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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是夏洛克的,是你的,他专门就是来找你。我耳朵是不好使了,但是还算能听得见。”
莫涵皱着眉头,完全想不出所以然来,“可是我在伦敦的朋友并不多,知道我住这儿的更少。。。是什么人找我?”
“是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看起来可真老啊。”
赫德森太太感慨道。
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
莫涵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吧?
第11章来客
如果说莫涵这辈子不愿意见的人有多少,现在坐在客厅里的那个人绝对排名前三。
那人又高又瘦,穿着一身奇奇怪怪不合时宜的长袍。长长的白发和胡子将他的面目掩去了大半,看起来似乎是断了的鹰钩鼻上架着的那副半月型的眼镜又把他的脸遮去了小半。整张脸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年纪的确很大。但相反的,他那双湛蓝眼睛却凌厉非常,似乎一眼就能把人看穿。
深呼出一口气,莫涵将手上的包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到来客的面前。
“我没想到你会来这儿,邓布利多教授。”
“哦,艾琳娜你回来了。”那个被称为邓布利多的老人像是之前一直在想什么,直到莫涵出声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是的,教授。”莫涵的声音干巴巴的,听不出她的情绪。
“我的孩子,这是你自己的家,为什么不坐下来呢?”相比起莫涵的不自在,邓布利多则是随意的多了,他的眼神一转,移到了莫涵身后的巴顿身上。
“这位男士是?”
“我原本以为邓布利多教授永远都是无所不知的呢。”莫涵坐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牵起嘴角,话中的嘲讽就算是旁人如巴顿都听得出来。
“孩子,我已经老了。不管之前做了什么,我现在只是一个即将踏入棺材的老人。”
邓布利多的脸上满是疲惫,这让莫涵不自在的动了动肩。
“他是我的男朋友,克林特·巴顿。”
“巴顿先生,你好。”邓布利多扬起一道标准的笑容,“我是艾琳娜曾经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先生。”
巴顿对着邓布利多点头致意,眼光一对上邓布利多的双眼他就感觉得到对面那个老人对他灌输了强烈的暗示,暗示他离开这儿。他试着抵抗这种并不舒服的感觉,这和当初被洛基控制的感觉很像。他努力地尝试,但似乎最后还是没能抵抗得过。
“我先回去,有事一定要叫我。”
莫涵察觉到了巴顿的不正常,立刻起身挡到了巴顿面前,巴顿的脑子瞬时就像被人放开钳制一样恢复了自主权。
“他不用离开。我不会瞒着他,我也相信他。”
她坐回位置,用像是对自己说话的音量轻声喃喃了一句,似是叹息又似是无奈,“而且迟早都是要说的。”
邓布利多有些意外,但是他并没有坚持。
“那巴顿先生也一起坐下吧。”
巴顿顺着莫涵,和她一起坐到了邓布利多对面。等双方都坐定,莫涵总算是能够切入正题,“邓布利多教授,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当初是你让我离开魔法界别再回去,也别再和你们有什么关联。我以为我一直都在按照你说的做。”
“艾琳娜,你记得当初在奥利凡德的店里拿到你的魔杖的时候他说的话吗?”邓布利多并没有直接回答莫涵的问题,他抬了抬左手,可以看到他的衣袖中有一节长条状的东西。
“它会跟随我们一辈子。”
“当初是你让我离开魔法界开始新的生活,我听从了。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这是一辈子的事。一辈子能有多长,你能告诉我吗,邓布利多教授?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傻傻的女孩。这几年我看了很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也去过很多的地方。我了解到了,哪个才是真正属于我的生活。那个魔法界,只是昨天。如果你一定要说是一辈子的话,是,它是一辈子,那是过去的艾琳娜·福尔摩斯的一辈子。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艾琳娜·福尔摩斯,她有着她不同以往的开始。”
莫涵激动地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也因为情绪的改变而变得通红。
巴顿对莫涵的这个突然爆发的举动吃了一惊,但是邓布利多却连一点细微的表情都没有改变。他将自己的手又收了回去放在腿上,垂着双眼,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很快就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
“一辈子能有多长?孩子,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但是,我的一辈子已经到了尽头。”
他突然抬头看着莫涵,用真挚的眼神注视着她,让她的心绪随着他的眼神平静下来。
“今天我来这儿,只是想让你接受一个即将死去的老人的最后一个请求。”
“什么?”莫涵的语气软了下来,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邓布利多,“你说你要死了?”
“是的,我要死了。”邓布利笑笑,“人总要死的,我只是比普通人活得更久一些罢了。”
莫涵自嘲地笑笑,“我们这些学生总以为你是永远都不会死的。”
“可惜我们不能永远用‘我以为’来将所有的东西定性。”邓布利多将左手伸进右手的衣袖中,莫涵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似乎出了一些什么问题。
“你的手怎么了?”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似乎不该是正常人的手的样子。
“哦,没什么。”邓布利多扬了扬左手,衣袖顺着他的动作滑了下来,“一个小意外。”
莫涵惊诧地看着那段焦黑的已经不能称之为手的东西,感觉到一股黑暗的力量流泻开来,她紧紧地皱着眉头,“这是黑魔法的痕迹。”
“我很欣慰,艾琳娜。你的天赋始终都没有丢,它永远都是那么透彻。所以,我才想让你保存它。”
邓布利多将从衣袖中拿出的东西举了起来,莫涵看着那把镶嵌着硕大红色宝石的宝剑,不明白邓布利多的意思。
“这是格兰芬多宝剑?”
