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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终于跳下海了,终于走了,把我一个留在这里……
我漫无目的地在闲逛,/(ㄒoㄒ)/……尼贝拉,我舍不得你,这没尼贝拉的生活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玲珑!”
听到有人叫我,我才转过头来。
“优姬,怎么啦?”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理事长叫我来找你。”说完后,她就跑去夜巡了。
狗血地成为风纪委员
我心不在焉的走到理事长的家,理事长为什么要找我,明明平时就很少与他联系。
“叩叩叩”
“呀,玲珑,你进来吧。”理事长真的不是一般的热情。
我们来到大厅,理事长倒给我一杯茶。
“呐,理事长,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开门见山地说。
“玲珑同学,你看,优姬和零平时为了学校的和平,日夜忙碌,你看,他们多么憔悴……”你都知道他们憔悴的不成样子,你就应该减轻他们的工作分量,找我干啥。
“那您就不让他们做那么多啊。”风纪委员绝对是个苦活。
“可是为了学校的和平,必须多增一些人手。”理事长转了两个圈,双手张开,就差要飞起来了。_!这不就是拐弯抹角的叫我做风纪委员吗?他留下两行直直的泪水,“玲珑,你愿意做风纪委员吗,为了学校,你不会那么狠心吧!”
“你可以请多几个保安。”无视他的变态表情,毫不留情地摧残他桌上的水果。
“玲珑,你知道夜间部的秘密吧。”理事长收起他的BT表情,一脸严肃。
“他们是吸血鬼。”我认真地啃着苹果。
“这个身份可是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理事长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再加上你把我家的水果全扫光了,是不是应该报答我,答应做风纪委员呢。”
“呃……”丫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吃这些东西了,亏了,亏了!
“呐,风机委员的袖章。”理事长得逞后,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好吧,我想要一打罚单,你帮我印好,还要准备一台计算机,一个扩音器。”讨厌讨厌讨厌!以后肯定会被累死的。
————
第二天清晨
“呀,学长们快出来了!”花痴们在门口边尖叫。
我拿着扩音器,手里一打罚单,站在高墙上,“大家快点排好,不要拥挤,你们听着,我是新的风纪委员,现在开始,只要是违反校规的,无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高的还是矮的,胖的还是瘦的,老的还是嫩的,都会开罚单,罚单价钱按犯的校规计算,一次***日元(人民币10元)
顶撞风纪委员的或罚单超过五张的,要罚扫整栋宿舍,只是理事长的规定。”
如果开罚单的话,真是钱途无量啊!果然还是自己挣的钱好,用魔法变的钱,捧在手里也不会让人那么兴奋。
听完我这番话,大家赶紧排成两列,比优姬喊破喉咙的效果还要好。
悲催的遭报复
“ 吱嘎。”沉沉的木门缓缓地开了,帅哥美女们走了出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平时很热情的女生整整齐齐地站一排,高墙上,一位美女手里拿着扩音器和一大纸(罚单),另一只手抓住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往嘴里送。她在高墙上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听说水玲珑是新的风纪委员诶?”蓝堂望着墙上的女孩,啃苹果的时候毫无形象可言,“怎么看起来有点靠不住啊。”
“玲珑依然是那么可爱。”一条拓麻的话一出,我就被苹果呛到了,所有女生都怨恨的看着我。一条拓麻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怎么啦,玲珑。”某个罪魁祸首关心道。
“我啃苹果的时候要专注,只要专注,才能更好地啃苹果,成为啃苹果的高手。”这苹果味道不错,撒点盐会好一些,接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盐,撒了一些在苹果上,继续吃。
听到这些话的人都满头黑线,连某座大冰山(零)的嘴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
这新来的风纪委员做事有点不符合正常人的理解范围。
……
今天一天下来,我送出去的罚单还真不少,我乐津津地数着手上的钞票,有校长的特权真好。
晚上,我到夜间部去巡逻,这帮“人”上的课还真无聊,连我这个偷听的也快被催眠了,悲催的。
今晚,我在在树上歇了那么一小会,终于忍不住,回到水池里去了。
……
当这个累死人不偿命的工作已经一个星期了,钱倒是赚了不少,人倒也得罪了不少。
今天,在图书馆借了一些书,我捧着几本书下楼梯去,突然被人一推,我就掉下去了,头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湿湿的,手也是湿的。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干的,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理事长,赔偿!这是你欠我的。)
过了好久好久,我看到了一间简陋的小木屋,窗子是残旧的,好像快要掉下来,桌子结了很多蜘蛛网,唯一的椅子看上去不堪一击,房顶的吊灯看上去摇摇欲坠,这还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地上还有一摊血迹,沿着这些血走,我看到了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她浑身是伤,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特有的气质。好和蔼的女人,她温柔的看着我,但是,她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却欲言又止。
“诺儿……千万不要让一条家的人找到你……答应我……答应……”还没说完,她已经一动不动了,就像一个很精致的娃娃,却没有一丝生的气息……她唯一说了这么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我心里,像一个永久的烙印。
我伸手去想摸摸她,可是我的手碰不到她,而是穿过了她的身体,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我从来都是个不容易被感情左右的孩子,现在却为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死去而掉眼泪。为什么?
这个女人,好和蔼,我对她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从来没见过她,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因她的去世惊慌,这不是我,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悲催的,你才脑震荡
头突然很沉很沉,听到有个声音在叫我,妈妈的,这不是人们常说的濒临死亡的境界吗?
真的要死了吗?水玲珑啊,我对不起你,在你的身体里待了4个月24天10个小时还不够,就光荣的牺牲了(牺牲?不能用这个词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