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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根明怒喝一声:“放你娘地狗屁。”呼的一声,长剑已经刺向了那驼子,唐近楼眼神一亮,高根明剑法竟然大有进步!
那驼子眼神一厉,呼的踏前一步,高根明回剑一撩,驼子冷哼一声,一掌摆在了高根明剑脊之上,高根明后退了两三步,这才站稳,脸上一阵通红,似是受了内伤,那驼子脸露哂笑,冷冷的看着高根明。
唐近楼眉头一扬,上前一步,挥掌抵在了高根明的后心,高根明登时大为好转,脸色迅速恢复如常。
唐近楼向那驼子行了一礼,道:“原来是塞北明陀木高峰木前辈,晚辈三人真是失敬了。”
那驼子笑了笑,道:“华山岳先生的高徒,果然不凡。今天你们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毕竟是晚辈,我也给岳先生一个面子,你们这就走吧。”原来他果真就是“塞北明陀”木高峰,木高峰本来是来衡山凑热闹来的,他人品极差,看到六人所骑好马,自然而然就动了偷换之心,如果不是因为高根明那一手剑法是华山手法,只怕他还会倒打一耙,追究起高跟明地不是来。再加上唐近楼出手让高根明缓了过来,这手内功也让他多了些心思,怕这人是岳不群得意子弟,惹得太急更加得罪了岳不群。
唐近楼心里并没有胜过他的把握。因此借坡下驴道:“晚辈们还有要事,也不敢打扰前辈。我师兄休息完毕,立刻离开。”
木高峰“嗯”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却向二人走了过来,唐近楼心中一紧,暗自戒备。木高峰却是径直从两人身前走过。向马车走了过去。
苏雁月暗暗舒了口气,唐近楼也放下了搭在剑柄上的右手。只听木高峰问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唐近楼道:“晚辈三人也是刚刚到,不过看起来似乎是遇到了强盗。”
木高峰嘿笑一声道:“带着这么多箱子走江湖,便是驼子见了,也会忍不住想看看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唐近楼心知他品行卑劣。倒是极有可能做出这种劫财害命的事情来。三人都觉得心中一阵厌恶。高根明本无甚大碍,心里实在不愿呆在这里,向二人使了一个眼色,三人便准备上马离开。
却见木高峰一双手在尸体上掏来掏去,竟是在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剩下。高根明问道:“木前辈在做什么?”木高峰道:“人死不能复生。更不能再用他们地钱财了,嘿嘿,箱子里东西都被拿光了。驼子我实在是穷苦的很,便是能在衣服缝里找到一两文钱也是好地。”
唐近楼心中厌恶至极,忍不住高声说道:“木前辈,这些人已经死于非命,你又何必再去打扰他们的遗体,再说,若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只怕也对木前辈的名声不好。”这里就只有四个人而已。若是传扬出去,不用说一定是唐近楼传的。
木高峰冷哼一声,道:“驼子本来就名声不好,又去想它作甚?”一双手仍在尸体上来回搜索。唐近楼怒不可遏,正要说话。忽的苏雁月站了出来,厉声道:“你立刻住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唐近楼一惊,看向苏雁月,只见她神情愤怒,脸色竟微微有些发白,眼中微微有了泪水,胸口一震,知道她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霎时间自责愧疚之情涌满胸膛,心想:唐近楼啊唐近楼,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畏首畏尾,这木高峰是个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毕恭毕敬,究竟是怕了他什么?!
