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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姑”。
“那么圣姑应该已经位列仙班了吧?”朱文好奇地问道。
餐霞抬起头来仰望星罗密布的夜空,叹息着摇了摇头,“她失踪了!”
正因为她虽然失踪了齐漱溟依然对她念念不忘,宝相夫人顿觉怒不可抑,发誓要杀光天下人来报复齐漱溟。而齐漱溟为苍生计,不得不以道家至宝来收宝相夫人。宝相夫人心高气傲,更因生无可恋遂将一身精血喷洒在这把当年和齐漱溟一起修炼的八宝金帐上,化作天下无解的血咒:只要有人打开这把伞,他(她)周遭的五丈方圆内将固若金汤,就是如来佛祖也休想攻进寸毫,然而打开这把伞的人自己却将寸寸石化,最终形神俱被封死在他化成的石头里面。
“啊——”朱文轻呼了一声,“怎么这样,这样岂不是生固不得生,死也不能死,动弹不得受那永生永世的苦?这宝相夫人好狠毒的心肠!”
“你只看见了她的恶毒,却不想想她为了下这个血咒一样生不生死不死,永生永世禁锢在这血咒里的苦吗?”餐霞又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若不是因为爱恨的纠缠,他们怎么会把自己和对方伤到这样深呢?修道的人也是人,过不了情劫的话只怕对天下生灵的伤害犹胜普通人。所以,修道最忌的就是爱恨情缠,你身为峨嵋弟子,这点需要切记。”——
那一晚,朱文做了很多梦,而每一个梦都离不开一个人、脱不开一个结局。明明心里哀伤凄绝,醒过来的时候却又记不起来,只看见自己的枕头漾湿开一片。
正文 第七章 从此分
“不要吵我!”齐金蝉一早上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眼伤一阵阵清凉传来,虽然很舒服,但是对于一个嗜睡且下定决心懒床到底的人来讲这却不是好事。
“咿呀——”
“不要吵我!”眼上很清凉,耳边却很吵。
“咿呀,咿呀!”
“够了,够了噢!”齐金蝉迫不得已睁开迷蒙双眼,“你不信我会扁你是吧?——妖怪——不是,肉芝你啊?!”一个寸许长的雪白小人正站在他的胸前。
“咿呀?”肉芝小人自己也吓住了。
齐金蝉甩了甩了脑袋清醒了些才反应过来:“怎么又是你?你不怕我吃了你?”
“光说不练,你当芝仙是傻的?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吃它,所以出来给你看看的!”齐漱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儿子的禅房前,一脸心有不甘地看着他,“你真是狗运亨通,连这样的仙家至宝都可以搭上关系!”
“干吗?臭老头,你嫉妒啊?”
“我嫉妒你,哈!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刚刚芝仙用自身灵液为你开了天眼,你可要好好报答它,喏,快快去把你昨天放出来的蛇妖收拾了给芝仙报仇去吧!”
齐金蝉刚刚睡醒,牙也没刷,脸也没洗,被这话听得糊涂不由一愣,“怎么了?”
“总之去除妖就对了!”齐漱溟废话也不多说,拎起金蝉往门外丢出去,“朱文丫头等你一上午了,还不快去!”
这个比较要紧!齐金蝉连滚带爬出去报到……
两个人又来到后山的时候,齐金蝉终于把前因后果想明白了:“呔,我就说嘛,都是那个臭老头害人,若不是他拿了李天王的宝塔来整我,宝塔怎么会突然法神经水淹禁闭洞?若不是水淹禁闭洞,那肉芝的仙根怎么会要另移他处?若不是肉芝的仙根要另移他处,怎么会一个不小心让蛇妖吞了它的小马?再来,若不是蛇妖吞了它的小马哪又那么大的力气推开石壁的上半部——丫头,你明不明白了?”
