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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吧,”海伦娜笑了笑,“这些家伙不是普通的机器吗?如果太麻烦,直接使用远程入侵不就可以了?您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完全达到作战目标而吓唬我吧?”
“吓唬你?我倒真的希望是这个样子……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团辛辛苦苦带着那些电子战人员从边境线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只要想办法击毁那个大家伙,然后再远程入侵不就好了吗?有必要把这些非战斗人员一起搅进来吗?”
“这……似乎的确是这样。可是,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感觉有些奇怪啊。”
“为什么啊,”葛文豪闭上了眼睛,“作为一个信息战的好手却没能察觉到吗,海伦娜小姐?”
“察觉到……难道说是……”
“啊,没错呢。”葛文豪叹了口气,“这一点在看到陆地航母那大到有些不对劲的体积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虽然从下级单元到上级单元的信息反馈还是使用传统的电磁波构建网络,但是上级命令的下达,使用的是量子通讯方式啊……在那个东西已经被毁掉了的现在,除非你用数据线连上所有无人兵器的数据库然后一个个修改它们的敌我识别,否则……”
“这……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量子通讯方式不是早就已经证明只能使用在民用网络或者空间站通讯方面吗?为什么……”
“你忽视了最为基本的事情。量子通讯方式未被军方采用就是因为主要枢纽的巨大体积,而那个陆地航母完全可以胜任这一点。事实上,航空母舰与舰载机之间的单向数据链也是使用这种通讯方式构建的,我以为你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了……真是的,现在说这些干什么。”葛文豪自嘲地笑了笑,“现在,还是先跑出去再说吧。”
“听上去……确实有这种可能啊……”海伦娜有些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不过也是,还是先……先……先跑出包围圈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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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匠!”拼尽全力扒开上面的废墟,铃仙把伤痕累累的永琳抱在怀里,“师匠!师匠你没有事情吧!师匠你说句话,说句话啊!”
“啊……还好……”永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应该……还是能救回来的……如果是我做这场手术的话……不过还真是可惜呢……”
“不要说话了师匠!你一定会得救的!”听到这句话,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泪水,铃仙慌张地大声喊道,“我求求你不要再说话了!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嘛……已经没有必要了……”伸手摸了摸铃仙的耳朵,永琳摇了摇头,“另外呢……我答应你,我是绝对不会死的,这点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我,也会怕死呢……不过,我必须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并不长,只要,只要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二十年之后我会回来的……永远亭光有你们几个,怎么能让我放得下心啊……”
“师匠,你真的不要说话了!”把八意永琳平放到地面上,铃仙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手忙脚乱地把永琳身上还在不断向外冒血的伤口包扎住,“这个伤势……必须要尽快进行手术才可以……手术室,哪里有空出来的手术室……”
两架强-24从上方低空掠过,带过来一阵强大的气流。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两个幸存者,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发动攻击。
几乎是在一瞬间的事情,解放军的飞机又一次占据了幻想乡的天空。
“听好了铃仙,接下来的话……咳咳……很重要……”咳出了两口血,不顾铃仙的阻拦,永琳继续说着,“让永远亭下面那些兵器……全都启用吧……当然,并不是说让兔子们全都去战斗,把那些武器……交给,交给人间之里的人类……并告诉他们使用方法……”
“人间之里的人类?”
“没错……记得要交给他们说明书……对于力量的渴望会让他们很快就掌握使用方法的……呵呵呵,接下来我就真的要休息了……我会回来的……记得要保护好我的身体啊……”望着已经被黑烟所污染的天空,永琳的声音越来越小,“观察者啊,你肯定又在某个地方静静地看着吧……希望这一出戏,能够让你高兴……”
说完,永琳缓缓闭上了眼睛。
“师匠?师匠——”
飞机的划过空中的声音很快就盖过了铃仙的呼喊。解放军新一轮的进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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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葛祎伟突然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
“葛先生?”帮助葛祎伟按住地图的早苗歪了歪脑袋,“有什么事情吗?”
“不,只是突然感觉很奇怪而已。”把目光从茫茫戈壁中收了回来,葛祎伟摇了摇头,“以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自己还有必须要偷渡的一天……现在我们是在曼达尔戈壁,赶了三天路,离目的地也不远了……再加把劲儿吧。”
“嗯,当然了!”早苗小小地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一起加油吧!”
