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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越溪!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边缘奚就像只小孔雀一样,扬着尾巴傲娇的叫着。
锦越溪怒:“边缘奚,你立刻,马上,赶紧放开我!要不然,待会儿有你好受!”
“哟,小妞……”边缘奚邪恶的一笑,手指微微一抬,勾起了锦越溪的下巴,轻佻的抬起,凤眸审视着锦越溪,一脸的笑意:“死到临头了,还敢跟爷犟嘴?”
锦越溪怒:“边缘奚你……”
可惜,锦越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尽数被边缘奚低下的唇堵住了锦越溪所有的话。
边缘奚吻得特别用力,好像要在锦越溪的唇上吻出一个洞来才甘心一般,似是折磨,似是挑逗。
锦越溪的喉咙一紧,下身来了反应,所有的血液都飞速的朝着身下涌去。
边缘奚却是不管锦越溪心里想的如何,也不管锦越溪的反应,一只手,有意无意的缓缓抚摸着锦越溪坚实的胸膛,一只手,则是在锦越溪的**缓缓地打着圈圈,挑起一阵阵燥热。
锦越溪,姑奶奶可是不好惹的!
刚才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丫的尽数还你!
“边缘奚!你这是在玩火!”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yu,锦越溪的眸子愈发的深沉,但这一抹亮丽的绯红色。
边缘奚的唇,娇软冰凉,在锦越溪的脸上辗转反侧,来回游荡,少女幽香的气息把锦越溪包围。
“火?锦越溪……这样你就火了,那,我们更进一步?……”边缘奚说着挑逗十足的话语,娇俏一下,手,猛地朝着锦越溪的下身探去。
锦越溪,你刚才好像还这样过呢吧?
*
缘奚小妹妹,你难道真的不晓得不可以玩火的么?稍后一张更新较晚,叶子默默飘走……
、138。边缘奚,你无耻!
边缘奚不安分的小手一把抓住锦越溪下身的灼|热。
那里因为边缘奚的挑逗早已肿|胀,巨|大,昂|扬。
边缘奚眨了眨眼睛,脸不红心不跳的问着锦越溪的唇,下身的手,轻轻的**着,力道适中,刚好让锦越溪越想要却越得不到的地步上。
“怎么样?还和你的胃口吧?”突然,锦越溪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边缘奚的脸上,一双眸子,带着被挑逗完了的火辣和灼热,目光如炬。
边缘奚咽了咽口水,丫的,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啊啊……
“嗤……”边缘奚故作嗤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评价道:“尺寸大有个屁用?真枪实弹才是真本事!”
“真枪实弹算个什么?技术可硬可柔,可以让你欲|求不|满才是真!”锦越溪说着让人脸红的话语,唇,却是轻轻擦着边缘奚的唇。
他在忍耐。
这个死丫头,找到机会他绝对不放过她!
“锦越溪,话别说多了,专心……”边缘奚俏脸一红,手上的力道突兀加大。
她的手很软,很细腻,肌肤滑滑的,像是牛奶一般,碰触着她的掌心,锦越溪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脸色涨红,下身的坚|挺,愈加的坚|硬。
“边缘奚……”锦越溪突然叫道。
他决定了,身子上他现在禁不起挑逗,他就在心理防线上彻底击败边缘奚!
“干嘛?”边缘奚疑惑的应道。
锦越溪邪邪一笑:“连锦城是你什么人?……”
边缘奚一怔,下意识的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锦越溪有了一片刻的迟缓。
“恩!……”突然,锦越溪趁势一把把边缘奚一个陡然翻身,继续把边缘奚压在了身下,手,狠狠地捏住边缘奚的下巴。
“你说得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确实不可以分心!”边缘奚听了锦越溪带着略微嘲讽的话语,顿时来了怒意,刚想趁势咬锦越溪一口,却是被锦越溪提早察觉,躲了过去。
锦越溪也趁着边缘奚这一咬,膝盖猛地往上一顶,一只手缓缓地打开了边缘奚的双|腿,尽量地把边缘奚大开到最大,与此同时,锦越溪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他一把扯掉了边缘奚身上最后的一件屏障,把大红色的肚兜往床下一扔,低头,便咬住了边缘奚一双雪白rouruan前樱红的蓓蕾,舌头在上面轻轻的画着,shunxi啃噬。
而锦越溪的另一只手扔掉了边缘奚的肚兜之后,反手握住了边缘奚右边的rouruan,大手一把覆盖住了那片耀眼的雪白,搓圆捏扁,任锦越溪的意愿来控制。
边缘奚心中本来有怒意,向出口大骂锦越溪无耻,却是发现自己一叫出口的声音竟是软糯的娇|吟身姿更是不受她控制向上挺着,主动地把自己的rouruan往锦越溪的口中送去。
那软糯的声音,更加刺激了锦越溪。
锦越溪心里清楚边缘奚是想张口骂他的,但是听着边缘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抗拒,却是不得不说出的话语,让锦越溪一阵难受,小腹顿时一紧。
“想不想要?”本来是锦越溪自己想要的很,但是,他却是拉不下这个脸,想让边缘奚自己说出来。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很君子的正人君子,天天妈咪在他耳旁念叨:哎呀,你丫的就不能有点出息?扑倒啊,扑倒,各种扑倒……嗷……
他妈咪还曾经一度的认为他那里不行,很是着急,一天到晚就是一副苦瓜脸,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怨念。
