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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纠缠,姜扬粗大的性器隔着裤头,像兵戈一样抵在他的腹部,剧烈地摩挲着。滚烫的种子渗出,沾湿了裤子不说,还弄湿了他冰凉的小腹。
59、第 59 章
可是高长卿虽然情动;却再也没有像方才一样兴奋过,姜扬吻过他的胸口小腹,按着他的腰胯把他疲软的欲望吞进口中。高长卿唬了一跳:“扬哥!”随即就不受控制地发出下流的呻吟。姜扬抬手扣住他的下巴,把两根长指塞到他嘴里不断抽插,捉弄着他的舌头嬉戏,高长卿呜呜咽咽,头脑发胀,嘴里明明已经很湿润了,却涌出更多的津液滴落在他指缝里。姜扬收手,用力扒开他的两腿拖到自己身下,更深地把脸埋进他的下体。
他品尝着那形状和色泽都十分诱人的男根,只觉得光只是含着他,自己下面也快要到极限了。但是高长卿始终都只是颤抖着,没有办法全部勃起。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淡定,他就没有办法像自己一样,只是看到他、听到他、闻到他的气味,胸口就炸开满满的温柔与激动,跟他在一起怎么都不够,能够为他做任何事……他卖力地伺候着他疲软的男根,用舌尖戳弄着马眼,只求他流出更多蜜液,可是高长卿始终没有办法再一次尽兴。
姜扬变得急躁起来,解开裤头让硕大的性器弹出来,树在他跟前,“长卿……长卿,吞下去,吞下去……”
高长卿被他弄得浑身软成一滩烂泥;一时没有办法回神。姜扬揽住他纤长的脖颈让他抬头,将硕大的欲望抵在他嘴边,在那花瓣一样的唇间涂上粘稠的液体,“长卿……听话,吃下去,快吃下去……”
高长卿被他蛊惑着,伸出舌头轻轻舔曱了一下那饱满红亮的龟头,尝到一股浓腥苦咸的味道。姜扬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抓着他的头让他吞下去。高长卿虽然不情愿,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如果只用嘴就可以逃过一劫,倒也划算许多。他蹙着长眉,张嘴缓缓吞进去,学着姜扬用唇舌试图取悦他,姜扬情动,闭着眼睛仰着头就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发出低沉餍足的喘息。他的动作还算温柔,可是高长卿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一会儿就觉得下颔酸痛。他试着退开一些,用舌头取悦他的环沟和龟曱头,姜扬果然低吼一声泄进他的嘴里。高长卿爱洁,此时很不能容忍,姜扬却不允他吐出来,高长卿只好屈辱地咽了下去。
姜扬这才作罢;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结,用嘴唇舔shi着因为长时间捆绑而留下的红痕;双手则在他细腻汗湿的身体上游走,用力掐弄着他的腿根,让他的身体变得火烫。高长卿兴奋得颤抖不已,姜扬蹬掉裤子,再一次覆在他身上,两个人搂抱着互相抚慰,激动又热烈,整晚上都大声呻吟着,姜扬不但在他并拢的两腿间又发了一回,还用手箍着两人的东西发了一回,这才肯睡去。
第二天起来,高长卿看着周身上下的红印子简直要发疯了。这算什么?姜扬自己坐拥三宫六院,他高长卿不过逛个窑子,就被他弄成这个模样。难不成他还真要把自己当做外室,想什么上就什么时候上?他气愤难耐,起身穿了衣服就要走。姜扬迷迷糊糊看到他束腰带,把他拉抱到榻边:“长卿……”
“放手!”高长卿怒极。他昨晚上也是喝酒喝大发了;他还怀疑真姬在这里点了魅香;以至于他对着姜扬的侵占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心里有一点高兴和渴盼……他打掉姜扬的手,姜扬揉揉眼睛起床来,“诶?长卿?这里是……”他歪着头敲了敲脑袋,正想问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昨夜的荒唐突然潮水一般涌进他的脑海,把他吓得面无人色,“长卿我……”
姜扬我了半天,无比真诚地捧着他的手道:“……我错了!”
