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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直唧唧喳喳的人说到:“老大,我看见有个野人背着一个女人过去了。”这个人皮肤很黑,是个秃子,队里都管他叫黑秃子。
胖子道:“女人,你想女人想疯了,这里哪来的女人。”
“你能不能琢磨点别的,别成天情啊爱啊的。”
“老大,你说那野人是不是智商提升了,情商也高了,野人不过瘾了就整一女的回来骚骚,我千真万确看见了。”
胖子警惕的看着四周:“这里不能久留,变换队型。”众人立刻有秩序的从双圆形变成了一个g字型,这个队型可进可退,依旧把胖子围在正中,还给他留了一个跑路的开口,一行人端着枪往那建筑物走去,胖子叮嘱道“切记,进了水瀑宫,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都不能乱动,只有安全通过水瀑宫才能看到少主的肉身所在,我们连昆仑水棺一并抬回去,在明天以前必须赶回东北红山。”
三架中型直升机静静的在阴石峪上方的山崖上停着,等待着红色的信号弹。
整个水瀑宫凭依山体而建,造型诡异,气派非凡。眺眼望去,那座宫殿几乎湮没在一片绿色之中,被奇妙的植物层层包围。
一行人到了水瀑宫的跟前,彻底被眼前的情况震撼了,只见这座宫殿落的金碧辉煌,大门处被巨大的石块遮盖,密封的滴水不露,墓葬的样式完全是红山文明的制式,和应龙那种大气磅礴的陵墓样式完全不一样,所谓红山墓葬的样式就是我们一再提起的积石冢,胖子已经知道了里面葬的是应昭,应龙公主的安寝之地却用红山墓葬的方式,实在不得其解,胖子给大家分工,谁把守正门,谁去墓顶放哨。
红山墓葬本来就是平地的积石葬,墓葬是往地下延伸,所以顶部不高,两个人搭着就上去了,突然下起了大雨,雷电交加!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狂风呼啸而至,藏在暗处的雪谣紧紧的依偎在星期五的怀抱里,星期五的毛发被风吹的扬了起来。黑秃子有些心虚~“老大,都说盗墓的触动死人会遭鬼缠,这好不好的天就黑了,这雨下的,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在里面吧?”
“你就别瞎叨叨了!”
胖子牵头,除了门口两个看门的和墓顶两个放哨的,其它人全进了水瀑宫。
门口的巨石通体黑色,像是从地狱里挖出来的石头,上面有白色的线条画着让人看不明白的图腾,好象是一条龙张着巨大的翅膀,旁边有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人站着,和雪谣他们从山峪里看到了那副壁画如出一辙,黑秃子惊奇的看着巨大石块的左下角,在石块和门缘结合的地方,有一个容一人过去的小洞,胖子不假思索的叹到:“盗洞!”
“大哥,这里怎么会有盗洞,这可是洪荒时代,而且这盗洞手法纯熟,是用专业工具钻成的。”
胖子顿时紧张起来,他四处环顾一下,看着那洞口道:“这个洞…是人工做的,是用精钢铲把整个一块石头凿开,然后顶到里面去了,刚挖的时间不长。”
“他奶奶的,少主被人掘户了。”
黑秃子往盗洞里探了探头,然后又缩了出来:“进不去,从里面挡死了。”
“那就是说盗墓的还在里面。”
“除非另外有出口。”
“快把挡门的东西推开,我们快点进去,要是晚了,人家就把少主的肉身糟蹋了。”
“那可要快点,碰上一盗墓的色鬼还了得,看见咱家公主长的好模样,管她死的活的,天棺之内肉身应该是鲜艳如常。”黑秃子招呼几个兄弟上前,用枪托使劲锹,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挡着门,费了好大力气也没功效,胖子是带着炸药来了,一见弄不开,只有强行用炸药,正行此下策,天上一声闷雷,一个巨大的黑色空洞出现在天上,里面淅沥哗啦的掉下来一大堆东西,几个倒霉的还没进墓就被掉下的东西砸死了,有的被砸的脑浆飞溅,有的被利器穿胸而过,这个场面,胖子等人都是知道的,这就是虫洞的原态,他们这帮人连同物资都是通过虫洞运到洪荒之时,虫洞需要在雷电的作用下产生,也就是说雷电聚集区就是虫洞开始和终结的两端,就如很多的传送点,从一个传送点进去,从另一个传送点出去。
