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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面人首领却是起身,弱弱的走到安爷身后,小声问道:“爷,需要查这女子的身份吗?”
“不用。”安爷的声音又恢复了本来的冰冷,只道,“现在,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鬼面人首领点头,道:“那么,爷,这女子也不用灭口吗?”
安爷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小面人,轻笑道:“这个女子挺有意思的,留她一命,以后或许能用到。”
鬼面人首领再次点头,又瞧了瞧安爷手中的小面人,不由得好奇的问道:“爷,这小面人捏的是您吗?”
安爷摇头,道:“不过,爷说是,那就是。”
鬼面人首领吞了吞口水,小心的后退一步,为花倾染的前程忧心。
“爷就这么放过她,不太像爷您的风格啊!”鬼面人首领叹了一声。
安爷却是勾起凉薄的笑容,道:“你真的觉得爷放过她了?她这么胆大妄为,爷放她一回,那么第二回呢?”
鬼面人首领顿觉脖子上一凉。
第一回放过,第二回……会死得特别特别惨!
“她挺有意思的,胆子也够大,这么就快玩死了,可真是没意思……”安爷自言自语的说着,但是,没说几句,脸色却是一变。
“爷,你怎么了?”鬼面人首领一慌,着急的道。
安爷一挥袖,整个人如同疾风一般,再一次落入那寒潭之中,惊起一池涟漪,而那小面人,稳稳的落在岸边的草丛中。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对爷下药!”
于是,悲催的安爷原本已经解了大半的依兰香,却被花倾染临走之际扬了扬手之时撒下的药粉给坑害了,依兰香药粉的效力比之前更重了……
花倾染很快便是到了山路之上,她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算了,反正一个小面人罢了,下一次再捏个就是了!
只不过,那安爷只怕得在那寒潭泡上个几天几夜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是一阵偷笑。
很好,今天处理两个神经病。
一个南宫炎钰,一个安爷,两个都是活该!
花倾染想着,便是背起手,脚步轻松的往镇上的方向赶去。
刚到镇上,便是瞧见梦绕正带着人满大街的寻她的踪迹,不仅出动了萧墨离留给她的暗卫,还出动了镇上的捕快,也就是荀捕头等人。
因为,对梦绕而言,他们找人的功夫虽是一流的,但毕竟对这里不是特别了解,所以,为了最快时间能找到花倾染,梦绕还是选择去报了官。
荀捕头是个好人,听说花倾染天黑了还没回来,便是令一队衙役兵分几路顺着镇上通往城中的几条路上去找,最终,夜深的时候,花倾染自己回来了。
花倾染最先碰见的,便是荀捕头。
“染姑娘,你没事吧?”瞧见花倾染的时候,那荀捕头便是心急的上前来,将手中巡街带着的大刀背到了身后,提着灯笼,一直走到花倾染面前,担忧的问道。
花倾染有些纳闷,摇了摇头,道:“没事啊,怎么了?”
荀捕头也不说别的,只道:“没事就好,你的家人很着急,说你很晚都没能回来。”
花倾染浅浅一笑,道:“路上遇到了点事耽搁了,多谢荀捕头。”
荀捕头摇了摇头,将手中灯笼递给花倾染,道:“提着这灯笼回去吧,就只有一条街就到你家了,这条街很安全,你一个人走也没事,我还得跟弟兄们说下,让他们早些回去呢!”
花倾染听着荀捕头这话,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不好意思荀捕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荀捕头摆了摆手,道:“这些都是我们应当做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快回去吧!你姐姐都快急哭了。”
荀捕头想起苏玉那张柔中带刚的容颜,心中便是一片柔软。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跟苏玉只见过几次面,可是,每次想起苏玉,他总是觉得心中有些触动。
越是这么想着,他越是替苏玉不值。
这么好的姑娘,她的夫君是不是眼瞎啊,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花倾染捕捉到荀捕头眼中的异样,便是温和一笑,接过那盏灯笼,感激的道:“多谢荀捕头了!荀捕头,明日忙完,带着你的弟兄们来我们水月酒楼吃晚饭吧?我让我阿姐亲自下厨,如何?”
荀捕头面上一喜,随后,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不寻常了,不免淡淡又是窘迫的笑了笑,道:“好,明日再说。”
花倾染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提了提灯笼,转身便往天工坊的方向走去。
若是荀捕头对苏玉是真心的,她倒是得想办法撮合一下。
目前看来,荀捕头当真是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这事情的关键还是在苏玉这里,苏玉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的。
花倾染想着,便有着一些基本的规划。
慢慢来,一切都得慢慢来。
花倾染回了天工坊,没一会儿,梦绕也便回来了,瞧见花倾染平安无事,梦绕才算是放心下来。
花倾染只是笑着,梦绕对她未免也太过担心了。
可是,这也怪不得梦绕。
萧墨离将梦绕留下来照顾花倾染,梦绕就得时刻保证着花倾染的安全,不然,她哪里对得起萧墨离呢?
翌日。
最近这天工坊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但是花倾染也知道,紧紧只靠着草编工艺来发展商业,远远不够,她现在啊,必须要想出来第二个地方。
苏玉看着花倾染站在门口发呆,不免笑着走过来,道:“小染,你在想什么呢?”
“阿姐,我在想,除了草编,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做些别的东西来?”花倾染便是看向苏玉,眨了眨眼,笑了笑道。
苏玉想了想,思考了下,便是对花倾染道:“小染,阿姐以前打磨过首饰,在咱们东临,那些富贵的官太太一般对首饰这一块还是比较看中的。”
花倾染听了忙点头,道:“对对对,花丝工艺,我会!阿姐,你等着,我先去找人。”
“哎?”苏玉这还没反应过来,便是瞧见花倾染蹦蹦跳跳的走了。
苏玉看着花倾染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丫头!
