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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但也没其他捷径的办法可选。
於琴澈的口供跟她当面对他说的差不多,那些致命问题她都避而不答,所以还可以缓和一段时间。
其他人的口供他也仔细看过,那个李天路老师的口供他也很留意。一般作为第一个报警或者首先看到尸体的人,那按理都会当成第一嫌疑人,也会被问到死亡时间里在哪里在干什麽和什麽人在一起。他说他是死者被杀那天中午一点到两点之间,在离学校不远的芙蓉酒馆里一个人喝酒,因为他求婚被女朋友拒绝了,心情很不好。这一点芙蓉酒馆的老板可以证明,因为当时李天路喝醉了发酒疯,拍桌子砸凳子,闹得厉害,老板还索赔,没理由不印象深刻。
中午去喝酒,还喝得烂醉,这种事情平时可不多见。
除了口供外,还附有两份李天路的履历表和平时品行调查。
李天路师范大学毕业,也没什麽特别,只是中学和小学时候的资料模糊不清。
叶上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不要偏离调查方向,时间已经不多了。
从证据方面,实在没什麽办法能替於琴澈翻案,人证更是空空如也。
叶上飞想,从这里角度去翻案就是进了死胡同,怎麽也过不去,只能换个角度去想办法。
也就是,找出真正的凶手!
当然,他知道如果用一般调查办法,林紫生前人际关系复杂,要是全方位调查,那连警察都会觉得困难。
所以,只能从另一条路线揪出凶手。
他知道,凶手一定还会出现。
这不是预感,这是某种规律。
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林紫的母亲黄丽扬。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叶上飞的思绪,他回过神,感觉像长途跋涉过一般疲倦。
“哥哥,出来吃饭了!”
叶上飞扭了扭酸麻的脖子,起身应道:“哦,马上就来。”
在小厅坐下,看挂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晚上七点了,“妹妹,怎麽都那麽晚了?”
“是啊,你中午回来都没吃饭,进房间到现在才出来。我知道你在研究案子,所以没去打扰你。”叶之舞很懂事地说。
“呵呵,没想到时间过得那麽快。我肚子好饿,开饭了。”叶上飞早已饥肠辘辘了,立马动手盛饭“哥哥,你脸色不太好啊。你今天去看过琴澈姐了吗,她现在怎麽样了?”叶之舞忧心地问。
叶上飞脸色一暗,夹到嘴边的红烧肉放到了碗里。“她还好,只是现在我也没办法帮她什麽。”
“哥哥,你老实告诉我,琴澈姐真的是凶手吗?”叶之舞有些严肃地问。
“不是。”叶上飞说罢忽然觉得不对,虽然他相信林紫不是於琴澈所杀,但於琴澈曾经杀死过聂岩,也算是个凶手。
“那你为什麽没办法救她?你是侦探,你怎麽能眼睁睁地看著无辜的人被当做凶手呢?”叶之舞责怪完接著鼓励,“琴澈姐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哥哥,你不能泄气啊。”
“嗯,我知道,你哥哥什麽时候让你失望了。”叶上飞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哥哥,努力哦。”叶之舞把一只烤鸭腿夹到了叶上飞碗里。
叶上飞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辜负妹妹和琴澈对他的期望,抓著筷子的手不由得握起了拳头。
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忽然响起。
叶上飞心里小小爆炸了一下,预料范坚那边一定又出什麽新情况,放下筷子,马上跑去接听。
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果然就是范坚的手机。
“范大叔,这次是什麽情况?”
“那个黄丽扬……”
“被杀了?”叶上飞愕然,没想到凶手那麽快就行动了。
“是另外一回事情。”
“什麽?”
“她在五分锺前向我们报警,说她那个可怕的东西出现了,她说鬼杀了她女儿现在要来杀她,还说了很多,接到报案电话的警员还转达给我说,什麽封印,什麽道士之类,莫名其妙的事情。”
“现在怎麽样了?”
“我已经派几个人去看了,你有空也来一下好吗,没空也没关系,等我回头再告诉你。”
“等等,她说的那个可怕的东西是什麽?”
“她说是那个当年他丈夫带回来的面具,就是那个拿破仑脸谱。”范坚喃喃说,“那个东西真是越说越邪了。”
果然出现了!叶上飞心头一紧,说:“我去。你就不用来接我来,我认得路,我直接开车去。”
“好,等一下见。”
4
到达现场的时候,有两个个警员在四周巡查。
叶上飞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他们说范坚已经到了,然後开门放叶上飞进去。
院子的地上白花花的一片,他低身去看,发现地面上散落著无数张的纸片都是冥币,不由得诧异起来。
上到二楼,看到范坚坐在沙发上抽烟。黄丽扬就坐在对面,脸色发青,眼球突出,头发凌乱,手脚颤抖,跟上午所见差别很大。如果说上午那个她是平静如镜的湖水,只是偶尔荡起一丝涟漪,那现在这个她就是风雨中的树叶。
范坚见到叶上飞,也不打招呼,只是挥手,让他坐到他旁边,低声说:“我也刚到。”
叶上飞知道范坚也还不理解情况,所以也压低声音说:“那开始吧。”
“黄女士,现在请你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一遍好吗”范坚平和地说。因为黄丽扬似乎是受惊过度,不能再让她感到紧张。
黄丽扬的双手忽然在空中胡乱摇晃起来,她瞪著眼睛说:“范警官,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面具,我丈夫偷来的那个东西,它出现了,它真的出现了,我亲眼看到了!真的!”
“在哪里看到了?”
