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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曾料到,等待她的却是那样的下场!
重生之后,她也想过,爹爹势力庞大,即便她死了,萧麟也绝不敢轻举妄动对付爹爹,可是,如今……萧墨离居然说,她没有死,那代表什么?
代表……萧麟正在布一个庞大的局,将爹爹算计进去,等待爹爹的,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她越想,心中的空洞便是慢慢放大。
看着她难言的表情,萧墨离心突的跳了一下,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
花倾染心神一阵恍惚,抬头对上萧墨离的眸子,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紧盯着他,有些急切的道:“帮我!”
“你说。”萧墨离看着她的眸子,点了点头。
她惨淡一笑,道:“帮我查,沐子苒是谁假扮的,你在天澜肯定有势力,对不对?你肯定能查到,是不是?”
“好。”萧墨离问都没有问,只是告诉她这样一个字。
她缓缓松开萧墨离的衣服,整个人有些颓然,垂下了眼眸。
她心里一片凌乱,她这是怎么了?病急乱投医吗?她真的能相信萧墨离吗?拿什么去相信?这年头,与魔鬼做交易的人,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比起萧麟,萧墨离才是最危险的人吧!
“沐子苒的确中毒而亡,但是,你怎么会知道的?”萧墨离心中其实猜到几分了,不过,他还是选择问了出来。
花倾染睁开眼,眸色微闪,缓缓抬头,看向他,眸中的急切慢慢的隐了下去,只道:“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便不问了。”萧墨离微微笑了笑,月光下,他的笑容温柔而美好,尔后,他便是浅浅的说道,“早在半年前,便有一个全新的‘沐子苒’进了太子府,这个‘沐子苒’无论相貌、行为、举止,都与真正的沐子苒如出一辙,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花倾染的心随着萧墨离的话越来越凉,这也就是说,萧麟从一开始就打算除掉她,让旁人取而代之,选择新婚之夜,要她的命,还要她绝望,让她死不瞑目。
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她有做错过什么事,她也从来不知道,她有哪里对不起萧麟了,可是,临死之前,她看见的是他与她的堂妹在她的婚床上演火爆大戏,而她只能接受他们给的背叛,还有他给的至毒烈酒。
花倾染想着,却又是猛然想起来,萧墨离怎么会对这件事了解得这么清楚?
她不由得抬眸看向萧墨离,眼中满满的不解。
“你不是说我在天澜有势力吗?你不是说我能查到吗?”萧墨离微扬唇角,淡淡的解释着,“你既然想知道沐子苒的事,我当然会告诉你。”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悲切,有些颤抖,萧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没有对不起过萧麟,可是萧麟为什么非要让别人取代她?
“控制真的沐子苒容易,还是控制假的容易?只要沐相不知道真相,为了沐子苒,沐相会倾力相助的。比如,天澜准备修建一条南北相通的大运河了……”萧墨离浅笑着,继续回答道。
花倾染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修建运河得浪费多少民力,天澜水源足够,根本用不着修建什么运河,这修建运河的背后有着怎样一个阴谋,她不是不知道,萧墨离告诉这件事的意思是说,爹爹也支持萧麟了?那么,萧麟是要对爹爹下手了?想到这里,花倾染一阵心慌,可是,她又不由得看向萧墨离,如今萧墨离远在东临,却掌握着天澜的一切动向,他的背后究竟有多少势力?
“六月,天澜太子会带着太子妃来为东临帝君贺寿。”萧墨离静静的又补上了一句。
六月?花倾染眸色冷冽了几分,再次对上萧墨离的眼神,先前的悲伤与不安也慢慢的敛下去了,她敢确定,萧墨离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就对沐子苒的事那么感兴趣?”花倾染问道。
“我说了,只要你说的,我都信,我都依,同样,你不想说的,我不会多问。”萧墨离蹙眉,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花倾染失笑,这什么意思?告诉她,他在意她吗?她能相信吗?她可不想再犯一次傻!她与萧墨离之间,有的……应该只是交易吧!
“好,我告诉你,我是沐子苒,死而复生,变成花倾染,所以,我想报仇,你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花倾染索性摊开了讲。
“嗯。”萧墨离只是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对他而言,她是什么身份,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你不觉得奇怪吗?”看萧墨离如此淡定的接受,花倾染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他难道就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萧墨离伸手牵过她的手,只道:“我很困,回去睡觉吧!”
“……”这家伙,绝对的转移话题!
“很晚了。”萧墨离又补上一句。
“能不能告诉我爹我死了?”花倾染任由萧墨离牵着她走,忍不住又补上一句,“还有,那女人到底是谁?”
“相貌可以改变,但是行为动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你仔细想想,身边的人,半年以前有没有出过状况的。”萧墨离提醒道。
经萧墨离一提醒,花倾染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她身边的侍女可个个都是萧麟派过来的,在她还没穿越过来之前,沐子苒可就已经在萧麟的掌控之下了!
大半年前,是有个侍女为救她而死,难道说……如此算来,萧麟究竟摆了怎样的一局迷棋?
------题外话------
昨天的问题,反正是有人假扮就对啦,谢谢美人们积极参与,都有奖滴!
大家都猜是渣女假扮,渣女在天澜那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名门闺秀,假扮别人有点不大合适,毕竟,渣女有着自己的生活圈……关于渣男渣女的各种,以及沐子苒的真正死因,将来会一点点的揭开的……
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女主很冤,特别冤!
总之,谢谢美人们支持啦!还请美人们多多冒泡,有什么意见或者疑惑什么的记得告诉某萤哦!么么!
