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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戴逸是不是真的姓“本”,更不知道他会不会真是那个“拉登哥”的堂哥,但他却知道,这个“本嚣张”是个高手!
“嚣张哥,这次你来釜山,不会是为了搞恐怖袭击、人肉炸弹吧?”安公子叫另一名手下去把那个“人桩”救下来,对戴逸说道。
“哈哈,当然不是。”戴逸见他说得有趣,顿时好感大增,“我跟你就直说好了,其实……”戴逸瞧瞧旁边的李胖子、朴皆。
李胖子两人连忙退开几步,免得落下“偷听”的罪名——他们两个才不会相信戴逸的鬼话,什么“本嚣张”、什么“拉登哥”,要是来头真这么猛,用得着来打黑拳吗?
不过既然安公子想玩,那就由他好了,特别是李胖子,刚才安公子不是要自己想节目吗?瞧!这不就是节目了吗!娱乐节目。
安公子笑眯眯地看着戴逸,点点头,鼓励他说下去。
“其实……我这次来,是有秘密任务的!”戴逸一副很鬼祟的样子,“至于到底是什么任务……那可就不能说了,不得了啊、不得了啊!很秘密的!”
“哈!”安公子打了个哈哈,就像是已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搂着戴逸肩膀,“难得认识这么一个猛人——嚣张哥,你一定得给我个机会,让我做东,好好招呼你。”
“那是、那是,我好人心肠软。”
……
天上人间(1)
这个安公子果然是神通广大、来历不凡,只是简单地吩咐了一下手下,当戴逸跟着他出了拳馆回到地下停车场时候,已经有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放着等待他们。
这还是戴逸第一次乘坐这么高级的轿车,自不然东摸摸、西摸摸,哇哇哇地叫个不停,屁股左右挪动,“就是不一样啊!怎么坐都是舒服!”
安公子笑眯眯地看着他,又从车内的一个小酒柜里摸出一瓶白葡萄干酒,斟了两杯,递给戴逸:“试试这个……味道还是不错的。”
戴逸正用屁股试着座椅的弹性,顺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吧嗒吧嗒的应了一句:“味道也不咋的……”
“呵呵,原来嚣张哥你也是品酒高手?真是失礼了……这酒是我去年托人在美国的某个拍卖会上买回来的,价钱还算实惠,才三万多美金……原以为买便宜了,今日才知道,在真正的品酒高手中还是不值一哂。”
“三,三万多美金?!”戴逸吓得把手上的酒杯再次仔细地看着,伸出舌头把剩下的酒迹舔个干净。
天!刚才那一口,估计也值个万把八千了!老子用手指戳死一个大家伙,才弄了六万……
“嚣张哥要是喜欢,这酒送你好了……”安公子转过头,看不下去了。
“呵呵,那,那怎么好意思啊?”戴逸一边说,一边把那瓶酒揽入怀中,重新死死地塞回木塞……不好意思,这酒已经是哥的了,可没打算再让你喝下去。
“等下带嚣张哥你去釜山的‘天上人间’玩玩,那里可是釜山真正的不夜城。而且里面……嘻嘻。”安公子说到后面没再详细说下去,只是笑了两声。
可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明白他笑的那两声是什么意思。戴逸虽然没这方面的经验,可有这方面的天份,立马明白了,一脸猥琐:“呵呵,好、好,这名字改得好!‘天上人间’啊,我得去参观参观。”
天上人间(2)
“天上人间”,果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几回。光是停车场内停满的各式各样的、名贵无比的轿车,就足以说明了“天上人间”的不凡。
这已经不能算是简单的一间建筑物了,而是一整座建筑群!
大堂富丽豪华,金碧辉煌,处处装修陈设非常大气,特别是那盏巨型的大吊灯,比起庄家那盏还要来得夸张。
再往里走,又是别有洞天。
整个建设群分为“春、夏、秋、冬”四大部分,各有特“色”。
据安公子一路上的介绍,“春”当然就是萝莉控的最爱;“夏”是热情如火,让人真正领略火辣辣的气息;“秋”是如丝如画,别有情趣;至于“冬”,安公子神秘一笑,说的是“冰火两重天”、“毒龙钻”……只把戴逸听得脸红耳热、心脏像是装上大功率马达似的狂跳不止。
“嚣张哥,怎么样,决定好选去那一方了没有?要不……‘春、夏、秋、冬’全试一试?”安公子看着像是刘姥姥跑进了大观园似的戴逸,一面笑意。
戴逸吞吞口水,只恨自己的“隐龙诀”居然没有多长一双眼睛,不能将那些风姿绰约、绝代芳华的服务员、迎宾小姐尽收眼底。
“要不……要不,我们先去吼吼歌?”戴逸很想说要不先试试“毒龙钻”,但一向厚如混凝土的脸皮居然变得如此薄弱,真真“国不将国”!
“啪”,安公子潇洒地打了个响指,负责引路的那名高挑诱人、穿着高叉得露出整条大腿的迎宾小姐立刻稍稍弯腰,“安公子去的还是‘玫瑰红18号’吗?”
“嗯,亏你还记得……有赏。”安公子显得很高兴,身后的那名手下立刻掏出一叠钞票递给那迎宾小姐。
那迎宾小姐虽然脸上一片喜色,但举止依然优雅,大方地接过:“谢谢安公子。”
看着那叠一万元面值的钞票,以戴逸的眼力当然看得出,那里足足有二、三十万了!这安公子出手还真是大方,怪不得连迎宾小姐都认识他,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呢!