“梦绕,陪我去衙门!”花倾染先是去了隔壁酒楼,对着里面喊了一声。
梦绕立马出了门,跟上了花倾染。
“姑娘,是去找荀捕头?”梦绕好奇的问道。
花倾染点头,道:“我准备找个铺子合作。”
“啊?铺子?不是完全可以以顾少的名义来买铺子吗?再说了,顾少这边有几家铺子,你要是需要的话,直接说声就好啊!”梦绕跟着花倾染,颇为不解花倾染的做法。
花倾染便说道:“我需要一个铺子做试验,万一不成功,岂不是砸了顾少的招牌吗?”最主要,她学的花丝工艺,这个世界几乎是没有的,她不先拿别的铺子尝试下,怎么能知道好坏呢?
“哦,是这样啊!”梦绕似懂非懂的点头。
等到了衙门,荀捕头正好出来巡街,便是遇上了她们。
花倾染倒也不忸怩,直接上前,开门见山的说道:“荀捕头,你有没有认识的人铺子想要脱手的?那些铺子呢,最好是跟我们家一样,做编织工艺之类的生意。”
荀捕头想了想,便是想起一处,忙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认识的,就那边那条街,有个老板我倒是认识,他们家的铺子就是准备卖出去,只不过,他那铺子一直亏本,他卖给人家,又不许人家将铺子改成别的生意,所以,这都几个月了,这铺子啊,也没有人敢买。”
“他的铺子是经营什么的啊?”花倾染便是问了一句。
“是家首饰铺,听那老板说,他家铺子里做首饰雕花的工人去了外地,这家首饰铺的东西就变得没有趣味了,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我先前从那巡街,跟那林老板聊了几句。”荀捕头解释道。
花倾染若有所思的点头,这铺子倒是挺符合她的需要,因为,她要发展的便是花丝镶嵌技术啊!
花丝镶嵌就是手工艺的一种,在首饰上更是需要精准的细金工艺技术,她要是能买下这个铺子,倒是可以从这里入手,很快就能让这首饰铺起死回生了。
首饰比草编什么的赚钱得多,她靠首饰发家,再去发展编织工艺之类的产业也就方便得多,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有一笔不小的资金了。
“能带我去瞧瞧吗?”花倾染问道。
“当然可以。”荀捕头忙道,“我正好要去那边巡街。”
花倾染便是浅浅的笑了笑。
荀捕头说到做到,答应花倾染之后,果真是送花倾染与梦绕往那首饰铺而去。
“对了,荀捕头,那首饰铺的老板是本地人吗?”途中,花倾染想了想,又问道。
“对啊,是本地人,他家就在这条街哪!”荀捕头回答完了之后,又忍不住问道,“你问这干嘛?”
“没事,就是了解下。”花倾染微微笑着。
倒是没走多久,荀捕头便是说道:“到了。”
花倾染抬头,入目便是一间古朴的店铺门面。
牌匾是木制的,刻着匠心铺三个字,此时,店铺门敞开,里面的一切便也映入花倾染的眼帘。
店铺敞开的门,是枣红色的,上面有些漆已经掉落了,虽然破旧,看起来却也不觉得有违和感。
屋里,两边整齐放着木架,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首饰,只是,这些首饰看起来有些灰暗。
“林老板。”进铺子之前,荀捕头便是先喊了一声。
“在呢!”林老板很快便是回了声,接着,整个人便是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个子不高,年纪三十多岁,方脸,皮肤有些黑,穿着大方得体,看上去是个老实人,倒不像一般商家一眼看着就奸诈的样子。
“是荀捕头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巡街到这里来的啊?”林老板这时候衣袖捋到了手腕处,手上正拿着一块抹布,似乎正在打扫卫生。
荀捕头瞧见林老板,便是给林老板解释道:“林老板,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对您这铺子比较感兴趣。”
荀捕头说着,便是转向花倾染,将花倾染引荐给林老板。
林老板一听有人对他的铺子感兴趣,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顿时将目光转向花倾染。
花倾染浅浅一笑,道:“林老板好。”
林老板听了花倾染的话,不由得有些惊讶,仔细打量花倾染一翻,不由得道:“小姑娘,你可知道,我这卖铺子的规矩?”
花倾染点头,道:“我听荀捕头说了,林老板是希望这铺子依然是卖首饰的不是吗?”
林老板点头,有些赞许的看向花倾染,道:“虽说我这铺子现在不景气了,但毕竟是祖上留下来的,我不希望毁在我手里,所以,我说卖铺子,其实也不算卖铺子,更像是找个合伙人一样,即便这铺子倒了,我也得撑下去。”
林老板说着,不由得看向门外,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还有几分希翼。
花倾染自然懂林老板的意思,现代的时候,有多少人都不愿意自家的家业毁在自己的手里,可一个个硬撑着,到最后依然没有什么下场。
做生意,最怕创新,可是,也最需要创新。
得看那人有没有勇气了才是!
花倾染听了林老板的话,便是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林老板,你放心吧,我会让这铺子起死回生,但是呢,这铺子以后归我,你依然是这铺子里的掌柜的,不过,别的说了算。”
林老板并没有深究花倾染话里的意思,只道:“只要你能让这铺子起死回生,都听你的。”
花倾染便是径直进了铺子,到了左边,将上面两个首饰拿了下来。
“你这是要干嘛?”林老板瞧见,忙着急的说道,“那两个首饰很贵的,你拿下来干嘛?”
花倾染摇了摇头,道:“这是很贵重,纯银的,做工是很精细,可是,你没有发现,它的形状很难看吗?”
林老板一时语塞,被花倾染拿下来的那两个首饰,一只纯银的蝶簪,一只纯银的花钿。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