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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查不出,只是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无常仙子手里并没有解药。”
“耶?那会不会是李琰派人制造的呢?兴许他原本是要牵制那个对他一片痴心却因爱生恨的女人的呢,可是后来阴差阳错的被芷蘅撞到枪口上,他便干脆拿芷蘅试药也未可知。”颜眉诧异道。
“如果是他命人制的毒那江湖上的人如何会知晓?”无忧担忧的看向我,“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对啊,如果真是什么阴谋……”颜眉也跟着苦恼起来。
“猜有什么用。”白槿墨从颜眉身后将她抱住,然后向我道,“不如你直接问问太子得了,省得我们大家疑神疑鬼的。”
“这倒是……”我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倾城忽然站出来说道“小姐,属下以为如今继续行程乃是大事,请不要为其他琐事耽搁,殿下一向说话算话,尤其是对小姐,既然殿下并未向小姐明示上官姑娘中毒一事,以属下愚见,还是不要提起为好。”
我微微抿起嘴唇,虽然明白不该贸然去问李琰,只是倾城强硬的态度依旧让我十分不悦。
“小姐,沉鱼倒有些想法。”从帮我梳完头就一直跟在我身后未发一言的沉鱼忽然走到与倾城并排之处面向我说道。
“但说无妨。”我扫了一眼众人,皆是一脸惊异。
沉鱼微微颔首,带着惯常的微笑“殿下原识得一人,年方二十,却识百草,殿下手中的毒物皆是出自他手。只是此人并不是江湖人士,他所做出的东西不是为殿下所用便是藏于密室,或者所幸销毁。所以世人知之甚少。”
“那无常锁也可能出自他手喽?”无忧的眼里射出两道精光,想是对此人极为感兴趣。
“这个沉鱼却不知了,”沉鱼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倾城原是我们四大侍卫之首,殿下很多事避我们却不避他,想来倾城该是知道此人的吧?”
话音才落,旁边的于青和倾城几乎同时猛地望向沉鱼,倾城的脸上更是惊疑显现,“你……”
“倾城不想说些什么吗?”我坐下来,有意无意的瞥向倾城。
“属下的确是见过此人。”倾城顿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此人原是和殿下一同拜在俞疏曲前辈门下,名叫楚夕奇……那时原是属下跟随殿下拜师,故识得此人。”
“嗯,还有呢。”我耐心的听着,心里却渐渐有了打算,颜眉等人也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等待着八卦新闻的诞生。
“据属下看来,这个楚夕奇应该是仰慕无常仙子夏流觞多年,可是无常仙子却心系……心系殿下,故曾经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从此他便以‘毒手念觞’的名号跟随殿下左右,去年无常仙子曾找过殿下,被他遇见,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用去七七四十九天制出了这种名叫‘无常锁’的毒药。”倾城小心翼翼的说完,又偷眼望了望我和众人的表情,“后来他又制了另外一种药,名叫‘空牵念’,属下上一次回京城面见殿下的时候才见到有人向殿下承上此药,之后又从殿下之命遣了毒手离开,现在他的去向属下实在不知。”倾城摆出一副‘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的表情。
“‘无常锁’,‘空牵念’,此人还果真是个情种。”芷蘅摇头叹道。
“可惜了,要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说不定我的解毒功夫能大有长进呢。”无忧也摇头叹气。
“世事多变,指不定就能让咱碰上了。”我拍了拍无忧的肩膀,心下却渐渐蒙上阴影,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由别人设好的局呢?好像一切皆是巧合,却偏偏都围绕一个轴心,李琰,你究竟想让我如何去做?
