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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说?”张木匠紧张的说着,继而转向花倾染道,“这位夫人,你是大夫,你给看看,我娘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病死的对不对?”
花倾染不语,起身走到萧墨离身边,尔后挨个瞧了瞧肯在场的张、李两家的人,轻声一笑,道:“可不是病死!过量马钱子中毒,尸体未经处理埋葬,导致邪气四散,造成病变,村里的瘟疫,便是由此而来。”
“啊?”花倾染这话一出,村民们四下议论开来。
“中毒?”王氏一听自家女儿是中毒而亡而不是病死,顿时起身,指着张家那群人怒道,“你们说,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我女儿的命?是谁!”
“你女儿脾气那么大,我哪有哪个胆给她下毒?”丁氏见王氏跳起来,不由得拉长脸,鄙夷的道。
张木匠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只道:“亲家母,你别冲动,别急,咱们慢慢查……”
“要是你儿子被人毒死了,你能不急吗?”王氏是个脾气暴躁的,一听张木匠这么说,整个人都不痛快了,直接开骂道。
“你这个毒妇,你怎么咒我儿子了?”丁氏一听,立马回骂了起来。
……
一时间,这两对老夫妻吵得难舍难分。
“你们都别吵了!是我害的姐姐,是我害的!”两边正吵得激烈着,李翠翠猛地闭上眼喊了一句,这一句喊完,其他人倾刻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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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问题:凶手是李翠翠么?如果不是,凶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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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真凶
“翠翠,你说什么!”王氏最先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李翠翠吼完一声,眼泪却也停不下来的滑落,她伸手抹了把眼泪,泣不成声:“你们别争了,是我害死姐姐的,我求她让我嫁给姐夫做小,她不肯,所以……所以……”
“翠翠,那是你姐姐啊,你姐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啊……你糊涂!”王氏一听,颤抖着手指向李翠翠,心头一阵血气上涌,整个人眼前一黑,刺激过度,昏死过去了,李瓦匠忙上前接过自家媳妇,心痛的看了李翠翠一眼,抱起自家媳妇离开这里,什么也不想再问了,因为,实在太失望了。
张大柱听了李翠翠这话,也是惊呆了,震惊的道:“翠翠,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你杀的?”他发现李兰兰的尸体之前刚跟李翠翠幽会结束,而那几天李翠翠都没有来过他们家,她怎么可能是杀死李兰兰的凶手?
“就是我杀的!”李翠翠冲着张大柱瞪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了。
花倾染冷眼瞧着,只是问道:“张大柱,你为什么要埋尸体?”
“我……”张大柱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什么要埋尸体,因为太紧张,太害怕!
“有什么不能说的?”花倾染讥诮道,“有胆子跟自己的小姨子勾搭成奸,怎么没胆子说清楚真相?”
“我……”张大柱再次失语,终是颓废的看了耷拉下脑袋,一点点的说出来。
那日他与李翠翠幽会完回家的时候,李兰兰质问他是不是跟李翠翠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否认了,结果,李兰兰发飙了,又开始乱砸东西,他终是忍无可忍,跟李兰兰动起手来,这一动手便是不小心将李兰兰给推倒了,李兰兰倒在地上抽搐着,没一会儿就断了气,他这心里害怕,也没去追究李兰兰的死因,就将李兰兰拖下去埋了。
“那么你呢?为什么要冒认凶手?”花倾染便又是转向李翠翠。
张大柱和李翠翠固然可恶,但是,却并不是凶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李翠翠也便将自己的所见说了出来。
原来当日幽会之后,张大柱的钱袋落了下来,李翠翠便拿了钱袋准备去送还给张大柱,可不巧,她到了张家,正好瞧见张大柱拖着李兰兰的尸体往院子里埋,她以为张大柱为了她杀死了李兰兰,害怕张大柱吃官司,便去找地里劳作的张木匠和丁氏,稳住他们,为张大柱争取了埋尸的时间。
可是,方才听花倾染说,李兰兰是中了马钱子的毒才死的,那么,张大柱不是凶手,同样,她也不是。
那么,凶手还能有谁?
李翠翠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转头去看张木匠和丁氏,如此可见,凶手一定是张木匠和丁氏了!
花倾染唇角弯起弧度,继而转向张木匠和丁氏。
一接触到花倾染的眼神,张木匠连忙低头,倒是丁氏愤然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我们做什么?难不成是我害的不成?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是,还没到要毒死她的地步,她死了,家里的活儿谁来做!”
花倾染轻嗤,转向张木匠,道:“张木匠,马钱子你是从哪弄来的?”
花倾染话音刚落,张木匠浑身一颤,眼中也闪过几丝慌张,丁氏又不依了,抬头直接朝着花倾染怒喝道:“你在怀疑我们家当家的?这位少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萧墨离看那丁氏都恨不得要上前打人了,忙将花倾染往自己身边拉近,冷眸斜睨张木匠一眼,淡漠的说道:“张木匠未曾查看过尸体,怎么就知道张李氏是病死了?再者,内子刚刚说张李氏是被毒死,张木匠说的是……慢慢查!出了这么大的事,张木匠你倒是挺有闲情雅致的……”
张木匠后背蓦地一僵,硬着头皮解释道:“先前挖出来兰兰尸体的时候,我瞧见了,我以为是病死……再者,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急也没用啊!”
“胡说!”一旁的村长不由得开口反驳张木匠,“先前我带人去你家院子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家,等你回来的时候,这白布已经蒙上了,你是哪里看得见的尸体?”
