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进了漆若寒半张的**的薄唇中,凉凉的水,带着丝丝的咸意。
“啊——”
突然,漆若寒抱住自己的头在路上蹲了下来,然后,猛地撞上了旁边皇宫里的一座假山。
“砰——”
顿时,漆若寒的头,破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血液,奔涌不止。
漆若寒无力的靠在假山上,泪水,依旧不停的往下流,最终一直喃喃的念着,“缘奚……缘奚……缘奚……缘奚……缘奚……”
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小寒!”
漆及墨顿时抛开雨伞,大步朝着漆若寒跑了过去。
漆及墨刚才是存心想给边缘奚和漆若寒一些空间,所以就出了宫殿,却没有想到下了雨,于是便拿了把雨伞在皇宫内走着,走得久了,想着他们也应该呆在一起的时间够了,便急匆匆的往回赶。
却没有想到……在路上,竟然碰到了漆若寒。
而且是……受伤的漆若寒。
漆及墨看着漆若寒头上的伤口和假山上依稀残存的血迹,顿时明白是漆若寒自己想自杀,顿时,怒意和心急一起朝漆及墨涌来。
漆及墨扶住漆若寒的身子,从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布,手法娴熟飞快的替漆若寒包扎了几下,然后点了漆若寒的一些穴位,才勘堪止住了奔流不止的血液。
漆及墨连忙抱起漆若寒,朝着太医院跑去,声音带着颤抖:“小寒,小寒,小寒,你要撑住啊……一定要撑住……”
漆若寒被漆及墨抱在怀中,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只听到了漆及墨的话语,顿时,下意识的抓住漆及墨的衣襟,就像小的时候一样,依赖着漆及墨。
“哥……”漆若寒带着哭腔开口说话。
漆及墨这才发现,漆若寒一直在哭。
漆及墨顿时惊住了,那么冷漠的漆若寒,他从小到大,只哭过三次。
第一次,是他听说边缘奚要嫁给连锦城的时候,他哭了;第二次,就是刚才见到边缘奚的时候,他哭了;第三次……便是现在。
漆及墨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漆若寒哭了,绝对和边缘奚有直接的原因,而且,这伤,也必定是因为边缘奚而起。
“小寒?”漆及墨回应道。
听到了漆及墨的答应的声音,漆若寒抓的力道更大了,漆若寒无助的抱着漆及墨的脖颈,那一幕,就像是小的时候漆若寒受伤了,漆及墨慌慌忙忙的带漆若寒去上药一般。
这一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再也没有了。
而如今……这种兄弟间坚韧的情谊,却是再次体现。
漆若寒把头深深的埋进漆及墨的怀中,温润的泪水打湿了那原本干干的衣裳。
随后,一道带着剧烈的颤音的话语,在漆及墨的耳边响起:“哥……我差点儿qiangjian了我妹妹,我亲妹妹!”
*
好纠结的关系,亲妹妹哟~嘿,还有三章……下一章节边缘奚和锦越溪的,好有爱的说……
、132。可以用嘴喂她喝药
龙城皇宫,龙颜宫。
“王上,外面遗失国度王后娘娘求见。”偌大的宫殿,一道墨黑色的身影坐在御座之上,低垂的眼帘听到侍卫的通报,微微抬起,不经意间,流转了一片光华。
侍卫看着锦越溪,怔了怔,然后才低下头暗骂自己花痴,竟然看王上看的呆了,低着的脸,微微红了。
“遗失王后?”锦越溪轻轻蹙了蹙眉。
侍卫点头:“正是遗失王后,遗失王后好像哭过了,全身上下都是湿的。”
“湿的?淋湿的?”锦越溪一想到边缘奚全身湿湿的,两眼通红,心就莫名的发痛。
侍卫点头应是,“这么晚了,王上还让遗失王后进来么?”
