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次我去买东西,看到一个同样买东西的穿戴浪费的大叔上门买香烟,等老儿看到他钱包里面厚厚的一匝票子后,灰头土脸的额头一下子容光焕发,连酒糟鼻头上都渗透出贪婪的水珠儿!
这样的人啊,我历来是深恶痛绝的!要是放到万恶的旧社会去,一定是我们革命的对象!我本来还想买点零食,但一看到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堵的慌,转身的往回走。
第12章 老观念 '本章字数:88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2 00:56:45。0'
我摸着楼道栏杆上楼,路过五楼门口的时候,背后一紧,感觉衣服被什么东西挂住了。
我用手一摸,一只冰冷僵硬的手牵住了我的衣角,我初时先是一惊,但一想到前晚的事情,不但不害怕反而肝火窜腾的厉害。
“妈的破烂玩意,也不拿去扔了。”我猜想一定又是那个石膏模特在作祟,于是用手把衣服理开,又恶狠狠的踢了两脚上去。
砰砰的两声,我感觉大脚丫钻心的痛。
我咧着嘴一颠一颠的上楼去,回到家后,发现大脚指都破了。婷婷找来酒精一边帮我消毒一边抱怨我火气太大。
因为停电,小区的人都早早的把床做为憩园,要是在前些年,这样的事情最不利于人口的控制。
婷婷非要把卧室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说是开着门睡不着。我知道她这是因为头次我妈来的事情得了后遗症。
记得婷婷最开始见我妈的时候,那段时间我还在租房子住,我妈从老家来看我,住在隔壁,晚上吃完饭后我和婷婷跑到卧室关了门,依偎在一起看电视。
想想我妈这些五六十年代的人,思想健康的很,一看到我和婷婷关了门,心里就纳闷的很,想进来瞧瞧又怕闹笑话,不进来干涉下嘛又怕我犯了错误!于是就在卧室门口不停的转悠。
等到婷婷开门上厕所的时候,两人都吓了大跳。
到了九点过的时候,我妈见婷婷没有走的意思,就借故拿水果敲门进来,又把我喊出去问婷婷什么时候回去。
等我告诉她老人家婷婷今晚上不回去跟我睡的时候,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东说西说的把些老得进了博物馆的话都翻腾出来当戒律。
我怕婷婷听到笑话,连忙把我妈拖到客厅嬉皮笑脸的磨嘴皮子,说什么您老人家不要戴老花眼镜审查新问题,说什么都几十年代了您老还要喊毛主席万岁!又说什么您老人家还要不要抱孙子?
我妈从来就最怕我这招儿,瞪了我一眼嘀咕着进房睡觉去了。
等我妈第二次来的时候,倒自动检讨起来,说是自己的观念要变,又说回去给我爸说起,被我老爸讥笑了一番,问她懂不懂现在年轻人流行的试婚?叫她去考古队报到,那里正需要她这样的人才。
我妈笑呵呵的说完后又叫我明天去给她买副老花眼镜,以后也要多看看报刊新闻时讯什么的。
现在想起这些事情,我还忍俊不已。记得当时我们正在吃饭,我妈还没有说完我就把饭菜喷到桌子上了。
后来我把这事儿说给婷婷听,她笑得肚子疼了半天。
第13章 冰冷的手指 '本章字数:98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2 08:26:12。0'
清晨起的很早,我们都要上班。
我搂着婷婷下楼,在五楼门口碰到了做服装生意的女主人,看到我们就忙让路,又问我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没事的,就擦破点皮,我看楼道里空荡荡的,觉得很奇怪,问道:“模特搬走了啊!起这么早,自己做生意也不容易呢!”
“昨天上午就搬走了呢!放到这里再出点什么事情就更不好意思了。”女人陪笑着应答我。
我心头一震,“什么,你说好久拿走的?”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出不过气来,急切的追问。
见我这副表情,那中年女人和婷婷都用疑虑的眼神打量着我。
“昨天上午搬去修的啊!今天下午就去取了,快修好了,怎么了呢?”女人问着我。
“昨天上午啊!哦!没……没有什么。我就问问!”我感觉自己身体在摇晃,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
我扶了一下栏杆,然后一步步的下楼梯。
婷婷一直疑惑的打量着我,到楼下的时候她问我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觉双腿发软,脑袋一遍空白,我想对婷婷讲,可怎么说起呢?我感觉自己没法把这事儿组织成语言说出来。
昨晚上明明有的啊!
“哦,没什么!我突然感觉头晕……也不知怎么了,那……那个石膏,你昨天看到过道上有没?”我急促却又放慢语调问道,婷婷想了一下说:“什么呢!好象没有看到,那你昨晚上撞到的可能是其他的东西呢!”
