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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实也不是他们贪爱这郊外的怡人景色,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多火辣辣的视线荼毒啊。
且不谈两人的身份,光只是芷西尧那张倾城惑世的面容,便足以让城中老少为之癫狂,不得已之下,他们唯有放弃原计划,逃离出城,享受二人时光去了。
枕着徐鸣风的手臂,芷西尧慵懒的轻喟了声,“要是天下太平,朕也不是女皇,没有这么多俗务缠身该多好,这样,朕就能携着你们一同去赏略天下,过无忧无暇的日子去了。”
觉察到她话语中的疲惫,徐鸣风侧了侧头,淡淡的静凝着她,“陛下累了吗?”
是啊,她累了,真的累了。
从前为仇恨而累,而今又要为洛心的天下而累,真不知道,要到何时,她才能将它们放下,去过那独属于她的快活人生啊。
浅淡的笑了笑,身子又贴近了他几分,“鸣风,如果有一日,你发现,朕其实不是你一直以为的那个朕,你会不会失望?”会不会怨恨朕,对你隐瞒了真相?
“这…”他有些听不明白陛下话语中的意思,什么叫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个?难得说陛下会不是陛下,而是另有其人?
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直,芷西尧只得暂时放弃了试探,“没什么,朕只是近来有些疲了,脑子胡思乱想罢了。”
饶是她已这么说了,可鸣风却…疑惑着,芷西尧不由起身望了望他,“鸣风,怎么了吗?你…”
没等芷西尧的话说完,徐鸣风竟突地跃起,没有留下任何话语,便朝着不远处的那片树林,狂奔了去。
突然的转变,让芷西尧无法适应的怔了怔,待回神之时,徐鸣风已经奔出了许远之外,“鸣风…鸣风…”他到底怎么了?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她刚刚说错了什么,让他受刺激了吗?
“泪儿,朕想知道鸣风他到底怎么了,你可不可以…”窥探他的心里…
虽然芷西尧的话没有说出,可是作为心泪,即使不说全,它亦能感觉得到她的意思,“主人不必觉得有什么负担,您只是因为担心他,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安慰了句后,泪儿便不再传来声音。
在芷西尧随着他奔入树林,险些将他跟丢之时,泪儿的声音才再次传来,“主人,他在您的侧前方停下了,他此刻的心很混乱,就好像有两股思想在其中激励的争斗,您要小心提防些,泪儿怕,此刻他被人操纵了。”
操纵?
听闻,芷西尧的双眉紧蹙,狂肆的怒火冉冉在双眸中燃起,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对她身边之人下手?欺到她头上了。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那人之所以操纵鸣风,就是想将她引来,可,何必要这么麻烦呢,直接操纵她不是更快些吗?
“主人,那人他并非不想操纵您,只是他没那个能力罢了,且不说您有凤血佩护体,就算是此刻你着于身的凤羽袍,他要击破防御结界,也是不可能的。”泪儿的声音再次传来,为她解说道。
原来是这样!芷西尧一边在心中与泪儿交谈,一遍缓步朝泪儿所指的方向缓步行去。
当看到那站在徐鸣风身旁之人是谁后,芷西尧立时一脸阴沉了起来。“焰焱,是你!!”当初这女人是怎么对待她的,至今她仍记得一清二楚,如今她又这般大胆的来动鸣风,她定会让她知道,惹怒她会有怎样的下场。
说时,芷西尧那双充满怒火的幽亮双瞳,顿的迸射出骇人的杀意,就连焰焱也不禁被震慑到的,要想向后退却。
怪哉,他为什么要怕她,上一次这凤临女皇能动她,全是因为有神殿里那三只凤凰相助,且他当时的力量太过薄弱,而这一次,他拥有尊主赐予的力量,就算那三只凤凰想再动他,恐怕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因此,现在她区区一介凡人,他何须畏惧她?“是本王!凤临陛下,好久不见了。”
“哼~没想到你那条烂蛇这么没用,竟然没把你给毒死,亏你当初还这么宝贝它,简直白费了。”咬了咬牙,将情绪收敛些后,芷西尧才说道。
芷西尧说什么不好,就算她把焰焱祖宗十八代给骂个遍,恐怕小焱也不会有所反应,可她却偏偏说了那条‘烂蛇’,熟知,那条烂蛇,可是他耶!
