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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花倾染心中气愤,可是憋着火气却是无法发作,从前怎么没发现这萧麒是个贪图美色的臭男人?难不成是过去的自己太过清心寡欲,从来都看不清这男人的心?
花倾染怒极反笑,道:“太子殿下这话说得可就让我费解了,我是东临人,东临的姑娘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了谁,别说是妾,就算是太子妃,我也不稀罕!”
笑话!娶她当妾?永远都别想!
萧麒倒也不恼,原本他就没有想要她当妾,他只是想看看,这女人究竟有多少秘密,因为,如此胆大妄为又如此难缠的女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可是,不管他问了多少,他到底是摸不清楚她的性子的。
“既然没有太子妃,那我,可得离开了!”花倾染看萧麒半天不说话,便也不想继续纠缠了,如今,还是走得越快越好!
萧麒也没有拦她,就让她离开帐篷。
花倾染打开帐篷的帘子,这才明白,为何萧麒理也不理,就这样让她走。
原来,沐子蓉早已带了一群人堵在门外了。
那些太子府的侍卫,各自拿着兵器,见花倾染出来,一个个都精神抖擞、蓄势待发,而沐子蓉,静静的站立在正前方,与花倾染面对面。
沐子蓉见花倾染出来,顿时讥诮的笑了笑,道:“小姑娘,这半夜三更的来勾引我们太子,可真是好本事啊!东临的姑娘可真是开放得紧!”
花倾染只淡淡的反驳,道:“倒不及天澜的姑娘喜欢夺人所好,尤其,是喜欢用别人用过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沐子蓉阴冷着声音问道。
花倾染掩唇轻笑,道:“可别告诉我,太子只有你一个女人,或者说,太子的第一个女人是你,既然不是,那么,难道我有说错吗?”
“你!”沐子蓉听明白花倾染的话,脸色顿变,气道,“今日,就拿你的命来祭我的毒!”
沐子蓉说着,一挥手中长鞭,便朝着花倾染飞来。
花倾染不闪不躲,就那样瞧着沐子蓉的长鞭挥来,眼底依然是深深的讥诮,当然,如此一来,更能激起沐子蓉的仇视。
只是,那一鞭并未落下,却是被自帐篷里走出的萧麒拦下了。
萧麒抓住长鞭,看着沐子蓉,笑得很是温和,道:“蓉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
沐子蓉听了,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索性松了手中长鞭,傲慢的别过脸,道:“殿下,你跟这东临的女人有什么可聊的?你看看她,打扮成这样,哪里像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花倾染低头瞧瞧自己,她可不觉得自己这身打扮哪里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了,倒是沐子蓉这副打扮,才真的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吧!
她心中虽明朗,但表面依然不动声色,只转向萧麒道:“太子殿下,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聚吧!”
萧麒自然想留下她,但是,他更想了解她背后的人,他可不相信,她来这里只是单纯的说要找沐子苒。
萧麒便吩咐其中两个手下,道:“你们两个,送这位姑娘出去,可别对这位姑娘无礼。”
萧麒一边说着,还一边打了个手势。
花倾染看在眼中,自然在心中冷笑不已。
她跟在萧麒身边十多年,对萧麒的作风可谓是了若指掌,至于他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她自然也明白。
他是要那两个手下跟踪她,查清她的底细。
她欣然答应,谢过萧麒,正待离开,正瞧见另一侧的帐篷前站立着几个看热闹的歌女,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姑娘,怎么了?”萧麒问道,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花倾染倒是远远的将那些歌女打量一番,指了指那些歌女,笑着对萧麒道:“太子殿下,天澜的姑娘都那么漂亮吗?那些人,是什么人呢?”
