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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还在想别的男人,我要你只想着我,只感受我。”
小金玉边说边贴上李悦的唇,由轻到重,由浅至深,伴着亲昵的轻咬和揪扯,慢慢地,李悦开始回应他,双方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吻,两条滑腻的舌头开始互有往来,汲取对方口中的琼浆玉液。
突地,小金玉猛吸住李悦的双唇,他的舌头紧紧裹住李悦的,把它拖出来,从互有往来变成无尽地索取,拼命地吮吸。
幸好小金玉还知道掌握分寸,在李悦到达极限前放开了她,两人都气喘吁吁,额头相抵,共享着两人间呼出的温热气息。
“我们现在去看海吧。”
“现在?”
李悦怀疑是不是自己兴奋过头听错了,故而重复了一遍。
“就是现在。”
小金玉拉起李悦就走,他的伤势好了许多,只差内力没完全恢复,李悦也没反对的理由,只是……
“玉玉,现在太晚了吧。”
尽管李悦嘴上这么说着,还是被小金玉拉着走。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现在外面还热闹着。”
小金玉脚步轻快,完全不像负伤之人。
“这么走会不会太快了?”
体贴地放慢了脚步,小金玉紧紧牵着李悦的手,像个普通的大男孩拉着女朋友逛街。
“不会,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
如果说穿越前她还幻想过和男孩子约会的情景,那来到这里后,她可就从没想过,今晚玉玉帮她打破了这个她以为顶着男人身份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李悦的这句话让小金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流光在夜的掩护下深得让人无法探究,在李悦没触及前快速回头掩去。
走出城主府,外面果然如小金玉说的一样,虽不是灯光如昼,高悬的街灯下,可以清楚看到家家户户,三三两两,四五成群地在外面纳凉聊天。
走着走着,李悦开始发现身后有些人在他们背后小声议论,起初她还以为是在议论他们这两个男人怎么手牵着手,后来议论声渐渐大了,她终于听清那些人议论的是在好奇她是不是那个破了百越史上最大拐骗案的李公子。
“各位,在下正是李悦,请问各位有何事?”
猛地回头,意在驱赶这些严重骚扰到她和玉玉相处时光的人。结果她不承认还好,一得到她的亲口证实,得到的却是反效果。只见那些人愣了几秒钟,随即涌到李悦面前,七嘴八舌地东拉西扯。
说的内容有感谢的话,有佩服的话,更多的是说想请神语者给他们家的小孩祈福,保佑小孩能免除一切灾难,平安健康成长。
再次遭遇了一次和泫阳初来摆摊的时候人们争相要她看相的情况,李悦这次有经验,紧紧拉住小金玉的手。按下他的头,两人往人堆里钻。
将将钻出来,人堆里有人高喊“人不见了”,李悦打算拉着小金玉逃走的时候,感觉被一股力量往回拉,眨眼间就被小金玉抱起来,运起轻功,快速逃离疯狂的人群。
“玉玉,看不见他们了,可以停下来了。”
小金玉的伤还没养好,李悦生怕他这样运功过度,离开人群没多远就叫停,尽管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一直窝在他怀里。
他身上的肌肉没有因为练武而强化得硬如铁,只是里面的筋骨是强硬的,外面的肌肤是有弹性的,就像裹了一层高密度弹性海绵的钢筋。有安全感,软硬适中。
然而小金玉没有听李悦的,一直把她带到隐约听到有海浪声的地方才停下。
“玉玉!”
才站定的李悦一声惊呼,原来是小金玉放她下来后一阵咳嗽,居然咳出了血。
待小金玉把血吐干净,李悦连忙递上雪香丸给他服下,仔细给他擦拭留在嘴角的鲜血。
“没事,只是有点气血倒逆而已,歇会就没事了。”
她觉得自己很没良心,居然觉得此时嘴角染了一滴殷红的玉玉看起来娇艳得像朵还顶着露珠的红玫瑰,带着诱人的芬芳,惹人怜爱。
“答应我,以后保护我的同时也要保护好你自己,别让自己受伤。知道吗?”
捧着小金玉的脸蛋认真地说,她又想到了徐志摩的那句诗来。
在李悦的唇上轻啄了下,把他的血印在她的唇上,见李悦还不知道,小算盘得逞的小金玉愉快地笑了起来。
“玉玉同学,我是很认真严肃跟你说这个问题的,请正式回答我。”
李悦的认真让小金鱼不得不整肃自己的态度,说:“是,遵命。”
满意地点头。李悦开心地说:“我也会紧紧拉住你的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放开。”
对着夜空,李悦闪亮的眼睛竟耀得小金玉不得不别开脸去。
“你听。”
李悦依言静心倾听,海风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人们有节奏的吆喝声,还有海浪的声音。
循声而去,在一个拐角后,看到远处灯光通明的是人们在加紧加固提防。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岸边高耸的岩石上,下面散落着大小岩石,海浪不停汹涌地拍打着岩石。走到靠前的地方,那被溅起的海水喷溅上来,轻易洒落到岩上之人的身上。
“我们出城了?”
四隅城靠海的地方在城外几十里的地方,她刚才只顾感受在玉玉怀里的感觉,都没留意他们已经出了城。
“怎么海水有血腥味?”
李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尝到血腥味,再看小金玉捂嘴的偷笑,不依地要去打他,只见小金玉眼神突然凌厉地射向他们走来的方向,喝道:“谁?出来。”
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或从岩石下站起,或从石后走出,十几把剑闪着寒光,把李悦他们包围住。
为首的一个人站出来说:“把东西交出来。”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
“什么东西?”