木高峰冷笑两声,道:“小女娃娃,驼子给岳不群面子,可你也不要不识好歹!”又看了唐近楼一眼,道:“把他们给我带走,不要让驼子生了气,免得一个也活不了。”
高根明冷哼一声,忽然从唐近楼身边冲了出去。苏雁月一惊,高根明已经从她身边掠过,长剑一出,直刺木高峰面颊。二人大惊,刚刚木高峰一招逼退了高根明,武功极高,二人担心高根明受伤,连忙跟上。苏雁月走到中途,长剑已经指向木高峰,唐近楼知道这一战已经不可避免,反而更加放下了那些多余的包袱,忽然停步,仔细地观察着木高峰的破绽。
木高峰故技重施,一掌掠向了高根明胸膛,哪知高根明剑招一转,顺势削向了他的后脑,木高峰一惊,急退一步,眼前青光闪动,高根明的长剑竟然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木高峰眉头大皱,想不通刚刚武功低微地高根明为何在顷刻间竟然武功大进,剑术使得极为精妙。见长剑再向自己刺来,木高峰脸色一肃,只听当的一声,长剑已经被一柄弯刀格开。
这片刻功夫,苏雁月已经感到,出手青光闪烁,就是一记精妙剑招,唐近楼认出这是“玉女十九剑”中的一式,苏雁月能够学到这路剑法,可见她的勤奋和天赋的确非凡。木高峰成名多年,武功又岂是苏雁月和高根明二人可比,只见他手中弯刀随意挥洒,脚下步伐变换,就迫地两人自顾不暇,十余招后,“嗤”的一声,高根明左臂上多出了一条口子。
唐近楼心中一急,知道自己已经不得不出手了。这一年来,他武学上的修为大进,木高峰虽然只出了十几招,其中却让唐近楼看出不少破绽,但看出破绽是一回事,当真上场,要想破他招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唐近楼眼神忽地变得凌厉。长剑如一根铁线般,在空中无声划过,刺向木高峰后背,木高峰回身一刀,接下这剑,口中骂道:“敢暗算爷爷!找死!”唐近楼哼了一声,剑招一变。朝阳一气剑中一招至快至烈的招式“逐日追风”使出,剑招将木高峰全身上下都笼罩在内,木高峰一口话没说完,大吃一惊,退后一步。只待这招用老,便要趁隙反攻。哪知唐近楼剑招未完,妙到毫颠的接了一招“拄笏看山”,虽不及前一招刚猛,却如春风化雨。绵绵然难以抵御。
木高峰脸色严肃,认真起来,见招拆招。只待寻得一丝破绽,立时便要反攻。唐近楼一剑剑使出,自觉心情极为畅快,每一剑每一式都是如此的美妙,木高峰阴着脸格挡,每每想要强攻,两旁高根明和苏雁月的攻击又让他应接不暇。
木高峰成名多年,竟然这么多招下来也无法反击。唐近楼心中一股豪气顿生。内息运至膻中时,循环鼓荡,蠢蠢欲动。忽的心口一热,真气竟如云团般,在全身鼓动盘旋起来!唐近楼登时一惊。手上也不由得一滞。
木高峰纵横江湖几十年,如今却连一个小家伙地剑都治不了。心中极为恼火,看到这个破绽,哪里会放过,弯刀划过一缕弧光,直劈唐近楼要害处。这一刀极快极狠,高根明和苏雁月都来不及救援。弯刀划过,忽听唐近楼一声大喝!长剑嗡的一声,疾刺木高峰咽喉,这一剑既快且直,若是木高峰仍要出刀,只怕他刀还未到,自己已经被一剑封喉!
木高峰临危不乱,刀法一变,击向唐近楼临近剑柄处地剑脊。同时身子一侧,避过了高根明和苏雁月刺来的长剑。两人刀剑相交,木高峰满以为一刀能将唐近楼长剑劈落,却见长剑上紫光隐隐,大吃一惊,唐近楼冷哼一声,长剑一抖,木高峰的弯刀竟被他用四两拨千斤之法震开!