“是的。”邓布利多点头肯定。
“为什么要给我?我是一名赫夫帕夫,不是格兰芬多。不是说只有真正的格兰芬多才能拥有它?”
“格兰芬多宝剑虽然是格兰芬多学院的象征,但是自始至终它都不会因为学院的不同而区分学生。不管是谁,只要是它愿意帮助你,它就会发挥出它的威力。”
邓布利多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将格兰芬多宝剑递到莫涵面前。
“我希望你能保存好它,直到将来的某一天有人来拿走它为止。”
莫涵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着邓布利多的双眼,像是要从他的眼里找到答案一样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主要目的,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邓布利多,请你直接明白的告诉我,我不喜欢被人瞒着像个傻瓜。”
面对莫涵的质问,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我只是想要请求你救一个人。”
“救谁?”
邓布利多并不回答,只是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看回莫涵。莫涵却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颤抖着声音问,“是他?是。。。他吗?”
邓布利多无声地点头,“我希望你能救他。他付出了他的所有,但是不应该包含他的生命。”
莫涵呆愣了半晌,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会死?他为什么会死?他好好地当他的教授为什么会死?”
“黑魔王已经回来了,他是我们的人,也是他们的人。战争一旦打响,他会是受到冲击最大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救他,用你的天赋,去救他。”
邓布利多将手里的宝剑又往莫涵身前递了递,接着说,“等到哈利他们来找你要回这把宝剑的时候,那就证明战争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也就是你该回去的时刻。”
莫涵望着邓布利多,嘴角再次勾起嘲讽的笑容,说出的话因为她的情绪而显得声音异样的尖刻。
“你想让他活,但是你又不能阻止他死?邓布利多,看来我还是没有看错,你依旧像是五年前的那样。为了你的目的,永远都能牺牲任何人。”
邓布利多有一瞬间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放松了下来,这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般。
他叹息道,“我别无选择,艾琳娜。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也总是要有人会失去些东西。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我没有能力能保护所有的人,我只能尽量的保护大多数人。”
“好,我答应你。”莫涵做了个深呼吸,探手接过那把宝剑。摩挲着剑身上刻着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godric gryffindor )’这几个突出的花体字,莫涵幽幽地道,“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那些你无法保护的人,我会尽我的所有能力保护他们。”
“谢谢你,艾琳娜。”
邓布利多知道她能够答应下来就一定能做得到,这样,也许他对那个孩子的负罪感就可以减轻一些。
“那我先回去了。我已经隐去了我的行踪,不论是谁都无法查到我今天所到的地方。”
邓布利多转身走到楼梯门边,忽然回头看着莫涵,”艾琳娜,我还是不能叫你一声莫莫吗?”
莫涵握紧了手里的宝剑,看着它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芒,轻轻摇了摇头,“我很抱歉,邓布利多教授。”
“不用抱歉孩子,是我做的不够好。”邓布利多释然地一笑,“那么,保重了艾琳娜,请代我向两位福尔摩斯先生和福尔摩斯女士问好。再见。”
“再见,教授。”
在二楼窗前目送着邓布利多消失于贝克街上,莫涵回头对上一双充满疑问的眼睛。
她知道,她得好好解释一下了。
第12章坦白
莫涵对着巴顿挤出一个笑容,“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们去楼上说吧。”
虽然夏洛克和约翰都不在,但是楼下还有赫德森太太。她并没有告诉过赫德森太太关于她以前的事,她也只当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夏洛克的妹妹而已。
没必要让她知道那么多,知道的越少就越能保护她,这是他们兄妹三个的一致决定。
至于约翰,他是夏洛克的伴侣。就算现在瞒着他,到最后他始终还是要知道。更何况夏洛克早就已经告诉他了。
莫涵那时让巴顿留下,其实一开始只是冲动而已。头脑一热脑子一懵就照直觉去做了,成了现在只能从跟他坦白的境况。
两个人一起到了莫涵的房间,莫涵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大木箱,将那把宝剑放了进去。
将木箱子又推回了床底,莫涵站起身四下望了望,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我的房间比较乱,你随便找个地方坐。”
她向来不太会整理房间,什么东西都喜欢放得到处都是。这样一来她用起来是方便多了,但现在所有本来应该可以坐的地方都堆满了东西。本来房间里就没有椅子,唯一能用来应急的床还都铺满了她的书、零食、衣服,地上也是一大堆的娃娃。
巴顿见过许多混乱的屋子,比如说斯达克的地下室。他相信如果没有小辣椒和贾维斯的话,斯达克的房间一定也会跟他的地下室一样乱。
但是女孩子的房间这么乱的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至少在他之前的认知里,像娜塔莎的那种整理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就像是强迫症患者来过一样的房间,才该是女孩子的。
不过好歹把娃娃清理掉几个,然后把散落在床上的书都摞到一起去放在桌子上,他们俩还是比较顺利地坐了下来。
只是一坐下来,两人又开始了沉默。
巴顿是在等着莫涵开口,而莫涵是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说。
隔了好一会儿,莫涵淡淡的嗓音才飘进巴顿耳朵里。
“我是一个孤儿,三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是知道自己的样貌和其他的小朋友有很大的不同。根据孤儿院里修女的说法,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