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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藏身的岩石的正下方,他们围着水潭成了一个半圈,不过他们和水潭也保持着一定距离,看样子也是怕被里面的怪物冲出来吃掉,陈雪谣见到领头的那个人,第一感觉是这个人似曾相识。这些人都拿着冲锋枪,个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身穿各种样式的迷彩。山峪里很空旷,把人的对话声扩大了好几倍,仔细辨听之下,再加上猜测,倒也明白些事情。
“老大,我说拿电筒吧,您非要举着火把,熏的人眼睛疼。”那些人都在用手搓揉着眼睛,可是没有一个人往水潭的边上盛些水来清洗,看样子他们是知道这潭里有怪物。
“这个年代没有电能,我们的储备物资有限,将就些吧,仓库里除了弹药,基本空了,我还要想办法去弄些资源来。”陈雪谣心想~这个年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哪个年代,莫非…
正想着,只见下面领头的那个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他将瓶子口打开来,用一个指头堵住瓶口,小心翼翼的凑到水潭旁边,雪谣微微的听到他好象在念什么咒语,那个声音时小时大。胖子将瓶口放入水潭里,念咒语的声音徒然增大,野人拍了雪谣一下,指了指周围的岩石,雪谣顺着看过去,只见山峪的岩壁上有淡淡的字显现出来,整条山峪所望之处,岩壁上全是橘红色的字体,这些字体一看就是古文明的文字,不过看不出是什么文明,这些姑且称其为字的图案,造型极其简单,不像象形文,反倒像些几何图案,那些文字一闪一闪的,把水雾都照开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雪谣的肉眼才能在迷雾中看出那些图案的形状。
水潭再次翻腾起来,不过那怪物并没有从水里出来,凄惨的叫声从下面传来,很空虚很飘渺,是从小瓶子里传出来的!胖子道:“你这样贪婪猥亵的模样,这样小肚鸡肠的肮脏灵魂也只配被塞进红口黄蛟的肚子。”
凶手!
原来他们就是杀死马村长一家的凶手,刚才那声惨叫原来是马村长的灵魂所出,那个胖子…想起来了。是和瘦子一起的那个所谓的什么…什么御魂师!雪谣一激动,轻声对身边的野人说:“是他,我知道他是谁了。”又想起野人听不懂人话,这才作罢。
胖子把手中的瓶子随手扔进水潭:“好了,这才是红口黄蛟喜欢吃的美味,我们可以进瀑布了,只见一行人鱼贯沿着边沿进到瀑布后面。雪谣心想,我们原本以为这瀑布有多么的深,没敢贸然进去,没想到这瀑布不是潜水进去的,竟然是从水帘后面绕过去的,想那中空的怪物必是吃人之物,却更喜欢吃人的灵魂,肮脏的灵魂。胖子叫它作红口黄蛟,怎的没听过这玩意,等那些人进到瀑布之后,野人嘴里嘀咕着什么,反正雪谣也听不懂,看他的手势和眼神是在询问雪谣下一步该怎么办,有这么个庞然大物给自己撑腰倒也痛快。陈雪谣示意野人把自己带下山崖,然后沿着那些人的路线进到瀑布后面。
一条弯曲的人工修建的通道蜿蜒向前展开,路边是不知名的草,开着艳丽的花朵,雪谣特别注意有没有她见过的食人草,要是误入其中,恐怕很难脱身。雪谣不紧不慢的远远跟在后面,以不被发现为距离,野人走路无声无息,也许他的脚也像猫咪一样长了肉垫类的东西,又或者这野人会轻功,雪谣很兴奋,她的兴奋代替了她的紧张和害怕,倒要看看这如意天棺里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前面的一对人马走到一处地方就停下了,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搭成人梯,从旁边的岩壁上攀上去,绕着走了,雪谣心想,前面明明是平坦大路,他们为何绕开走,难道有机关,等到了近前,雪谣摸索着看了一会也没见有机关的模样,野人蹦了几蹦,想跳上岩壁,那些人是用绳索搭着人梯过去了,虽然野人有很好的弹跳力,没有青藤的帮助也是上不去的,这里的岩壁还很光滑。只能从眼前的看似平坦的大道上过去,此处地段唯一蹊跷的就是光滑的岩壁上有许多小孔,里面兴许有暗箭之类的东西。
