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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终于看到了祁容悦活生生的回来了。
虽然祁容悦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没有事,但是如烟怎么可能会相信祁容悦的话?
连素来备受皇上看重的大皇子都受到了狠狠的训斥,并被勒令回宫面壁。
那么同样在慕子宸计划中,身为另外一枚棋子的祁容悦,怎么可能会平安无事?
除非,是公主已经受到了什么委屈,却在此刻为了安抚自己而不肯说。
“嬷嬷,我知道你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是事实上,我真的是没有事,真的。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所以,如今的我,和筵席中的我,并无两样。真的。”
看着如烟眼眶发红,眼神之中更是浮现这浓浓的莹莹泪光,祁容悦迭声解释。
“怎么可能?”
面对祁容悦的话,如烟仍是不信。
可是抬眼对上祁容悦满眼坚定的神色,如烟却又觉得,眼前的公主似乎是和筵席之中未被暖玉带走前一样,神采奕奕的,仿佛真的一切不快并未发生。
但是,似乎又有些什么地方不大一样了,对着祁容悦亮晶晶的双眸,如烟眨巴着眼睛,咬唇出声,
“可是,奴婢怎么觉得公主还是好像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好像,现在的公主竟比被暖玉带走之前,更多了几分的神采,莫非,是奴婢看错了?”
两情相悦,情愫生(17)
眼见如烟不解的望着自己,祁容悦淡淡一笑,抬手握住如烟的双手,阻止了嬷嬷揉眼睛的打算,同时轻轻开口说道,
“嬷嬷到底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亲人,如今我还尚未开口,嬷嬷便已经看出了端倪。难道,竟是我掩饰的功夫如此不到家,才一见面,便被嬷嬷看穿了心境有所不同吗?”
“心境不同?”
听了祁容悦的话,如烟一愣,满眼都是不解。
祁容悦握着如烟的双手,点头说道,
“是啊。嬷嬷没有看错。如今的我,的确是和被暖玉带走前有些不同了。”
“公主的意思是说?”
如烟更加不解,急急忙追问道。
祁容悦拉着如烟在自己的床榻边缘坐下,然后让自己舒服的靠在如烟的肩膀上,轻轻开口。
从小到大,祁容悦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对如烟隐瞒的。
此刻,也没有隐瞒她的打算。
所以,祁容悦就将自己被暖玉带走之后的所有事情,对如烟统统说了一遍。
事情的整个过程,说的十分详细。
只除了自己被慕子宸带去那处别院,两人单独相处时的一番掏心之语,祁容悦因为不好意思,所以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了祁容悦的话,如烟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天哪,公主的意思是说,慕侍卫甘心放弃了这个计划,可是因为放不下公主?怎么可能?这慕侍卫如此做,该不会是因为另有……”
“嬷嬷,我明白你在担心些什么,但是,我信他。”
明白如烟诧异出声的同时,那一双眼眸中透露出的怀疑和猜测,于是在如烟口中话语尚未来得及说完的时候,祁容悦就已经满怀信心的打断了她。
“可是公主……”
虽然祁容悦口吻之中满是浓浓的信任,但是如烟却仍然担心慕子宸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另有阴谋。
“嬷嬷不要再说了。”
打断了如烟对自己的劝说,祁容悦从如烟的怀中坐直了身子。
两情相悦,情愫生(18)
然后,祁容悦就直直的对上了如烟的眼睛,这才极其认真的轻声说道,
“从小到大,我虽不敢自诩是阅人无数,但是在这宫中,却也见识了不少登高踩低的事或人,也经历了不少险恶和阴谋。
人心嘛,多多少少也算是看懂一些的。如今对于慕子宸,我信他,我愿意信他。所以,请嬷嬷也不要怀疑他。
倘若你心中仍有担忧,那就忍一忍,等一等,给我,给他,也给我们一些时间吧。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信不久之后,你我都会看到一个清朗的结果,好吗?”
看到祁容悦如此认真,又是如此恳切的望着自己,如烟轻轻吸了口气,无奈点头,
“公主既然已经都说到了这里,奴婢又能说些什么?只能希望公主一切小心,只能希望佳妃娘娘在天之灵一定保佑公主,万万不要中了有心之人的险恶圈套。”
“放心吧,嬷嬷,我懂的。”
听了如烟的话,知道如烟心中对于慕子宸和自己的感情仍有疑虑,但是毕竟考虑到自己的情绪,所以才愿意给了自己和慕子宸一个继续深交的机会。
但是不管怎么说,此刻的如烟嬷嬷,毕竟是愿意支持自己的。
于是祁容悦朗朗一笑,紧紧的拥住了如烟。
“公主啊公主。”
任由祁容悦紧紧的抱着自己,如烟则是低低的念叨着,满心祈祷着这一次公主的付出千万不要付诸东流。
祁容悦含着浓浓笑意,贴近到了如烟的耳畔,低声语道,
“嬷嬷,谢谢你。或许,到了如今,所有的阴霾和不幸,已经过去了。所谓苦尽甘来,否极泰来,现在,对于我来说,也许就是这样的时候吧。总之,真好……”
“唉……”
听到祁容悦甜蜜的几乎要溢出蜜来的腔调,如烟明白,自己从小照顾的公主,如今是长大了。
