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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谢了!”继父握了下王正义的手。
看着警车开走了继父才张嘴骂道:“妈的人都丢了就不是案子了吗?”说完回到屋子里开始给亲朋们打起电话来。
结果到了天亮也没有结果继父就出去了。只是走的时候,叫于京京在家里等电话。希望警察那边会有所消息。
“我足足等了一上午,什么消息都没有!唉!”于京京一脸失望。
“真不到伯母会去那里?”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于京京眼睛红红的道:“如果只是去哪还好说,我是怕妈妈出什么事!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在没有妈妈了!”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放心吧!伯母不会有事的!”虽然这么说着但我隐约觉得她母亲的失踪肯定和我家的事情有关,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会不会如同10年前和她父亲于水一样,因为某件意外死去了呢?如果真实如此,那么这之间到底有着什么联系呢?难道只是单单因为于水曾经目睹了我家里的那怪异事件吗?
不经意间我突然发现我竟然被这么多的疑问困扰着。
十七 死了
离开于京京的家后,我怀着十分沉重的心情去了学校。如果这一切和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话,那么我真的觉得愧对于京京。
一下午我都沉浸在各种复杂的问题中,眼看着快要放学了,我突然发现我居然开始害怕这时刻的到来,因为我又要开始面对夜晚,面对未知的恐惧。
我路过于京京家的时候,看到门紧锁着,全家人都不在,看来她母亲并没有回来。我低着头往家走去,走了几步,不禁回头看了看。于京京家在雾中显得虚无缥缈起来,似乎飘逸在遥远的天际。
“该死的雾!”我自言自语着。
家里只有母亲在,看来四姨和严涛并没有来。
“回来了!”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恩!”我把书包随手扔下坐在母亲的身边:“什么节目!?”我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新闻!”母亲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口:“咱们这的新闻。”
“哦!咱们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我闭着眼有气无力的道。
母亲微笑的看着我:“等你四姨她们来了咱们就吃。小淘啊!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睡觉了。”说着伸手抚mo着我的头。
“希望是吧!妈!这几天太多事了,我感觉好累!”
“恩!妈知道!我也正在考虑咱们要不要把房子卖了换个环境,这些年我一直摆脱不了你父亲留下的一切。但是现在我不想再这样,这样下去会影响你的成长!”
我叹了口气:“妈!我还有个问题。”
“恩?”母亲又喝了口茶。
“我爸他当时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这一下午才想到我和严涛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父亲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也就是死亡特征是什么。
“……”母亲皱了下眉头:“你父亲是被……刀砍死的。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到处都是血,你父亲身上很多刀伤,而且那刀就被扔在他的身上,是咱们家的菜刀!”母亲说着脸色已经变的苍白起来。试想一下,当你一觉醒来,却发现同床共枕的身边人满身欲血的躺在你身边死去了,你会怎么样?
“我害怕极了,想要报警,但想起了头天晚上于水对我说的话,我打消这个念头。我又怕你年龄太小那样的场面肯定会刺激到你,就悄悄的把你爸身上的血洗干净,把染上血迹的东西都烧了——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仿佛我正在处理凶杀现场,而杀人的就是我!”母亲脸色已经白的象一张白纸一般:“我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虽然害怕,但仍旧壮着胆子把一切都弄好。”
我听得毛骨悚然,母亲这么做仅仅是为了于水见到古怪的事和怕我受到刺激吗?我不由得想到。
“这件事情太荒唐了,当我把你父亲一切收好的时候。你爸却突然睁开眼睛,小淘!你知道的,我那时候早已经试过了,他早就没了气息。当你爸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害怕的全身发抖了,但你爸爸却指着我,张大了嘴,眼睛里布了恐惧。然后就真的死了。我想了很久才猜到,你爸爸肯定是看到了身后有些什么东西吧”母亲全身都在开始颤抖着。
“这些事情我只能对你说,但是你四姨和严涛我却不能说。这样的事有谁会相信呢!”母亲不停的喝着茶,许久才不再发抖。
“爸爸!是被鬼杀了!?”我懵了,那只厉鬼杀了我父亲,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让人相信?但这几天我不止一次的见到了它,甚至是零距离接触。这不由得我不信。
“为什么?那鬼为什么杀我爸爸?”我必须要知道原因。
“唉!”母亲叹了口气:“没人知道!这些年我从没停止过调查,可你父亲并没和什么有过仇,就算在单位里有是个老好人啊!”
我和母亲开始沉默起来了,短短的几天竟然发生这么多事,知道了这么多关于父亲关于曾经在这个家发生过的恐怖事件。一时间我竟然消化不了,我想换任何人都消化不了吧。整个事情是那么的不合理,那么的诡异!
母亲虽然盯着电视,但眼神里闪现的恐惧却掩饰不了她回忆起往事时的惊恐。
门外传来四姨和严涛说话的声音,我站了起来去开门。
“小淘都放学了!都怪你非得和那个卖菜的老板墨迹!”四姨嘟着嘴走了进来。
“呵呵,我就是想买点便宜的!”严涛在后面道。
“你去和小淘聊天吧,我和大姐做饭去!”四姨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的道。严涛看着我呵呵乐了:“真好我还有事对小淘说。”说完就拉着我走向我的房间。
母亲这回神色好多了,和四姨说了句什么后。两个人就进了厨房。
一切看起来似乎平静了起来。
“小淘!你知道于京京的妈妈——”严涛一进屋,马上一脸凝重的道。
“失踪了是吧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道。
“不!不是失踪。”严涛低声道:“于京京的母亲死了!”
