问,那当然会产生误会,当然感情会动摇了,结果就是您现在进不去那道墙。”
“什么都要说出来才行吗?夫妻之间就该有默契,事事都要说?她平时应该有感觉才对。”
“少爷……这是您的想法,可有的事情就是必须要说的,如果你安排一个女人进来住,都不征求少奶奶的同意,那她发火都是应该的,因为她不知道你究竟在打算什么,肯定还以为你跟翎姐之间的关系不正常,肯定会觉得你爱翎姐胜过爱她,她能淡定得了?少爷,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少奶奶只是砌墙而已,算轻的了,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很可能就跟您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把家里闹个鸡犬不宁,少奶奶的方式就算斯文的了。”
沈兆说这话确实是硬着头皮的,他是不希望看到容析元和尤歌再这么冷战下去。
容析元两眼一瞪:“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是站在我这边的?”
沈兆赶紧地摆摆手:“不不不,少爷,我怎么可能不站在您这边,我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呵呵,忠心耿耿,不知道谁今天笑得最大声的……”
“……那个……我是被少奶奶那块牌子给逗笑了,不是故意取笑您的啊少爷。”
容析元不搭理他,这货正纠结呢,难道真的要去说对不起?可他觉得自己没错啊。至于女主人的地位,该怎么表现才能让尤歌感觉到?
容析元表情凝重,也不知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