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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掌mén,你们五岳剑派比剑,说好的,五派掌mén都要上场,怎地你和天mén道长不上,你们快快比过。”
这人内功虽不强,但胜在嗓mén够高,众人听了这话,纷纷拥护。岳不群则是一脸无奈,心道谁承诺过要上场的。只是跟几千人讲道理,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
眼见这几千人又要闹哄起来,岳不群连忙提气发声,说道:“五岳会盟,定要五派都在,才能进行,少一派也不行,这是上百年前五派当时的前辈定下的死规矩。”这个规矩显然没有,不然莫大先生就不会对他说选盟主了,岳不群一招无中生有,接着就开始信口雌黄,转移话题,“刚才左掌mén离开时对岳某说,已经备下了酒宴,在场的众位豪杰,便请移步去嵩山派,左掌mén若是伤势能控制下来,这大会还是要开的。各位,这就请下山吧。”这一番话,岳不群说的自然无比,不过一说完,他就立刻下了台来。嵩山派的确备下了酒宴,毕竟在左冷禅看来,今天是五岳并派的大好日子,只是他是横着下去的,这酒宴是不是还照例,就难说了。
岳不群吩咐华山弟子收拾完毕,这边其余三派,以及观礼的众派掌mén也都准备好了。此刻嵩山派已经走人,主人不在,岳不群当仁不让,与众掌mén东拉西扯,大家都竭力不扯到嵩山派身上,一方面给嵩山派留面子,一方面也免得自己尴尬。只是他这般出面协调,水到渠成,众人都已经将他视作了五岳剑派未来的掌舵之人。
从嵩山派所在到封禅台,只有一条路可走,左冷禅考虑到这盛会之日,外人肯定极多,因此命人从会场后开出一条小路,迂回过去,终点却仍是上封禅台的那条路,在靠近封禅台的地方分岔。这是为了考虑到这路十分狭窄,下山之时,各mén派排在最后,恐怕要等江湖群豪全都下山了才能离开。虽然走到这分岔口,仍要跟江湖中人争这一条小路,但显然没人会惹他们的。
众人从这山口依次离开,群豪见了,虽然失望,只好作罢,考虑到还能大吃大喝一顿,也勉为其难的忍了。
十数位江湖上有头有脸的掌mén人在最前面走着,四派弟子一路路分随其后,最后一路是华山弟子,唐近楼威风八面,自然是众人的焦点,只是围在他身边的都是关系颇好的几个师兄,至于新近入mén的弟子,唐近楼还没jiāo流过,但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打了他们脸,还在疑惑这些家伙怎么被老岳调教的这么矜持,连这么高手高高手的自己都不来巴结一下。
就连熟人都不明白他的心思,高根明只顾着自吹自擂,连问都没问唐近楼剑法的事情。
令狐冲在一旁呵呵笑着,说道:“高师弟,你这剑法,在江湖上也能出头了,只是我看你练了十年剑,你的剑术,我最清楚不过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变成高手的。”
陆大有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的剑法,就跟自创的似的,luàn七八糟,我还以为是我领悟力有限呢,不过大师兄既然开口了,那肯定是你剑术不成的。”
施戴子纳闷的说道:“你到底怎么打赢他们的?”
“呵呵,可别说什么瑞相啦。”高根明刚要说话,历生纪打断他道,“咱们师兄弟一场,谁不知道谁啊,编个理由也编的像样点嘛。”
高根明急了,说道:“我出生时,天有异象,这可不是骗人的。”
唐近楼凑过来,问道:“是哪个版本的异象,你十三岁那年说的那个,还是去年的那个?”
众人听了,大笑。
高根明斜睨了一眼唐近楼,哼了一声,说道:“七师弟,别人都说你剑法高明,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我的这路神剑,你不是说倒着数才是天下第一么?”
众人都看着唐近楼,唐近楼眼睛一白,还真是无话可说,这路剑法,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唐近楼说他剑法不行,可没说错。只是他今天大展神威,倒好像全是当年他那套luàn七八糟的剑法的功劳一般。
高根明见他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道:“要说起我的剑法,我可就有话说了,我在华山可是排行老五,学剑这么多年,你们可知道为什么只会七十二路华山剑法,以及养吾剑法么?”