我几乎跳了起来:“什么?死了!?”
“是的!一切如我们所料,在起雾的第三天,又一个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死了。”严涛搓着手道:“她仅仅是知道这件事而已,就死了!而身在其中的我和你们却还活着。”
“那她是怎么死的?”我问。
“被刀砍死的!但现场却没有找到凶器,而且据说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并且连个指纹都没发现。”严涛道。
“那于京京呢!?我得去看看她!”我道。
严涛拉住我道:“她现在恐怕不会在家吧,一会吃过饭我们一起去。”
“唉!京京真可怜!”我摇头叹息,10年后的今天她又一次失去了亲人,我那种不详的预感并不是于京京的本人而是她的母亲。是的,今天中午去她家我应该已经知道结果的。但我去无力阻止,只能任其发展。
“她是在哪被发现的!?”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就问道。
严涛神色一暗:“游乐场!你和于京京童年常去的地方!”
“啊!”我低呼一声。那是孩子们的天堂,怎么会变成了血腥的死人现场呢。顿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压抑堵在了胸口,说不出的烦闷。那东西到底想要做什么!?想杀人的话就索性一次都杀了算了,为什么还要玩这种折磨人精神的游戏呢?如果是要报仇,那么究竟还有谁要死,为什么不来得痛快一点啊。
我几乎有点疯狂的在心理开始诅咒这个主宰着一切的背后的那个充满诡异的鬼物——我不得不相信,着一切都是它所为,包括我父亲的死!
十八 附魂
母亲似乎在四姨那里已经听到了于京京母亲死亡的消息,吃饭的时候脸色异常深沉。
“我看我们有必要搬家了!”母亲端着碗却不吃饭。
四姨道:“我也这样认为,于水的妻子和于水一样在起雾的第三天神秘死亡了。看来这件事我们是无法解决的,逃避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真是鬼怪所做的话,我们恐怕跑到哪也没用,”严涛放下筷子:“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四姨叹了口气:“也许7天后大雾如10年前般消失的话,那么就不会发生什么了。”
“那么剩下来的这3天怎么过?”我冷声的道,我觉得搬家虽然可以暂时逃避,但那样会坚持多久?这个恐怕谁也无法回答吧。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事情探了究竟,看看那东西到底是因为什么害人,目前为止至少有3个人奇怪的死亡了,它不会这样毫无目的的杀人的。但我真的无法违逆母亲的意思,毕竟她这么做是为了我们好。
我问的话没有人回答,谈话也就到此结束了。吃过饭后,我和严涛去了于京京家,可惜她们家仍旧没人。不知道于京京和她继父去了哪,也许去某个亲戚家也说不定。
回到家后我和严涛缩进屋子里,严涛神色有些疲惫的道:“真希望就这样结束算了,我的神经真的经不住这样折腾了。”
“我也这样想!”我倒在床上,觉得异常的累,只想就这样躺着再也不起来。可一想到于京京失去了母亲,她此刻肯定陷在痛苦之中,而这些极有可能是我这个家造成的,猝然间无比的愧疚袭上心头。
“小淘!”严涛的话打断了我思绪:“其实我们忽略了一些问题。”
“什么!?”我懒懒的道。
严涛想了下道:“比如说,你父亲死的时候身体上是什么样的?于水出了车祸,那么肇事的车呢?或许是已经处理过了。再比如说,于京京的母亲在什么情况下死的,凶杀的第一现场在哪?就算是鬼杀的也应该有现场吧?”
“呼!”我犹豫了下,是不是应该把母亲对我说的告诉他呢?母亲曾经说过,不希望让四姨和严涛知道的。但是,严涛原本与这件事情毫无关系的,是因为与四姨的相识才被卷到里边来的,我觉得既然与这件事情有关,那么就应该知道每个细节的。
“我知道父亲当时的情况……”最后我还是决定告诉严涛。
严涛听过之后,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着,天也开始黑了起来。我看了眼窗外,仍旧黑的让人胆战心惊。我忙扭过头,实在没勇气在向外看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窗外会突然出现一张干瘪恐怖的脸,并用那双眼睛看着我。
“咳!”严涛清了下喉咙,深吸口气道:“现在看来,那个东西很有可能就在你母亲的卧室里。也许那里就是它的窝。”
“……”
“小淘,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碰到它的时候吗?你母亲和你四姨一回来,那东西就跑进了你母亲的房间消失不见了。而我第一次碰到它也是在你母亲的房间里。”严涛道:“昨天晚上你母亲对你说了于水的事情同时提到了于水的妻子,我想极有可能10年前那东西只认为于水看到了它于是杀了灭口。而昨天晚上它可能又听到了于水的妻子也知道,于是又一次杀害了于妻。照这样分析的话,那么下个人也许是我或者于京京。以为……”严涛缓了缓道:“它似乎并不想伤害你或者你的母亲还有四姨,要不然的话恐怕你们早就……”
听着严涛的分析,我身上不由得起了层鸡皮疙瘩:“那我们应该去救京京,我真的不希望她再有事了。”
“恐怕!”严涛道:“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也许那东西还不想杀我……”说着一脸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在我身边发生着,我却心有于而力不足。
屋子里静的可怕,我和严涛都闭着眼睛,尽量的使神经放松下来,连续几天的精神紧张,已经使我们疲惫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