野人对这一地段也不熟,正在抓耳四盼,雪谣好奇的伸手去抚摩他胸前的圆形发光物,硬的像块石头,但手感细腻,冰凉爽人,入人心肺,野人没有阻挡,任雪谣去摸,雪谣胆子一大,干脆上前仔细研究起来,野人知道她没有恶意,简单的头脑里只有敌人和朋友的概念,不像人类那样反复无常。雪谣发现那发光物是嵌在他身体里的,按照那个弧度,整个取出来的话就会是个圆球,野人镶嵌圆球的地方有细微的切口,像是做过一次小手术,雪谣比划着,你不疼吗?这个东西在你胸口舒服吗?她说着想用点力气把它往外拽拽,不料野人感觉吃疼,像孙悟空扎上了金箍,疼的嗷的叫了一声,陈雪谣慌忙松手。
胖子迅速回头:“他妈的什么声音。”
“野人,后面有野人。”
“这些死玩意,低智商,简直是阴魂不散。”
六十三。 星期五
63。星期五陈雪谣慌忙伸手挡住野人的嘴巴:“你疯了,他们离我们很近的,要是被听见就完了。”野人私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雪谣感觉此时的野人没有那么可怕了,反而显的憨态可鞠。他们继续往前走,陈雪谣很是疑惑,为什么他们不走平坦的大路,却用绳索攀爬而上?越走越不对劲,雪谣发现这条路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生物,刚才还有昆虫爬行在莫名的植物当中,现在却是什么也没有了,点点绿色的荧火好似是荧火虫的尾巴,闪烁在潮湿的空气里,雪谣在前,野人在后。
“喂,野人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只知道这是神农架,不过又有些古怪,还有刚才那个空心大怪物是个什么东西,好恶心,那只棺材兽那么大,它竟然能将它整个吞下去。”野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回答雪谣的问题。总叫人家野人总归不好吧,野人只是人对他的称呼,人家到底叫什么名字谁也不知道,说到这里还有个搞笑的问题,比如我们总是说这是一只猫,那是一条狗,可是猫未必就是猫,只有它自己知道它到底叫个什么玩意,猫也只是我们给它的称呼而已,要给这野人起个名字,陈雪谣想起了一篇漂流故事里的主人公~星期五,就叫他星期五,野人对这个名字还算满意,因为他没有明显的拒绝和疑惑的表情。
两旁山岩上的小孔里突然喷出了一片粉末状的东西,天女散花一样喷了出来,落在身上很痒,呛的人直打喷嚏,是花粉。
山岩的小孔里长着植物吗?离野人最近的一个孔洞里伸出了一条细长的枝条,上面开满了扁扁的红色小花,那花像血一样红,红的通透,陈雪谣大惊,这枝条她是认识的,分明就是食人草的草身!没想到这玩意还能生在孔洞里,那枝条轻而有力的缠绕住野人的一条腿,野人很轻易的就将它扯断了,然后小孔里又伸出更多的枝条,好汉难敌四手,雪谣眼见星期五不支,可是也无可奈何。此时,所有的孔洞里都试探性的伸出了许多枝条,即使这些枝条把猎物卷住,也不可能拖进只有指头粗的孔洞里,如果是紧紧把猎物裹在岩壁上,那这里怎么没有任何的遗骸,野人挣扎着把身上缠绕的枝条挣开,抱起雪谣就往前冲,他想凭借速度在枝条延伸开之前跑出这片危险区域,毕竟那些植物的动作很慢,越往前跑食人草越多,结果事于愿违,野人一直跑到前不能进,后不后退的地方,四周全是这种开着红色小花的植物,这些植物好象感觉到有美味的猎物进入它们的包围圈,欢喜的颤抖着草身,那小花一张一合的跟嘴一样。
陈雪谣这才注意到,小花边缘锋利,垂血欲滴!
