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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揍得再也无力喊出声时,才见阿姐停手,原本还想抗议呜咽个两声的,可是见着阿姐的脸色又黑了起来,吓得他哆嗦的赶紧噤声。
“来人,把赫赤真成给我丢出王宫,从此以后不准他再靠近王宫半步!”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冒犯她最崇敬的主人!就是她最疼的真成,也同样没商量!
看着被人往外拽出,还不望用眼神凌迟她的赫赤真成,芷西尧只觉得有些头大。看来,她和这女族小王子的梁子,是结下了。
、第十六章 北贸易营区
北方贸易营区里,满地皆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在这,并不存在像西贸易营区那样的铺面,拥有舒适的交易环境,嘈杂混乱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代表,是以那些女族里有身份地位的高官贵族们,通常是不会来这买东西的。
看着前方时不时蹲下摸摸小物件,看着人群轰动像发现新大陆那般蜂拥也会跟着掺和一把的女皇陛下,赫赤真言的眼中透着浓浓的兴趣。
昨日大祭司派使女来传话,让首领进入圣坛有要事相商,后来又怕自己不知道何时能谈归,怕怠慢了这位女皇陛下,因此便派了她来当陛下的伴游。
说真的,自从上次与首领一起出兵相助凤临时,她便对这智勇双全的女皇陛下敬仰非常了,虽然今日一见,她的表现是有些许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这并不影响她在她心里的地位。试问,在女族里,就算是首领,逛这邋遢混乱,鱼目混杂的北贸易营区,哪个心里能没点疙瘩芥蒂的,能够像陛下这样逛得这般畅意淋漓的?没有!就连她这个从小吊儿郎当的,都不免会带着些许身份阶级类的负面情绪。
芷西尧突然发现这个一路走得温吞缓慢的家伙,又被自己甩在后面,立时抬头冲她招手道。“阿言!你在那磨蹭什么,快过来一起看看!”
好久没这么畅意的逛街了,在她记忆里,也就十七岁生日那次,她偷偷翻墙去逛花街闹市寻小礼物为自己庆祝有过这般,虽然回来的时候,被修女逮个正着教导了一番,不过那时候的无忧快乐却一直深印在心。
这回前来女族,她并没有带上一兵一卒,而是只身带着蓝倾灵与焰凰两人,随着赤尔的女族大军一同来的,女族里真正见过她的也没几人,因此,她也不必顾忌什么身份形象的问题。
“唉~这就来!”微叹了声,赫赤真言便一脸视死如归的朝她走了去。罢了罢了,被熟人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她平素里也没什么形象可言,就让他们笑好了。
虽说北贸易营区人山人海,四周都挤得水泄不通,可看芷西尧两人,走到哪,行人都会主动退让,神情肃穆敬畏的不敢碰触半分,也因此,她们才能逛得这般的开怀快意。
西尧随手拿起一件看着算顺眼的珠花,往不再扭捏与她一同蹲下赏玩的赫赤真言发上比划,“我说阿言,你看看这个…样式感觉还真不错啊!”
“汗,我说,你也别什么都往外我身上试好不,又不是我想买!”从刚才到现在,她不论手里拿着什么,都要往她身上比划,珠花簪子玉石项链这些还好,可刚刚,她竟然连锅碗瓢盆都往她身上试了遍,天啊,她真怀疑陛下是否明白它们的用处!
闻言,芷西尧只是莞尔一笑,不甚在意,继续无视某人越来越黑的脸比比这,摆摆那的,最后还给来了这么一句。“还真不适合你!”
赫赤真言听闻,差点没给气得口吐白沫,不适合您老还在那比划了这么久,这么认真,敢情逗她玩呢!“不适合就走,去别处看去。”
郁闷的说完,真言便赌气的起身,第一次将她给抛在了后面不理会,因此她并没有看到芷西尧嘴角勾起的浅浅笑意,以及掏银子付账的举动。
其实刚才,真言凝视那珠花许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迟迟没有伸手将它拿起,于是的,她索性的也就这么闹了她一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小心眼,将她一个人丢下!哎,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幸好赫赤真言也不是气昏到真不顾她,虽走出了一段距离,但至少还是没让她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之内,毕竟要是把人弄不见了,等首领回来知晓,她少不了要被责罚,像这等攸关小名的大事,她哪敢有半点马虎啊。
远远看到赫赤真言站在那等她的身影,芷西尧一脸好笑走了过去,“呐,你的!”将手中简单用纸张包好的珠花抛给她后,芷西尧又再次钻入了人流里。
这是…愣愣的接过,打开一看,赫赤真言那满眼的疑问霎时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取代,珠花,陛下怎么会知道她喜欢来着?
不知呆愕了多久,真言才想起自己此时的任务,惊醒般四处张望,将脱离自己视线的那可恨有可敬的女子找回,顺手的,也将珠花从新包好,收入怀中。
找寻许久,真言才最终在只摆着个木匣子的小摊面找到她,顺着她专注的眼神望去,只见木匣子里摆着一枚古朴黑湛的戒子,就是它让陛下出现这神情。
其实,将这戒指里里外外看了个边,她愣是没看出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前面说它古朴,其实没用破烂来形容她已经算是很给面子的了,也不知道这样的东西,有什么地方这么吸引陛下。
“姑娘,这戒指可是我祖辈传下来的宝物啊,若非家族没落,连温饱都顾不上,我也不会舍得将它拿出来变卖。”一直在打盹的老人突然睁眼看到摊前来客人,人不由一怔,毕竟摆卖了这么久了,其他摊前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却独独她这,竟连个驻足的客人都没有,不免伤落了许久,而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才让她欣喜这般。
一听完这话,赫赤真言便皱眉不悦的哼道,“这么个破玩意也能称得上是宝物?你这是想明着打劫吧!”