高长卿反倒说不出话来,顾自站在那边你你你你了半天。姜扬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我喝醉了……就跑到这里打你……”
高长卿心里愤懑,难道只是打而已么!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醋意,“你坐拥后宫三千,还来坏我的好事!”他为他机关算尽,成日在家中愁坐,姜扬倒好,居然背着他与舞姬牵扯不清。牵扯不清也就算了,还出宫来乘着酒劲祸害他!他现在也弄得一头雾水,心乱如麻。
但是姜扬对于坏他的好事却十分嘴硬:“这个我不认错!这是你不好!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还扒光了把自己吊在房梁上!”
高长卿大怒,那不正和你意!你后来不是干了更加下曱流的事情么:“你这算什么意思!只许你娶妻纳妾,还不准我找个相好的!这是哪门子道理?”
姜扬羞愤,半晌才勉强挤出:“你还小!”
“胡说八道!”高长卿看他这个时候倒打死也不肯表露自己的心意了,胸口简直就要气炸,“你滚!”
姜扬瞪圆了眼睛:“你……”
高长卿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是我的私事吧!”
姜扬气得拍案而起。他怎么也想不到高长卿会如此固执。他明明对他有求必应,对他仅有的要求也只是希望他洁身自好,不要招惹是非,结果却换来这个结果,姜扬只觉得养了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腔心血付诸东流。姜扬也怒,“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回来了,跟你的相好过去吧!”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姜扬回宫,越想越气,对着满桌公文都不知道做这些有什么意思了。他突然想逃得远远的,离所有事情都远远的,包括那个人。自从遇见高长卿,他的生命里便只剩下这么一个人,他一走,他迷惘,郁闷,颓废,不开心。他不想这样,他突然无比怀念曾经纵马如风的日子。姜扬心里就动了出征的念头。其后几天的早朝,除了听取王曱后的建议,改立了景氏的世子,他小心翼翼地将御驾亲征的提议与满朝公卿商讨,但是没有得到支持。
大概是老天帮他,不出半个月,前线传来密报,姜胜没有按原计划四处平调物价,而是一口气跑到楚国境内,请求楚国人的庇护。楚王被他游说,有心征讨姜扬,助姜胜回国继位!
这个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姜扬当即对卫阖说:“我必须南下!我待人宽宏,他人却三番四次欺在我头上,连带姜胜,这已经是第三回了!不彻底断了他的念头,浇灭楚国的阴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颜面做容国的国君!”
卫阖这一次也松开了口风。姜扬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我打算带着虎臣往南与庞大将军会和,然后与楚人决一生死!”
卫阖注意到他心情的转变:“这才好了没几天又开始心不在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侯从前不是那么急躁的人。”他联想到家中另一个突然消停下来的情况,不由得心底暗笑,“和心上人吵架了?”
姜扬一愣,本想说不是,但他听说卫阖在风月场上是个老手,思忖着他说不定能帮他出出主意,便顺着他的话头接下:“真是让人心烦。我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任性的人。现在我们闹得很不愉快,卫相有什么办法么?”
“是什么缘故呢?”
“他不守妇道!”姜扬脱口而出,“脚踩两只船!”
卫阖笑道:“这能有什么办法。你总是对他好,给他糖吃,日久天长他就忘了疼,一点点小事就蹬鼻子上脸,这都是女人的通病。你冷他一段日子,他就知道疼了,就想起你的好来,你不用做什么,他就自动贴上来了——这可正好你安心南征。”
姜扬狠了狠心,心想也是,总是自己巴巴地往上贴,他却不知道珍惜。他视他为唯一,为珍宝,他却屡屡踩踏自己的真心,姜扬便决定:这一次出征秘密执行,走之前,他不打算让高长卿知道。等回来之后,再看他的表现决定要不要招他回宫。姜扬知道这一段日子对自己会很难,毕竟他对高长卿的渴慕已经到了自己都震惊的地步,可是忍一时不快,可以逞今后之大快,他要钓一条胡乱扑腾的大鱼,就得舍得眼前的诱曱惑。就这样,他开始让虎臣和金吾卫一道操练,准备三日之后乘夜离开国中,拨马向南。毕竟以朝廷的磨叽油滑,他大概这辈子都别想出征,只可惜,姜扬不属于按章办事的那一茬:臣子不允,他偷溜还不行么?
