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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一次绞杀是最危险的,胡凡也是再第一次绞杀中受了一点小伤,虽然很快愈合,但是却是三天的时间里胡凡第一次受伤,也让周围的亲卫军士气大振。不过撑过第一轮绞杀以后,胡凡也是不管那些由能量凝成的怪刃,转而绞杀那些由士兵凝成的怪刃。
一连花费半天的时间,胡凡才把那些士兵所化的怪刃绞杀干净,刚刚的那一幕,就是胡凡在绞杀最后一把由士兵凝成的黑色怪刃。也就是绞杀完这一把怪刃,周围的黑雾就是迅速散尽,显然又要进入下一个场景。
不过这个时候胡凡可是不打算拖延下去了,现在他的力量已经消耗了近半,如果继续消耗下去,那他都不能保证一定能逃出去。经历了三天的战斗,他也算是对周围的战阵有了一定的了解,自问逃出去的时机已经到了。
所以就在周围的黑雾慢慢散去之时,胡凡将手微微抬起,对准周围的虚空之处。然后胡凡的掌心中出现深沉的枯黄色光芒,一涨一缩下,一道枯黄色的光波就是直接从胡凡的掌心中挤了出来。然后胡凡的正前方就是爆发出耀眼的枯黄色光芒。
胡凡一连三天都没有变化,极大的麻痹的包围他的人,现在胡凡突然打算突围,可以说是让周围的人有些措手不及。所以胡凡动用了一个形灭,因为出手迅速的原因,血袍卫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他没有反应过来,胡凡可是早有准备,正如同他所预料的,他攻击如雷霆闪电,形灭的威能也是强横,一击就把那处看似空无一人的虚空处打出了破绽,现出了血月上的景色。至于原先那处的士兵,早就被形灭打成飞灰。一出现破绽,不等血袍卫修补,胡凡就是化为一道流光,从那里窜了出来,脱离了战阵的包围。
一连串的行动仅仅花了一个弹指时间,等血袍卫反应过来,胡凡已经在万米之外。他倒也是果决,当即下令,金袍卫大队脱离战阵,然后组成血月大阵朝胡凡追了过去。
胡凡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连三天的战斗,对力量的消耗是极大的,而金袍卫大队却从来没有出过手,力量保持在全盛状态。这样一对比,就可以轻易的看出强弱来,也难怪血袍卫信心满满的追了上去。
不过胡凡既然敢逃跑,自然而然是做好了准备,他也是知道现在他的实力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削弱,而后面的追兵却是全盛,现在自己凭借速度逃得一时,但是也是迟早会因为后力不继被追上,所以他也是准备了后手。
而出乎血袍卫的预料,胡凡逃离了一会儿后,竟然直接停了下来,然后就那么静静的等待后面的追兵,好像前一个月慌忙逃跑,不敢跟他们打照面的不是胡凡一样。
面对这反常的一幕,血袍卫懒得多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胡凡的实力下降了那么多,已经不放在他的眼里。所以他的速度没有任何减慢,一轮金月仍然呼啸而过,就那么的到了胡凡的面前。
见到胡凡以后,胡凡一笑,然后直接把暗藏在手心东西扔了过来,然后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飞逃。
第二百零六章 周旋
血袍卫凝神一看,胡凡扔过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小块石头,上面竟然有十分狂暴的精神波动,然后下一个瞬间,这块石头直接爆裂而开,一股股精神波动就是朝着四周狂卷而去。。
血袍卫感到脑子一晕,瞬间就是恢复了意识。可是血袍卫往四周一看,发现金袍卫们大部分陷入了迷糊状态,血月大阵也是愧散开来。刚刚的精神攻击对他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对比他低一个境界的金袍卫来说,就有些影响了。