虽然,眼前的两个女子一看便知身份不凡,可被人这么批评家传宝物,老人家不免有些动怒反驳!“你没眼光不识珍宝,就别胡说八道,以免被人笑话你见识浅薄。”
“什么…你说我…”赫赤真言气恼的刚想反驳,不想某人伸手制止了她,让她只得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老人家,这戒指您打算要售卖多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匆匆一瞥之后,她便再也移不开视线,这戒指她总觉得曾今见过,可是仔细一想,却又无半点印象。
看到是她开口问价,老人家的脸色好了些,“祖母传给我的时候曾说,这是一只装载有天地奇物的空间之戒,世间罕见,是以,我出价十金售卖。”
“十金!”赫赤真言听完,便一脸看怪物般在看着那老人家,口气不善的喝道,“真把自己当土匪了,这种价钱你也叫得出来!”
在赫赤真言那‘十金’喊出来之际,周围耳尖的人们纷纷涌了过来,伸长脖子的望那小摊面看去,只是…无一例外的,每一个看到戒指的人都出现了与赫赤真言一样的神情。
这老婆子莫不是疯了不成,这么个破烂货也出价十金,她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正当众人这般想着只是,另一句让人惊悚的话语出现了,“恩~十金,倒也不贵,这戒指我要了。”
这世间真是疯了,破烂戒指喊价十金就算了,竟然…竟然还有人愿意买下,要不要这么疯狂啊。
此时,赫赤真言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惊愕来形容了,那完全是惊骇啊!陛下不会被那疯婆子感染,脑子出问题了吧,这么个玩意,能值得了十金?就算银子多得没处花也不待这么倒海里的吧!
直到两人银货两讫,老婆子拿金走人以后,众人才如梦初醒,看着芷西尧的眼神皆是不敢相信。这个看着还算精明的女子,怎么就能掉进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骗局里呢,这让他们那些买假货的,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竟连一个外行初学都不如。
“你…你…你…”赫赤真言轻颤的指着她,愣是没能将完整的话语给说出来。
芷西尧收好戒指,才一脸无奈的拉过她,“你什么你,走啦,吃饭去。”
吃饭~她竟然还能吃得下!十金啊,她以为十金是小数目么,随随便便砸到一个诸侯国里,都能引起极大波澜的好不!
肉疼啊,早知道陛下喜欢这种类型的戒指,她就让人去给她买个几千只回来好了,说不定连五十两银子都没花到呢。
抱怨是抱怨,但她也只能放在肚子里让它烂掉,不敢说出来,毕竟谁知道她这么一说之后,陛下会不会变得更疯,做出更吓人的事情来呢。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半分无所觉般心情极好,脸上笑容不断,刺眼得让赫赤真言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刚才触碰戒指的时候,她好像感觉到了有一丝能量波动,虽然她现在还是没有找到使用的方法,但是她能确定,这戒指即使不如那老婆婆所言是空间之戒,也必定大有来头,总之,她那十金花得是物有所值。
顺着又逛了一小会后,芷西尧才在真言的百般劝说下离开了北贸易营区。看真言的模样,定是刚才买戒指一事刺激到她了,但她又不好与她解释,便只得顺着她,免得自己被她喃到耳朵长茧。
可,来到繁华有秩的西贸易营区没多久,她便有些后悔了,只因…
“嘿~是你!哼,凭你这低下的身份,也配来我女族的贸易西区,昨儿个因为有我阿姐在,她给你撑腰,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来人,给我打,打到连她爹妈都不认识为止!”
后面跟上来的赫赤真言听闻,猛的一手抚额,眼角抽搐不已,连死的心都有了。完了完了,这个该死到处惹是生非的兔崽子竟然去掳虎须,真嫌命太长啊!
这位陛下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那个绝绝对对的是个狠角色!只希望陛下能看在首领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些便好。
、第十七章 矛盾,愈演愈烈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心知站在芷西尧身后的是赫赤真言,可是碰上这个只敬畏首领,对其他人不屑一顾的小王子,众人看着芷西尧这方,多半带着些担忧及感叹其不知死活的心态。
这女子也太不长眼了,谁不好惹偏生去惹这位小祖宗,饶是她有二统领护着,恐怕也难得周全咯,哎~真可惜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下半辈子恐怕得瘫着过活了。
眼看赫赤真成真要让人动手,真言直感怒火腾升,“真成,你疯了吗,西尧可是首领的贵客,若有个万一,你觉得首领可能会饶过你吗?”这要命的家伙,什么时候能学得精伶一些呢。
回想起昨天被莫名其妙挨的那顿打,赫赤真成更是怒火中烧,阿姐从来不对他疾言厉色,更遑论是打?可是昨日,阿姐竟然为了这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动手打他,让他难过死了。
“哼~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阿姐才不会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来人,给我上!”反正打都打了,难道阿姐还能为了这个女人要他命不成?估计顶多就是骂他两句罢了。
这个混小子,看看他什么态度,现在她可是在救他的命耶!“有我在,你们谁敢?”
真言的这句袒护之语,更是让赫赤真成的怒火登高一台阶,阿姐护着这个女人就罢了,没想到一向不喜管事的二姐也…难道在她们心里,他这个宝贝弟弟就及不上这么个外人吗?“你们是我的人,管她作甚,出了事有我顶着呢,还不快给我狠狠的去教训这个低贱的女人,记住,给我往死里打!”
听闻,原本只淡淡看着这一切的乌瞳顿的幽光一闪,面色也跟着瞬间肃冷了下来,“真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那无波澜的声调听在众人的耳朵里,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