“给本王闭嘴,不准你这么说我…本王的小焱!!”气死他了,他好像化成真身,把她要个稀巴烂啊,可是…尊主那,气死了!!
不就说她条蛇嘛,这么激动做什么,哼,激动是吧,不让说是吧,她就偏说!“朕就是要说你那条烂蛇怎么了,若是它现在还在,朕定要把它砍个无数段,然后下锅煮了,让我凤临士兵分食补身,让它死也没个全尸!”
气…气…不,他得忍,要忍!!要是现在动了她,再次毁了尊主的大计,他定吃不了兜着走!!“本王来找你,是有正事和你谈,并不是要来和你吵架的。”
“正事?朕不认为,朕有什么正事能与你谈的。”芷西尧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焰焱,谨防她做小动作,危害到鸣风的安全。
淡淡的笑了笑,焰焱才将此次的目的道出,“是关于这次战争之事,本王愿助你一臂之力,早日夺下焰明。”
“呵呵呵呵…你有这么好心?”芷西尧丝毫不受她诱惑的回复道。哼,此次焰明她势在必得,根本不需要接受她无所谓的‘帮助’。
“当然了,这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本王只是希望,您在夺下焰明江山之后,能把它交予本王来打理。”
她就知道,焰焱没有这么‘好心’。“你认为,你有什么能力帮朕?手不握兵权,力不可敌万军,这样的你,朕不知道对朕有何帮助。”
“那如果,本王能将暗皇擒来交予您呢?你也知道,焰凰有多么宝贝她这个皇弟,甚至的,本王敢说,为了暗皇,她可以连江山都不要,因此,有了暗皇,就等同于拥有焰明江山。”
尊主让他帮她,又没说不能从中获取利益,而且还要他以人类的方法解决,他现在这么做,并没有违背尊主的要求不是。
“你的话,虽然没错,但朕却不想与你这无耻小人合作,比起这,朕更想要…杀了你。”冷然一笑,芷西尧飞速的快奔至徐鸣风身旁,将他推至了身后。
这么一推,奇迹的,竟将鸣风给推得清醒了过来。“陛下,臣怎么…焰焱…”在看到前面与女皇对峙的人后,徐鸣风不由讶异的唤出声。
“呵呵呵…杀了本王?难道,天这么快就黑了?不然你怎么会开始说起梦话来了。”焰焱对于芷西尧的狠话,半分都未放在心上,嗤笑的回着。
她不知道她的自信是打哪来的,可是,被人这么轻视,她若不反击,岂不是辱了她的威严,“朕会让你知道,朕说的,到底是不是梦话。”
“好啊,本王就站在这,受你打三拳,如若你伤不了本王分毫,那就答应本王的要求,可如若本王被你击伤…呵呵,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
焰焱狂妄的话语还没说完,双眼便不敢相信的凸了出来,这,怎么可能呢,她…她不仅伤了他的肉身,还连带的将他的本体也给击伤了,她只是凡人之躯啊,怎么可能会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他不相信,半分都不相信。
若不是有尊主设在他身上的防御结界保护,他此刻,可能又会再一次的魂飞魄散了吧。惊骇过后,眼见着芷西尧第二拳挥来,他再也顾不上面子的仓皇奔逃。
面子?现在顶个P用,命都快没了,还在意什么面子不面子,除非他脑残了。
只一会工夫,焰焱的身影便消失在他俩的视线范围之内,那速度之快,让人不住咂舌。难道是因为以往时常被人打,逃跑给练出来的??
芷西尧还未错愕完,便听到了泪儿的声音传来,“主人,这人她…她的心泪已经死了。”
心泪死了,这,这是什么概念?