他们凭借玉箍的能量自由往来于时空之中,眼下虫洞出现,被吸附在里面的物体都会在终点掉出来,至于它在什么年代吸进了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胖子低头一看,掉出来全是铠甲,兵器,圆形守石之类战争物资,所谓圆形守石就是从城楼上往下扔的石头,经过特殊加工,打磨成圆形的了,还有人的残体散落四周,可见虫洞的另一边正在进行生死大战,中国历史上军队突然失踪的事情也不止发生了一两次,不足为怪。
当地的红山人或者土人有时候还捡到一些在他们看来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现在去红山人家里做客,当地富户家里会有许多现代化的小玩意,都被主人视为珍宝。
雪谣躲在树林里,看着这般景象,心中明白了九成,那么说龙雷山,还有阴石峪,甚至包括佛爷崖都是雷电喜欢光顾的地方,所以才会形成虫洞的两端,看来爱因斯坦的理论完全是可行的,只是这样伟大的力量不被人类所掌握罢了,红山人能掌握吗?还把这力量封存在一条玉箍里?
一块巨大的石头从虫洞里掉了出来,把水瀑宫的顶子砸了一个大洞,上面站岗的两位爷被砸的叫一声也没来的及就一命呜呼了。这倒省了事,直接从上面钻进去就行了,胖子对着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头一看,竟然是一块城墙,那边估计已经翻天了,不知道局面到了什么程度,连城墙都卷过来了,细看盗洞的后方,从里面挡住那小入口的是好几个巨大的石像,地上有明显的推拉痕迹,里面的人一定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石像挪过来,前厅里所有的石像被搬过来一半,它们本应是分列正厅两边的,胖子一瞧,这石像可够怪的,怎么看怎么像蜈蚣,巨大的蜈蚣,红山人没有蜈蚣图腾,应龙也没听说过有蜈蚣图腾,真是怪了。
前厅壁画上画的全是蜈蚣,面目狰狞,造型各异,如意天棺是自然生成,后面就是一个直往下的大洞,洞口还垂着两根绳子,看来有人先下去了,胖子示意大家一起下去,最好不要再分开,等他们都下去以后,雪谣和星期五也按此路线进去,一见到向下的甬道边垂着的绳子,雪谣第一意识就是,这是父亲他们,这根绳子她是认识的,准备装备的时候是她亲手塞进背包的。
正厅里竖着的蜈蚣造像让她委实有点害怕,和蜈蚣没有任何关系的文明,怎么会矗立着这样的石像,造像极其精美,是用怎样的手段雕刻出来的?
六十五。野兽之瞳
65。野兽之瞳陈雪谣猜测的很对,里面就是自己的家人,他们也在地面坍塌的时候无意间掉落在虫洞里,只是比雪谣来的早了一会。
水瀑宫的外面,陈震天兴奋的和众人合力,将一块青石锹开,从孔洞中钻了进去,然后用蜈蚣造像将洞口堵住,防止后面再有人进来,他们对前厅的蜈蚣造像倒是没怎么在意,韩鹏断定了这就是如意天棺的地上部分,前厅尽头的甬道和下一层是90度的直角,他们垂着绳子顺下去,刚一进洞就感觉很大的气流从下面奔涌而上,看来通风情况很好,垂到甬道的最下面,是一条直着往前走的路,地上和两边的墙壁全是青色的石块,上面是承重的横石。目光所极之处又是一扇巨大的石门,上面的图画和水瀑宫第一扇石门上的画像一样,是一条应龙和一个奇怪的人物造型。穿过那道石门,竟然是一处空旷的天然洞穴,怪石嶙峋,山水欲滴,陈青媛打着手电走在后面,他四处张望,猜测山壁上的水定是上游的瀑布飞溅而至,水顺着山缝灌进这岩洞里,看见这天然的风景,韩鹏面红耳赤“这…这…必然是天棺无疑!”
