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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老板,时间到了。小人带你出去玩一玩吧。去百花楼吧。”秃头说道。小舅子满意地点点头,道:“要得,要得。”
百花楼里面,小舅子和秃头坐下里,另外几个姑娘坐得远远地。
大家都听说了小舅子被人给玩了,用马尿给泡了,而且还有狗屎。几个姑娘一想到小舅子的双手曾经很深入地探索过自己,已经觉得恶心难受,躺在床上忽然就来了经期,不愿意再出来招待了这小舅子。
不过秃头大声叫道:“大老板有的是钱,用钱砸死你们。”说着从身边拿出一个大大的袋子,倒出了一袋子的黄金。
原本坐得很远的女子又一次靠近了大老板。
大老板的手慢慢地在几个女子的身上摸来摸去,想道:“如果变成了茄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附耳在秃头耳边说道:“以后不要再找三娘的麻烦了。”秃头点点头。
“大老板。这青楼这一块三娘并没有插手,我们何必插一手。”秃头说道。
大老板点点头。
还在三娘的别院里面。屠三娘道:“多谢先生援手。我若出手,又被官府限制,还是多亏了先生。”
“这一帮人阴得很。我只是出手料理一下,日后贾夫人还是要当心。我知道眼下玄机派的生意资金上有一笔大的不足。这些钱财就放在门派里面。”孟少锟说完。
厚厚一沓银票,足足有一千五百万的银票。屠三娘接过在手,暗暗地盘算资金链上需要多少来补上,居然刚刚好。当然这一切是猪耳鬼的功劳了。
“多谢先生了。我想问一下,我的师伯青鞋子如何了?”屠三娘问道。
“他在两个月前已经病逝,临终将这青衣客的身份传给我了。”孟少锟说道。
原来之前的青衣客是屠三娘的师叔青鞋子。
青鞋子,贾疯子,看起来玄机派的名字还真是有意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青鞋子死后,这青衣客的身份其实是传给贾疯子的,不过眼下这个少年人的出现,屠三娘并没有觉得有半点不合适的地方。
自古英雄出少年。就是这个道理的。
“我就要走了。只想走之前,给贾先生上一炷香。”孟少锟说道。
屠三娘点头道:“你的样子倒有点像孟少锟。可惜他已经死了。”
在大厅当中,灵位上写着:亡夫贾留风之位。
孟少锟点上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心中默念道:“贾先生。谢谢你。”
咚咚咚……
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
屠三娘有些诧异地说道:“先生。事情都过去了。”
孟少锟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忽然冲了出去。留下孤寂无依的屠三娘一人,在孤影之中格外地落寞。
冲出门外的孟少锟,大把的眼泪如同急雨一样落下来。
“夫人。好奇怪。刚才的公子出门之后就泪如雨下。”老仆人回来报道。
贾夫人屠三娘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他是谁……可他不说我也不能揭穿……”
第354章 盐巴
孟少锟泪如雨下之后,连夜渡江而去。舒孽訫钺在汉口约定好的地方和猪耳鬼,绿衣见面。一百零一穿着西装的衣服,披散开头发倒也有些人样,不过还是怕被人发现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是顾上马车放在车内。此番走的一条道路,是由武汉北走,进入河南,过郑州开封,然后由此往东走,这样就进入山东境内。
山东乃古时齐国的地盘,物产丰富,铁矿和盐巴都出产量大。孟少锟并无心看沿途的风景,根据绿衣的记忆寻找那个奇怪的村庄。