卫阖晚上坐车拜访了燕氏:“燕将军,高家托付你看管的两邑封地,你可以还给小高了。”
燕平颠着勺子奔出来道:“卫相啊!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来……卫相留下来用晚膳否?”卫阖恭敬不如从命,回家时带回了契书。高长卿大喜。他一拖再拖,从前是因为公务繁忙,他必须身在国中辅佐姜扬,没有时间照料封地;后来则是因为,他手中有景荣临死前转送他的五百顷土地,他怕人一死就提出土地流转,容易招惹是非。现在尽然燕氏也送归于他,他倒是不害怕了。第二天便穿着白衣去景家吊唁,与他们说明情况:“世叔与燕公替我父亲保有封邑,等我成年再交还于我,这份恩情我永远不能忘怀,请让我们两家永以为好。”景氏以为然,看到契信,不得不割肉给他。
高长卿这就与卫阖告假:“我要走半个月,去接手新的封地。”卫阖送他一辆华贵的马车,送他到门口,“休假不带薪。”
高长卿长笑,与他拱手作礼,卫阖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闪烁。
60、第 60 章
高长卿带着高栾去城外料理封地;一边处理积攒起来的民事,一边尽心教他执政治民的道理,这一晃就是好几天过去,忙得焦头烂额。等空闲下来;他和弟弟走在盛夏的田野上,蹲□抓了一把肥沃的黑土在手中:“事隔十年,我高氏总算再一次享有土地。土地是一切的根本;你要记住。”
高栾乖巧地跟在他身边。
这时候,田垄处闪过一骑;却是燕白鹿。他高一声第一声地叫着“小小高”,走到近前,不情不愿地下马;叫了高长卿一声“哥哥”。高长卿看他那个别扭的模样;更是确信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喜欢起这个弟弟的小伙伴,很不客气地冷声道:“谁是你哥哥?哥哥也是你随便叫的?”
高栾恼火:“哥哥不要随便欺负小鹿啦!”说着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燕白鹿哼了一声:“我才不是来看你的呢!”
高栾这几日空虚得很,跟哥哥睡在一张窄小的床上,却什么都做不了,高长卿嫌热,甚至连抱他都不肯,此时恨不能拉着燕白鹿去水塘里战上个三百回合。他偷偷瞟了眼哥哥,“你先去别墅里等着,我们看完这个村子就回去。”
高长卿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样子,简直是眼中钉肉中刺:“燕小将军就这么闲么?”
“反正宫里都没人了,我为将无兵,当然闲啦。反正金吾卫会管的。”他耸耸肩,“所以来乡下找你们了。”
高长卿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燕白鹿一脸想你也不知道,被高栾戳了一下腰才不情不愿道:“你不知道么?国中大变,扬哥他跑了。”
高长卿一个晴天霹雳,定在原地:“……什么、什么意思?”
“公子胜跑到楚国跟楚人联手,打算北上抢王位,扬哥不堪其辱,想要御驾亲征给楚人点颜色瞧瞧,朝廷不同意,他就在前天夜里带着虎臣偷偷出城跑了,到南边打仗去了。”燕白鹿端详着他雪白的神色,“你真是不知道啊?唉,消息太闭塞了。”他老神在在地数落高长卿。
“卫阖这狗贼!”高长卿大骂,跳上他的马头也不回地跑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金色的田垄上。高栾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