“宣。”锦越溪淡淡的从薄唇中吐出一个字。
“诺。”侍卫得到了锦越溪的指令以后,然后退出了宫殿,叫一直等在外面的边缘奚进去了。
边缘奚低着头,有些失魂落魄,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的,头发被雨水混乱的冲刷过,凌乱的贴在了脸上,衣角,滴着水。
“遗失王后,深夜拜访,有事么?”锦越溪看到边缘奚这般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问道。
边缘奚却是不说话,只是突兀抬起头,眼眶早已经通红一片,看着锦越溪,突然毫无预兆的哭了出来。
锦越溪下意识的走过去,看着边缘奚:“你……你怎么哭了?”
边缘奚瘪了瘪嘴,看着锦越溪,泪水流得更多,然后,在锦越溪一脸的惊容之下,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
“遗失王后……”锦越溪想推开边缘奚,却是发现边缘奚抱的很紧,他不禁皱了皱眉。
边缘奚不管锦越溪什么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来,然后一见到那张和连锦城一样的面容,边缘奚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想,今晚,就让她纵容一次自己吧。
“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感觉到了锦越溪的离开,边缘奚抱得更紧,然后祈求的说道。
听着边缘奚带着恳求的话语,锦越溪的心中,没由来的,一痛……
任由边缘奚抱着,锦越溪也没有再多言。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边缘奚抱着锦越溪的腰,紧紧的搂着,头,深深的埋在锦越溪的怀中。
边缘奚身上全身都是冰凉的,抱着锦越溪,让锦越溪有些不适,但更多的,却是担心。
过了许久,也不见边缘奚说话,锦越溪有些奇怪,然后试探的叫道,“遗失王后?”
却不料,锦越溪突然被边缘奚扣住了手腕,然后,一道撒娇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阿城……”
锦越溪低下头去,刚好望见了边缘奚笑着,就像一朵花儿一般,开心的望着他,眸子里,满满的兴奋,小脸因为激动有些红扑扑的。
“阿城,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边缘奚娇俏的笑着,嗔怪一句,媚眼如丝。
锦越溪一怔,阿城?他是谁?为什么……这个称呼,如此的熟悉?
听着边缘奚这么叫他,他心中,竟然有一种开心的感觉!
“阿城阿城,我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边缘奚蹭了蹭锦越溪的肩膀,摇了摇锦越溪的手,说道。
锦越溪怔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城……
这个名字真的……很熟悉……边缘奚,我们,以前真的见过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边缘奚有些犯迷糊了一般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锦越溪,说道:“阿城,你好奇怪哟,怎么有那么多个阿城了?……一个,两个,四个……好多哦!唔……阿城你不要晃来晃去的,好晃眼啊……”
锦越溪有些好笑的看着边缘奚,然后,看着边缘奚那红扑扑的脸颊,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伸出手去碰边缘奚的额头。
好烫……
手上传来的热度告诉锦越溪,边缘奚,发烧了。
那一瞬间,一种焦急的情绪,充满了锦越溪的心,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着急,但是,他就是着急了!
“来人!宣太医!”
那霸道的语气充满了君王的愤怒和……为人夫的焦急。
*
“她怎么样了?”锦越溪看着睡在床上撅着小嘴十分不安分的边缘奚,有些无奈,向旁边的太医问道。
太医闻言,立刻把自己刚才诊断的说了出来:“遗失王后中了风寒,有些轻微的发烧,但是前些日子遗失王后的情绪可能不是很好,这有可能会导致严重的炎症。”
“治好她。”锦越溪冷冷的开口,话语凌厉的没有丝毫婉转的余地。
太医一怔,怪异的看了一眼边缘奚,然后低头应了一声:“诺。”
说罢,太医开了一张药房,然后交给了龙颜宫的宫女嘱咐她们去煎好药后,告退了锦越溪,才出了宫门,向着太医院走去。
没过多久,宫女便被煮好了的药汤端了上来。
“王上,遗失王后的药,已经备好了。”一个宫女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木板,板上托着古色的中药。
锦越溪看了一眼边缘奚,见她还在睡觉,睡得有些沉稳,不忍心去叫她,便淡淡的开口说道:“把药放在那里,退下吧。”
“诺。”宫女一福身,然后安静的把药汤放在了桌上,缓缓地退了出去。
锦越溪见宫女退了出去,然后望着那碗药汤,微微一怔,这,怎么让边缘奚喝药呢?……
不喝,边缘奚的烧就退不了……可是喝的话,怎么喝?……
锦越溪纠结了,然后,就在他犯难的时候,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边缘奚微微撅起的红唇上,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
自己用嘴,喂她。
*
叶子捂脸,越溪你好坏!亲们~还有两章哟~
、133。边缘奚:吻我!
