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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扣押或者被杀,写有生成八字的符令也就很悬了……”
高长恭迟疑了一下,又问:“如果不用生辰八字可以制草人吗?”
小雅愣了一下,回答:“当然可以。”
高长恭点醒她:“生成八字太冒险,不如先放几个假的出去试试……”
小雅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叫道:“你说得对,还是你聪明呀,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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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149节: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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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当即从包袱里拿出一张黄纸,一把毛笔,一罐诛杀,拿出香炉,上香。随即她吩咐高长恭找了三十六枝稻草,小雅把它编织成草人模样,稻草化成骨节。
编织完后,小雅找不到合适的布给小人当衣服,正在找时,高长恭从怀里抽出一帕白色手帕递给小雅,这正是几天前,小雅为高长恭包扎伤口用的手帕。
小雅接过手帕,迟疑了一下后,还是把手帕绑穿在草人身上。之后小雅开始全神贯注地画符念咒。
“草人人未开光便是草,开光了变神通,女是三娘,男是武吉,三十六字草化作三十六枝骨节……开你左手提钱财,开你右手提灾殃……要刑刑大山,要克克大海,要煞大树,无刑无煞就庇佑,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急如律令!”
画完后,笔向着外面向符点三点,放下笔,拿着符咒摇三摇,再把符咒帖至草人身上……一切步骤完成后,一阵烟雾冒起,一个和人类一摸一样的草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小雅来不及检查它,直接累得趴在石头上。
一会后,小雅抬起头,喝令一声:“去!”
草人当真动了起来,向着他们来的方向走去,看着草人走远,小雅直接摔向一旁。今天用了三次法术,极损元神,单单那掌心雷,已经严重消耗她的内丹,接下去恐怕得休息几天才能补回来了。
高长恭见她轰然倒在一旁,迅速地靠近她,抱起她,焦急道:“小雅,你没事吧……”
小雅眼睛眯了起来,眼神渐渐迷离,她迷茫地看着高长恭,仿佛陷入梦境般小声地说着:“我没事,死不了,小明,背姐回家……”
说罢,淡了声息,她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直接昏睡过去。
高长恭俯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而又痛苦地回道:“好,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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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150节: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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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都…皇宫
明光殿内,灯罩里的油灯发出微弱而又诡异的光芒,高纬身着白色睡衣坐在龙椅上,他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执着毛笔,半天没审批出一个字来,幽黑的眼眸透出一点两光,不知想到什么,眼睛忽然眯了起来,嘴角微微一扬,露出冷酷且邪魅的笑容。
他把奏折、御笔扣在案几上,站起来反手在背后,走向殿外。殿外月朗星稀,远山蒙罩的微弱红晕发出淡淡的光芒,在月光的照射下,更衬得夜凉如水,冰雪如华。一只鸽子停在石雕栏上,脏兮兮的身体和夜色融合在一起,不仔细分辨,很难把它分辨出来。
鸽子咕噜的叫了两声,引起高纬的注意,他皱着眉毛,走向鸽子。鸽子转着一双眼睛,但高纬伸出手抓住它时,鸽子巧妙地从他手中跳出,之后在雕栏上跳了两下随即扑哧一声飞走了。高纬晃了晃神,看着自己手上黑乎乎的墨迹,才明白过来,这是一只被涂黑的鸽子,不均匀的墨迹在鸽子的身上张牙舞爪,显得有几分耐人循迹。
高纬的心情忽然豁然起来,看着那只鸽子飞到更高的地方,他命人拿来弹弓,用一颗小石子把鸽子打了下来。宫人把被打中的鸽子呈给高纬,高纬接过鸽子,直接把脚上的纸轴掏出来。
看了一会儿,高纬眉毛再次皱起来,这信上写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号,高纬竟一个字也看不懂,他头疼地把小纸轴丢给宫人,命令道:“念给朕听听……”
在一旁候命的宫人结果纸条,摊开一看,顿时也傻了眼,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有些字体还交叉打结,要说多丑就有多丑,这写字的人也实在够折腾人,没事弄这些作甚,宫人的手抖了起来,皮相上虽恭敬从命,在心里却暗叫惨了惨了。这字他也不认得呀,这可如何是好……
宫人冷汗隐然,颤抖着双手硬是念出了一些让人头疼的句子:“地而、、韩、、长、、乱、、韩长鸾、、、、阿友、、噢、、尅、、、、、、”宫人念得快哭出来了,一旁的少帝听得心烦意燥,他抽过宫人手里的纸条后,一脚踢开他,怒道:“你哭什么哭,滚下去……”
宫人连翻带滚地滚了两圈,等爬起来后满身是雪片,有些滑稽,高纬看着他的样子,火气顿起,高纬欲走过去直接废了他,却见宫人赶紧跪在地上哭求道:“禀陛下,这些字小的看不明白,心里也没个底,但小的曾见过国师写过这种符号,所以小的猜测这是国师用的密字……”
第7卷 第151节: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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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一说,高纬再次仔细看着纸条,上面的字迹绝不是国师的字迹,且国师曾经写过符咒,也不见得这么怪的字迹。这会是谁写的呢?高纬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个人的笑脸,她狡猾地看着自己,鼻子上的一点嫣红灿了天际。
高纬忽然笑了开来,这纸条上的字笔力不稳,显然写得有些急凑,上面似乎还有墨迹滴下,在纸条上破局散开。这些字迹显然是不擅长书法的人写的,试问天下会有几人把字写得如此惨烈呢?
