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墨骆霖讨好地说。
“月公子,来,这可是特别为你上的红烧羊肉,俗话说‘冬吃羊肉赛人参,春夏秋食亦强身’,吃了羊肉喝多点汤就不怕上火。”
扶风月看着碗中香气四溢,烧得红红又淌着油花的羊肉,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那边白羽辰继续劝说她,“悦贤弟只需要教导希儿些人生道理,让他明白事理就行,书本上的知识另外有先生授课。”
“这……让我考虑考虑。”
这边扶风耀才见儿子碗里那块肉一直没动,嘴里塞满还含糊地说:“吃羊肉多了补过头,爹帮你吃。”
见扶风月那块羊肉被他老爹夹走,李悦又夹给他一块。
“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吃的,这可是我答应月公子的,答谢他这么些天对我们的照应。”
照应……吗?他只是做他应该做的,红烧羊肉也只是随口问了句,以为他只是顺口答应他,没想到他真的记得。
“那我呢?”
扶风耀才跟个小孩子似的邀功,李悦听得头大地说:“你不是正吃着嘛!”
“我不管,以后三餐我都赖你这里了。”
“好,有你这么一尊大财神在这里坐镇,我还怕不财源滚滚来吗?”
醉花阴开业第一天,李悦招待的第一桌客人,就在左右应接不暇中度过。
是夜,风扬犹豫再三,还是问白羽辰他白天做出的邀约。
“辰,那李公子的底细还未查出,尽管他是即墨族长的朋友,你把希奕交给他管教,是不是太仓促了?”
白羽辰摇头轻笑说:“不用查了,我已经记起他是谁了。”
他和骆霖是在贺嘉相识的,如果时间没错的话,那他和他相遇的时间应该和骆霖是差不多,也就是说其实他和李悦认识的时间和骆霖与李悦认识的时间其实是一样长,不同的只是骆霖和他一直都有联系,而他在那之后,从没想过会再遇到他……
在白羽辰和风扬对话的同时,话题的主人公正被扶风月堵在醉花阴楼梯转角处,李悦无奈地感叹着中午她的话说错了,羊肉吃多了真的会上火,而且还是邪火。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章 病体根源
第二卷第九十章 病体根源
广袤的夜空中,星星们摇动着它们闪烁的光芒。玩着它们才懂的心灵游戏。脂红的夏花和繁枝绿叶籍着清风的吹拂,一次次在空中深情相拥。远处田地里的蛙声此起彼伏地传来,和近处的蝉鸣和弦汇集成一场动物大合唱。
在这“清风半夜鸣蝉”中,浮躁的心灵随着一天中的燥热褪去而沉淀下来的时候,有个人怨念地想着:为啥她要被人堵在这转角处难以动弹,不能搬张躺椅加一方小凳子,搁上一壶香茗,独自品茗浅酌。
“月公子,有话好好说,不如咱们去喝杯茶给你降火去燥可好?”
她从昨天开始已经搬出扶风耀才那边,住到醉花阴来,那些侍应都安排住在附近的员工宿舍,所以她这后院是员工与食客止步的地方。
左佐他们还在前面帮忙打烊,她没想到扶风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不理会她的建议,扶风月依然双手撑墙保持不变的姿势。李悦后背贴着墙壁,冰凉的感觉透过衣服直渗入体内。
“你不是打算把醉花阴开成相公馆的吗?怎么变酒楼了。”
“我觉得那样生意会更好,这里食肆不少,但像样的酒楼不多,百越人又是以吃闻名,喝花酒的时候是有东西吃,不过如果不喝花酒特地去里面吃顿饭很不实际。特别是在白天,约几个朋友座谈顺便吃顿饭,酒楼是很好的选择。”
这还是说到红烧羊肉的时候扶风月提醒的她,不过没必要告诉他,不然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就算她知道他是属于耐看型,而且从这个角度看还长得蛮帅气的,有种酷酷的禁欲派的感觉,她也不喜欢这种被迫的观赏。
从他扣押式寒那事来看,少了个同行的竞争对手扶风月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他看起来反而是很不爽?这人也太难懂了,还摆出找她算账的姿态,是嫉妒她生意红火?不大可能,这暧昧的姿势显示他是为了私事而不是公事,不过她和他私交可不深。
“你怎么能轻松地把事情解决而不费吹灰之力呢?”
他遇到事情总是要绞尽脑汁,还总是会被人挑刺,而这人,总能轻轻松松就把问题化解掉。
“有吗?不用你做你自是觉得轻松,没见我还得罪了人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
她当然知道,还不就是为了她家式寒的事,她弹了一夜的琴,唱了大半夜的歌,这叫容易吗?都可以开演唱会了。不过他不知道她的体质,所以她不怪他。
“我……运气比较好吧!”不然也不会穿越到这里了。
扶风月抬起李悦的下巴,看着这张被他困住还依然淡定的脸。
“第一次见面在街上,那是你刚到百越吧,那时如果钱袋没追回你就要流落街头,可是你也是这么沉稳。随口就能编出个理由博取同情。”
“那是随机应变。”
李悦平静的回答让扶风月有些恼怒,尽管他不知道到底他恼什么,他还是吼了李悦,“我没说完,不准插嘴。”
好吧,虽然她不知道扶风月抽的哪门子风,但估计他也是憋了很久,就让他发泄下吧,吼吼更健康。
见李悦乖乖闭嘴,扶风月才继续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陪白羽辰过夜,因为他从来都不会让其他人在他所在的房间里过夜,只有一个人例外,而你,轻易地成了第二个。”
听到这个李悦哂笑道:“那个是因为……”
没说出口,又被扶风月喝止。她想告诉她那件事她有问过白羽辰了,白羽辰说其实是因为他看到了即墨玄黄,那应是骆霖之物,看到她举着即墨玄黄,就想她应该跟即墨族的人有关,于是就发发善心帮了她,这件事上真的是运气。可是那次她不是也没顺利把式寒弄出来嘛!