“恩!也是,有可能是的。”我怕婷婷担心或者嘲笑我,就应付着答应她。
不对,我明明是摸到了冰冷冰冷的手指啊!硬得就象死去的人一样。
这样的手以前我是抚摩过的,记得十年前外公去世后,我从学校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我拉他的手,就是这样的冰冷僵硬的感觉。
想到死去的外公,我又打了个寒颤。
我被婷婷拖上了公交车,到公司的时候,我已经迟到了,幸亏老板还没有来。
陈娟见我木讷的坐在位置上,就凑过来问我怎么了!笑嘻嘻的说是不是劳累过度,又笑我说就知道吹牛,结果是浮夸风,应该去找承包工程的给点药丸吃……
我心头正烦心,挤出一点笑容回应她:“麻婆姐姐饥渴吗?大清早的便要研究这些,姐姐快去照照镜子,大烧饼上芝麻撒多了不好吃的。”
我们自以为说的小,却不料旁边的人听到了,话刚落,其他同事便哄的一声笑开了锅。
马上有人接过我的话问陈娟什么时候做起烧饼生意了,又说自家产的现成芝麻倒是节约成本之类的胡话。
我本来不舒服,根本不想开玩笑,看到陈娟罗里罗嗦的唠叨就想堵住她的嘴,于是说了几句重话。
见大伙取笑她,陈娟果然变了脸色,正想发作的时候朱总恰好进来,大家马上忙碌了起来。
第14章 女人的哭泣声 '本章字数:106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2 08:39:03。0'
我用一上午去思索昨天晚上的事情,旁边的陈娟用眼睛毒毒的盯了我一上午。
这一天里我想过无数次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甚至在脑海里回忆、演习买蜡烛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总想找点端倪出来证明那是一个幻觉,我摸到的只不过是墙壁或栏杆什么的,可没有办法,我在无数次的肯定与否定里艰难的求证。
希望它没有发生,却怎么也抹杀不掉脑海中漂浮不停的东西。
我自己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二十多年过去,难道我还要重新审视改变自己的世界观!我又零零散散的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突然的生病,院子里的阴风、楼道的脚步声、噩梦、头上的伤疤!
这一切在代表什么呢?又在暗示什么呢!我一一想完后发觉自己的双手互握的紧紧的,手心感觉很凉。
越想越累,越去思索却越觉得迷茫,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泥坑,越是想挣扎却越是陷的越深!
中午给婷婷打电话的时候,婷婷奇怪的问我怎么了,说我今天说话怪怪的,感觉很低沉,她追问了好几遍,我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我能说什么呢!我能告诉婷婷我遇到鬼了吗!我想不但她无法相信,这样的话就连自己也觉得荒唐,就算这是真的,我也不能对她说的。
古人说啊“不如意者十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有的心事,就算是你身边最亲的人,也有不能说的原由。
下午四点过的时候,我感觉脑袋很昏眩,一点的精神也提不起来,全身软得如同掉进了棉花堆。
我给经理请了个假说要早点回去,又跟婷婷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没有事情提前下班回去了。
婷婷正忙的不可开交,一边应着一边敲打着键盘,叫我小心点多注意身体,我知道她明天就要去外地出差,也吩咐了几句什么注意事项之类的话。
或许是上午的玩笑开的过火了,整个一天,陈娟都阴着脸对我,只要我一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我就明显的感到她的双眼喷着火,如芒刺一般扎着我的背心!
我几次的想回头跟她道歉,但一来心情低落,二来怕她借势一倒,发起难来让我在其他同事面前尴尬得下不了台,于是作罢。
女人啊,心眼小得能穿过针眼儿!
我在小区楼下的馆子吃了点杂酱面,又跟阿黑买了两元的猪肝,猪肝拌饭是它的最爱。
一进单元的门口里我便开始集中精神,从一楼仔细的扫视到七楼。
结果是如同嚼橄榄,不知道是什么味儿,整个楼道里除了几粒老鼠屎和六楼门口的废弃柜子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的停留物。
阿黑吃完后又把瓷碗舔了个底朝天,觉得还不过瘾,又对着我低沉的吼,我拿眼珠子瞪它,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的琢磨这一切。
越想越糊涂,到后来感觉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被剪辑了一样,回忆都是断断续续的了,总不连贯,甚至前后不能搭配。我知道这是想的太多,思绪被打乱了的缘故。
电视突然一片雪花涌动出来,我回过神来,闹钟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第15章 月黑风高 '本章字数:95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2 08:25:46。0'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去的还是无法入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的狂风乍起,一阵阵的呼啸声掠过屋顶,枯枝烂叶夹杂着沙砾袭击着玻璃,劈劈啪啪的节奏如同上帝在召唤游荡的灵魂。
我起身查看窗户是否关闭,借助楼下起伏跌荡的路灯,透过昏暗的玻璃,外面的世界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又如同一个大的搅拌机在粉碎着宇宙,院子里水桶般粗细的苦楝子树几乎是紧贴着地平线的,可怜的芭蕉杆漫天的飞舞。
狂风不过是暴雨的开场白罢了!果不其然,一声惊雷拉开了序幕,于是如同鸽蛋般大小的雨粒砸了下来,接后增加了密度。
我无法计算这雨量有多少,只是听觉上有了变化,先是能分清雨滴是在击打玻璃还是墙壁,转眼间耳膜便嗡嗡的开始乱叫。
当我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时,我才从发呆的状态中走了出来,蜷缩的身体马上打直了,竖着耳朵去考证着那声音的真实和来源。
确实是女人哭泣的声音!它穿透着风雨墙壁接踵而来,高低长短、迂回曲折的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前几天听到邻居说的谁家女人哭泣的事情,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当我走下床去探索寻找这声源的时候,我立马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还在控制自己的双腿,大脑的意思是叫自己躲起来,可双腿却不执行,对这哭泣充满了好奇。
我开始用耳朵去判断,然后走出卧室,那声音果然更明显一些,我跟着它来到客厅的入户门口。
在门后听了半天,我确认这个哭泣的人就在门外,正挨着我的门站着。
当我双手抓住门把想扭动的时候,我的大脑不停的否决着这一切。
恐惧已经叫人麻木了,无奈双腿双手却开始独立的运作。哭泣声声入耳,与我仅仅隔着一道铁门。
虽然外面风雨交加,这声音却格外的清晰,一丝一毫的扣在我的心弦上。
我听了半天,仿佛那每一个音节都是被悲惨所浸泡着,我根本不能准确的把它描述出来!比喻的说,就如同一个妇人在守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