朱文怔怔的,一味点头。
“哇,我随便说说你也明白?”齐金蝉想逗她开心,但是看她神情不对不由担心起来,“你没有事吧?”他伸出手去原本只是想探探她的额头,不知道她会不会是有点发烧,但是——朱文轻轻侧过头去,他的手就滑过了她的发,滑过了一种连她和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痛,齐金蝉慢慢缩回了自己的手。
“那个蛇妖,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乖乖地给我们收服噢?”朱文扯开话题,抢先一步往前面走去。
齐金蝉想说:不要用这么无聊的过渡词,随便说一点花花草草也好过说这样蠢的话。但是心里似乎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这么说,一堵看不见的墙已经在他们之间竖了起来……
两个人才到后山自己就先吓了一跳,只见漫山遍野的蛇就似给花团精簇的峨嵋凝碧崖后山重新又铺上了一层地毯。
“不要玩这么大啊!”齐金蝉忍不住哀号出声,身体却自动自发地拦在了朱文的身前。朱文心里实际上奇 ^书*~网!&*收*集。整@理是怕得要死,但看见齐金蝉就这么挡在自己的前面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挡不住了!”齐金蝉把身上所有的烈火金雷都丢了出去,雷声轰鸣震得山动地摇,然而层层叠叠的蛇一层叠在一层上面,匍匐过前面那些蛇的尸体依然不改其踪地涌过来。“你快走去,向我那个掌门老头求救,快!”
“啊——”朱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临行前师傅交付的雄黄宝珠,“别急,这里还有法宝。”
那雄黄珠子果然不同寻常,朱文将它抛到空中才念了几句咒语就看见一道接着一道的黄光从当中射了出来,而群蛇“嘶嘶”,单是嗅到这种气味已经让它们生不如死了,不消片刻,蛇群已经散去了。
“好宝贝,好宝贝!”齐金蝉擦把冷汗,“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朱文愣了愣,“我,我吓傻了!”难道要她说是她看他就她看傻了?
齐金蝉大为得意,“我就知道你们女儿家看见这种长虫会害怕!果然吧!”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朱文心中浅浅地又泛起一种痛来。
“噢呜——”一声嘶吼伴随着一阵石裂之声传来。
“蛇妖出关了!”两人对望一眼,连忙赶了过去。
但见那人面蛇妖昨日震塌的洞口,今日又倒了大半,只留下刻符咒人的印文还残留在石壁上。不过照那种颤颤巍巍的样子来看怎么也过不了今天就是了。
“真是不给面子!”齐金蝉看到那半塌的石壁火大起来,“小爷还没有磨平它,反到让这妖怪给震塌了!”
“现在追究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点离题啊?”朱文好心好意地劝道。
“也对!”齐金蝉做一个收到的表情,转头向着蛇洞谆谆教诲:“人也好,妖怪也好,最主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没有唱歌的天赋就不要做作歌星的美梦!你的‘噢呜’很好听吗?小爷我来给你‘噢呜’看看!”
朱文都来不及掩耳,怪异而可怕的“噢呜”之声已经响彻群山,好不好听朱文因为耳膜麻木无法评价,不过至少就连发情期的野狼们也在一个时辰内不敢出声音,这是事实。
齐金蝉本来想借着自己的怪声音趁机给那蛇妖一下子,一掏身上才发现烈火金雷已经全部用完,无奈只好祭起体内的三昧真火往蛇洞里打去。
再说人面蛇要这个妖怪本来只差半刻钟的修炼火候就可以破洞而出、大功告成了,偏偏洞外的人不太识相,特别是齐金蝉那个破锣嗓子当然也包括他所说的话,再怎么说它人面蛇妖也是蛇界的一代霸主,那里能够任由小人如此猖狂?不过自己想想也知道没有办法和那个人类斗嘴,叫声也没有他那么恐怖,左右无奈只要把头伸出来想吐口气薰薰他也好,反正它也有三四百年没有刷过牙了。
谁知道当时齐金蝉正在往洞里射三昧真火,蛇头凑上去,碰个正着顿时就瞎了一只眼睛。
就连齐金蝉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连忙跟上去痛打落水“蛇”,“长得这么丑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蛇妖:“噢呜——”(拜托好不好,人家在蛇界也算是少见的美女——)
“还噢,还噢,我也噢啰!”齐金蝉一拳接着一拳打在蛇妖的身上,那蛇妖浑身鳞甲兼身圆体胖根本不当一会事,“没事长得这么胖,皮又厚,算什么美女啊?”