木高峰疾出十八刀,招招不离唐近楼要害,唐近楼使出“无边落木”,只听极细的金属交击之声不断,木高峰的刀招却是险险地被接了下来。高根明和苏雁月眼看唐近楼苦苦支撑,不由大急,急忙连使绝招,将木高峰迫退半步。木高峰心中叹息一声,忽的急退了几步,退出了三人包围之外。
唐近楼脸上紫气若隐若现,刚刚地刀招虽然全部接了下来,但其中的凶险却仍让他心悸不已。
木高峰细细的打量了唐近楼一番,道:“紫霞神功?想不到你竟然学到了这门内功!”
唐近楼内息沸腾,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嘴上却仍然说道:“前辈还要打吗?”
木高峰哼了一声,道:“我早就说了,要给岳先生一个面子,是你们不识好歹!不过既然我是你们长辈,今天就饶你们一次!”
说罢将手指含在最终,呼哨一声,那匹高根明地好马竟然乖乖的跑了过来,木高峰跨上马匹,扬长而去。
唐近楼看着木高峰离去,忽的脚一软,倚在苏雁月身上,苏雁月担心的问道:“表哥,你没什么事吧?”
唐近楼摇了摇头,道:“我好得很,刚才打斗之中,紫霞功还有进步。可惜也正是因为紫霞功忽然变化,害得我在连使两招又接了他刀招之后,竟然全身脱力,刚才若他再次进攻,我可只有全靠你们二人了。这塞北明陀接我们三人围攻,却是游刃有余,品性虽然让人不齿,但武学却实在让人钦佩。”
高根明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今天若没有你们,我地命都要丢在这里了。”看了一眼唐近楼,又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唐近楼道:“放心吧,没什么大碍了。”
高根明忽然坏笑道:“真的没什么大问题吗?我看你还是不怎么站的稳啊……”
苏雁月“呀”地一声,脸色红了起来,原来唐近楼此时仍然倚在她的身上,唐近楼微微一笑,站了起来。略略调息一下,自觉已经恢复,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而紫霞功的境界竟然又有提升。当下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们这便赶路吧。”
苏雁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说道:“我们……把他们埋了吧?”
唐近楼叹了口气,道:“还是去衙门报官吧,他们的家人或许能够找到他们……若是运气好,衙门众人得力,说不定还能找出凶手,也算是替他们报了仇。”
苏雁月想了想,低声道:“这样也好。”声音中却充满了伤感。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十章 暗比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两个多月才会举行,因此衡阳城内此时也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气氛。唐近楼心中一叹,知道岳不群只怕是因为对辟邪剑法充满幻想,所以才会将弟子分成两拨,这样安排的吧。
衡阳城繁华热闹,三人流连忘返。高根明道:“这衡阳城可比我们华阴府热闹多了。”
唐近楼笑道:“惭愧惭愧,我长着么大,还没有去过华阴府呢。”
苏雁月见到这繁华景象,心情渐有好转,说道:“表哥,我们什么时候去衡山?衡山在什么地方,离衡阳城远吗?”
唐近楼摇头道:“我们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因此是去刘师叔府上拜会,而不是去衡山,衡山派门规甚严,表面功夫做的很多,我不想去。再说莫大先生多半不在门中,我们去衡山只怕是一个人也不认识。”
高根明道:“此刻临近傍晚,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唐近楼点了点头,道:“不错,明日早间,我们去见刘师叔。”
三人在衡阳城内寻了间客栈住下,到第二天,早早起来,前往刘正风的府邸。刘正风是衡阳大绅,府邸建在衡阳城内一出风水极好的地方。
高根明上前叫门,不一会儿,一个仆役打开大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何贵干?”刘正风毕竟是武林中人,因此家中仆役少了一份骄傲,声音极是小心谨慎。
高根明道:“在下等人是华山弟子,有事求见刘正风刘师叔,烦请通报。”
那仆役连忙道:“请随我至客厅等候。”引着三人向里穿过了几间院墙,来到客厅坐下。唐近楼心想:只是说了声是华山弟子就先引到了客厅来,看来刘师叔早有嘱咐。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富商模样的中年人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