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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己经将菜上来了,将一些当大餐引子的瓜果等物收了起来,一会就摆满了桌子,什么“秦镇凉皮、西安饺子、牛羊肉泡馍、老童家腊羊肉、锅盔、肉夹馍、岐山臊子面、葫芦头、梆梆面、金线油塔、凉皮、粉蒸牛羊肉、蜂蜜凉粽、浆水面。”,几乎将西安本地所有的特色小吃菜点全上了个齐全,最后还上了当今最时尚的鲍鱼和海参,喝的是西安有名的西凤特恭酒,最后又上了几瓶五粮液,也是当时兴起的最高端的白酒。
我们在酒桌上,边吃边聊,免不了聊些古董文物方面的知识,我在桌上,趁着酒劲给那老教授,也是天有多高我敢吹多长,给他没边没沿的吹了起来,但我又担心露陷,只是答非所问,说西套东的与教授调侃,事后我才知道,我这种想法是多余的。
朱才板并没有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他,只所以将这老头叫来,是因为这教授是他的表叔,不是外人,又懂我们这一行,说话不生疏能聊的起来,她只是告诉他表叔,我们是她的朋友,也是做古玩生意的。
老头果然也是怀才惧傲,并不服老,与我交谈后,感觉像是遇到了知己,一会这老头就喝高了,说他是怀才不遇,他有自己的苦衷,别看他表面是什么处长,其实没有遇到过什么有才能的人,自己一身的才华被埯没了,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古董,什么叫文物,说着老头嘴都快讲不清楚了,站了起来,端着一怀五粮液,微微摇着怀着,说:“五粮液才是真正的好东西,真是三杯下肚浑身爽,一滴沾唇满口香,我还没有醉过,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我敢快将大中华,从嘴里拔出,放到眼前烟灰缸上,端着酒与他先碰了一下,又给朱老板使了个眼色,朱化丽敢快拉着老头,说:“叔,喝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教授将她的手一甩,瞪着眼睛转了转,笑着说:“谁说我喝多了,我朱薨浆还从来,没有在,酒场上遇到过对手,我怎么会被这几个厚生给喝倒,哈哈,都给我喝,不喝王八。”。
呆呆在一边正在盘子里,撕着螃蟹腿吃,一听“噌”的嘣了起来,将一条螃蟹的钳形腿,故意的塞到嘴角里,边拍着胸口,边呜呜的对教授说:“咋的老头,你不服啊!你要喝酒得找胖爷我呀!我才是喝家子,来老哥我来陪你喝,咱们谁要是先趴下,谁是他娘的是王八生的。”。
我敢快对田胜使了个眼色,田胜见色行事,将呆呆摁到椅子上,指着桌子上的鲍鱼,说:“这么好的东西,不知不是白瞎了吗?来咱兄弟两个,将它分吃了如何?”。
第299章 :养鬼
呆呆笑着一撸袖子:“小哥就听你的,就放过这老儿,不管他们的蛋事了,吃吃…”,呆呆伸手将一只鲍鱼抓到手里,双手边撕边咬了起来。
经过一番啐词之后,朱教授开始眯糊的就趴在了桌子上,朱化丽只好先让我们喝着,与张颖二人,将他表叔送了回去。
我们也己经酒足饭饱,就趁着酒兴,想吼几嗓子,说实话我从来就没有唱过歌,他们也都趁着酒劲煽乎着要唱歌不可,我们就让服务员给我们开了卡拉OK,一共两个话筒,田胜先占着一支卡拉话筒。
呆呆与大金牙争着另一只话筒,经过我与他们俩个调节,一人轮番唱一首唱歌,他们都要唱当时香港最流行歌手刘德华的歌,我当时对谁是刘德华也不太了解,本来我对什么流行音乐都不太感冒,听着他们一替一首歌的唱,我听的是一头雾水。
呆呆和大金牙像,公鸭嗓子一样,吼的难听如狗叫唤,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让他们停住,听听原声唱的,倒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他们都要争着听他的歌曲?