蛇妖:“嘶嘶——”(现在是唐朝咩——)
“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你三四百年没有出来,你怎么知道现在是唐朝?”齐金蝉索性一筋斗翻到蛇妖的身上,拳打脚踢一起来。
蛇妖:“嘶——呜——”(人家也不想,不过这个死人作者最喜欢把动物写成变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尻,这么打你都不死?”齐金蝉骂道,其实是他自己手痛了。一把揪住蛇妖的头发扯得它离地而起同时一声大喝:“丫头,七寸!”
朱文准备很久了,就等这一刻连忙把手里的白眉针整个的插进蛇妖七寸处。这个地方可是蛇妖的死穴,前面瞎了一只眼它不怕,只要在修炼还可以回来,但是这七寸一破那真是回天乏术了。一时间又是地动山摇,好在住在峨嵋的人已经被震习惯,因为那些所谓的神仙基本上都属于地震制造机,多计较一下都懒了!
蛇妖真是恨个不行,只因它过于庞大的身体卡在了石洞里面上不得上,下又不能下只好露出一个头来吓人,偏偏这个“小人”又正骑在它的头上,让它打也打不到,躲也躲不了,眼睁睁瞧着个死丫头在它的七寸处扎了一针。
若就此去向阎王爷报道,莫说面子就是里子也丢光了。于是拼着百年的修行内丹出窍竟然化作一条赤金色的小蛇向骑在它头上的齐金蝉一口咬去。
齐金蝉玩得正兴起,又眼见胜利在望那还想到垂死挣扎的蛇妖有这么一招,而朱文因为天生怕蛇,更觉得它绝对没有这么容易收拾,所以一直紧紧盯着它。此刻看见那蛇妖大嘴一张吐出一条赤金色的小蛇就知道不好了,然而来不及提醒金蝉注意(实际上那内丹见风就化作了一条小蛇),就连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已经扑在了齐金蝉的身上,而后背上一阵剧痛便人事不知了。
***
“爹!”齐金蝉看见齐漱溟从房内出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大声叫出了多少年都没叫过了的称呼,“爹!朱文她——”
“嘿嘿嘿!”齐漱溟瞅着他说话,“怎么今日反到记得要孝顺了?”
“不要开玩笑了!”齐金蝉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几世前的父亲,“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所以才好玩啊!”齐漱溟咧咧嘴,“丫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你就麻烦了——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接下来要你做的事情对你绝对没有好处只有害处,将来更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劫难,你做是不做?”
臭老头的表情在说明他又要耍人了!齐金蝉警惕起来,“先说说到底什么事!”
“噢,酱子的!朱文丫头被蛇妖的元神咬了一口,蛇毒入骨。幸亏你福缘深厚,肉芝愿意用自己的灵液救她,不过问题是这丫头中毒太深,痛入骨髓所以人虽然没有意识了,牙关却咬的死紧。为今之计,要一个纯阳之身——也就是男人啰——用体内的三昧真阳以口舌将肉芝灵液渡到她体内——那么现在凝碧崖上的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什么问题咩?”齐漱溟嘿嘿笑着望着金蝉,“其实朱文那么可爱,基本上我也不怎么好拒绝!”
“爹,爹啊!”齐金蝉连忙叫,“您德高望重,这样的小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往禅房里去,后颈却被齐漱溟一把揪住。
“我身为掌门,为门下弟子尽尽心也是应该的!”齐漱溟似笑非笑地说。
齐金蝉顿时大急:“您,您年事已高!”
“尻!老子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这个禁忌的问题!”齐漱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