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呃……”被出其不意的偷袭到要害,青年猛地仰起头,死死的扣着对方的腰:“你……”
“揽雀尾加上玉女‘穿梭’,昏迷后定身,王道。”身上那人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手指开始活动,熟稔的撩拨。接着一把扯下衬衫,凑过去亲吻,重新咬住他的唇:“认输吧!”
“唔……”被封住发声之处,势如破竹般撬开牙关,卷着他共舞。先前的热浪再度袭来,誓要泯灭神智的热烈。
果然还是不敌……
心中叹了口气,文殊任由自己沉沦在热情中,下方被轻重有序的揉搓着,加上先前的前戏,早已卓然挺立,在睡裤下探头探脑。
彼此赤裸的胸口相互摩擦,手指飞舞在敏感之处,唇舌被侵占,神智早已迷失——这下真是逃无可逃了。
完败。
其实齐季也早没了余裕,身下之人青涩却倔强的反应很撩人,先前的爱抚也确实有效,本想将那些“秘籍”一一施为出来调调情,现在也被渴望所吞噬。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的恋人虽然青涩,却不会故作扭捏的推三阻四,毫不掩饰的表达出对他的默许甚至是欲望。
这无疑是最好的邀请,齐季飞快的褪尽彼此身上障碍,裸裎相对,倾身其上,任由彼此每一寸肌肤相贴。
手指碰触到后方时,终于遇上了阻碍——齐季皱眉探了探,太过紧窒,贸然闯入只会令对方受伤——而且他分明感觉到了对方的退缩。抬头吻了吻,哑着嗓音询问:
“害怕?”
“才……不是。”
话是如此说,文殊还是不受控制的白了脸色。毕竟上一次的经历实在太过惨烈,还是那句话,心理建设再多,切身经历过的疼痛还是没那么容易克服。上次他是凭着对喜爱之人的渴望与莫大的勇气自己给自己做了准备,这一次……
“放心,我会轻点。”
怜惜的吻了下小逍遥的眼睑,齐季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次完全是临时起意,根本没准备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看来只能找些代替物了。
目光正好落在床头摆着的须后水上,顺手拿了过来,挤出一部分在掌心,温热了一阵后探向后面。
被异物探入,文殊喘息着闭上眼,默默感受着对方的动作。偶尔交换一个亲吻,或是轻柔的安抚。前方的欲望被时轻时重的揉捏,拇指不时划过尖端,带起一阵颤栗。
扩张到三个手指时,两人均已大汗淋漓,考虑到文殊经验太少,唯一的一次还那么惨烈,齐季特地放缓了步调,还不时问问对方感觉如何。
直到文殊咬牙说了句“可以”之后,齐季这才挺身进入。彻底结合为一体,彼此都难耐的大口喘气。
文殊有些空茫的看着身上那个人,没料到这人居然会如此温柔——原本都做好准备会有一场比较疼痛的开始了。现在疼痛虽然也有,但远比想象中少得多。
“疼?”
接收到他的视线,那人微微低下头,抵着他的额询问。一缕汗水顺着脸颊滑下,在下颌处颤颤巍巍。
“不……”
受蛊惑一般仰起头伸舌接住那滴汗水,舌尖微卷——下一刻就见那人眸色深黯,跟着骤然动了起来!
章五十九:游刃有余
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疯狂!
忽然被狂风暴雨般索要,文殊顿时难耐的逸出一阵呻吟,他急忙咬住下唇,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继而大口喘气。
舌尖还残留着方才尝到的那一点咸涩,愈发口干舌燥起来。感觉到手臂被拉动,向上勾住对方颈子,耳边是急促的喘息——文殊好半晌才缓过气来,深吸气道:
“疯了么……慢点……嗯……”
“呵呵……”那人喉间逸出低笑,说不准真是疯了呢?“谁叫你诱惑我……?”
“胡扯……”抬眼瞪过去,那人不痛不痒的挑眉:
“这么看我,还不是诱惑?”