绿衣的记忆很奇怪,孟少锟和她在山东境内寻找了三天三夜,也未能找到一丝线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鬼魂原本就是浮萍一样的东西,记忆一场就会出现偏差,但由开封过来,原本打算顺着黄河一线往下面找去。但绿衣坚决认为这当中有很多蹊跷的地方,而且确认当初跟过来的时候是过了黄河的。而且那时候离海边并不远。
鉴于以上的信息,孟少锟断定很可能是沿海的一个小渔村里面。
在炼制尸体的时候很可能运用了盐巴进来。这样看来,靠近海边或许就是为了方便用盐巴进来,这也倒说得通。猪耳鬼也觉得,很有可能是利用海水进来,制成大量的食盐,食盐还能够出卖,剩余的食盐还可以用来保存尸体馊。
这样看来,炼尸门很可能是从事贩卖私盐的团伙。毕竟,朝廷对于那些私下贩卖私盐的打击力度很大。经过再三的确定,孟少锟和绿衣又顺着东海岸这一边开始寻找,这沿海的村庄很多。
绿衣又想道,当时那个村子奇怪就奇怪在,好像并不是真是存在一样的感觉。孟少锟和猪耳鬼两人彻底都蒙了,从当中寻找到线索很难,绿衣又无法从中得到线索。
好像并不是真的存在。这种说法更让人觉得无从下手的感觉苌。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绿衣说道:“那个村子会不会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来我们这一次寻找炼尸门或许要失败了。或许不是真正的有缘人才能找到。”猪耳鬼说道。孟少锟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屠三娘,不然以屠三娘的性子,定要翻出过底朝天,这山东地段并不是玄机派的触角能够伸到的地方,这里有很多人都是白家弟子后来在此收弟子开门庭。
沿海一带每天晚上海风很大。孟少锟等人寻不到村庄所在,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上路。往内陆走了几里地,然后就找到几家客栈。
客栈里并没有多少人,零星有几个人坐在饮茶,从口音上听来,有一些苏州和东北口音的人。
孟少锟和一百零一的到来,倒也能够引起店小二和老板的兴趣。这一家“盐巴客栈”里面有几个闲着没事的店小二还有老板。
孟少锟订好房子,入夜进房内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吃的是海里的大鱼,孟少锟一连起来喝了好几回的水,到了子时的时候。一百零一忽然坐了起来。绿衣也恢复了精神。
孟少锟问道:“怎么了?“一百零一用手指着外面,从外面传来了非常大的海浪声,此刻离海有十多里地了,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说明今晚的风浪很大。
绿衣道:“就是这样声音。”绿衣的话让孟少锟打了鸡血一样,寻觅半个月之久,居然就是在这里。这里即便能够变化万千,但是海的声音应该是不会变的。
绿衣在这里呆了三个月,白天不敢露面,晚上才能出来活动,对于这夜晚的风浪自然是熟悉不过了。孟少锟从床上爬下来,问道:“你去确定?”
“我确定。”绿衣点点头。一百零一有些不安,鼻子似乎问道了奇怪的问道。孟少锟也感觉有些奇怪,这空气之中似乎果然多了一种气味。但偏偏没有什么词语能够来形容,是盐巴的味道。这种海盐十分独特,常常带有一种特别的气息。
利用太阳光来晒盐,是沿海的居民一种祖传的手艺,这些手艺人多数在朝廷开办的盐厂里面干活,还有一些偷偷地在一下私人的小盐田里面干活。孟少锟轻声说道:“你们都不要乱动,我出去看一下。”猪耳鬼不同意,如果真是这里,又开了客栈,外人想要找到根本上是难以找到的。
孟少锟沉吟一会,道:“你等我一下。”
不过一会,孟少锟提着店老板就进来了。店老板被孟少锟一阵逼问,只有摇头。一百零一跳上前来,一把打在店老板的脑袋上,店老板昏了过去,在脑袋后面居然看到了一枚银针,孟少锟不由地大喜。这银针当初在贾疯子的头上也发现过的。
