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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玩闹,可是当柔软的紧贴着身子,心跳变得猛烈起来,感觉沈冰身体也烫了起来。喉头一阵阵发干,心底燃起一团难以抑制的冲动。
她忽然间反手紧紧抱住了我,一时觉得全身沸腾如火!
在水下缠绵了良久,感觉气息不足,才浮出水面,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盯着对方。在黑暗中依稀看到对面黑漆漆的一对眸子,不知不觉把她身上衣服扒掉了。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宣告崩溃。
我们俩才刚刚热烈的吻在一起,蓦地一条鱼窜出水面,带起一丛水花扑在我们脸上。沈冰似乎被惊醒过来,连忙推开我,慌慌张张的去找漂游了很远的衣服。
我傻了似的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感觉刚才就像做梦,差一点我们就以水为床尝了禁果。想到禁果两字,不由好笑,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啥禁果不禁果的。草他二大爷的,都是这条鱼,害老子到嘴的果子又给吐了出来。
转过身,照着那条鱼跳出的大概方位扎进水,双手四处去摸。别说,真摸到了一条,个好大,有尺多长,嘿嘿,明天早上有老妈亲手炖的鱼汤喝了!
结果这玩意特别溜滑,加上腰身很粗,连抓几下都被逃脱。正往前闷头去追,谁知一头撞在一只脑袋上,吓我半死,水里难道有尸体?急忙冒出水,发现沈冰一手抓着一条鱼,一手揉着脑袋叫痛,呃,刚才跟她撞车了。
“诶,诶,鱼……”沈冰手里的鱼滑出手,我飞身往前一扑,一掌将这玩意拍打在岸上。
我们爬上岸,在黑暗中模糊看到一条黑乎乎的大鱼在地上活蹦乱跳,沈冰弯腰去抓,它居然哧溜滑到一边。我跟着扑过去,也被它溜掉了。靠,挺有灵性,是鱼精吧?我们俩一齐动手,搞的我们撞了几次脑袋,愣是没抓到。
累的我们蹲在那儿喘气,却发现那条鱼也不跳了,似乎也在休息。我立刻恶由胆边生,像蛤蟆一样跳起来,谁知道还没落下去,那鱼又蹦走了。我心里不由发火,搞半夜连跳上岸的鱼都搞不定,还有比这丢脸的吗?
沈冰拉住我,小声说:“这鱼好像挺有智商,我们不如来个迂回包抄,突然袭击!”
我眨巴眨巴眼,这感觉跟捉猴子一样不容易,我们到底是在捉鱼还是捉猴子啊?
就听她的,两个人蹑手蹑脚朝两边分开绕过去,感觉特别有趣。到了跟前,那条鱼倒是没反应,我们俩同时扑上去,四只手牢牢按住了它,可是两颗脑袋也狠狠撞在一块。
“嘣”一声,非常响亮!
回来路上,沈冰撅着小嘴埋怨:“头上被撞了一个大包,你赔我青春,你赔我美丽……”
汗,陈年旧词又出现了,我跟她说:“我头上都鼓两个大包,算是赔了你青春又赔了你美丽。”
“噗,是吗,那我心里平衡了。”
虽然搞的狼狈不堪,但捉住这条鱼提着沉甸甸的,估摸着有四五斤重,可以做一鱼两吃,红烧鱼肉,鱼头做汤。
我在屋子里炼鬼牙,沈冰也不睡觉,兴高采烈的在院子里宰鱼。不过她在外面折腾半晌,又提着鱼回来。发现她满脸是泥巴,还哭咧咧的说:“这鱼跟你一样坏,没宰了它,反而踢我几脚。”
听了这话我差点没趴在炉子上,你们家鱼有脚啊?
我强忍着笑,让她帮我看炉子,我去外面宰杀,但提起这条鱼,在灯光下,看到鱼尾是白色的,上面斑斑点点的,跟鲜血一样红,透着一股子诡异。拿在眼前仔细一看,这些血红色的斑点,竟然是字形!
清清楚楚的三个字:吴德印!