锦越溪刚想到这个方法,就被自己邪恶的念头雷酥了,外面黄金灿灿,里面嘎嘣嘎嘣脆。
一个字:酥……
不过,为什么这邪恶的念头却是这么的对他的胃口呢?
锦越溪华丽丽的风中凌乱了,看着那碗药汤,他默默地沉思良久,然后,决定了……
还是不要的好,万一被发现了,多丢脸啊!
锦越溪越想越对,然后为了避免自己犯罪,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脸我是正人君子,刚才什么都没想的表情缓缓地起身,准备朝着外面走去。
“站住!”
突然,一声娇俏的女声在锦越溪的身后响起。
锦越溪回头,正好看见边缘奚带着小女孩的怒意看着他,凤眸盛满了许些生气的意味。
“遗失王后有事情么?”锦越溪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边缘奚撅了撅嘴:“阿城,你不要叫我遗失王后……”
“那叫你什么?”锦越溪都没有发现自己在无形中竟然承认了阿城这个称呼。
边缘奚想了想,然后说道,“以前你一直叫我缘奚的……”
锦越溪面部扭曲,小姐你要不要这么开放啊……
“阿城,我要听你叫我。”边缘奚半阖着眸子,有些慵懒,笑意十足的望着他。
她的烧还没有退,把锦越溪当成了连锦城,心中十分开心,她的阿城回来了!吼吼~
“……”锦越溪嘴角微微一抽,本来不想叫,但一看到边缘奚的笑脸,他的心就软了几分,然后别扭的叫道:“缘奚……”
话音刚刚落下,锦越溪出奇的发现,这个名字念得竟然是极其的顺口,念着缘奚这两个字,他的心,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就像是这么叫了她数千年。
“阿城,我要抱!”边缘奚伸出小手,冲着锦越溪挥了挥,以一种对丈夫撒娇的口吻说道。
锦越溪皱了皱眉:“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是遗失王后,不可以抱你的。”
“阿城……你好坏!我就要抱抱!”边缘奚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见锦越溪拒绝了自己,顿时带着哭腔喊道。
锦越溪叹了口气:“缘奚,你发烧了。”
“才没有呢!……”边缘奚嗔怪着,身子扭了扭,不安的想要走下床。
锦越溪顿时僵住,你丫的,小姐啊,要不要这么狠……
红果果的勾|引,红果果的勾|引啊!
说句实话,边缘奚是发烧了,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
她知道眼前的男子的是锦越溪,是龙颜王朝的王上,但是……就凭着他和连锦城一模一样的面容,她却出奇的想再纵容自己,就这最后一次……
边缘奚踉跄的下了床,小碎步朝着锦越溪跑去,一头钻进了锦越溪的怀中,抱着君易水的腰:“缘奚要阿城的抱抱!”
“缘奚,乖,别闹了……”锦越溪说道,温柔的语气就像连锦城一样。
边缘奚顿觉得委屈,扯着锦越溪的衣袖:“阿城你是不是不要缘奚了?缘奚乖乖的,听话的,不要离开缘奚……缘奚觉得会很乖的!再也不跟阿城顶嘴了!”
边缘奚这句话既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那个已经消失了的连锦城说的。
对着锦越溪说这段话,她就觉得在对连锦城说话一般,心里,顿失去了一个疙瘩。
“不,不会,不会离开你的……”锦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