天上人间(3)
说到常客,戴逸不禁想起了刚才安公子提到的“冰火两重天”、“毒龙钻”等等、等等,好家伙!这些可都是传说中才能见识到的好东西啊!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节目”,想不到自己终于也有机会亲身体验一下了!
想到这里,再偷偷刮了那迎宾小姐露出的雪白长腿,戴逸早已经“一柱擎天欲留芳”了。
走在那条铺着猩红的高级地毡的通道上,没多久便看见了通道尽头一扇暗红色雕花大木门,以戴逸的眼力一下就看清了木门上钉着的那个小小镀金门牌“玫瑰红18号”!
玫瑰红啊,好名字,又是玫瑰又是红,光是这名字就知道等下的节目必定是精彩万分、惹人遐想、甚至可能会出现“第一滴血”!
戴逸想起牛眼以前说过的,用“第一滴血”来形容的种种活色生香,不禁心里叹道,为了任务、为了国家、为了扬威海外,说不得哥这次也唯有牺牲一下了。
他的种种表现早落在安公子眼中,不禁好笑:“嚣张哥,不用太紧张的……放松点,在这里,所有的服务都是最好的!你只要能挺,甚至可以连手指头也不用动一下,就可以享受到最舒适、最体贴的服务。”
“我,我哪有?”戴逸当然不肯承认自己的“紧张”,急忙分辨:“我也不怕跟你说,其实呀,我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我很有经验的!”
“行了、行了,你是专家——你知道,我知道的。”
“这,这是啥意思嘛!”
当那个迎宾小姐徐徐打开“玫瑰红18号”房间的大门,里面阵阵幽香已扑鼻而来!
只见里面或坐、或站,已经有十多名年轻美貌的女子,个个国色天香、环肥燕瘦,而且装扮清凉又不失风韵,毫无半分一般风尘女子的妖魅媚态,见了进来的等人,齐声如黄鹂鸣谷:“先生好!”
“不……不行了,我,我尿急!”见了这般光景,戴逸鼻子里突然像浆糊那样流出了液体——是血不是鼻涕。
把那小子弄得舒舒服服,知道不!
戴逸顾不上身后安公子的取笑声,掉头往洗手间跑去。
“嚣张哥,这房间里就有洗手间,何必还要去别的?”
可戴逸已经风一般跑了出去了。
直到戴逸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安公子刚才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脸孔立刻变成铁青,两边嘴角狠狠地拉下,反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旁边那名手下面上,“废物!全是废物!”
那手下连大气也不敢喘,更不敢去摸一摸脸上火辣辣的掌印,“公子……”
他还没说完,安公子又是“啪”地打了他一耳光,“noiseakkia(你这混蛋)!sibal!(这句是很粗的脏话,不解释)!”
那手下挨了他两巴掌,嘴角都流出血来了。
“哼!要不是你们没用,我又何必要叫一个乡巴佬做‘哥’?”安公子恨得直咬牙,“一拳将人打得飞上天花板,这家伙绝对是个‘异人’!”
“公子,要不要打电话回去大宅,叫上几个高手过来?”另一名有幸没挨上耳光、就是被戴逸打上天花板的那名手下马上出谋献策。
安公子一扬手——那手下吓得一缩脖子,只见安公子的手举到空中,朝着“玫瑰红18号”里一个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女招招手,“你,过来!”
安公子是这里的常客,大部分的小姐都认识他这一号人物,知道他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在釜山可谓脚一跺,整个城市跟着抖的人物。
而且他又喜欢打赏别人,自号“一支雪茄扫尽釜山烈女,两根手指捏爆汉江豪杰”——至于他的打赏是好是坏,则要看他心情了。
这样的一个人物,那少女哪敢开罪?就算再怕,也不敢不过来,只得拖拖拉拉的走了过来,“安,安公子,有什么吩咐?”
“等一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要把那小子弄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知道不!”安公子上下瞄了她几眼,满意地点点头,“尽量多让他说多一点关于他的事情……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
给力的分析
根本不给机会那少女答应抑或是拒绝,安公子继续吩咐手下,“你去准备一间套房,要带温水按摩池那种,为他俩多准备点玩意儿,顺便装个偷听器、摄录机。”
那手下忍不住问出心中疑问,“公子,那家伙虽然说过自己有秘密任务什么的,可是……公子你不会真的相信了他吧?”
若是那个贪财好色(不贪财会偷偷带走了公子的那瓶极品白葡萄干酒?不好色会来这“天上人间”?)的小毛孩真是登哥的堂哥,老子就成总统了!
那手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戴逸的“美丽的谎言”的,可他却不敢肯定安公子会不会一时被那小子给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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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安公子骂了一句,却没再赏他巴掌,“你都看得出来,难道本公子还看不出来?恐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会蠢到这种地步,对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是有秘密任务吧?”
“即使有这样的人,难道他的上司比他还要傻?居然派这样的人才来执行任务?”安公子这一分析,合情合理,一下子就将事情的真相给完全披露出来,“这是一个‘异人’,这一点可以肯定,你也知道,一个厉害的‘异人’,身份非富则贵,哪会如此无聊跑去打黑拳?而且还是为了区区的一千万?”
“所以,他肯定是有某种目的,但更肯定的是,他肯定不是什么嚣张哥、登哥的堂哥。”
“一个有一定身手的、喜欢夸夸奇谈的、为了一点钱跑去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