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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水冥幽,雪无心的面色发青,两腮也绷的紧紧的。
火如蓝咬了一下唇,随后撒娇的抱着雪无心的手臂,轻柔着嗓音道:“好师傅,不要想那么多了,开开心心的好不好?你不是说要将你的毕生所学都教给我吗?那就现在开始教吧?”
雪无心兀自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眼睛冒着狠戾的冷光,恨恨的道:“我恨她。”
火如蓝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是他,还是她?”
雪无心的眼泪突然滑落,看着火如蓝道:“他们!恨他们!”
火如蓝连忙将雪无心抱在怀里,颤声道:“不想了,不想他们,谁都不想。好不好?师傅想想我,我失去了记忆,嫁给太子还被戴了禁欲锁,而风似锦他……”
第21卷 第260节:太子被废,王爷得储位!13
雪无心自然是心疼火如蓝,立马将仇恨给瞥到一边去安慰火如蓝,而火如蓝倒是装的挺像,眼泪都落了下来了。
本来是想装一下分散师傅注意力的,结果却无法自拔了,以至于最后在雪无心的怀里哭着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火如蓝便去找那人开锁,结果那人却说他从来不在白天开锁。
火如蓝不禁笑出了声,讽刺道:“确实不是什么白天能干的事儿。”
那人好不礼让的调侃道:“那你晚上来的时候,我让你看看我有多少晚上会干的事儿。”
火如蓝面红耳赤的怒瞪那人,重重的呸了一声走人。
不知道怎么了,听那人这样调侃她,她想起了风似锦……想起了那一夜放荡……
风似锦,风似锦,满脑子都是风似锦!
白天跟雪无心练了一天的内功心法,等吃过饭洗过澡后,竟已经快子时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是地下宫殿,似乎也不必讲究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
火如蓝去了,刚推开木门,就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此人一袭黑袍,一面银质面具只露双眼,乌黑的发被一顶金冠给尽数束了起来,那发冠上一粒墨红色的宝石十分耀眼美丽。
火如蓝怔怔的看着那顶发冠,久久不能回神。
那一夜,风似锦戴着一面普通的面皮,头发被粗布缠着,她却联想到了金冠。
太像,太像她想象过的风似锦的模样……
“咳咳,我戴着面具你也能看的入神,是我气质太好,还是你定力太差?”那人略带尴尬的咳了两声沉声问道。
火如蓝回过神来,若无其事的笑道:“我在想你那发冠上的宝石值多少钱,还有那面具。”
那人的眼睛会笑似的,让她能觉得他在笑。只是那双眼睛很古怪,灰蒙蒙的。
那人的手伸向她的双肩,似是要将她按坐在那圆凳上,火如蓝见状闪了一下身,快速落座道:“你眼睛也能看了,那就请你快速一点。以后见面当作陌生人就是。”
那人蹲下身去,低着头看着她的腰身道:“我想起了太子。太子被废了,你又逃了云王爷的婚,是为了太子?”
第22卷 第261节: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1
火如蓝面色一沉,瞪着他怒道:“你丫的神经病吗?至于他妈的这么八卦?我要干什么还有告诉你?如果这就是你帮我要的回报,那我可以告诉你。”
那人咳了一声,指着她的腰,“脱……”
火如蓝脸颊火辣辣的疼,气得直喘。
这人怎么这么无聊过分!
火如蓝觉得尴尬至极,要她如何在一个男人面前……
这人还是认识风似锦的……
风似锦,风似锦,若是当初你帮我把锁开了,也许事情就不是这样了……
有一点后悔,后悔没有跟他走。
手臂被捣了一下,火如蓝转过头来,却见那人带着面具的头上缠了黑色绸带。
火如蓝纳闷,便问:“不看可以?”
那人点头,火如蓝更郁闷。
“那昨天为什么就插不进去?”
那人没吭声,只蹲跪在原地等着她脱裤子。
火如蓝捂着胸口调整呼吸,实在是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以为自己的情绪不会有多大的起伏,竟是被这人给搞的想发疯了。
一边瞟着他,一边提起衣裙将亵裤褪至胯骨下,那黄金链,那黄金锁,耀眼的刺目。
如今坐在硬板凳上也不会太难受了,她已经习惯了那一直禁锢着她下身的禁欲锁。虽然每次来月经的时候会想死……
想起每一次来月经都是一直坐在马桶上度过时光,她的眼睛就胀痛。
恨,好恨!她压了那么久的恨在这锁将要打开的时候都涌上了心头。
再怎么理解水冥幽的变态皆是因为爱,她还是恨。
再怎么理解风似锦的自私亦是因为爱,她还是怨了。
抓起那人戴着手套的手,发恨的将锁塞到他的手中,“请你立刻马上快速弄开这个混蛋锁!”
那人颤了一下身子,好久都没有反应,除了那双只微颤的右手。
火如蓝忍不住怒道:“他妈的你能不能快一点?你当我很舒服是吧?”
第22卷 第262节: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2
那人的手抖了一下,将锁放到左手里,右手从袖口掏出一根铁丝,很细很细的铁丝。
一番捣鼓后,那人起身道:“明天晚上再来。”
火如蓝握了握拳头,冲起身往里间走去的那人道:“怎么称呼你。”
那人定住步子,回道:“如果你是想连名带姓的骂我,那不必了。如果你是想将我记在你心里,更不必了。因为,你肯定对我永生难忘。”
火如蓝被猜中了心思,她的确是想连名带姓的骂他。
他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对他永生难忘?