文殊“啊呜”一口咬上去。
俄而骤雨初歇,变成浅浅润物,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下颌被拇指捏着抬起,吻落将下来,耳鬓厮磨间齐季轻笑着:“这样如何?你要慢点,就慢点。”
原本即将蹿升到至高点的火焰忽然变小,撩拨的敏感的身体反而被弄得不上不下,麻痒到尴尬。文殊难耐的收紧手臂,下意识磨蹭起来,但刚刚是他说的“慢点”,现在若要开口央求,一时间还真拉不下脸。
久经沙场,齐季当然明白身下之人此刻欲语还休的状态代表了什么,他却故作不知,一派无辜的样子,“上一次你不是觉得我粗暴?那次我神志不清,顾不得温柔体贴。唔……这次自然要多做补偿。”说着故意更加放慢速度,找准方才察觉的敏感点,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双手在对方胸口与下方不轻不重的揉捏,三处一起攻击,皆是浅缓的步调,一面继续卖乖:
“你看现在这样,像不像‘三环套月’?”说着从上往下,一一施力,尤其下方那手和身后,一个“套”字,被他弄出诸多花样。
不用怀疑,齐总此刻就是故意的,方才急如骤雨一阵,被挑起的欲望已宣泄少许,不似先前紧绷,故而又有了挑逗的余裕。如此作为,正是要迫情人对自己索求,而不是一昧承受。
此刻一面安抚着,一面靠在他耳边低语,什么“仙人‘指’路”“太渊十三‘剑’”“七星聚‘首’”,一一念下来,配上似是而非的动作,好端端的游戏秘籍被他全当做调情的物事。
游戏中的东西被用在这里,情趣翻倍,神经紧绷的程度也翻倍,文殊被他折腾的不上不下,厮磨半晌终于难耐,咬咬牙,道:“惊涛……”
“嗯?”
听不太清,齐季顿下抚摸的动作,凑得近些:“什么?”
文殊瞪着他,终于一咬牙,腰部用力向上迎合过去。双腿夹在对方跨上,拢了拢:“我说……快点!”
——毕竟没身上那人脸皮厚,本想依样画葫芦用游戏中逍遥的招数来应对,可惜话到唇边,根本说不出来,只能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想要的。
齐季顿时大笑:“又要快又要慢,你可——真难伺候!”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腰部用力,再度狂风骤雨倾泻,那四个字被风雨撞得破碎,显然齐某人也已耐不得,放开来攻击了!
经过方才那阵调情,他这次进攻的愈发猛烈,文殊被撞的几乎透不过气,再想不到什么招式什么主动,双双攀上顶点时,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以后游戏里,绝不要再和这人PK!
这一场两人做的酣畅淋漓,昏茫了许久才慢慢缓过劲来。文殊平复下呼吸,感觉那人一下下在脸颊旁磨蹭着啄吻,一面用拇指摩挲掉自己眼角的湿润,一面含着笑意询问:
“还好?”
顿时面部充血,文殊有些狼狈的撇开脸,方才极限之时,他几乎不堪忍受的高喊出声,泪水肆意。才第二次上床而已,居然是被直接做到射的……
难道他天生就有做0的天赋?黑线的转着这个念头,目光瞥到齐季肩膀上那个齿痕,强忍住再印个印子的冲动轻咳了一声:“还、还好。”
一出声就发现声音嘶哑的可以,显然是刚才忘情之时喊到声嘶力竭所致,顿时脸色更黑。齐季却是心满意足,翻身下床从饮水机里倒了些热水,兑成温的端回来:“喝点吧!”说着将杯子递给他,自己则又翻身上床。
温水有效的补充了水分,文殊感觉到那人伸手揽过自己的腰,懒散的倚过去,随即舒了口气,伸手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面上。
“太激烈了?”齐季见他懒猫似的反应顿时低笑出声,反思自己会不会做的太过——不管怎么说,小逍遥经验都太少,此刻又是深夜,精神最惫懒与不设防之时,难怪他累成这样。
文殊抿起嘴,实在没脸回答这个问题,翻了个身,感觉身下黏糊糊的甚是难受,忍不住坐起身。
“我想……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齐季拉扯着向后倒去。后脑被温热的手掌扣住,跟着剩下的话被吞没。
“喂……你……”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身上某处又开始精神奕奕,文殊吓了一跳,趁着厮磨的空隙向后微挣,“你还有精神?”