而等众人恢复意识之后,胡凡早就在数千里之外了,想要在短时间内追上,那是根本就不可能了。无奈,血袍卫向弯月城主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就是继续向胡凡追过去。
这次为了绞杀胡凡,弯月城主派出了自己三分之一的机动力量,结果却是差强人意,胡凡重伤而逃,一个月之内基本没有任何威胁。但是让胡凡重伤的代价却是一座传送阵,数百亲卫军,几队黑袍卫,这样一对比,显得有些略亏,毕竟胡凡可以恢复,死人却是无法复活。
不过这一个月的时间,都是胡凡的虚弱期,如果弯月城主肯在果断一次,说不定还有机会消灭胡凡,不过这也要看胡凡谨慎程度,以及给不给他们机会了。
总之,这一次绞杀胡凡的失败,基本上让弯月城主默认了胡凡拖延一个大队的金袍卫的事实,并且把胡凡流窜的那一片荒野地区化作禁区,就那么让胡凡一个人在那里乱窜,不过为了防止胡凡造成危害,弯月城主还是没有抽取后面的追杀力量。
········
三个月后
胡凡足踏莲台,周围碧环如雨点一般击打在光幕之上,光幕虽然坚韧,但是又如何经受的住胡凡那频繁的攻击。没过多久,就是稀薄了许多,显得摇摇欲坠了起来。这样一来,让躲在光幕里面的生物脸色大变,有了大难临头的感觉。
不过眼看就要把光幕打碎的时候,胡凡忽然脸色一变,然后把法术一收,化作一道碧虹,飞快的逃离这里。里面的生物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忽然出现了狂喜的神色,但因为担心这是胡凡的计谋,所以并没有撤销光幕,而是继续开启着。
不过没过多久,天边一轮金月带着一片星空来到这里,法术消解后露出六十五个身穿法袍,煞气冲天的人影。
这个时候,光幕后的生物才露出轻松的神色,然后才把光幕收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只要血卫大人一来,那个亵渎皇威严的家伙肯定是会直接退避的。
不过还不等他迎上血卫大人,那六十五个人影就是全都如水波一般,慢慢消失不见。原地只剩下那个足踩莲花的异族,正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看马戏团里面的猴子。这个时候,镇守传送阵的亲卫军才明白过来,原来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术而已。
可惜,这个时候他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失去防御法阵庇佑的他,胡凡只是轻轻一动,无数碧环就把他打成飞灰。然后胡凡就是直接用碧环把那个带有传送阵的石屋击成粉碎,里面的传送阵也是化为飞灰,永远都无法修复了。
这个时候,胡凡才是悠闲的一踩脚下莲花,自己就是直接化作一道碧虹,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飞去,那个地方,同样也有一个传送阵。
就在胡凡飞走没多久,血袍卫带着六十四个金袍卫就是飞到了这里,看到已经被摧毁的不成样子的土地,血袍卫的脸色就是变得铁青,不过他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略一停留,把这里情况报告给城主,然后继续朝着胡凡追了过去。
尽管知道胡凡在牵着他的鼻子走,血袍卫还是只能继续追逐,因为如果没有了他们的牵制,胡凡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了。
现在,血袍卫已经一连追了胡凡四个月,第一个月,双方还是有些不熟,所以也是拼过几次,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胡凡主动逃离,血袍卫带领的金袍卫根本就追不上拥有流光式的胡凡
结果第二个月刚开始的时候,仗着地利的血袍卫狠狠伏击了胡凡一把,想要杀死胡凡,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胡凡逃脱了。那个月基本就是胡凡慌忙逃窜,血袍卫拼近全力追杀。
