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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在装备上,虽然我们有了麒麟铠,但这毕竟是软甲,遇到如棍棒、锤斧等重物的撞击,还是会受伤。当然,此次实战中证实,麒麟铠对弓箭有着极好的防护作用。
最后,在组织上,我发现五人一伍的小组战斗力不高,即使有着锋利的武器,由于人数太少,也不能对敌人形成强大的攻击力。
幸运的是,这次战斗中,我们的敌人也犯了一连串错误,否则我们就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如果我们不及时纠正这些弊病,那我们就只好指望每场战斗敌人都犯太多的错误。我们能把我们的胜利希望,建立在敌人失误的基础上吗?”
“不能”,大家低下了头。
我接着宣布,为惩罚我的错误,依军律:行军不派斥侯,当打10军棍;依军律:行军不齐整队伍,当打10军棍;依军律:临敌不展开阵型,鞭20下,数罪并罚,我当领20军棍,20鞭。
军士听后,都大恐,齐齐劝我免罪。
高堂隆听到后,也急忙赶来,劝我说:“主公,刑不上大夫,如真要惩罚主公,主公在军中威严将会尽失。”
我立刻严厉地回答:“军律当严,方可令行禁止,我今日不处罚自己,军中之人以后就会视军律如儿戏。此乃军中,当以军律为先”。开玩笑,曹操割发代首也不见得威严尽失。我也希望通过此举使我们今后令行禁止,那我做做样子收获就很大了?
高堂隆立即表示叹服,我大恨:高堂隆,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让步了,也不再劝劝?你再一劝,我立即就玩曹操割发代首的把戏。割头发又不疼,打屁股,好疼。高堂隆,我恨你。
转念一想,我心里愤愤不平,不能让其他的军官也逃过罪责,打屁股不能只打我一个。我宣布:所有军官,当以行军中队伍不齐整同罚。
啊,当日,我们所有参战的军官,一律趴在刑凳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很壮观啊。行刑前,我特地对军法官宣布:“此次是我们第一次执行军律,你不可徇私舞弊,必须棍棍到肉,鞭鞭见血。”
奇怪,当时很多军官都露出荣幸的神情,干什么,还没打他们就傻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些军官自此常炫耀:当日我与主公同日激战鲜卑,又同日受刑,你们那时还吃奶呢。也难怪,这些军官大多是我的学生,当时他们中最大的不过17岁,还不到举行加冠仪式的年龄。
不过这个行刑官太不地道,我是城主唉,刚才说的话,只是骗骗别人,就像中国巨贪们的反腐倡廉报告一样。你怎么真的棍棍到肉,鞭鞭见血。迂腐,迂腐。
不过这个人还堪一用,我马上微笑着问他的姓名,此举吓得他立即趴在地上。尽量忍住怒气,我咬着后槽牙说:“你小子到是严格的执行了军律,好,打我都狠,打别人就更狠。今日,我就任你做全军总军法官。先报上你的名姓”。
这位全军总军法官立即痛哭流涕:“卑职小吏田尚田不圭,得主公赏识,唯效死而”。
我点点头,恶狠狠的想:你死不要紧,但要把全军士卒的屁股都打一遍才能死,当然,什么时候你的屁股也能让我打一遍,我就更满意了。看着这厮尖尖翘翘的屁屁,我认为,打上去手感一定好。
忍着疼痛,我趴在那里,发布了对这些军官的奖赏令,有功不赏也不对,他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还是要表彰的,我郁闷的想,这城主真不是好干的,晕都要办完事后才能晕,我已经感到支持不住了,我晕。
躺在病榻上,我询问了最近的工作进展,在我离城期间,大帆船的建造工作并不顺利,连续有两只试验船下水后倾覆,幸好没伤到人。
我问周毅,“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吃水问题,我们的港口水太浅,如果造的船太大,造出的船,将因搁浅而无法出海,挖深港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以现在的劳动水平也无法进行水下作业。”周毅回答。
难道我们建了这个新城就无法大规模使用,我无言。这个问题只好放下了。
“蒸汽机问题怎么解决?”我问高山。
“现阶段无法解决,我们虽然铸造出了蒸汽机部件,但缺少紧固件,也就是缺少螺丝,甚至无法安装。”
“铸造出的螺丝无法使用?”我问。
“精密度相差太大,甚至找不到一对可以匹配的螺丝螺帽。”
“看来我们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想办法,解决精密度问题,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问高山。
周毅抢先回答:“这个问题我考虑过,造船时我就发现,船工们用的尺子各不相同,要求他们做的部件,尺寸老对不上号,我想我们首先要统一度量衡,把度量衡精密化。”
“好,这个建议好。马上叫高堂隆讨论制定标准尺,标准斤,叫郑浑制作不同规格的衡器。建立新的度量衡。新度量衡尽量向公制单位靠拢。高山,我记得我们电脑的电池上有重量标注,就用它为基准,换算出千克重量,要把重量精确到克,以后每千克单位就称呼为“大斤”,或叫千克斤,折和4个汉朝斤(220克)。至于米,同样,用我们手头有标注的东西换算成米,1米长度就叫“大尺”,汉尺一尺为23。5厘米,我们一“大尺”就折算4汉尺,虽然这样折算,我们在买卖中可能吃点亏,但可以和大家熟悉的度量衡换算,实行起来阻力要小。”