黄丽扬的喉咙蠕动了一下,说:“就是我房间的窗口,我看著玻璃窗上有一张黑脸,一张没有眼睛的黑脸,上上下下,就跟飞的一样,我当时跑到了客厅里,等心里头没那麽怕了,就觉得我可能只是看花眼了,所以又回去看,那个东西不在了,可窗子上贴著一张剪纸,是一个死字!”
范坚对叶上飞点头,说:“我的人看了,确实是贴著一个字。”把一个塑胶袋递给叶上飞,那确实是一张红纸剪成的死字,草体,很像一只爪子。“黄女士,请继续说。”
“後来我吓得站不起来,我就跪著挪到了客厅里,想要打电话报警,可是我忽然看著院子里很多纸片从天上掉下来,有几张飘进了阳台里,我过去一看,脑子一凉,都快晕过去──那些都是死人钱,院子里落了满地的死人钱!”黄丽说扬越来越激动,两手胡乱抓著沙发的表皮,如果沙发是人,八成会皮开肉绽。“我知道,那个东西它要抓我,要把我带到地府去。十几年前,我第一眼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东西将会给我们家带来灾难。当时那个东西上边还贴著一道黄符,是驱邪的黄符,那说明那东西有鬼附在上边啊,还有,那个东西我晚上初看是金色的,可第一天早上看到的时候却变成了红色,红得跟血一样。我想,怎麽就变颜色了呢,是不是因为沾了血,我跟丈夫说那个东西邪气,可他说反正又不是自己留著,很快就给那个艾老板送去了。”她脸色蓦地一晃,变得炭灰一样。“後来呢,小数的孩子不知道满月就死了,我丈夫又得肺炎死了,我儿子也病死了,现在我女儿也死了,那个东西还不放过我们一家,它一定还想连我也咳死才满意。”
“黄女生,你说的它是指那个面具?”范坚轻声问。
“是的,就是那个面具。”
“你说你丈夫儿子女儿都是那个面具害死的?”
“嗯。”
范坚看了看叶上飞,笑,叶上飞也是,他们怎麽可能会相信那种说法,如果真是那样,凶手就不用查了。
“黄女士,我看这样好吗,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们去招待所住,这样安全一点。”范坚提议道。
“那没用的,我又不能在招待所里住一辈子。”
范坚觉得也是,於是说:“那我让几个人监视这里,你放心好了。”
“哎,范警官,罢了,那东西不是人,谁也拦不住它。”黄丽扬心灰意懒地说,“我先前是害怕才打电话叫你们来,真是麻烦你们了,现在想想,我还有什麽好怕呢,家人都死光了,只剩我一个,我要是死了也好,可以下去跟他们相聚。”
“黄女士,你先别这麽说,保护你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那不叫麻烦。”范坚把烟头插进烟灰缸里,起身,“抱歉啊,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我会留两个人在外边看著,有什麽事情就叫他们,要不然就给我们打电话。你好好休息,别累坏了身子。”
“谢谢你们,谢谢!”黄丽扬感动地涕泪俱下。
下楼的时候,范坚对叶上飞说:“来的时候我认为那只是黄丽扬因为伤心过度,加上我们早上来访,让她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所以心理出现了异常,产生了幻觉。可现在你也来看到了,院子里的死人钱和那个死字,怎麽看都不像是恶作剧,而且这个时候恶作剧,又是这样的恶作剧,未免也太巧,太不合情理了。”
“嗯。”叶上飞思量著说,“我觉得那是杀害收藏家的那个凶手干的,只是为什麽这麽干,那就不知道了,我想,以凶手的头脑,要进去把黄丽扬杀掉,也不会是件难事,可是凶手没有,只是把她吓了个半死,不知道是为什麽。”
叶上飞有预感,凶手很快还会出现,只是什麽时候出现,在什麽人面前出现,就不得而知了。
拿破仑脸谱 第八章:神秘血案还没结束
1
李天路的尸体是在早上八点的时候被发现的。
一群正准备进体育馆锻炼的体育生透过外边的窗玻璃看到有个人被倒立著绑在单杠上,殷红的血液遍地都是。
看那样子百分之百已经没救了。
叶上飞开车今天早上带叶之舞来到学校,叶之舞下车後就自己去教室了,然後叶上飞把蓝色闪电放到了保管处,这时看见不少人都朝校门外跑去,立即意识到一定出了什麽事,於是也赶紧跟了上去。
在校门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体育馆,那里专门供学校里的体育生锻炼之用。此时,只见体育馆外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人头攒动。
叶上飞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事情,看到一个从人群里边走出自己的同学韩宇,一个平时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家夥,於是微笑著过去搭讪:“体育馆里发生什麽事了?是拉拉队比赛吗?”
韩羽哈哈笑道:“哪有什麽拉拉队比赛,又是死人,上次我就看过了,没什麽希奇的,只不过这次这个流了好多血,看起来还真有点恐怖。”
叶上飞目光闪亮,问:“死的是什麽人?”
“听说是个姓李的老师,教体育的。”
李天路的名字瞬时划过叶上飞的脑海,然後发生爆炸。“体育馆里能进去吗?”
“进不去的。”韩羽搔著头说,“里边发锁了,那些体育生和政教处主任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门。”
反琐。又是密室杀人!
叶上飞的冷静又被击溃了,心里的压抑的躁动此起彼伏,海浪一样动荡不安。
“你吃早餐了吗?”韩宇问。
“我吃了。”叶上飞没吃也说吃了,现在他哪有心情吃东西呢。
“我还没呢,我去吃了。先走了。”韩宇说罢就跑开了。
叶上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