鱼尾上怎么会有字呢,小龙女不会又住河底,跟杨过玩猜谜语游戏吧?擦,那她也不可能刻错字,叫什么吴德印,倒像是印子叔大名,他就叫吴德印。
想到这儿我一瞪眼,这不会就是往生鱼吧?想想这玩意挺难抓,要不是我们两个身手这么好,也不可能抓到,这鱼真有古怪。
我提着鱼跑出门,沈冰在后面追上来:“干吗呢,你要放生啊?”
“去找死耗子问问去!”
第七百六十八章 算命先生
我们真是误打误撞,抓到了一条往生鱼。/ 这就跟中彩票一个几率,竟然真给蒙上了!
死耗子跟我们说,往生鱼尾巴上都印有这一世的姓名,极有灵性,是很难抓到的。要不是被打上岸,那是百分之二百的抓不住。要想知道这个叫吴德印的前生,用请仙箕法,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请仙箕法其实跟请筷子神和碟仙道理是一样的,但前者咒符非常繁复,也是请神指引法术中最灵的一种。就是在簸箕上绑根筷子,下面放只盘子,盛放米或面粉,然后念咒请到簸箕仙摇动簸箕,使筷子在盘子上划动,按照所得出的字符来断吉凶。
这种法术在民间跟请筷子神一样流行,不过大多都是神汉巫婆来搞的,哪有什么咒符,就念叨几句,烧柱香,糊弄糊弄老百姓。真正的请仙箕法,光咒符十四道,那才是真正的有求必应,绝不蒙人。
于是我们就关紧了店铺门,就地画符做法,不用簸箕照样能请来簸箕仙。焚香咒、净水咒、至尊至圣咒等等,画了七八张,其实这里面主要用于往生鱼开口的,是至尊至圣咒。在桌上烧上三炷香,先烧一道焚香咒,然后把放在清水盆里的往生鱼,搬到桌上,焚净水咒。至尊至圣咒符焚烧在水面上,将符灰撒入盆中。
符灰先是在水面漂浮少顷,然后随着咒语慢慢跟清水相溶,不见一丝踪迹。这说明,簸箕仙来了!
我们就满眼期待的盯着盆中变化,那条大鱼由于太大,在盆子里转不过身,只是微微摆动尾巴,使水波微微摇动。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跟清水溶合的符灰,又逐渐在水中出现,慢慢化成墨汁一样的细线,形成一个个指肚一样大的字。
“吴德印,生于己亥年,前世为农夫,名张天来,河南商丘人,阴德有余,本世经营饭馆,安享一生。”
真是印子叔啊,这太巧合了,我居然抓住了他的往生鱼。
这下我们都相信往生鱼是真的,虽然费力,但只要抓住就能知道他的前生后世。可是,这玩意没有目标,还是没法办到。死耗子眯着小眼睛跟我们说,只要再多供奉几个烧鸡和几瓶老白汾,就教我们个找往生鱼的秘诀。
这要求容易办到,就是我感觉死耗子要那么多烧鸡,就不怕撑死你?
死耗子说,那要到死者坟上取一掊土,无论在什么地方水源之内撒入,三天之内,这个人的往生鱼必会出现。但能否在鱼群内找到,并且抓住它,那就要拼人品了。
我摸摸鼻子,自信人品不错,只要能让我知道往生鱼的准确地点,那就好办。可是难题又来了,怎么通知那个女鬼来一趟店铺,跟我说说她丈夫坟地在哪儿?再说,我忘了问她叫啥名,就是托鬼捎个信也不行,看来只能等一个月了。
陆飞不在,王子俊南下,好像这两个家伙是灾星似的,他们都不在,尚城镇变得特别安宁,让我舒舒服服的过了一段日子。老祖宗也没再来,我倒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让他在崔判官面前不好交代。
这天我下午两点醒过来,沈冰拉着我去镇上瞧热闹,说刚才听牛大婶说,从外边来了一个算命的算的非常准,能知人的前生后世,广场上围了好多人呢。我一听就笑了,但凡懂点占卜术的,外加察言观色,一算一个准。算你是吉人有天相,肯定抽龙头卦,那得加钱。如果算你命中有灾,总得破解吧,加钱!