众人还真被他忽悠住了,连声催问,高根明道:“百尺危楼,起于平地。这华山七十二路,虽说是入mén剑法,但其实是关键中的关键。”
令狐冲和唐近楼对视一眼,笑了,高根明深沉的说道:“就如同书法,无非横竖撇折捺,剑法也是如此,这些基本的动作,是剑法中基础的基础。什么朝阳一气剑,什么希夷剑法,哪一招不是从这些简单的剑招出来的。”
施戴子拍手道:“有道理,有道理啊,高师弟,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比师父说的还有道理。”
高根明脸一红,道:“你们只是嘴上知道这个道理,心里却不一定知道,我可是十年如一日的练剑,才悟出这个道理来。要知道‘六根清净方为道,原来退步是向前’。最简单的才是最本质的。”
陆大有笑道:“你说的都对,只有一点不对,你十年如一日的偷懒,可瞒不过大家。”
大家都笑了起来,唐近楼正要说话,却觉风吹草动,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僧人,从远处走来,身形极快,转眼间就到了十步开外。那人见众人看着他,停下步来,双手合十,对唐近楼说道:“贫僧刚上封禅台,却发现这会盟已经结束了,唐施主,我师兄可在前面?”他自自然然的站在那里,却有宗师气度,却是少林方生大师。
第七卷 笑傲江湖 第二章 客至
第七卷笑傲江湖第二章客至
唐近楼心中有些吃惊,觉得似乎有事发生;顿时双手合十,行礼道:“方正大师和各派的前辈都在前面,离此不远。 //”
方生道:“那我这便去寻他。”
唐近楼连忙道:“我为大师引路。”这里只有一条路,但全是五岳剑派的弟子在上面,方生大师虽然是少林高僧,但也不是谁都认识,这路又狭窄,他猛然间过去,恐怕引起误会。
方生也不客气,道:“如此甚好,有劳少侠了。”他神sè虽然平静,但做事却明显有些焦急,华山众弟子都看出他是有要事在身,唐近楼跟众师兄弟使个眼sè,也不说话,便引着方生大师,向前走去。
这条路虽然狭窄,但勉勉强强,也能通过两人,唐近楼是今天的主角,风头正盛,一路过去,都是绿灯不说,各派弟子也都纷纷向他招呼,一副十分熟悉的样子。其实他在五岳剑派中,并没有跟许多人jiāo流,就连华山派的弟子,他都难得认全。只不过他早几年就已经成名,五岳剑派的弟子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只是今天出的风头比以前的名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而已,因此虽然很多人示好,倒也不算唐突。方生大师跟在后面,就觉得暗暗有些吃惊,心中也在猜想今天唐近楼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他一路上来,因为有要事在身,根本无暇顾及五岳会盟的事情,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唐近楼大出风头,左冷禅战败之类,不过要让他自行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那可真是为难他了。
两人武艺出sè,在这险峻之地,也是飞掠而过。不一刻,名声赫赫的掌mén团体就在眼前不远处出现了。只是这路险峻,他们虽然一起,却也不得不排成一列,根本没办法走在一起jiāo流感情,头前一个青衣人,脑袋上光秃秃的甚是显眼。方生叫道:“师兄。”脚在旁边峭壁上踩着,越过了唐近楼,便向方正奔去。唐近楼见他失态,心里有些发沉。
众掌mén停下来,见是少林方生大师,都吃了一惊,虽在悬崖小道,也不肯失了礼数,各自行礼。方生连声道:“得罪了。”越过众人,走到方正大师身边。方正神sè和睦,道:“师弟,有何要事?”方生凑上前,却是耳语了两句。离方正最近的,是岳不群,见此情形,心里有些惊讶,而他身后的冲虚道长若有所思,想到了什么。
方正听完他说话,面sè也是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如常,轻声说道:“你先回寺准备,勿失了礼数。”
方生面含忧sè,说道:“只怕有诈,他既来信,人定然已经到了,若是他突然闯寺,师兄你又不在,恐出意外。”
方正还未说话,岳不群察言观sè,有所疑惑,已经出言问道:“方正大师,莫不是少林有什么难事?”
方正微笑道:“无妨,有客造访,我已命方生师弟准备接待了。”
要让少林寺接待,这规格也够高了。众人都是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物,听了方正的说法,自有一番脑补。比如岳不群这类人,虽然今天一朝得道扬眉吐气,但他已经悲催了好几十年,脑补后的情节自然不那么有利于少林寺。当下暗自思索,沉默不语。莫大先生干巴巴的笑着,问方正道:“却不知是哪位高人,竟让方丈如此重视。”
方正慈眉善目,平和的说道:“此人隐居江湖已经数十年,老衲也与他久未相见。”
这一问一答之间,众掌mén心中都隐隐有些担忧。定逸眉头皱着,直言说道:“方正方丈,莫非是有人上少林寺捣luàn么?”
旁边岳不群笑道:“少林寺什么地方,怎会有人敢行此等事情。”
方正微微一怔,说道:“只是几位老友yu在寺中一聚罢了。众位掌mén切莫担心。”顿了一顿,说道,“若是真有宵小上mén,还少不得要江湖各大mén派的支援。”
众人听了这话,心道原来是几个老前辈要见个面,开个同学会什么的……全都释然。冲虚道长在一旁,奇怪的笑了笑,说道:“少林寺中藏龙卧虎,哪个敢去捣luàn。”众人都附和称是。
方正向冲虚道长微不可察的一点头,便向方生使了个眼sè。方生明白这里不适合jiāo谈,又知方正主意已定,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也不得不照方正的意思办。方生像众掌mén告了声罪,便匆匆的先一步离开了。
嵩山派原本为五岳会盟大量采购,为的是会盟之后的庆功宴能够大大的风光,结果会盟之中大大风光的是华山派,而嵩山派则是最悲催的,比起作背景的另外三派要惨得多,他们是被踩的超级配角……嵩山弟子灰溜溜的躲回了mén中,虽然没人下令,守mén的弟子也毫不犹豫的将各处大mén关的严严实实。四派弟子并江湖众豪杰下山之时,看到嵩山派这种情形,也都不以为意,虽然江湖客们不少人都对嵩山派如此做法非常不齿,觉得不够大气。但如岳不群这般的yin谋论者其实是大大地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嵩山派摆出筵席来,四派的弟子还不敢吃呢……
众人下了山去,到了镇上,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泰山派四派自然做了回主人,包下了镇上最大的客栈,又派人四处搜寻食材……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岳不群等人虽然对打败嵩山有事实上的计划,但根本没有心理上的准备。
这么多人的筵席,一家小店怎么忙得过来,岳不群便吩咐弟子,将镇上所有饭馆的食材,师傅都请了过来,这才风风光光的摆出了一百桌的流水筵席。今天华山是风光无限,岳不群此刻忙里忙外,也无人觉得唐突,他已经成了实际上的五岳盟主。江湖各路,各派掌mén,名人高手,一一前来拜访。个个都表达着无限的敬意。岳不群过去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二十年,仿佛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众人客套几句,不免问起武功盖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