幽暗之界,焰焱拖着已经开始显露真身的残破身躯,缓缓爬入了大殿之内。
焰焱吃力的抬起头,畏惧万分的朝黑幕望去。“尊主…请您…救…救属下。”
黑幕浮动,不一会,大殿内便响起了尊主那隐隐透上怒意的阴沉冷音,“你这个废物~谁让你去招惹她的,你以为,她是你能惹得起的吗?没被她给一掌拍死,算你命大!”
“属下…知错,属下以后,再也…再也不敢去…招惹她了。”他怎么能料想得到,一个没有神力的凡人,竟然能破掉尊主的防御结界,将他伤至如此呢,这一切根本就不合常理嘛。
看穿他的心思,尊主不由冷笑了声,“难道你看不出,她身上所穿的是什么吗?以前只拥有凤血佩保护的她,或许还动不了你,可是现在,她拥有了凤羽袍,那件可攻可守,用凤之神羽所炼制而成的凤羽袍,你认为,你还是她的对手吗?”
凤之神羽所炼制的凤羽袍,天,那相传,是新一任创始之神的铠衣啊,为什么那个无耻凡人会拥有这样的神物,这不是存心打击他,要他命吗?
“现在,知道害怕了?哼,你迟早要为了你的狂妄无知付出代价,索性你没有坏了本主的大计,本主就再救你一次,如若下次再这般,本主就直接吃了你。”免得他,要再耗费神力去救他。
听闻,小焱哆嗦的赶忙垂下头,“是…是,属下…属下感谢尊主的救命…之恩。”小焱的声音才落,一团黑云便赫的出现在他眼前,将他缠绕束缚其中。
“啊…”彷如来自地狱般的叫声吼叫,由大殿冲出,撼动了整个幽暗之界,惹得界内妖魔们,个个颤抖不已。
这是…小焱的声音。蛇魔回神,便立时纵身一窜,消失在了断壁之上。
来至大殿,看着有些与以往不一样的弟弟,蛇魔担忧不已,这是怎么回事,小焱身上的黑暗魔力,怎么会增强了这么多?“小…小焱。”
“哥~”没有察觉到蛇魔的异样,小焱犹自兴奋的朝他奔去,嚷嚷着,“哥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魔力,增强了好多好多啊。”这会他倒要看看,幽暗之界中,还有谁敢欺负他。
“尊主!”蛇魔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反而心情变得越发沉重了起来。正如人类所说的,这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一样,尊主这般待小焱,恐不会有甚好事。
“蛇魔,这次本主要你与小焱一同前往人界,若是任务再不能完成,那么你们兄弟俩,就一同,做本主的盘中之餐吧。”
蛇魔听闻,只得恭敬的回着,“属下遵命。”这千万年来,尊主动用到他的事情没几件,可是这次尊主却…尊主策划了这么多年的大计,到底是什么?
黑幕浮动,当蛇魔再次抬首望去时,那已空空无人。他的心,第一次感到这样的不安,总觉得,此次下界,便是他劫数至来之时。
小焱,如若哥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活下去,无论如何的,都要活下去。
、第六十一章 步入囚笼不自知
不知为何,今夜的皇宫,显得尤为窒闷,让他的心,不自觉升起了不安?
陛下离开也有一段时日了,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呢,哎~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陛下怎会有事呢。
倾玉一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得放弃的穿衣起身,在殿廊里吹吹风,希冀这样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忽的闪出,当倾玉发现,刚想呼救时,那人却朝他跪了下来,“殿下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你是…”倾玉疑惑的看着来人,问道。
看出蓝倾玉眸中的戒备,黑衣人立即由衣袖口中拿出了一块令牌交予他,说道,“这是陛下的手令,请您过目。”
倾玉接过一看,心中疑虑顿消,只是那不安的感觉不知为何,却越来越浓重,压得他有些缓不过气来。
这…真是皇姐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