萧麒冷淡的扫了那些歌女一眼,很是随意的道:“那些都是本宫府中歌姬,本宫带她们来此,自然是献给你们东临的皇帝。”
“是吗?如此美人就这样送出去,太子殿下还真是大方!”花倾染不动声色的说道,低下头,眼神闪烁,心中却是一阵慌张,一定要弄清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她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群歌女之中,她绝对不能被当成礼物。
“姑娘似乎对这些歌女有兴趣?”萧麒捕捉到花倾染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顿时追问道。
花倾染微微一愣,继而抬头看向萧麒,浅浅笑着,道:“美人养眼,即使我是个姑娘家,我依然喜欢看美人。”
沐子蓉嗤之以鼻,冷哼道:“是嫉妒别人比你美吧,说得多么冠冕堂皇!真是好笑!”
花倾染倒也不恼,只对沐子蓉,试探着问道:“这位是?太子侧妃?还是,只是姬妾?”
她这样说沐子蓉,自然是故意的!
谁都知道太子妃刚嫁过去不久,太子不可能那么快娶新的太子妃,天澜祖制,正妃未有所出之前,便不能纳侧妃,所以,沐子蓉跟了萧麒,身份必定还是处在尴尬的境地。
果然,沐子蓉听了这话,顿时火了,怒道:“贱人,你说什么?”
花倾染皱了皱眉,一副为难的模样,道:“我似乎没有说错啊,太子妃不是刚嫁过去不久吗?”
见沐子蓉快要爆发了,萧麒便又一次出声阻止,防止沐子蓉暴跳如雷杀了花倾染。
最终的结果就是,沐子蓉气得回了帐篷。
萧麒看出来花倾染似乎心情很好,便提议道:“姑娘,既然你喜欢看本宫的那些歌女,那不如随本宫去瞧一瞧吧?”
花倾染迎着萧麒的目光,也知道萧麒在找自己的弱点,但是,她还是想确认一下,那些歌女中是不是有她在乎的那个人,便点头应声道:“好啊,我正好想瞧瞧,天澜的歌女是不是都很厉害!”
萧麒优雅的伸手,请她先行,她倒也不推辞,便朝着那方向走去。
他们进了歌女的帐篷里,十几名歌女随后跟了进去,站成两排,给萧麒请安。
花倾染站在她们面前,扫过她们的容颜,第二排最左边的那个歌女便是她寻来的目的。
她目光落在那名歌女的身上,便再也移不开。
那歌女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便状似无意的抬头,迎着她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震撼。
这目光,好眼熟,像她……可是,她变了。对,不是她。那歌女想着,便低下头去。
花倾染只那一眼,便知道自己没有确定错。
萧麒看向她时,唤了几声,她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回应来。
萧麒很是纳闷,不由得重重咳嗽一声,这才让花倾染回过神来。
她看向萧麒,有些抱歉的道:“对不起,太子殿下,有名歌女像极了我一个故友。”
萧麒不动声色的笑笑,道:“其实你来此,便是为了那名歌女吧?”
花倾染轻笑,倒也不想瞒着,便道:“好吧,我就不瞒太子殿下了,我妹妹三年前失踪了,今日在街上看见那姑娘和妹妹的相貌无异,心中太过震撼,所以,才趁夜前来查证。”
她这一番话,萧麒却是真的信了,因为,萧麒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真诚与真心,她此时的情感足以让萧麒相信。
萧麒抬手指了指那些歌女,问花倾染,道:“告诉本宫,是哪一个与你妹妹相似?你说出来,本宫成全你,让你带她走!”
花倾染心中一颤,忙看向萧麒,道:“此话当真?”
“当真!本宫说的话,从来算数!”萧麒很是狂傲的应道。
花倾染便走到那歌女身边,将她扯了出来,对萧麒道:“她!”
萧麒眸中不由得闪过几丝冷色,随后,化作一笑,道:“她叫‘千荨’,说起来,可能还真的是你妹妹,因为,她失去记忆了。”
“失去记忆?”花倾染有些不解的看向那歌女,心中却是明白,她绝对没有失忆,失忆的人,眼中的情感不会那么明显。
那名歌女却是扯回自己的手,对萧麒道:“殿下,千荨只愿留在殿下身边,并不愿意跟随这名姑娘离开,还请殿下成全!”