“才一次而已。”齐季显然很不满被看扁,扬起眉笑的邪肆,“套句老话,夜还长着哪!”
“噗……”他此言一出,文殊终于忍不住笑场,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将小说影视中如此司空见惯的台词说得这么顺口。
“别笑。”齐季有些黑线,这种场景里被人笑场,他脸色能好看才怪。又见对方笑的眉眼弯弯,适才被泪水洗涮过的双眼带了些氤氲的清亮,禁不住眯起眼,伸指扳过他的下颌,啮起他的下唇厮磨,一面含含糊糊的道:
“看来真是叫你留了太多体力。再来PK一场吧!”而后二话不说并指探向他身后,一个“仙人指路”直捣黄龙。
“嗯!”文殊大惊,手忙脚乱的去拦,“刚才不是都PK过了?你就没个技能冷却时间么?”
这一说话,双唇自然脱离兽牙。齐季不满猎物逃脱,眯起眼盯着他笑的意味深长,一字一顿的道:
“游、刃、有、余。”
“……”
——我擦!万恶的武当!
……
…………
一直折腾到清晨6点,两人才安稳睡去。这一觉闷到下午,好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醒来后齐季打电话叫了外卖,而后扶着文殊去洗漱。浴室中不出意外的又折腾了一场,出来时文殊咬牙切齿的坚决不肯出被窝了。
小逍遥破天荒的炸毛,齐季只觉有趣的紧,又逗了他一阵,直到门铃响起才起身穿衣去正厅开门。
趁此机会,文殊从衣服堆里捞过手机看了眼,居然有三个未接来电,全都是秦峰打过来的。
因为上班的关系,他手机一直调成振动,所以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想到自己将他一个人丢在宿舍,一转头忘了个干净,文殊顿时有些歉然,急忙回拨过去。
“靠,你没事就好,吓我一跳。”
简单解释了一下说自己留在好友家吃饭,忘记了宿舍那边,秦峰顿时松了口气,语气恢复到先前的大大咧咧,说他先前取了钱,只是因为见到文殊迟迟没消息才没离开,这会儿已经下楼准备打车回学校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文殊看见齐季随性的托着个托盘走进来,哭笑不得道:
“怎么还端进来了?出去吃不就好?”
齐季瞥了他一眼,一面将托盘放在床头桌上一面笑:“怎么,你舍得出被窝了?”
文殊默然,深悔刚才只顾着看电话,没来得及穿上衣服。
见他神色变幻,齐季越发觉得心情舒畅,低头在他面上一吻:“放心,今天暂且不折腾了,穿衣吃饭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他态度大方,显然已收起玩世不恭的调调。文殊见状也不再扭捏,起身拎了衣服穿上。虽然仍觉得某处行动有些滞涩,真要说多么难耐,却也不尽然,毕竟昨晚齐季前戏做的很足,他也并没受伤,比起两人的“初夜”不知好过多少。
两人经过这次肌肤相亲,似乎原本那些隔阂都消失殆尽,相处越发自然起来。吃过饭,齐季又接了一个电话,依旧是严律打来的,询问昨晚赶工的进度。
他说了一阵挂掉电话,考虑片刻对文殊道:
“这几日我估计都有些忙,公司有件事到了要紧处,可能……”
“我知道。”文殊微笑着打断他,“你忙就是,这几日我不去打扰你。”
“说什么打扰!”齐季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掌下肌肤并不滑腻,但紧实暖热的手感很不错。两人才交往不久,这个时候冷却下来对感情不利,“真有事就打我电话,别忘了,我们是恋人。”
摩挲在脸上的手指微有些凉,透着无声的亲昵。文殊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忽然倾身在他唇上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