于是反手拥住祁容悦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同时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希望,所有的一切真的如同公主设想的一样。
所有的阴霾和不幸,已经通通过去。
如今,是真正的苦尽甘来,否极泰来。
朝堂惊变,谁与争锋(01)
虽然为了祁容悦真正的愿意打开心扉而高兴,也同时暗暗的祈祷着所有的一切能够真的如同公主期望的那般,乃是苦尽甘来,否极泰来。
但是在如烟的心头之上,却仍然是隐隐的为着祁容悦和慕子宸之间的感情而担忧。
毕竟,那个慕子宸太过心思诡谲,而且公主竟然连他的真正身份也不曾过问,便决定要全然的交付身心。
时日,在如烟的一面担心和一面祈祷之中,如水流过。
这些时日之中,即使慕子宸和祁容悦在宫中偶遇,两人也只是悄然的用着眼神示意。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慕子宸才会偷偷潜入永春宫中,然后祁容悦会安排了如烟到外面把守,这才有了一对小情人的倾心相对。
日复一日,转眼便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余。
伴随着边关战事的捷报频传,帝王龙心大悦,频频在宫廷之中摆下筵席,大宴群臣。
而那因为触怒帝王,被责罚三月禁足面壁的大皇子祁行建,也因此格外得到赦免,提前便解除了禁足之罚。
重新回到上书房中的祁行建,仿佛比往日更加的沉静。
除了一些必要回答的学业问题之外,祁行建几乎都是只言不发。
原本祁容悦还曾经对于祁行建喝下催情汤的事情暗暗担心,虽然自己在苏醒之后对于药效发挥中的事情已经统统不复记忆。
虽然慕子宸也已经再三说过,那催情汤经过特殊处理,一旦苏醒便不会记得药效发挥过程中的所有事情。
但是放在祁行建的身上,祁容悦却仍然有些担心。
毕竟在莫愁殿上,慕子宸曾经出现救了自己,并且将祁行建摔倒撞晕在香炉支脚处。
倘若他隐约有那么一星半点的记忆,对慕子宸来说,可就危险了。
直到接连半月有余的上书房接触中,眼看着祁行建除了额角上的那处摔伤之外,祁行建的一切言行举止均和之前一模一样。
而且在对待伴读身份的慕子宸时,也是如同之前一般无二,祁容悦这才放下了心。
朝堂惊变,谁与争锋(02)
虽然当初莫愁殿上祁行建的酒后失态曾经触怒帝王,但是毕竟祁行建乃是祁永飞平日里最为看重的倚赖的皇子。
于是在之后南华国边关附近,有小股流匪意图趁南华北云两国交锋而伺机截取朝廷粮草的时候,镇压小股流匪动乱的重任,祁永飞还是力排众议,将其交到了祁行建的手上。
入夜,月华清朗,树影摇曳。
窗外夜色浓重,永春宫的寝殿之内却是满室春色。
服侍着送上两盏热茶和一些精美糕点,如烟便识趣的退了下去,去往寝殿门外守夜,也同时为寝殿之中的祁容悦和慕子宸把风。
虽然如烟心中仍然不对慕子宸和祁容悦的恋情看好,但是听说,明日便是慕子宸奉大皇子祁行建命带兵前往边关镇压流匪的日子。
所以如今,就让公主和慕子宸好好的叙一叙相思之情吧。
等如烟管好门窗,转身出去,祁容悦才从软椅上一跃而起,笑嘻嘻的来到慕子宸的面前。
一面抬手抚弄着慕子宸身上的褐色衣袍,一面柔声笑道,
“慕大人还真是艺高人胆大,今日这衣袍服色,应该已经算得上是慕大人数日来入宫时最为深重的颜色了吧?”
知道祁容悦是在变相的嗔怪自己太过依仗身上功夫,而从未穿过夜行衣,于是慕子宸将祁容悦的小手反握在掌心之中,同样笑嘻嘻的说道,
“容儿日日督导,子宸又怎敢不从?”
见慕子宸笑嘻嘻的回复自己,祁容悦脸色一变,收起笑意,对着慕子宸板起脸来,冷声说道,
“说什么怎敢不从?你还不是夜夜招摇?除了最初见你的那一次之外,什么时候见过你穿过夜行衣了?古语有云,小心驶得万年船,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吗?”
临行前,已经在慕府之中将一些事宜安排妥当。
此来永春宫是为了要和祁容悦告别,对他来说,虽然镇压一小股流匪并非什么难事。
但是毕竟那流匪远在千里之外,这一去一回,必要分别数日之久。
朝堂惊变,谁与争锋(03)
慕子宸素来沉静的心里竟然隐隐的不舍起来,于是在此刻面对祁容悦的时候,忍不住就格外的珍惜这相处的时间。
也就格外的希望能够多看看祁容悦微笑的容颜,于是此刻对着祁容悦一幅关怀的口吻,慕子宸却是一派的轻松自如,调笑回答道,
“这句古话,子宸当然听说过。不过之前潜入深宫乃是为了窥探一些消息,自然要小心一些,所以就穿了那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都快要喘不上气的夜行衣。
可是来看容儿当然和之前的情况不一样啊,容儿这里虽然戒备森严,但是却待我如同上宾,就连那之前看我素不顺眼的小武,如今都已经不再胆敢苛责于我。
所以,我便是一身白衣,踏云而来,又有何惧?更何况,如今的子宸已经在容儿日日督导之下,由白衣改穿了褐色衣裳了,好容儿就不要将时间纠结在衣裳的服色上了,行吗?”
听了慕子宸的话,祁容悦也一改刚才故意板起脸的严肃神情,用着一脸的关切,对着慕子宸说道,
“好好好,服色的问题,咱们今日便不再多说了。今日我要你来,是有事要嘱咐你的。”
对上祁容悦满眼的担忧之色,慕子宸当然明白她心中所想,于是轻轻一笑,摩挲着祁容悦白皙的手指,低声说道,
“我知道,容儿必定是不放心明日的剿匪之行,对吗?”
“嗯。”
祁容悦对着慕子宸点了点头,这才定定的望着慕子宸的双眼,恳切无比的继续说道,
“毕竟此行遥远,虽然知道你能力非凡,但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