正在众人皆各怀心事之时,却见闭月和碧玉走了进来,他二人显然对此时的气氛十分不解,却也不便发问,便向我禀报道“小姐,车马已经准备停当,是不是立刻启程,请小姐示下。”
“如此便立刻启程吧。”我站起来,笑道,“大家都不要皱着眉头啦,今天可是要见很多人的。”
“正是如此,既然若若本有才女的名声在外,此行又以蘅蘅的表妹自处,不如改个名字可好?”轻离虽是以商量的口吻,却似是兄长的姿态向我问道。
“既如此,那我便叫做李若儿好了。”我随口应道。
“这名字有隐藏身份的功能吗?”芷蘅满脸黑线的问道。
“其实也无所谓,毕竟有心之人稍做查证便能猜出若儿的身份,此举不过是防君子不妨小人罢了。”颜眉摆了摆手,又向白槿墨和凤轻离说道,“你们都是在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该摆谱就摆谱,也算是帮我们免些麻烦。”
“好了啦,废话那么多,天黑了也走不了。”无忧一把拉起我冲向马车。
紧接着,颜眉也爬上了马车,几乎是同时,一脸不忿的芷蘅也被凤轻离丢了上来。
“你干嘛那个表情?”颜眉斜觑着芷蘅笑道,“你以为你那一身毒的小身板儿还骑得了马?还是乖乖的和我们一起坐马车吧。”
接着的这一路上,芷蘅基本都是赌气趴在车窗上长吁短叹,偶尔加入我们几个互相诋毁的某一个阵营,再被重新逼回去长吁短叹。就这样,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的双脚刚刚着地,便看到南宫踏雪迎面而来,带着官方的笑容对白槿墨、凤轻离还有芷蘅说道,“白公子,凤庄主,蘅少,在下恭候多时了。”等白槿墨等人还礼之后,他又转向无忧道,“想必这位便是神医的关门弟子秦无忧秦小姐吧?在下的义兄已经在舍下等候小姐多时了。”
“义兄?”我和颜眉同时诧异道。
南宫踏雪仿佛这才看见我们似的,面露惊讶之色向白槿墨问道,“恕在下冒昧,不知这几位小姐是何人?”
白槿墨揽过颜眉,向南宫介绍道,“这是我内人眉儿,”又用微微冲我颔首,说道,“那是蘅少的表妹。”
芷蘅见状忙说,“这是在下的表妹,李若儿。这次非要跟我等前来凑个热闹,刁蛮任性的很,还烦请南宫公子多多照顾才行。”
“蘅少哪里话,来者皆是客,在下岂有厌烦之理?”说着,南宫踏雪侧身为我引路道,“若儿小姐,请。”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前一句是什么呢?呵呵,这一章题目的含义要两句一起考虑咯。某欢食言了,今天感冒头很疼,貌似发烧了,没办法更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六十七章 芳菲歇去何须恨
作者有话要说:某欢这两天会抽时间把前面的章节修改修改,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还望大家多多提点,即便是抓小虫子或者大拍板砖某欢也要鞠躬致谢的。啊,又检查了一遍错字,眼花了都,某欢的颈椎啊,睡觉去哒呵呵,看到大家关于要虐李琰的留言,某欢来讲讲看,未来一定会虐他的啦,不过要过几章安排,后面的大致情节已经有了框架,就差填充内容了,给某欢多一点时间,相信某欢会做的很好 南宫踏雪依旧一袭如雪白衣,手执折扇;一路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引着我们绕过人声鼎沸的前院和正厅走向后院。于青等人已经被我拦在前院用作打听消息;他们见我身边高手云集便也没有执意跟来。
一行人随着南宫踏雪走进一个半圆拱门;我这才相信这果然是江南名门世家才能拥有的别院,正是水磨群墙;白石台矶;嘉木葱茏,奇葩满园,虽集园林之精粹却不落世俗分毫。抬眼望去;正是翠障当前;曲径通幽;我心里微微一叹,这竟可以与红楼梦中大观园媲美而不逊色;南宫世家的财势可见一斑。
“若儿小姐觉得我这别院可还入得眼去?”一直走在我前面的南宫踏雪忽然侧身望向我。
我别过眼去,边假装欣赏风景边道,“南宫少侠过谦了,少侠的别院自是天下少有,岂是小女子可以妄论的?”