到了第三个月,胡凡露出了他的獠牙,拼命的试探起了血袍卫的力量,双方大战了几场,但是胡凡不在是之前的一触即溃,而是开始寻找起后面追杀力量的破绽。
第四个月,胡凡就是开始拼命破坏起了荒野地区的传送阵,在弯月城的荒野地区,没有任何人烟,这里也是没有什么资源,仅仅只有少量生物生存着,月皇在这里的统治力量就是传送阵和守卫。
这个月胡凡攻击传送阵,弯月城并没有传送过来守护力量,因此陆陆续续的,胡凡摧毁了三个传送阵。而荒野地区一共就五个传送阵,可以说,现在在荒野地区,月皇的统治已经濒临崩溃的地步。同时胡凡不断攻击传送阵,断追兵后援的意图也是越来越明显。
不过对胡凡断后援的情况,血袍卫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甚至他还希望胡凡快点摧毁完传送阵,这样他就可以让胡凡毫无顾虑的跟血袍卫决战了。到了此刻,血袍卫仍然是有十足的信心消灭胡凡,而这场战斗到底谁是赢家,那也要用事实来证明。
第四个月结束的时候,胡凡终于把荒野地区的第四个传送阵摧毁,在荒野地区,除了一个传送阵代表月皇的统治还没有消失以外,荒野地区月皇的统治基本上可以说是象征性的了,唯一的一个传送阵也成为了双方斗争的焦点。
而到了血袍卫追杀胡凡的第五个月,胡凡也是终于把荒野地区的月皇统治力量清除殆尽,除了后面的追兵以外,荒野地区没有了任何一个隶属于月皇的力量,而那个传送阵也是被胡凡直接摧毁,这样一来,胡凡也是终于有了和后面追兵正面斗争的心理准备,同时开始频繁的试探起来。
面对胡凡的试探,血袍卫不怒反喜,面对数个月不断追逐的生活,他真的是十分不耐烦起来。而且他们虽然是追杀的一方,但是却只能被胡凡牵着鼻子走,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对血袍卫来说,这里是本土,他的故乡,不能让胡凡肆意搞破坏。
所以胡凡显露出试探的架势之后,血袍卫也是心头喜悦起来,同时对胡凡的试探持忍让态度,就是希望胡凡能够忍耐不住,主动跳出来和自己厮杀。这样血袍卫就能够早日完成任务,并且抽出力量去支援其他的地方。
不过就是血袍卫不停忍让,胡凡也是十分的谨慎,担心会有其他力量支援,毕竟这血月还是归属月皇来统治的。当然,胡凡并不知道,经过这五个月,血月上的形势进一步恶化,月皇的统治可以说是全面告急,除了月皇城还是风平浪静以外,其他的四个城池月皇的统治基本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其中最为危急的银月城,月皇在那里的统治已经基本崩溃,除了一个银月城在那里以外,银月城之外可以说是被选中者的天下了,其他的四个城池,各种力量还在纠缠之中,不过局势也是日趋明朗化。
可惜,这些胡凡都是丝毫不知情,五个月胡凡都是没有和其他人接触,他的消息十分闭塞,不然要是被他知道弯月城已经没有其他力量的话,说不定胡凡会提前和后面的追兵决战也说不定。
不过胡凡的谨慎让双方决战的日期不断拖后,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可能突然弯月城的局势好转,弯月城主能够抽出力量支援,又或者弯月城的局势忽然恶化,让弯月城主把追杀的力量抽取一点,这一切,都要看天意。
第五个月,就在胡凡不断试探中慢慢过去,弯月城的局势暂时没有变化,后面的追兵力量也没有受到增强和削弱,还是跟以前一样。
而时间刚刚到了第六个月,胡凡还是跟往常一样,在荒野地区兜着圈子,后面血袍卫紧追不舍,就是不让胡凡离开他们十万里之外。
可就在这个时候,荒野地区中部忽然爆发出灿烂的红光,方圆数十万里的生物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红光时而深沉,时而浅淡,有时如波浪,有时像山峰,明明只有一种颜色的光芒,但是却显出千百种姿态,比五颜六色都要好看的多。
而且随着红光的变化,浪潮的声音也是传遍了荒野地区。声音有时如雷霆一样迫人,有时好像母亲在耳边的款款低语,有时又好像天神发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