花倾染听了,微笑着摇了摇头,道:“马钱子是毒物,但也有药用,各大药铺关于马钱子的买卖可都是有记录的,只需差人去查查便知道了。张木匠,你确定要死磕到底吗?”
张木匠冷汗直冒,无法解释。
丁氏整个人也僵住了,转向张木匠,颤抖着问道:“当家的,你……真的是你杀的?”
张木匠颓然的看了丁氏一眼,不发一言。
“你这是为什么啊!”丁氏瞧见张木匠是默认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一拳敲在他的背上,“兰兰纵然再怎么不好,你也不能杀人啊!杀人是要偿命的啊……”
张木匠无力的看了丁氏一眼,任由她捶打着自己。
“阿爹,你为什么要杀兰兰?”张大柱起身,看向张木匠,不可置信的问道,虽然他一直不喜欢母老虎似的李兰兰,但是,他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李兰兰。
张木匠瞟了张大柱一眼,依旧不发一言。
李翠翠跟着起身,面向张木匠,问道:“张阿公,你杀姐姐是因为你与钟家寡妇的事,对吗?姐姐让你阻止我跟姐夫来往,否则就将你和钟家寡妇的事抖落出去,是不是?”
李兰兰曾警告过李翠翠的,她说,张木匠不会让李翠翠过门的,张木匠若是同意李翠翠过门,她就将张木匠跟钟家寡妇的事抖出去!
张木匠错愕的看向李翠翠,脸色顿变,这事……李翠翠居然也知道?
丁氏刚刚还是伤悲,现在却是暴跳如雷了,怒指张木匠道:“张梁,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钟寡妇扯上关系?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你这杀千刀的……”丁氏由刚刚的小捶小打,直接变成了拳脚相加。
“够了!”张木匠隐忍许久,终于暴喝一声,顿时世界安静了。
“是!就是我杀的兰兰,谁让她嘴碎!她管不住自己男人跟自己妹妹,凭什么拿老子的事来要挟老子?她该死,她活该!”张木匠猩红着眼睛,狠狠的说道。
丁氏整个人愣了,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男人吗?为什么她觉得那么的陌生?
花倾染只觉得眉心有点疼,反正,这事情也算是明朗了,她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看两家掐架了,是非公道,自有村长主持。
“村长,我先去配药了。”花倾染揉了揉发痛的眉头,拽着萧墨离的袖子,离开这里。
萧墨离不由得抬手,一边随着她走着,一边伸手帮她揉了揉额头,轻声说道:“先去村口吧,昨夜我已经将药方给了梓木,这个时候,想必梓木已经买回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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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染病
药材拿到手,花倾染便是着手配药,她所给出的药方是安宫牛黄丸、紫雪散、清瘟败毒饮、至宝膏四方需要的药材,依照过去的记忆,花倾染知道,在古代来说,瘟疫就等于是不治之症,她凭着记忆记的这些所谓良方也不一定一定适合流沙村的瘟疫,所以,她需要试验,需要仔细调试。
药材到手,花倾染不眠不休,赶制瘟疫良方,萧墨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劝过几次,没有结果,也便不劝了,只是,他会按时替她准备饭菜,强迫她一定要吃下去,她不吃,他就亲自喂,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直接拖着她上床……
花倾染便是觉得,萧墨离是越来越无理了,不过,理亏的是她,她也就由着他了。
忙了七天,花倾染总算是研制出了最佳的良方,在这之前,她已经给患病的村民都用上了防止瘟疫严重并扩散的药贴,所以,流沙村的瘟疫总算是控制住了。
先前那个案子,村民征求了李瓦匠一家的意见,一致认同,将李兰兰火化了。
张木匠杀人就该偿命,被村民关了起来,只等瘟疫解除,将张木匠送官。
至于张大柱和李翠翠,张大柱动手打了李兰兰,又见死不救,反而埋尸,村长也没要求他怎么做,他倒是自觉的说等瘟疫治好,他会去自首。而李翠翠,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家人,决意出家为尼,斩断一切尘缘。
一贴药下去,没过几个时辰,村民的患病症状就开始缓解了。
不仅如此,花倾染还让梓木买了些佩兰药草回来,分给村民沐浴除毒素,不仅如此,她还让梓木等人去采了些新鲜的青蒿,一部分用来熬药治病,一部分用来熬成药汁,洒在村里的各个角落,杀菌去毒。
三天之后,花倾染挨个确认患瘟疫的村民康复,又检查了下旁人有没有感染瘟疫,确定安全了,才准备离开。
村口,那些衙役依然守在那里,瞧见村民们送花倾染与萧墨离出来,均是惊讶不已。
“官爷,我们村的瘟疫好了,烦请官爷去通报府衙大人,开村吧!”村长上前,对着衙役们作揖道。
最前面的衙役抬头看了看天,看这天要下雨的模样,不由得清了清嗓子,道:“先等等,我们这就派人去通报府衙大人,府衙大人上次说了,若是你们村的瘟疫除尽,他可是要亲自来开村,不过看样子今天要下雨了,大人可不一定能赶过来,你们就再多等一天吧!”
“有劳官爷。”村长还是感激的道。
“嗯。”衙役对村长这态度还是很受用的,一边应着声,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花倾染一眼,心中不由得好奇了,这小姑娘还真的能医治好瘟疫?
村长便又是转向萧墨离和花倾染,感激的拱手道:“多谢公子夫人相救,大恩大德,我流沙村没齿难忘,请受我们一拜。”
村长话音刚落,其他人都跟着村长一起朝着萧墨离和花倾染跪了下来,给他们磕头,口中齐齐的喊着:“多谢公子夫人相救,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尽。”
花倾染皱起了眉头,心知这些人是太激动了,也就没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