高纬心里明白,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他不禁多说了两句:“你觉得这是什么密字?”
宫人见皇帝似乎不追究自己的责任,立即扯开嗓子,把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小的觉得这是一种祈福密字,国师为国操劳,小的曾经见过国师把符令写在纸上,绑在鱼儿身上,把鱼放走祈福……”
高纬笑道:“你是说国师把符令写在鸽子上放飞祈福?为谁祈福?你们这些废物,国师会傻到让鸽子在明光殿乱撞吗……”
宫人想想也是,立即换了个语气恭敬道:“陛下说得极是,或许这是国师和上苍交流的法子……”
宫人这句话说到点子上,高纬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他猛然醒悟,这纸条上的字哪里是什么符咒密字,而是何小雅和国师之间来往的书信,韩长鸾去了兰陵之地,这鸽子飞到明光殿也在情理之中。高纬脸色顿时阴霾起来,他捏紧手里的纸条,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狗男女!
他怒道:“多嘴,给朕滚下去……”
宫人见皇帝又反复无常,立即二话不说当即从台阶上滚了下去,短短的时间内,宫人已经从台阶上爬起,在夜色中消失了踪影。正在这时,一名侍卫从台阶下紧急来到皇帝身边,手上捧着方才刚抓到的一只鸽子。
这只鸽子和之前那只鸽子一样,浑身被涂得不像样,高纬抽出鸽子脚上的纸条,摊开看了之后,拳头捏紧,恨不得立即把写信的人逮回来。
信上嚣张的字迹奇丑无比,和方才一摸一样的内容让高纬看得头大又火大,他只问道:“哪里逮的?”
侍卫如实回答:“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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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152节: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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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国师府!狗男女!
高纬心紧得欲裂,胸中郁结着一股发泄不出来的闷气,他冷冷地道:“传朕命令,国师府年日已久,需要翻新,立即把国师府给铲平了……”
高纬的命令吓得又狠又准,侍卫听得冷汗隐然。这国师府二十载不到,何故年日已久?
皇帝心思最难揣测,侍卫只得点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侍卫行礼退下,高纬走至石栏边,一拳砸在石头上,冷道:“朕要建一座笼子送给你……何小雅,这次朕非斩了你翅膀不可……”
冯小怜站在远处一直不敢靠近,她的手里同样捧着一只鸽子,见皇帝对鸽子深恶痛绝,只得把信条抽出放走鸽子,信不知道是谁写来的,在好奇心的怂恿下,她摊开了纸条,上面写了六个卷在一起的字,让她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信上写着:邙山有难,小雅。
冯小玲心里倏地一惊,庆幸自己没把纸条呈给皇帝,否则自己的身份不是被发现了吗?冯小玲顿时怨恨起来,恨不得立即除去小雅,这贱人走就走还写信来,不是让自己陷入绝境吗?
事实上,是冯小玲一时怨恨没有想明白,此信是送往国师府的,何小雅在王府知道他人欲至自己死地之时,早就在心里掐算,她早已算出邙山即将发生的灾难,所以在离开王府之前写信通知韩长鸾,让韩长鸾想个对策。只是小雅也没料到,韩长鸾早已在去兰陵的路上,这鸽子即便能飞往皇宫,韩长鸾也看不到这信了。如今落到冯小玲手里,又不知道会衍生多少麻烦来。
冯小玲一双美丽的丹凤眼露出凶光,她把纸条扔到了刚刚解冻的莲花湖,一条金鱼立即跳上来把纸团一口吞下。满意地看着消失在水里的金鱼,冯小玲呵呵冷笑起来。
为了留在皇帝身边,她什么都可以做。没有人可以夺走她拥有的一切……
冯小玲转身便走,留在风里微弱的呢喃似乎在凌迟着大地,锋利的语气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剑,直接刺中大地,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轰然声。
“何小雅,没有人可以救你……”
ps:偶是替更的
第7卷 第153节: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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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背着何小雅往草人相反的方向走去,邙山周围并不大,只有葱郁的树林尚可隐蔽身形,躲开在黑夜里疯了似搜寻的士兵,高长恭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小雅暂时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或许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又回到了之前被烧毁的小草屋。看着一片黑灰的草屋残骸,高长恭不禁叹了口气。他把小雅放下来,楼抱着她,欲让她在自己怀里睡个安稳觉。正在这时,昏睡中的小雅忽然抱住他的腰身,把头往他胸口上顶着,寻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厥了下嘴巴沉沉而睡。
熟睡的她一点戒心都没有,纯真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狡猾的笑容,也没有那夺人心魄的清亮眼神,她只是一名熟睡的女子,没有任何的防备能力。
高长恭担心她的大胆,却更珍惜与她相处的机会,和她在一起,不管多危险,他总感觉到平静,甚至是比平静更可怕的感觉——波澜欲起,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忍不住再次俯下头亲吻她的额头,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深陷淤泥,他喜欢她什么,到现在自己都理不清,他只知道,三十年来,第一次对女人的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得足以震撼天地。
他抖着手把她紧紧抱着,娇小的她双手甚至环不满自己的腰,看起来比婴儿还弱,却是他源源不断的力量,她的任何举动都足具魅力,让他痴迷不已。小人儿甚至还踢了一下脚,高长恭顿感焦躁不已,温暖的触感让他差点控制不住,毕竟自己是男儿之躯。万般无奈之下,高长恭只得咽了口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高长恭也眯起眼睛打起盹来。
不久后,一阵风刮过,高长恭猛然惊醒。之间眼前突然站在一群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