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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怪物逃走了,正是我们逃跑的大好时机,三人商量后,从树上敢紧爬下来后,迅速的离开了森林,生怕再遇到什么要命的东西出来。
逃出小兴安岭后,回到田瑶家里,我们将东西全部放下,没有休息就立即到了老猎人的家中,必竟人是为我们而死的,老猎人没儿没女,就剩下一个孤寡的老伴,她一听老猎人的噩耗,就大声哭泣了起来,我感到非常的自责,田瑶更是向老猎人的老婆给跪了下来。
我从怀里掏出二万元钱,放在了老婆婆的身边,我劝老婆婆不要太难过,这钱不是补偿的,算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能收下。
老婆婆并没有怪我们,她哭了一会,哽咽的说:“我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的,你说这大森林里什么没有,他就爱这一口,上山好打猎,我早就劝他收手吧,他就是不听,这也许是他的最好归缩吧!”。
我们与猎人老伴各别后,从老猎人家中出来,又返回了田瑶家里,我们将正邪草的粘液收集到瓶子里,将叶连枝熬成了烫,用粘液抹在田瑶弟弟的脸上,并且每天喂他喝汤汁。
就这样经过半个月的护理,田瑶弟弟的脸居然脱皮了,一层层的皮开俏脱了下来几层,很多野人毛发也被脱掉,一个月以后田瑶弟弟的脸居然完全好了,和常人一样,脸色更加的红润。
田瑶的弟弟叫田胜,也是个性情中人,只是性格多少有些面腆,不太喜欢主动说话,一看到自己的伤全好了,自己捡竟然回了一条命,他又恢复往日的豪爽之气,一听说是我们冒死采到这些草药救活了他,田胜对我是感恩戴德,立即向我跪了下来,我敢快上前,将田胜扶了起来。
第10章 :组成团队
田胜说什么也要跟我回开封,他听了田瑶讲述了我的事迹后,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开始我也并不愿意带他走,担心万一将他带了出去,如果有个什么好歹的,我对不起田瑶和她妈妈,必竟是他们姐弟俩全都跟着我出去的。
最后田妈劝我:“娃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救了我儿一命,我们这辈子也感恩不尽,你看这里真是穷乡僻壤的,能有个什么出息,你就带他出去见识见识行吗?也总不能待在这做个井底之蛙呀!
这娃天生的耿直,憎恶如仇,还有就是脾气有些倔,以后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你该打就打该该骂就骂,就把他当成你的亲弟弟一样”。
一听此话我也不好意思再推委了,老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证明她将儿子交给我放心,其实我对田胜也很喜欢,因为他和他姐姐一样的豪爽正直,这一点就足够了,这也正是我需要的人才。
呆呆看到我们相互交谈讲个不停,而在一边冷落了他,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嘟囔了起来:“救人也不光他一个人,还有我呢!怎么一有好事,光想着他一人呢!”。
我敢快打圆场,说:“咳,大娘,那个救田胜兄弟的,不光我一个人的功劳,主要得靠老薛同志,他可是功不可没呀!”。
田瑶也在一边,也敢快向他们举力推荐呆呆,呆呆在一边笑得咧开了大嘴,都快合不上了。可我还是心情沮丧的低声说了声:“还有老猎人,和他的猎犬,这个我们永远也不能忘记”,说着大家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田胜下面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弟弟,跟着老妈在家里,我们也放心不少,必竟家里有个男人在家,可以照顾田瑶的妈妈,等以后姐妹挣了钱,多往家多补贴些也是一件好事,两天之后我们与田妈告别后,四人就踏上了回开封的路。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开封南京巷古玩市场,回到古玩店后,将店里的事务只教了田胜两天,这小子和他姐姐一样,天生聪慧一学就会,单独都能打理生意,我店中卧室里又加了一张床,我与田胜和呆呆三人住在店里,田瑶与我父母住在家里。
就这样在店里待了两个多月,当时由于古董市场,一下子繁荣了起来,一回来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冒出多少家店来,简直就是雨后春笋一般的蓬勃发展,店多了生意竞争力也就大了,我的生意反而越来越惨淡起来。
我思索着,如果光靠店里收些雁品仿物来卖,着实也赚不了多少钱,真东西可不好弄到,关键是人脉路子有限,培训盗墓又是见不得人的生意,也赚不了多少钱,经常的抛头露面,说不定哪天就让条子给抓了去,那就麻烦大了,我开始寻思着亲自盗墓的事情,现在人员已经齐备,就差找到一个时机,来开启我的寻宝盗墓的大道。
做什么都可以成功,都能得到荣华富贵,直所谓行行出状元,盗墓这行也一样,倒出大斗来,我也可以一步蹬天,除了发财,我还有两方面的考虑,一方面如果不做,这本几千年前的奇书真是白瞎在我手里了。
第二如果发了大财,我也没有让田氏兄妹白白跟我一场,熟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已经步入了经济社会,有了钱别人才能看得见你。
小平同志讲的好“不管黑猫白猫,只要逮得住老鼠他就是个好猫”。
我还想弄到大钱后,准备再为家乡做些福利,再到国外也去走走看看,还弄个外国国籍绿卡什么的,也能为我们老王家长长脸不是,再说要真倒,就要倒那些王侯贵族的大墓,倒些小官地主的大土坟没啥意思,还不够缺阴德气的呢!