“这是个活人,但是用的手法也是一样的。”孟少锟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这个开了几家客栈的渔村里面,的确有一些秘密。这个秘密藏得还不浅。店老板的银针被拔掉之后。孟少锟搭手一摸,才感觉到店老板的脉搏奇怪,不过一会店老板就没有了气息。
看来这银子在活人身上是不能取下来的,取下来就是一个死。
线索一下子又断了,店老板被抓,孟少锟等人的侵入想必已经不是秘密了。孟少锟向前向后,觉得已经不能再呆下去,叫道:“我们走。等白天再来看一下秘密。”
出了房门,牵了马匹。
走上街道,才感觉这一种迷雾一般的感觉。孟少锟才确定了绿衣所说的没有错,这个地方的确是一个玄幻的地方。不真实,骑马走在上面就给人造成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雾气缭绕之下,忽然就听到了“哒哒”。
飞奔而来的骏马的声音。
由远而近。孟少锟勒住马匹,等到骏马越来越近的时候,一跃而起,一掌打碎了马头,才发觉马头之上沾满了盐巴。健马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又爬了起来。然后往前面跑去。
孟少锟叫道:“赶紧出村。”浓雾更密,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一百零一还在眼前看见的范围之内。猪耳鬼叫道:“用罗盘。”孟少锟点头取出黄金罗盘,辨别了方位,急忙往东边而去。
一百零一跟在后面。
绿衣道:“此刻不能出村,是出不去的。”孟少锟额头上汗水往下流。
东边是进村的方位,为何不能出村。但绿衣这么说,孟少锟还是勒住了马匹,下马将一百零一抓住,以防一百零一迷路了。猪耳鬼和绿衣都搭坐在孟少锟的身上。
孟少锟随即一脚踢在马的屁股上。
过了一会,迷雾散去,刚才被赶走的坐骑,已经只剩下了一个骨头架子再跑。看来出村是没有用了。大马只怕了上百米不多就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想到这里,都觉得后怕。
“现在该怎么吧?”孟少锟问到。
绿衣道:“往南走十五米处,应该有一颗枣树。我们去那里等。”孟少锟点点头,抓着一百零一往南走,果然是一棵大树。孟少锟越到树上,过了一会,大概半个时辰之后。
只听到两声锣响,一时之间传到很远。
从街道上漂来两排灯笼。孟少锟眼力很好,在这灯笼之中可以看到一排细细的铁线,如果不是看到这铁丝,很有可能是有鬼在打灯笼了。锣声停顿之后,灯笼照得整条街道十分亮堂,就在这里时候。一队跳着重担的的人慢慢地从东边走来,然后穿过街道往西边走去。
西边上面看着格外地黑暗。
这些人总共有二十五人,跳着的竹筐里面正是白花花的盐巴。孟少锟记得仔细,这一群挑担子的人正是白天自己见到的那些客栈里面的人。
这二十五人走过,动作僵硬。身后跟着两个动作灵活,左右排开,一人一身黑衣,一人一身白衣,手中还拿着一本账簿。
黑衣人说道:“是这么多人了吧?”
“十二加五加十,是二十七人。现在只有二十五个。”白衣人算了一会,忽然叫道。
“有人没来。”黑衣人手中的铜锣响了一下,原本行走的队伍一下子停了起来。孟少锟躲在树上听得仔细,这少的两人正是自己和一百零一在里面。
这一对黑白人倒有点模仿黑白无常,但可惜的是从气质还是打扮上,和真正的黑白无常隔了好几个档次。黑衣人和白衣人上前清点人数,才发现是盐巴客栈里面少了两人。
孟少锟从树上跃下,随手将一百零一丢下去。
一百零一落地之后,随即快速地跳跃起来。
黑衣人和白衣人见了跳跃的干尸,叫道:“白大哥,你顶一下啊。”
“黑老弟,你顶一下。”两人似乎有些慌神了。孟少锟快速地追上去,一把抓住两人,随即将两人挂在了屋檐之上,叫道:“我和黑白无常还有些交情的,没想到你们什么不学,偏偏要学他们。”
两人对望一眼,道:“我们是黑白无情。”
“我是黑无情。”
“我是白无情。”
“我是你大爷。”孟少锟骂道。
随手从这挑担子肩膀下拿下一跳扁担,重重打在了两人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