他‘妈‘的变态!她自然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禁‘欲锁!也自然忘不了解锁的人。
混‘蛋!统统都是混‘蛋!
火如蓝愤愤然离开,怒到头蒙蒙的。
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情绪这么不稳定!为什么!
想了好久好久,她终于知道是为什么。
是因为风似锦不在了,她没有了再委屈自己的理由。
以前,是为了风似锦而必须忍受水冥幽对她的凌辱打骂。
而后是为了能找到黑莲,她一而再的忍着。
再是知道逃不掉,才忍着水行云对她的软禁。
而如今,她恢复了自由身,还有宠溺她的师傅,她就想肆意的生活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可是,好像她宁愿像过去那样委屈自己,也不想现在这样,没有目标的活着。
风似锦死了,带着他的仇恨,死了。
她不知他的仇恨是什么,她不了解他的过去,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她没有为他报仇的必要和理由。
她对他的在意到底源于什么,似乎很明显。
那一夜,她失身于他,并且不讨厌他。
他们彼此是对方的第一人,还是安安的爸爸和妈妈。
她被他蛊惑,心甘情愿和他合作,而后一点一点的陷进去。
她想和他有个结果,她想努力,想以后可以给安安一个家。
第22卷 第263节: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3
她想,如果风似锦令她失望,令她讨厌,她就不再傻兮兮的为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他虐待自己,可风似锦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沉沦。
沉沦于他不可理喻的所谓的爱。
沉沦于他美得虚幻的甜言密语。
沉沦于他邪魅的冷傲。
可是,他死了。
他死了她才知道,他在她的心里那么重要,重要到不仅仅因为他是安安的爸爸。
这一夜,火如蓝失眠了。
没有一点光亮的黑暗,她已不再害怕,却依旧是身心皆冷。
恋曲来叫她起床的时候,她告诉恋曲以后不用再来叫她,也不用再侍候她。
恋曲听命离开,将火如蓝的情况说与雪无心听,雪无心闻言叹息,让恋曲去打探消息。
晚上的时候,火如蓝去找那人,两人相对无言,在那人蒙上面巾后,火如蓝也不再扭捏,很快就将黄金锁放到了那人手中。
很久很久,那人的汗滴顺着下巴低落,他们能清晰的听见那汗珠落地的声音。
火如蓝屏气吞声,动也不敢动,生怕影响他开锁的进度。
然而,一夜都快过去,锁还没打开……
火如蓝不由得苦笑,看来这辈子这锁都得折磨着她了。
想着想着不禁自我调侃,幸好被火如紫害那么一遭,这才不至于一辈子做不成母亲。
“算了,不要弄了。”火如蓝猛的夺过黄金锁,提起亵裤站起来,苦笑道。
然而,她愣住了。
“开了。”那人松了一口气道。
火如蓝抓住裤腰跑回了卧房,立马关上房门脱了裤子将那禁欲锁给脱了下来,狠狠的扔到地上,使劲的踩着。
狠狠的跺!狠狠的踩!任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滑落!
下‘身空荡荡的难受!难受!
多杯具!她竟已习惯这没有人性的东西了!好讽刺!好恶心!
过了许久,火如蓝从衣柜了拿了几件衣裳将禁欲锁裹了起来,去找恋曲。
第22卷 第264节: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4
和恋曲一起去了铸剑房,火如蓝将被衣服裹着的禁欲锁一并扔进了熔炉。
恋曲不知道她身上有禁欲锁,见她如此愤恨的脸庞上还挂着泪痕,欲言又止。
待火如蓝回了卧房后,将她的行为告诉了雪无心,雪无心点头让她退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火如蓝才踏出卧房。
“蓝蓝,师傅让恋歌和恋曲陪你出去走走可好?”雪无心摸着火如蓝的头,提议道。
火如蓝重重的点头,“师傅也一同去吧?”
雪无心摇摇头,“不了,师傅还有事要做。你去玩一玩吧。”
这时,恋歌来了。
“宫主,您请的贵客想见少宫主。”
雪无心扬了扬手,“叫他去大厅稍候。”
恋歌拱了拱手,退身而去,离开前有意无意的看了火如蓝一眼,给火如蓝看的纳闷。
挺奇怪的,她很少和恋歌见面的,可总觉得恋歌对她似乎总欲言又止,不知是不是想劝诫她什么。
雪无心牵住火如蓝的手往大厅去,边走边安慰道:“你放心,他既然帮了我们,我们定会重谢。但若他太过分,师傅定不轻饶他。”
火如蓝顿住步子,拽住雪无心的手臂,请求道:“让我去吧,他说是要见我一人的,我能处理好。如果他为难我,我就找师傅教训他,好不好?”
雪无心忍不住笑了,将她送到大厅,警告的看了一眼那人便离开了。
火如蓝坐到那人对面,面无表情。
虽然没有太尴尬,可总是会对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愤愤不平。谁让他调侃她来着!
“带我进宫。”那人沙哑的声音很是镇定,还带着压迫。
火如蓝闻言着实被惊了一下,想不通他要进宫作何。
“我没打算回宫。”火如蓝不高兴的道。
“你早晚得回去。”那人不依不饶,显得很固执,还很自以为是。
“什么叫早晚得回去?没人知道我在这里。”火如蓝不屑的道。
第22卷 第265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