“那么体积的度量单位怎么设定,中国从没有严格的体积度量衡,体积多数用一种称量谷物的斗、石来计量,这种木质的计量工具,在一天中,早晨量的和下午量的都不同。这次我们把体积的衡器也建立起来,如何?”高山提议说。
“就以一“大斤”水为一升,每升合1000毫升。有了体积度量衡后,我们的物理学就可以大发展了。”周毅立即兴奋的接嘴说。
“还有”,我补充道:“此后我们城内,不许再用汉朝度量器,叫郑浑停下所有的工作,用我们最好的钢制作出度量器,其中一套标准度量器,要设立在元老堂,用玻璃罩起来公示大家。以后每年新制的度量衡,都要用它较验出基准。你传话给郑浑,只要我们今年做好这项工作,郑浑就是出云城的工部司马。”
我心中盘算着,有了标准的度量衡,我们就可以把我们的产品做得更精密。这项工作将打下了我们百世繁荣的基础,给郑浑一个工部司马的职位也不过分。
周毅随后建议:“既然让郑浑做工部司马,那就应该在今年年底之前,把我们的政府体制建立起来。我们的城现在已有了两万人,单靠过去粗放式管理显然不行了。郑浑成为工部司马,主管制作器材,应该就手设立别的几个部,同时把我们的各个学校建立起来。”
“好吧,今年秋收后前,高山,你运几船玻璃到韩国,这回我们不要粮食,换回金子来,我们给各位官员发薪水,同时宣布各部官员的任命。以前汉朝官员薪水都是发粮食,我们实行军事化管理,粮食配给制,发了薪水后,要吃粮自己拿钱买。
此外,年底之前我们要把各级服务商铺建立起来,可以招一些商人来这,韩国商人也行。
另外,高山你运玻璃时,可以运一些好兵器,我琢磨着,需要迅速选择一个韩国君主,把他武装起来,让他统一全韩国。日本现在正是战国时期,不久后将有人统一日本,那就是日本首任天皇。韩国历史上与中国都很亲善,也与中国同受日本人的压迫,把韩国武装起来,那样,即使中国国内有动乱的时候,也有一个国家可以威压日本。我们要与韩国联手,让小日本永世不得翻身。”我笑眯眯的说。
分派已定,我开始静静的养伤。
说是养伤,但我的脑海中总是放不下军队的建设,我们如果只是照搬现代军队的组织系统,在这乱世中一定死的很难看,冷兵器时代与热兵器时代兵士编组大有不同,用刀枪组成的战斗小组,人少了肯定形不成战斗力,五人一伍的小组,经过实战检验,发现很多问题。
古代战争,我都看过什么古代战争,趴在床上,我掰着指头一部部数我所看过的古代战争影片,“斯巴达克斯”,我突然想起了这部电影,克拉苏与斯巴达克斯最后的战斗中,就有罗马方阵的排列方式,一个个军团成方阵排列,整齐的向对方军阵发起攻势,多么壮观。看完电影后,我还专门又找资料研究了罗马方阵。
对,就选罗马方阵作为我们军队的基本阵形:把十人编成一什,称作一班,5班为一排,5排为一营,5营为旅,5旅为师,5师为军,5军为一军团。
其中,每排抽出一班为炊事班,每排战斗人员为四班;每营抽一排为内务排,负责运输给养和营帐;每旅抽一营为供给营,负责分配及运送给养、战备物资,修理损坏的战具;每师抽旅一旅为勤务旅,负责建立营寨,主要是外围栅栏的建设,以及负责分配及运送给养、战备物资,修理损坏的战具;每军设一后备师,负责补充战斗人员,营寨防守,本阵防卫及内勤等等。每师设一参军,负责管理所有非战斗人员,同时对师长提出作战意见。每军设一行军参议,相当于现在的参谋总部。
这样一来,将大大提高我们的小组作战能力。我算了一下,一旅战斗人员为640人,刚好可以在战斗中排成一宽度200米的罗马横列,五旅战斗人员刚好组成1个罗马方阵,3200人,成五个攻击波次进攻。一军战斗人员刚好是一个马其顿方阵,成16波次进攻。所以以后的战争中,以师为单位(6250人)战斗,只需调一个师加强一个战斗旅(6890人),就能独立作战,而一个军的进攻,只要组织好,在宽度半公里的正面,那绝对是谁也阻挡不了的钢铁洪流。
还有,罗马方阵基本上是步兵方阵,只要把他稍加转换,也可变成骑兵方阵。这种罗马方阵队形简单,便于士兵理解,只需稍加训练,士卒就会记住口令,这样就可迅速形成战斗力。同时,多个罗马方阵又可以组成鱼鳞阵、偃月阵等,更加利于大兵团作战。
我私下里琢磨,如是我能记住什么五行阵,八卦阵多好,那不是阵形变化更多吗。可仔细一想,又哑然失笑了,以我的知识水平尚且理解不了这些五花八门的阵形,刚放下锄头的士兵能理解吗?士兵不理解,怎么训练他们,训练好了怎么指挥他们,还有,要训练这样的士卒,让他们记住繁复的口令,需要多长时间他们才能形成战斗力。
看来,所谓玄虚的古代阵法,可能不过是个神话,武人以此来炫耀他们知识的高深,文人不知其中奥秘,便把它吹的虚无飘渺,或者加上自己的想象,把它神秘化。又或许这种所谓阵法图不过是一种数学游戏,用它来练兵,头吃大了的人才干。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一种明确的阵法流传下来,可能就是它的实用性不大。
哦,不,还是有一种阵法流传下来——戚继光的鸳鸯阵。但那不过是一种多兵种混合的攻击法,适合在江南水网地带小兵团战斗。在这个大草原上,要用这种阵法,小兵团部队会迅速被骑兵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