这玩意主要玩的是手段,大半是骗术,只有一小半才是真本事。
反正起来吃点东西也没啥事,跟沈冰出去溜达看热闹,现在成了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来到广场上一看,呵,好像乡亲们都没见过算命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叫一个水泄不通。正巧看到印子叔和印子婶都来凑热闹,敢情饭馆都不开了。他们俩也被挤在外面,只能探头往里张望。
印子叔见我来了,连忙拉住我说:“大侄子,这人算命可准了,你婶非要过来算算财运,我们就过来了。”
我敷衍两句,心说往生鱼透露的信息,你也就是一辈子开饭馆的命,没啥大的财运。
在人墙外探头瞧了一会儿,这个四十多岁留着一撇小鼠须的算命先生,看上去还真有两下子,并不是像其他算命的那么信口开河,察言观色来蒙人。一看卦象,直接说出你的家世背景,以及以前发生过什么事,让人听得心服口服。
不过要价太黑了,破解一次灾祸加五十,增财运或是桃花运,要加一百。一个小时不到,他就赚了上千块,你说乡亲们种地挣钱不容易,平时过日子都是省吃俭用,算命居然是毫不吝啬。要知道这样,就不该让王子俊走,算命骗钱来的挺快的。
印子叔终于挤进去了,算命先生帮他一算,马上说是开饭馆的,并且家里几口人每月收入多少全部说中。印子叔就求财运,这人却皱眉说:“你命中财运不旺,这是注定的,但非要破解的话,比较困难,给五百吧。”
草他二大爷的,居然狮子大开口,轮到印子叔可能觉得是个小老板,就坐地涨价了。
印子叔看着老婆,那意思是这钱花不花?印子婶果断点头,印子叔就去掏钱。我看不下去了,他开个饭馆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五百花的未免太冤枉了。于是挤进去,一把按住印子叔的手。
“先生,你不是能算人的前生吗,说说他前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要是真算的出,我给你加五百!”我冲这个算命的笑道。查前世来生,不是算卦能算准的,要批八字,排八柱,不是简单就能算出来的,我还真不信一个算命先生能算出来。
这人也不脑,嘿嘿一笑说:“看你气色外露,不是个普通人,并且身带煞气,一定多与鬼邪接触。如果我算的不错,你是个捉鬼天师!”
众人一听,立刻哗然,都冲他竖起大拇指,很多人知道我底细的。
我心里也感到这人非同一般啊,算卦很灵,看相居然也很准。我笑道:“我又没让你帮我算命,咱们还是说印子叔吧。”
“这样吧,茅山门下据说也精通占卜,你不如算算他的前世,如果算准了,我给你五百,怎么样?”他带有一副挑衅的目光盯着我。
靠,他这是明摆着为难我。虽然茅山弟子精通占卜宿土等术,可总之主旨是驱鬼降妖,不如算命相士一门精,他这是气我多管闲事,挡了他的财路,跟我较劲呢。
我哈哈一笑说:“印子叔前世是农民,家是河南商丘人,名叫张天来,你说我算的对不对?”
这人一听之下,马上脸色大变,丢下五百块钱,收拾了摊子,灰溜溜的挤出人群。边走边回头叫道:“你道破天机,必会大祸临头!”
第七百六十九章 横祸不断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算命就可以说出人的前生后世,我就成了道破天机,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当下也没理他,拿着这五百块跟着印子叔去饭馆。 //散开的人众,对我是有的敬佩,有的不满,小声嘀咕我不该吓走这位先生,还没轮到他们算命呢。还有的追到饭馆求我算算运程,我告诉他们我是胡说的,当不得真,全打发走了。
印子叔问我要不要喝两杯?刚吃过午饭,现在一点胃口都没,就让他沏了壶茶,坐在那儿一边喝一边聊天。印子叔急着问起他前世的事,我笑道:“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算命也不是说敢保证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