小金玉把李悦护在身后,面对围攻仍表现淡定。
黑衣人头目显然没有耐性,不耐烦地说:“少装蒜,之前被你抢过去的东西。”
小金玉讥笑说:“原来是你们这些手下败将,还敢再来。”
边和黑衣人周旋,小金玉小声跟李悦说:“这些人就是上次抢盒子的人,上次我看过,他们身上有蔺家的家徽。待会我护你往堤坝那边逃,你只管往前跑别回头。”
“不,要跑一起跑!”
堤坝那里离这边还有段距离,要呼救被那边筑坝的人听到很有难度。如果这边打起来她坚持不走,反会成为玉玉的累赘,怎么办?真的要先逃?想她堂堂药圣的徒弟,居然没有一点毒药在身,不然毒药一撒,坏人全部躺倒。现在遇袭已是追悔莫及,只望玉玉能神勇无敌,不会犹如螳螂挡臂。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六章 香消玉殒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六章 香消玉殒
中秋节加更庆贺。祝看书的各位大人人月两相圆~
谁在无数个黯然的白夜,带走独斟酌饮的酒,把浓烈的温度,狠狠的烧进胸口。
谁把一季又一季的绿色原野,揉碎成泥土中潮湿的腐朽。
谁捧起花的脸庞,让岁月美的黯然神伤。
在那个遇袭之夜后,李悦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想起老徐的这首诗,原来,是注定了她恋爱的黯然落幕,就像那开到荼蘼的花,剩下的,就是片片的凋零。
……
“师父,我已经把晒好的草药都收进来了,要磨粉都磨好了,就差把这些捣烂。还有,我已经把您那本《草药笔记》里面记载的药名和药效都背下,您现在可以考我了。”
李悦捣药捣得不亦乐乎,随意用袖子擦掉额头的汗水,继续用力捣腾,没去看左竹苓和跟着他进来的人。
“水香,你怎么由着你主子做得满头大汗。她不能过于劳累你不知道吗?”
水香有口难言,提了一口气,终是没说什么,又泄了下去。
左竹苓叹了一声,过去夺过李悦手中的药钵,不让她继续。
“师父,是我不让水香帮忙的,您老人家别生气,是我拜师,事情当然要我做才有诚意,不是吗?”
左竹苓口中说“是”,头却直摇,“你要我不生气就给我休息去,折腾了这些天还不肯停下,学药不是几天功夫就能学成的,更何况炼制各种毒药。你这么急进,小心走火入魔!”
被左竹苓严厉责骂,李悦低下头去,神色瞬间黯然,在水香用手指隔空戳左竹苓,用眼神责备他骂哭了她主子的时候,李悦重新抬起头,振作精神说:“那徒儿这就去休息,稍后再过来。”
转身看到进来后一直没出声的白羽辰,笑着说:“白大哥,师父刚被我惹恼了,你要小心哦。”
说完带了水香离开。李悦的笑掩不住眼底的泪光,看得白羽辰心里一阵抽搐。
“前辈……”
左竹苓知道他要说什么,摆摆手说:“人体上的伤就算伤得只剩一口气,我都能救活过来,但这心口上的,我是爱莫能助。我这徒弟还说她最擅长的是治人的心病,那些受惊吓和被伤害过的孩子情况都有明显好转,现在她是能医者不能自医,再给她些时间,我相信她那么聪明,能想通的。”
“如果我当时早点赶到,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左竹苓拍拍白羽辰的肩膀安慰他,“你不用太过自责,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可能连这一个都不在了。”
白羽辰还记得那晚是他在堤坝边督工的第四个夜晚,那天小金玉的出现和看李悦对小金玉的态度他就知道,那两人不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在他们面前,自己就像不存在一样。
以前喜欢的被忽略的感觉在他们面前,他竟有厌恶感,于是他就把自己栓在堤坝加固工程上。想让忙碌冲淡脑子里那个身影。
那晚照例和风扬一路巡着堤坝过去,本来打算折回了,却听到打斗声,还有人的呼救声,仔细一听,即刻分辨出是李悦的声音。
他赶到现场,就见小金玉护着李悦,一人对战十数人,身上已有几处伤口,地上也有几具蒙面人尸体。
小金玉的路线应该是打算退往堤坝那边,让堤坝边上的人看到,过来支援。可惜黑衣人也知道他的如意算盘,前后包抄把他的后路阻断,让他不得不在原地周旋。
他和风扬见状,即刻出手增援,结果黑衣人是赶跑了,小金玉却因要保护李悦,替她挡开一剑,被一黑衣人一掌打飞,堕入海中。
因为那几天海上风浪太大,渔船都被召回避风,没船出海,他也不能让船夫们为了寻人冒险出船,那样可能会让更多的人葬身大海,直到台风过境,海面平静,他才派人去找,却只是徒劳,小金玉至今下落不明。
“爷。您一大早起来就忙进忙出的,中午又没休息,不如先回房里躺躺,待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您?”
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自从金公子坠海失踪后,爷就变了,有时候觉得她的人很恍惚,经常把东西弄错,有时候又觉得她很清醒,练习针灸找穴位的时候从没出过错。
像今天一样被左前辈赶回来后她就只到金公子住过的房间里静坐发呆,尽管看着爷对着别人强颜欢笑她会心痛,但看到她卸下坚强的面具,那背后满眼的哀伤,她就想抱住她,狠狠地替她大声哭出来,总好过她这样像神不附体似的。
“不了,我不困,就这么坐着挺好的,这个角度一有人进院子就能清楚看到,骆大哥那边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的。这个角度正好,为什么玉玉那么傻,受伤了还要站在外面等我,不好好养伤。你说。他是不是不听话。”
水香蹲跪到李悦面前,泪眼婆娑地说:“爷,您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
李悦给水香擦掉眼泪,眼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