听了这话,花倾染郁闷了!
萧麒眼神飘忽不定,打量眼前这两个女人许久,倒是看出来了,千荨似乎真的是不认识花倾染,但是,花倾染看向千荨的眼神还真是够复杂的,还真像是姐妹之间的关爱。
花倾染想也不想,拒绝道:“你就算不想离开,也得跟我离开!”
她这话说得很是强硬,连萧麒都有些惊讶。
刚刚他还在试探这来历不明的女人的目的,徒劳无功,而如今,这女人竟然就这样将自己真实的情绪展现在他的面前了,倒是让他惊讶了。
千荨似乎是被花倾染的语气震撼到了,看向她,眼中更是闪过几丝疑惑。
萧麒自然心有算计,温润一笑,道:“既然千荨是你的妹妹,本宫倒是乐意让千荨跟着你走,就算她不愿意,你想带走她,那也是可以的。”
花倾染可不相信萧麒会无条件让她带人走,只是,她还拿不准萧麒究竟会走哪一步棋,依萧麒的性子,他的每一步棋只怕都是有退路的。
眼下,花倾染容不得自己考虑那么多,只淡淡的道:“太子殿下,今日之恩,他日必报,告辞!”说罢,她拽起千荨的一只手,强行将她拖了出去。
“放手!”
那边,千荨还在挣扎着,可是,她却无力甩开花倾染,因为,她确切的感觉到了花倾染的怒意,在搞不清楚花倾染究竟是什么意图之前,她不想暴露过多。
花倾染不理,只拉着她不放手,一直向前走。
刚出帐篷不远,花倾染便感觉到后面有人跟来,不用说,自然是萧麒的人。
她唇角露出几丝冷笑,意料之中的事,萧麒可不会就这样让她离开。
她自然有她的对策,她们离开离离草原,穿过一片小树林之时,她放出了一道迷烟,顿时,四周都被那团烟雾笼罩了起来,待那团烟雾散开之时,只怕,谁也跟不上她了。
暗影与梦绕依然等待着,见花倾染回来,这才放下心来,当瞧见花倾染竟然还带着一个姑娘回来时,这两人更是搞不明白了!
千荨很郁闷,无奈的对花倾染道:“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啊?”
花倾染淡淡扫了她一眼,道:“难道你想被当礼物送人?”
“那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千荨忿忿不平的反驳道。
花倾染轻扯唇角,道:“现在,你是我妹妹,我说有关系,那就是有关系!萧麒就算想带你回去,我也绝对不让!”
千荨翻了个白眼,好心的提醒道:“我劝你还是送我回去吧!就说你认错人了,不行吗?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不送我回去,等到明后天,你还是得乖乖送我回去的,说不定,还是得求着萧麒!”
“什么意思?”花倾染心中一颤,问道。
千荨轻撇嘴角,一副不想提的模样,不说话了。
花倾染瞪她一眼,可是又相当无奈,便吩咐暗影与梦绕道:“你们俩派人看好她,不许让她回了天澜那群人之中,懂没?”
“懂!”暗影、梦绕异口同声应道,两人对望,均是不解。
于是,花倾染不顾千荨的反对,直接将她带回了水月酒楼,并强行的派人看住了她,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离开。
千荨也是相当的郁闷,可是,她却搞不清楚花倾染究竟要做什么!
就是这样的日子,却也只持续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花倾染在药田之时,暗影派人来报,说是千荨吐血了,似乎是中毒了。
花倾染吓得丢了手里所有的东西,慌忙策马赶去水月酒楼,当进屋瞧见千荨那苍白的小脸时,她顿时心疼极了。
千荨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她默默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替她诊脉,随后,眉头皱了起来,怒意溢于言表。
梦绕端着一盆热水进屋,将热水放在床榻边上的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