南宫踏雪见我不愿多说便只是笑笑也不再追究,只是和白槿墨,凤轻离寒暄着继续向前走,一路上芷蘅虽是昂首阔步,微笑着冲向她招呼的武林人士还礼,却不时挤眉弄眼的向我们显摆她的江湖地位。
穿过羊肠小径,又是一片豁然开朗,与先前不同,这里流水潺潺,白石雕栏环起翠绿池沼,石桥跨港,尽头处有座亭子,其落座之处便是水源急泻之处。
走近小亭,我这才看到里面原是有一对男女,细看去,那男子竟是阔别多日的大哥———秋季初。只见他依旧是月白色便服,儒雅而不失庄重,薄唇轻轻抿起,似是微笑,皱起的剑眉却流露出些许疲惫。
我顿时玩心大起,紧走两步至于亭前,向大哥微微施礼道“小女子李若儿见过公子。”
却见大哥一时愣住,见到我身后众人才明白过来,起身走过来略带责备的捏了下我的鼻子笑道,“怎么着,若儿等不得嫁过去就自个儿贯上了夫家姓不成?”
“什么嘛,”我拍开他的手,“这么说无忧也该叫自己为秋秦氏。”
“是啊,难道别人不是这么叫忧儿的吗?”大哥作无辜状看向无忧。
“是吗?”颜眉一脸八卦的看向无忧,芷蘅也颠颠的凑过来贼笑着想要说什么。
无忧脸色微红,急急的嚷道,“你别乱说话!”
“哈哈,娘子这么想念为夫,竟一路赶到这里来寻,为夫要是再不识好歹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大哥说着便伸手将无忧拉在怀里温柔的握起她的手,“放心吧,我再也不会丢下你自己离开了。”
无忧此时几乎忘了反抗,瞪大眼睛半张着嘴望着将头搭在她肩上的大哥,不止是无忧,就连我也没搞清楚他们究竟何时变得如此如胶似漆。
就在众人有的诧异有的欣喜有的不为所动有的隔岸观火的各怀鬼胎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季初哥哥,这位就是无忧姐姐了吗?果然如你所说竟是个嫡仙般玲珑的姑娘,这也难怪季初哥哥如此朝思暮想了。”虽然极力掩饰,却让人不难听出里面的酸楚,说话的女子身着淡青色衣裙,裙裾处绣着柳枝的花样儿,不甚华丽,却十分别致,发式不过普通的双环发髻,装饰不多,但看得出每一样首饰都价值不菲,却见她粉面含春,紧抿薄唇,一双含情的眸子里只有我大哥一人。
“可不是吗?”大哥依旧微笑如初,又向众人道,“现在也没有外人,索性就把该介绍的都介绍开来吧。”说话间已经松开了无忧,只是依旧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不放,然后向方才说话的女孩子说,“这就是在下的未婚妻秦无忧,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便是舍妹秋宛若。”接着又转向我,“这是南宫寻月,南宫家的大小姐,我义弟南宫踏雪的妹妹,算起来你该叫她姐姐。”
“月姐姐有礼了。”我微微欠身行礼,却被南宫寻月拦住。
“自家人,何必见外?”南宫寻月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又向大哥看去,不可避免的看见略有些挣扎的无忧还有她被大哥紧握的双手,眼神有些凄楚。
“月儿,快来见过修罗隐白少侠夫妇和凤轻离凤庄主。”南宫踏雪想是看出了个中尴尬,便出面解围,颜眉听到‘白少侠夫妇’的形容时柳眉皱起向白槿墨狠瞪了一眼,不过其中所含娇嗔成分自然不在话下,而那堂堂修罗隐白少侠此时也化身成没骨气的‘妻管严’老公,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将颜眉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些。
“还有这位就是你仰慕多年的‘蘅少’上官小姐了。”南宫踏雪不无戏谑的向自己妹妹介绍道。
“喂,你傻啦?本少爷今儿穿的是男装!”芷蘅不满的抗议道。
“上官小姐年少时以男儿身份纵横江湖,不知让多少女子芳心暗许,就连舍妹也曾为你神魂颠倒呢,说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