024 偷个吻
回去之后,花倾染只觉得很困,倒头就睡,也就懒得管萧墨离睡在哪里,反正,她是爬床上睡了。
萧墨离和衣躺在床外侧,帮她盖好被子,就那般侧过脸看着她的睡颜,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感慨的。
他是有怀疑,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肯自己说出来自己的身份。
他也知道,现在的她无法相信任何人,不过不要紧,他可以等,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等。
他微微弯起唇角,闭上眼,浅浅入眠,闹腾了一晚上,也确实困了。
早上的时候,他们是被一阵吵闹声折腾醒的,花倾染睁开眼,不觉得蹙眉,迷迷糊糊的起身,只觉得好吵。
萧墨离起身,下了床,转身对着花倾染说道:“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吧!”
花倾染睡眼朦胧,却是听清楚了萧墨离的话,只是摇了摇头,仔细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再闭上,然后打了个哈欠,一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边迷茫的说道:“还是出去吧,天亮了,得去张家看看……”
她说着,摸索着下床,刚踩在地上,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萧墨离见状,赶紧的伸手搂住她,万分无奈,哭笑不得的道:“你能不能先让你自己清醒点?”
君子兰的气息萦绕在四周,她的意识便慢慢的清醒了,低头瞧了瞧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忙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无语的道:“好了,我现在清醒了,松开……”
好不容易抱到了美人,萧墨离哪肯松手,不仅如此,他还索性将她抱得更紧了,凑近她耳畔,语调暧昧的调侃道:“我只是想抱抱你,这样都不肯成全我吗?”
湿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颊上,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而他的呼吸只差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了,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整个人往后退去,皱了皱眉。
活了三辈子,萧墨离绝对是靠她最近的异性!
她居然不讨厌萧墨离的接近,她想,她一定是还没睡醒,脑袋比较迷糊。
“别闹了,先出去瞧瞧吧?”花倾染果断的转移话题,推了推他,黑着脸道。
只怕,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由刚刚的清冷,变得有些柔软,落入萧墨离的耳中,倒更像是撒娇。
萧墨离心情很好,移开自己的脸,却顺便在她的脸颊上偷得一吻,这才放开她。
“你……”花倾染恍若触电伸手捂住被他亲过的脸颊,整个人向后一跌,直接跌回了床边坐下,不由得怔怔的抬头看着他,半晌回不过神来。
萧墨离却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看着她,浅浅一笑,魅惑四起。
花倾染皱了皱眉,见他一副餍足的模样,有些气恼,但更多的却是羞赧,便索性不再理他,低头弯下身子穿自己的鞋子,起身整了整仪容,也不理他了,径直出了屋。
萧墨离就那么默默看着她的背影,不觉微笑,他的小女人……这是害羞了?
村里会如此吵闹,则是因为李兰兰的尸体被挖了出来。
尸体被抬了出来,放在村子一头的空地上,尸体上面蒙着一块白布,张大柱头上缠绕着纱布,整个人十分颓废的跪坐在尸体旁边,李翠翠则是抹着眼泪跪在尸体旁边。
一群村民都围在四周,离那尸体远远的,但都是指指点点。
原来,今天一大早,村长便得了信说张家院子里藏了尸体,村长将信将疑带人来一查,果然挖出了尸体。
花倾染看这状况,不由得侧头看了下紧跟着自己过来的萧墨离,不用说,村民这么快就知道,肯定是萧墨离暗中动的手脚。
萧墨离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没有开口说什么,但是,却显然是默认了。
“夫人,您来了?”村长瞧见花倾染的时候,连忙热情的招呼着,而其他的村民看见花倾染来,便是很自觉的给花倾染和萧墨离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花倾染微微点头,没有回答,只是漠然的往中间走去,便是瞧见那具尸体。
张家的人,也就只有张大柱,张大柱的父亲张木匠和母亲丁氏。
再接着,李家的人也到了,李家来的也就只有李瓦匠和李兰兰的母亲王氏,这王氏到了这里就冲上前去抱着尸体嚎啕大哭起来。
花倾染不由得蹙眉,道:“都松开,你们想感染瘟疫吗?”
王氏听见花倾染这句话,整个人吓懵了,怔了片刻,王氏看着花倾染,问道:“夫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放开,到一边去。”花倾染沉声说道。
王氏瞧花倾染说的也不像是假的,悻悻然放开李兰兰的尸体,起身往旁边退了退。
花倾染走近了一些,蹲下身,掀开了白布的一角,扫了一眼李兰兰的尸体。
有些站在花倾染身后的村民便是看见了尸体的惨状,不由得后退几步,抬手捂住口鼻,一副作呕的模样。
花倾染却很是淡定,放下那白布的一角,冷淡的看了张大柱一眼,道:“为什么将尸体藏起来?”
张大柱被花倾染这么一问,不由得一阵心慌,忙道:“娘子死了,我怕别人认为是我害的,我不敢……”
花倾染冷淡的往张大柱身后瞧了瞧,瞧见了张木匠和丁氏,便是问道:“你们也不知道?”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张木匠眼中浓浓的担忧与悲伤,看了看儿媳妇的尸体,又看了看儿子,复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大柱,兰兰出了事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呢?你看现在……你现在那就是怎么也说不清啊!兰兰病死,这是多大的事啊!”
丁氏也很是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道:“是啊!大柱,你早些说了不就完了吗?”
“我怎么敢说?”张木匠紧张的说着,继而转向花倾染道,“这位夫人,你是大夫,你给看看,我娘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病死的对不对?”
花倾染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