还剩百分之五十电量的面包车又一次踏上旅途。当车辆消失之后,在葛祎伟刚刚看向的地方,一直说不出名字的大型虫子从地下钻了出来,“吱吱”地叫了几声,以此来庆祝自己的新生。
日后,解放军的官方文件将这种生物的代号定为“飞螳”。
第八十三章
捂着自己肩上的伤口,绵月依姬跌跌撞撞地在这条并不算太亮的道路上奔跑着。在她的身后,隐约可以听到人类士兵的喊杀声,以及那种让人生厌的五号生命体爬行而发出的“沙沙”声。
在纳粹的背叛下,月球内部正在以一个相当惊人地速度沦陷着。事情的经过已经完全明了:他们首先切断了月球上各大人类基地的对外通讯,随后释放大批生物兵器进行进攻。作为经常与他们发生冲突的月之民自然而然地就被当成了进攻者。然后,通过手中掌握的到达月球内部的方法,他们利用表面上的节节败退将人类士兵吸引到这里来,再突然反水,协助那些士兵进行突入作战。从其对于月球内部构造的掌握情况、对于各大基地切断对外联络行动的彻底性以及那些虫子的数量来看,整个计划估计在很久以前就应该开始实施了。
当人类攻入的信息传到自己这里的时候,绵月依姬在一瞬间推理出了以上过程。她的脸上挂上了一丝苦笑:到头来,自己还是被那个眼神阴冷的家伙给算计了。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接受的。在与纳粹一帮人的政治斗争中,绵月依姬表现的相当出色,她的每一次行动都相当深思熟虑,没有任何可以被指责的地方,现在的失败除了一点点的运气原因之外,也与月之民长久以来僵化的政治体制与思想观念有着很大的关系。对纳粹的轻视,某些家伙的肆意妄为,以及月之民长期对于月兔的奴役导致纳粹恐怖的宣传机构拥有了可乘之机,这些东西都不是她一个人所能改变的。
绵月依姬是个聪明人。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些而盲目地责备自己。只不过,那个一直在她前方不断前进着的背影实在是给了她太过巨大的压力,让她总是在想:
真不知道,如果是师傅在这里,她会不会做的更好呢?
把这个想法抛出自己的脑袋,绵月依姬转过一个拐角。没有发生的事情谁都不知道,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想也没有用。就算退一万步说,自己还并没有输的一塌涂地,只要有了那个东西,最终的结果一定会是我们的胜利……
转过了最后一个拐角,看到东西安然无恙地摆在那里,她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到底还是没有收回来:从阴影里,一个人缓缓走了出来:
“欢迎您,绵月依姬小姐。恕我失礼,能否让我猜一猜你打算做些什么吗?”对方手上拿着一把枪,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眼神还是和平常一样阴冷,“我并不知道尊贵的月之民给它起了些什么名字,但是在我们这些污秽的地上人的认知里,它的名字叫做,时间机器,对吗?”
“你总是那么惹人讨厌。”仔细看了看对方身上的装备,绵月依姬放下了捂着伤口的手。她能够确定,就算是自己现在的状态,对方也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行动,“污秽的地上人……这个称呼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讽刺。月夜见大人曾经认为污秽是一种实际存在的东西,正是它的存在导致了寿命与死亡的存在。如果他仍然是正确的话,那么现在,沾染了污秽的月球也并不再是一片净土,月之民将会面临死亡的恐怖……这就是你们想要得到的结果吗?不过没有关系,我们还有最后的手段。月球必将恢复成以前的那个样子,污秽的地上人也只能一直生活在地上。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
“污秽?绵月依姬小姐,如果这种东西真的存在的话,你认为我们之间的科技合作能够成功吗?这可是两套完全不一样的理论啊!”拿着枪的男人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而且很多事实都证明了你们的错误不是吗?没错,二元论的世界观让你们在生物学上比我们拥有更为深刻的理解,漫长的寿命让你们的技术水平与科技水平几乎相当,比如那把让我们惊叹不已的能够将物体以分子单位分解的扇子,但在理论物理上,你们差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另外,最后一点,改变不了是吗?”虽然笑声渐渐消失,但男人的嘴角仍旧翘着,“很遗憾地告诉你,绵月依姬小姐,你们最后的王牌,时间机器,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我们搬运到地球上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一个赝品而已。”
“……是这样啊。”令男人惊讶的是,绵月依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张,“不必惊讶,与你斗争了这么长时间,你那种赶尽杀绝落井下石的性格我还是有着充分了解的。不过呢,我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永远也别想使用它。”
正在外面进行激烈交火的兔子和各国士兵们听到建筑物里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爆炸声。不过,对于正做着殊死搏斗的双方来说,谁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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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事件发生,学校将他的课调整为选修之后,前来听课的学生就越来越少了。甚至,在某些极端的情况下,整个教室就只有观察者和他两个人,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可怕。
“这位同学,我希望你能坐的靠前一点。”他轻声咳嗽了两声,“这样,我说话的声音也可以稍微小一点。这几天我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
观察者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着手上整理笔记的工作,没有动地方。
叹气声从讲台上传过来。低着头的观察者差不多可以想象他现在大概是一个什么样子。不过这与自己无关:本来,自己来听他的课就已经顶着巨大的压力了。学生们在昨天刚刚讨论了一次,一群人带头希望让大家都不出席这门课程来将他赶出这个学校。观察者仍然记得,在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后,周围人那种异样与厌恶的眼神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不过那又如何?自己的目标是学者。只要能获取知识,其他的事情,自己并不是多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