想起以前小时侯上学时候,学到教材里的内容,我就对古代那些剥削劳动人民们的王公贵胄们恨之入骨,几千年来我们穷苦大众这是第一次翻身做主人,也该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从你们身上找补找补了。
八月份的开封,真叫一个天热,知了拼命的哭爹喊娘的,在树上“知了知了”叫个没完没了,田胜不停的忙碌着店里里里外外的大小事情,小伙子勤快的很,自从他来到了店里后,呆呆什么事也不做了,像个爷似的指使他干这干那的。
本来天热心气热燥,心情也烦躁起来,我在一边看着更是来气,对老薛就没好气的说:“薛呆呆,你是吃白食的吗?你天天什么事情也不做,你打扫打扫卫生不好吗?别让人家小田同志一个人做事,新兵刚来,你老兵就不能做个表率了?”。
呆呆没生气反而嘻皮笑脸的起来,也不正眼瞧我一眼,嘟囔着个大嘴,说:“哎哟,怎么又恢复你当班长时的气势来了,我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要是因为别的事情这样叫我,胖爷我肯定和你翻脸,但记住下不为例,不准叫我薛呆呆”。
说着呆呆抢过了田胜手中的抹布,就开始抹起桌子来。突然在我的店门前,从远处射过来三束白光,光线射得我都睁不开眼,我捂着眼缝,躲开射来的强光,一看竟然是大金牙,只见这小子站在烈日炎炎的太阳下面,正对着我的店面,三束强光是从他嘴里、手指、和耳朵处通过阳光反射过来的。
大金牙站在阳光下,张大嘴巴露出中间,上鄂的两颗金灿灿的大板金牙,故意伸出他的右手,配合着脑袋左右晃动,将身上的金光反射到我店里来,露金牙是他标志性的动作,目的就是显摆他有几个臭钱来着。
我一看就非常的生气,我们俩个向来不大对付,又加上同行是冤家,主要是他生意做的特别好,我有些不痛快,在加上他平时对我说话,经常的是挖苦,这下子居然到了我店门口威风来了,一定是看我没有生意,故意看我笑话来了。呆呆在一边骂道:“奶奶的,是哪个鳖赎子,站在太阳底下现眼,让我胖爷,把他身上那些臭铜烂铁的假货,给卸下来在说,让他知道马王眼有几只眼来!”。
说着呆呆就想出去,我一手拦住了他,说:“这是大金牙,他一般不会来我这里,他和我们一样,也是做古董生意的,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才来的,他的金牙和右手上的金戒指,以及双耳上的金耳环全是真的。
门牙是他小时侯就撞掉的,手上和耳朵上是他有了钱,加上去的,全是真家伙,先看他葫芦里,到底想卖的是什么药在说”。
呆呆一听,瞪大了眼睛:“妈呀!真家伙呀,我还以为又是赝品呢,这个地方有真东西吗?”。
我点点头:“确实是真的,他这几年看是做生意发了大财,表面是做卖古董的,其实,哼…”。
正说着,大金牙己经走进了我的店里,我也没有给他让座,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这小子比呆呆还胖,足有快二百斤的重量,不过身高和呆呆差不多,高了那么一点点,一脸的横肉。
进来先做了个他标志性的动作,张开大嘴显摆一下,他嘴中间的两颗黄金门牙,又把他的右手抬高,左手抚摸着他的金戒指,最后又摸了一下耳朵上的金耳环。
呆呆在一边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不住了大声的对他叫:“我说这位佛爷,你嘴里的牙是金的还是铜的,要不让胖爷我给你拔下来,验验看看是真品,还是雁品”。
大金牙也没生气,笑道:“哎哟,你叫胖爷,我叫金爷,以后你叫我金爷好了”。
呆呆一听就要窜过去,我敢快拦住呆呆,转过头,说“你今天来我这里,是打嘴仗呢,还是来耍横的?”。
大金牙这才站了起来,双手抱拳:“王掌柜,请你原谅,我刚才做的是有些不太妥当,不过我也是想给你些动力,其实以你的能耐,只要想要,我这身上的东西,只是你的九牛一毛,我今天是在鲁班门前锯木头,关公面前耍大刀,显丑了”。
我说:“我不明白,你说这什么意思!”。
大金牙嘿嘿一笑,凑到我耳边说:“你暗中办盗墓培训班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的,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的确是想与你有要事相商,这里人杂耳多,说话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找个方便的地方谈谈?”。
我一看他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继然他什么都知道了,我也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到底想耍什么名堂,我们随后关了店门,与大金牙一起,离开了古董市场。
第11章 :饭桌上立规距
大金牙非要请我们吃饭,要边吃边聊,并让我们随便挑地方,我们就趁机找了家大饭店,想大宰他一顿,让他好好掉掉毛,我们来了家“好喜”的大酒店,并要了二楼的一间雅间,大金牙很破费的点了一大桌子菜,我和田胜、田瑶三人喝的是啤酒,大金牙和呆呆喝的白酒。
我们边吃边聊,大金牙嘴里边嚼着牛肉边说:“其实老弟,我也就不瞒你了,做点假古董生意是赚不了几个钱的,我直所以能发财,就是因为我也是倒斗的,那个出身,这门手艺是我家祖传的,不过比起你可就差远了”。
大金牙说着自饮一杯酒,又接着说:“不瞒老弟,你讲的课,我也派徒弟去听了,你讲的都是皮毛,不是真本事,不过就这不是真本事的东西,拿出来就让我自叹不如呀!是不是行家,内眼人一看就知道,外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个你瞒不了我”。
倒斗的事情,我在从田瑶家回来的路上,就与田瑶、田胜、呆呆深谈过了,他们都赞成我的想法,他们对地主老财,封建王贵也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当有了钱他们也可以在大城市里买房,让他们老母亲好好享享清福。
更重要的是,他们想给自己家乡修条通往城市的路,因为没有路,光因为看急病的问题,就不知道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而要修这条山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答应一定帮他们修好这条通到城市的山路,呆呆对我更是言听计从,别看我们经常打嘴仗,他还是能分清楚,什么是正事的时候,在关建方针决策上,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