“你把父亲轻易驯服,让那小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后面。你知不知道我父亲虽生性豪迈不拘小节,却极少与人深交,你不仅和他成忘年交,他还主动跟你示好甚至讨好地帮你夹菜。”
听到这,李悦就知道扶风月今天怎么吃的那么少,敢情这家伙在饭桌上都顾着看人了,不专心吃饭可不是个好习惯。
“那被你捡到的白希奕,他在城里可是出了名的小魔王,城主府里没人能治得了他,却唯独对你言听计从。还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羽辰,对儿子严厉出了名的,一年赶走多少个先生,他都亲自请你去给白希奕上课。即墨骆霖就更不用说了,自你们重逢后,他就粘着你不放,没有一点他们即墨族人骨子里的洒脱,还是族长,说出来都没人信。”
扶风月这是羡慕还是嫉妒,她想起一句网络热门的话“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她这么说的话估计会被扶风月抽两耳刮子。无论他是出于哪种原因,她都知道,其实是源于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感作祟,自卑源于压力,恐怕是因为他的身世了。
从他刚才的话分析出,扶风月还有压抑心理,想不到他还是偏内向的抑郁质。还有他总是说她怎样怎样,说明她的表现令他感受到挫败。他强调了“轻松”、“轻而易举”这类词,说明他自己对平时的生活倍感压力,因为觉得她很容易就完成了他可能努力了很久才做到的事,这时候他感到挫折,也就是说扶风月现在是启动了心理防御机制。心理防御机制五大类中表现方式有十种,他会是哪种?
“你……你要干什么?”
李悦对扶风月的分析其实是在脑子里以几秒钟的时间快速完成,看着扶风月越压越低的头,她心里暗叫不好,他不会是用攻击性防御的“转移”吧,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到她身上?
“我很想看你惊慌失措的表情。”
这一刻,李悦真的慌了,之前对着扶风金是在灯火通明众目睽睽之下,最重要的是那时两人间隔的距离还没侵入到她的自我保护范围内,现在他不仅入侵了,还想对她做出不轨的举动,一想到可能暴露的身份,李悦尖叫了。
“不要!”
使尽全身力气没能推开身前高大的身躯,反是横穿过他们中间的一根树枝夹着凌厉的风声把扶风月逼开。树枝的另一头,是衣袂翩翩,面如银盘似月神下凡的,小金玉。
“请月公子自重。”
“玉玉!”
救星到,刚才的一声呼喊和推搡已经把招待了一天客人所剩余的力气用光,这一声呼唤显得软弱无力。
小金玉一身杀气。快步过去扶住贴着墙像失了牵引的风筝般慢慢滑落的李悦。
她紧咬着双唇,可能是刚才贴着墙壁太久,现在全身发冷,一触到小金玉暖和的双手,就像缠住了木棍的蛇,缠了过去,窝进小金玉的怀里,汲取温暖。
看到李悦瑟瑟发抖的样子,扶风月恍惚看到小时候的自己,躲在稻草堆里一个人哭泣。
“玉玉,扶我回房。我……冷。”
小金玉伸手探了下李悦的额头,再把了下脉搏,脸色变得更深沉,直接把李悦横抱起来,看都不看扶风月一眼,急速离开。
扶风月直到小金玉的背影消失,都没再和李悦的目光接触上。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即墨骆霖昨晚也跟着李悦搬进醉花阴,还选了间屋子说要常住,这会觉着夜风清凉,正准备找她出来聊天,不想却看到她面无血色地被小金玉抱进来。
李悦此时还有朦胧的知觉,跟即墨骆霖说:“冷,我可能,着凉了,多喝,水就没事……了。”
即墨骆霖一探脉象,表情立即变严肃,“快,先躺床上再说。”
把李悦安放到床上,小金玉给她喂了她平时吃的药丸,盖上几床被子,意识模糊中,她不停地说“冷”。
“他刚才做过什么事?”
小金玉把他看到的简单汇报给即墨骆霖。
“该死的,他的病就不能接触到凉气,夏天入了夜还是会凉,更何况还是贴着墙。你去把水香他们叫过来,照我待会写的方子抓药熬药,我还要给贤弟施针。”
感受到小金玉诧异于自己对李悦病情的了如指掌,即墨骆霖自己说:“靖应该有跟你提过贤弟的情况吧,这也是我之所以把即墨玄黄送给贤弟的原因。”
李悦这时候已经完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两个了。用热水擦身子后别让他再着凉。”
即墨骆霖拔出李悦头上最后一根银针,绷紧的脸才放松了下来。
“可是这都盖了几床被子,爷的手还是冰冷的!”
水香红着眼睛问,爷已经很久没病了,这突然病倒把她吓坏了。
凌香又回复成呆呆的样子,双目空洞地望着床上的李悦,许也是吓到了。
伸了个懒腰,李悦病情稳定下来,即墨骆霖已经没有先前的紧张感,卖了个关子问:“知道世上什么最温暖吗?”
“是人的体温。如果你们不行的话我上也无所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金玉,只听他对水香凌香说:“要是爷还发冷的话,你们就帮他暖暖身子,一个人或两个,你们看着办吧。”
式寒被他遣去熬药,左氏兄弟在门口守着,对于李悦的发病,他们只知道是风寒引起,小金玉遵照李悦的意思,没把扶风月的事告诉他们。他认为可能是李悦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自己差点被同为男子的人非礼了,尽管二皇子身为相公馆的主事,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