我让他们俩人,先停止难听的要命的嗓门,放了一遍歌手的原声歌唱,我也感觉这名歌手非常的特别,有着男人磁性特有的声音,特别的好听,我说他们怎么那么喜欢听他的歌,我开始也感觉越来越喜欢他了。
田瑶要了一首邓丽君的“甜蜜蜜”,一会朱老板和张颖送它她叔,就杀回来了,大金牙和田胜起哄,让朱老板和小颖也唱两首,一直玩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们才离开酒店,驱车回家。
回到朱老板的家里,我们就直接上了四楼,朱老板也有些喝的高了,进屋就睡了,我和大金牙他们,边打闹着边上了四楼。
田瑶和张颖直接回到了她们的宿舍,我们三人也进入了宿舍,呆呆嚷着要出去上厕所,大金牙笑着说:“你怎么了,肾不行了啊,嘻嘻。”。
呆呆一脸嘻嘻:“你他娘的是肾虚了吧!我他娘的是水喝的多了,你别将我的军,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大金牙你看你肥的像个猪”。
大金牙气道:“我他娘的是猪,你就是头河马!”。
呆呆一脸的坏笑:“河马也比猪强”。
大金牙就要追打去了,呆呆嘿嘿一笑的就跑了出去,我们又坐下来就抽了半支烟的功夫,呆呆抱了个大坛子回来了,他将坛子放到地上,喘着粗气说:“你们看这是什么玩意,嘻嘻。”。
我一看立即大吃一惊,敢快将呆呆拉到了一边,并大声让他们不可接近这个坛子,只见这是一个半米多高瓷灌,胎白体透,还略带青绿,圆润柔和,白釉中微闪黄色纹饰,是双盖内侧,还些特别的花印,表面上被海水侵蚀的比较严重,一看就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灌子外边还拉了不少珊瑚茧,那些原有的优点都给透没了,这东西根本就不值什么钱,看瓷灌外肚上的艳红色纹饰,是明清时代的东西。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坛子的上方,只见坛口用着特殊的油纸条所封,纸上绘着镇鬼邪的符咒。
但有一点我非常的确定,它是用来养骨鬼用的灌子,这种东西非常的邪,凶气极阴盛,弄不好碰到他的人就会招来血光之灾,我对众人讲过此物的危险,他们全都一脸的煞白,都不敢乱动弹,就连呆呆也向后退去。
田胜问我这东西这么邪,为什么为出现在这里,这里面能装多少具人骨,我对他们说:“这种灌子,不是用来装骨架的,而是用来装人头盖骨的,养人的头骨,所产生的阴气才会最重,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朱老板养骨,这种东西缘出自汉代,是监斩官用的东西。”。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我的酒劲顿时醒了一半,全无半点困意,我将此物的背景,给他们委委道来:“在古代监斩官,是具有对犯人直接的生杀大权,古代杀人必定要等到秋后,也称为秋后问斩,这养骨也叫喂骨,这和这秋后问斩有关系。
因为在古代被判处死刑的人,除了重要罪犯或在非常时期应立即处决之外,一般经司法部门审理并报请皇帝批准判为死罪的犯人都要在狱中关押,到一定时候才能处决。
执行死刑的时间,历代皇朝都定在秋后,这是中国古代在阴阳五行学说的理论指导下,形成的一种行刑制度,古代天命思想认为,处决死刑犯就是执行“天罚”
什么时候才可以执行“天罚”一定要合乎天意,在阴阳家推断后,要在春季气候温和,草木萌生,夏季炎热,万物茂盛,最适宜奖赏之类的活动。
而秋季以后,天气转凉,草木凋零,呈现一派肃杀之气,此时行刑,正是顺应天地肃杀之威,且农事较闲,不误生产,历史上,除了秦朝一年四季都可以执行死刑外,其他各代处决死刑犯都在入秋以后,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秋后处决”,行刑的具体月份,各代不尽相同,西汉时规定在十月以后至腊月之间,一到立春就绝不能再执行死刑。