星期五不假思索的抱起雪谣三两下几秒钟就爬到那大树上去了,才在树干上坐定,从高处看周围的景物,那么眼熟呢!原来从瀑布后面进去以后,是一条斜着走的通路,这条通路实际上就在雪谣和青媛所走的那条路的山岩的背后,这就是她用汽油打火机烧食人草丛的地方,那些从孔洞里穿过来的枝条一定是从岩石那一侧穿过来的。
看着树下像蛇一样正慢慢盘上来的食人草,又摸了摸身下坐的树干,狂晕…怎么跑到这上面来了,说这野人智商低,这奠柏确实是高,能够躲避食人草的攻击,不过这奠柏本身也不是善茬。
现在是暂时离开狼窝又跑进虎穴里来,惊惶之余,雪谣和星期五同时看见在正前方有一座恢弘的建筑,迷朦在雾气里,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在另一个方向还有一座建筑,这个雪谣是见过了,这也正印证了雪谣方才的猜想,莫非~她又经历了时空穿梭,那个建筑就是顶上有圆球的高塔,烟囱一样的那个高塔,眼下它并没有被埋在地下,反而像是刚刚建成的,很新很光亮!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是什么年代。
奠柏被惊动了,它原本向下拉拢的枝条缓慢的抬起来,眼见着就到了雪谣的跟前,像一个大罩子从四面八方罩过来,下面又有食人草,基本就是死路一条,雪谣看了星期五一眼,希望他还能有什么巧奔妙逃的套路,野人定了定神,起身站在粗大的枝条上,他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站在上面不掉下去,星期五伸长了脖子嚎叫起来,那声音让雪谣心里直打哆嗦。
胖子带领的人马就要到了那灰蒙蒙的建筑物前,又被这声嚎叫惊了一下,被惊到的不只他们,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其它生物。
“老大,这不会是野人发信号了?我们进了他们的包围圈了?”
胖子也不作声,所有的人端起了枪把胖子围在正中,三十几个人围成里外两圈,外面的一圈蹲着,里面的一圈站着,这些人一看就训练有素,个个虎背熊腰,必是身手不凡,从他们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胆颤。
星期五咆哮了一会,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从裤裆的厚厚毛发下面掏出来一个黑黑的长长的很粗的东西,雪谣很纳闷,这是什么?她伸手过去拨拉了两下,星期五用手一打,把她的手挡开,雪谣差点从树上掉下起,赶快抱住树干,奠柏的枝条眼看就笼上来了,星期五用手拿住那长长的东西,从里面射出一股水来…雪谣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玩意了,野人尿还能对付奠柏不成?真是22世纪的重大科学发现。尿液落到地上引起食人草丛的一片骚乱,只见盘树而上的食人草以为猎物跳下树了,都放弃了往上爬,全都退下去了。看来食人草除了通过血味感觉猎物,还有其它感官,奠柏的枝条已经笼罩过来,星期五抱起雪谣抓住其中一根奠柏的枝条重新晃到地面,雪谣很郁闷,因为她被野人的尿液溅了一身。
奠柏扑了空。
六十四。水瀑金殿
64。水瀑金殿野人把雪谣扛在肩头,一直跑到那座建筑前,野人很聪明的绕开胖子一伙人,从建筑物的侧面绕着走,不过他巨大的体形就算是能隐藏的很好,也免不了弄出些声响,更何况这些人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高于军人之上的团体,野人的动向还是被看见了,不过他们没有急于开枪射击,如果是换了普通群体,恐怕已经开枪攻击了,这也正显现了他们不同于乌合之众的地方。
那个一直唧唧喳喳的人说到:“老大,我看见有个野人背着一个女人过去了。”这个人皮肤很黑,是个秃子,队里都管他叫黑秃子。
胖子道:“女人,你想女人想疯了,这里哪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