穿走在狭长的天然石洞中,爽爽的风自四周吹来,岩壁异常的湿滑,这都是大瀑布的湿气造成的,对保存尸体的水分很有功效,原本以为墓穴中机关重重,甬道难寻,现在看来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只是里面太黑,五千年前还没有人鱼油万年灯的说法,整个墓穴可望之处也只有四五步远,幸好每人都有一支强光手电,电力还算充裕,勉强能扶墙而行,耳边听到的只有呼呼惯入耳鼓的强风。
陈青媛突然站住不走了,几个人保持的距离很小,几乎是后一个人拽着前一个人,前一个人拉着后面的人,这是由于光线暗的缘故。
“青媛,你怎么了,为何驻足。”
“干爹,我感觉怪怪的,你们把手电关死,看看前面有什么。”
手电关闭之后,前面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些细小的绿色荧光之物,刚才在手电的照射下自然看不见,手电一关闭,才能模糊的看见些许,传说里的如意天棺洞内荧光频闪,难道就是指的前面的玩意,是什么?植物?动物又或者是天然的矿石,这里终年不见阳光,现在唯一可以排除的就是并非反光而成,几个人正在猜测,一阵恐怖的细小的呼吸声刹那间回荡中岩洞内,几个人静下来倾听,在黑暗中倾听…
“什么声音?”
“好象是人的粗重呼吸…”
陈青媛往前凑了一步:“这里不能多呆,紧走几步,到那亮光的地方去,好象有哀怨的东西在附近!”
“有殉葬坑吗?”
陈震天接口道:“不…这里的格局不适合群葬,我敢保证是独葬!”
陈青媛从后面超到前面,用手电左右划寻,他想快点看清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危险以后,赶快到前面有微小亮光的地段,这时候在手电的左右翻飞下,他才看到正前方的路稍微窄了一点,形成了两道天然的门柱,更恐怖的是,两个巨大的造像在石壁上天然雕刻而成,所有人都看见了那分列前方甬道两边的石像!
“这…这雕像如此巨大,是刻的什么?”
前面的陈震天斩钉截铁的说到:“蜈蚣!”看这造像竟然和王辣椒的原形很相似!”
大家都不说话了,径直向前走去,走过蜈蚣雕像旁边的时候,隐约的感觉到那阵阵哀怨就是从石像之内发出,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是这么回事,总之青媛想到了兵马俑,会不会是把巨大的蜈蚣活体用泥巴封了起来,所以这造像才如此逼真传神。
穿过这左右两大造像就进到了有微微闪光的地方,墙上是厚厚的一层植物,有蔓滕相连,青媛很好奇,这植物模样很怪,中间是血红的花蕊,包围在花蕊四周的是长条形的,顶部微微向里弯曲的八瓣草瓣,一张一合,像心脏在有节律的跳动又像是生物的自然反应,用手轻轻一触,那草瓣还好似有感觉一样往里卷缩,让人不由的想起含羞草。每条蔓藤上长满了这样的东西,蔓藤密集的贴附着岩壁,韩鹏脸色大变,极度紧张的看着四周,青媛感觉干爹在打冷颤。
“干爹,我们看见的一闪一闪的绿色光芒,原来就是这样的植物发出的,好象是这八片草瓣微微张合的结果。”
韩鹏擦了擦汗:“老陈,快退。”
陈震天道:“你紧张什么,这不是食肉类植物。”
“这是猫爪草。”
“青媛一听和食人植物无关,顿时放心了些,继续伸手去抚摩它,草瓣会发光,那光芒幽绿深沉,像来自海底的珊瑚,在深黑的洞穴里,更加强了他的这种想象,韩鹏并没有去阻拦他的抚摩,仍旧警惕紧张的看着四周,眼睛瞪的比牛眼都大。
“干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