明代规定执行死刑在秋分以后,立春以前,若有在立春后至秋分前处决死刑犯者,杖八十。
处决死刑犯的地点一般都在闹市,执行斩首死刑必须有监斩官,监斩官可以是原审此案官员,也可由上司委派别官,但都必须穿大红斗篷及红色专用衣服,以驱鬼避邪。
监斩官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将囚犯验明正身从狱中提出来,带往刑场,称为“出大差”,监押的方式也有规定,如南北朝时,押送时要乘露车,戴三械(项械、手械、足械),加壶手(固定双手的横木),到达刑场后去掉手械及壶手,时辰一到即行刑。
古时还规定,犯人的姓名和主要罪行要书写在手械上,让人们一目了然,这叫“明梏”,后世一直沿用,明清时,是把一块写有犯人姓名及罪行的木牌插在犯人背后,称为“法标”、“招子”,俗称“亡命牌”,反绑犯人双手游街示众。
斩首时,通常情况下是由刽子手把囚犯反绑在斩桩上,囚犯双腿跪地,头自向前伸出,刽子手拔下法标,挥刀从囚犯颈后向前下方猛砍,人头落地,斩首行刑结束。
旧时县官奉命处决死犯后,要进行一系列驱除邪魔鬼怪的活动,其中最重要一项就是到城隍庙去拈香,回到县衙要举行排衙仪式,然后退入后堂。
除了这一套官方的规矩外,还有一套心照不宣的秘密规矩,就是要要将这犯人的头骨盖骨给养起来,相传是汉献帝时,一个郡长(记不清了),奉旨在秋后处决了他的下属一县的县长,是因为贪污之罪砍头。
犯人被砍头之后,那个县长的阴魂不散,一到夜里就给他驮梦,那只没有脑袋,一身血淋淋的身体,提着自在己的脑袋,站在郡长的床前叫他,将郡长在梦里,给吓死过去几次又醒来,家中的老婆也给吓的跑回了娘家,一直缠着郡长不放,闹到他家鸡犬不宁,请了老道作法都没有用,最好郡长只好与那恶鬼,开诚布公的讲明,说此事他只是奉圣旨,并非他陷害于他,在说砍他脑袋的也不是他,死就死了,何必就揪住他不放。
第300章 :猜测
最后恶鬼对此官讲,怨有头债有主,与那侩子手无关,他们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而监斩官才是正主,皇帝乃是天子,所有的罪过都要有监斩官来替,凡是被砍头的人就永远不能超生,放在阴间与人世之隔的无头岭之中,他们没有脑袋看不到前方的山头,就永远也走不上山头。
因此就投不胎转不了世,他要郡长将他的头盖骨放在特制的灌子里,还要将监斩官和被砍头的名字及生辰八字,和监斩执行的时间,以及脑袋被砍落的那一刻的时间全记下来,全刻到灌子里。
每年缝这个时候,这监斩官要毕恭毕敬的对上天祭祀,为这被斩杀的人增阴福减罪,然后将当夜祭拜收集到的天地精气,放入灌中喂灌中的头骨,这些头骨不分多少,越多越好,就能聚集非常强的阴气,当监斩官一直到死为止,甭管他活多少年,阴气在最足够的时候,(如果阴气不足还要下一辈子接着养这灌),阴间就会接受监斩官的请求,那些被杀的犯人的鬼魂,就会在无头岭上将自己的脑袋找到合上,走过无头岭,重新投胎转世。
要不然就是等到监斩官死后,他的阴魂也要路过无头岭,那些无头鬼,会找他们报仇,这叫做阳仇阴报,到时候就是牛头马面也保不了他,会在阴间揪着他不放,也不能让他过了那无头岭。
最后没有办法,郡长只好将此事,如实的上报给汉献帝,皇帝派当时掌管天相风水的官员,去落实一查确有此事,让风水官特意给郡长做了一个养骨灌,以后在整个汉献帝一朝,监斩官都会配这么一件东西,最后也成了不成文的规矩,虽然朝廷不直接赐这种养骨灌,让监斩官可以私自制作,表面上确不能说出去,有损皇帝天子的身份,所以都是上下心照不宣的事情。
特别是到了明清两代,是中国严刑酷法最厉害的时期,被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