今天,他,成材了……
而且还是无师自通的那种。
“滚!死回去!老子要在上面!”边缘奚瞪眼,怒之。
“乖女孩,你到底想不想要?”锦越溪一脸魅惑的笑着,红果果的色|诱。
边缘奚楚楚可怜的看着锦越溪:“我娘亲说了,陪男人禽|兽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不陪男人禽|兽的女人也不是好女人。”锦越溪淡淡的笑着。
他觉得他自己很苦逼,明明自己想要,还非得听边缘奚说她想要。
“我下辈子要当男人!不要当女人!”边缘奚愤愤的说道。
锦越溪不搭理边缘奚的自言自语,突然在边缘奚的耳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脚趾恶作剧的挠着边缘奚的脚心。
边缘奚背脊划过一阵电流,缩了缩身子:“锦越溪……你丫的不是好男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锦越溪搬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你有王后了!”边缘奚情急之下,急忙大喊道。
锦越溪一脸的怪笑:“那是我妈咪。”
“……我有丈夫了。”边缘奚一脸的苦逼相。
“乖,谁不知道现在漆若寒还是一枚单身男。你顶多就一个准王后。”锦越溪没心没肺的说着。
边缘奚刚想回一句,眼睛偶尔撇到了锦越溪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她愕然,他难道一直在这么忍着?
“锦越溪,你难受么?”边缘奚问道。
锦越溪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是堆起了笑容:“怎么会……”声音却是突兀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身下女子一脸的坏笑。
然后,他便感到了一直柔弱无骨的小手无辜的突然有意无意的捏住了他身下的巨|大,然后一脸我很无辜的望着他:“好|硬哟……”
“……边缘奚,你无耻!”锦越溪骂道。
边缘奚呵呵一笑:“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么?”
锦越溪心中来了恼怒,被边缘奚这么一闹,全身的欲|火顿时蹭蹭往上涨,一路飙升,然后,他突然反手按住了边缘奚的手,狠狠的压在身体两侧,单手打开边缘奚的双|腿,再也不管什么,一个挺身,用力刺了进去。
*
昨天晚上停电,只有三更,今天刚才才好,对不起了……
、139。你——够——狠——!
“啊——”
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失声尖叫,边缘奚突然抓紧锦越溪的手臂,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刺了进去,然后大骂道:“锦越溪,啊啊——你特么没人性啊——”
边缘奚很想起身揍死锦越溪这个混蛋,但是刚一动,,下身就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边缘奚的缩紧了身子。
锦越溪闷哼了一声,厉眸突然扫向边缘奚,然后,突然狠狠的**了一下,边缘奚脸色一白,下身想要合|拢。
“别动——”
“别动——”
两个人齐刷刷的吼道。
“丫的,锦越溪,明明是我痛才对,你妹的……啊啊……”边缘奚充分的发挥了小狗的特性,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乱吼,凤眸横瞪。
“你痛?我也痛!拜托你,大小姐,你想想身为男人的痛苦好不好?”锦越溪很不悦,要是换了其他人,管你叫的惊天地泣鬼神,一样捅死你!但是换了边缘奚的话……
锦越溪还是忍了。
“男人的痛苦?来了欲|望的时候不过就是硬了硬而已!呜呜……我的初夜啊……怎么就给你这混蛋了?!……”边缘奚眼泪簌簌的下来,一脸的幽怨和后悔,小心肝那个颤抖啊。
锦越溪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叫做来了欲|望的时候不过就是硬了硬而已?什么又叫做怎么就给你这混蛋了?……
锦越溪怒,但还是心疼边缘奚,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的问道:“咳咳,你那里还疼么?”
“唔?哪里?”边缘奚突然傻傻的问道。
锦越溪身子僵硬着,一动不动:“那里!”
“那里是哪里?”边缘奚蹙着眉,狐疑的问道。
“那里就是……”锦越溪说到这里,突然,下身猛地一动,狠狠地刺入了那温暖潮湿的甬道的深处,然后,再狠狠的拔出。
边缘奚欲哭无泪:“嗷嗷……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傻子么?没看见我疼得哭爹喊娘的!你还在这里折磨我!呜呜……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初夜这么痛苦啊……”
“其实很幸福的。”锦越溪不适当的插了一句嘴。
“闭嘴!”边缘奚不悦的吼道,她在这里发牢骚,他干嘛插嘴?
“锦越溪,你说,怎么才可以性|福呢?”边缘奚叹了口气,突然问道。
锦越溪极力压抑着被润软的温柔包裹的欲|望,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没事,你只要放松,放轻松就好……”
边缘奚越听锦越溪这么说,本来是想放松的,却没有想到自己却越来越紧张,紧紧地包裹住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大。
锦越溪小腹一紧,边缘奚大小姐,要人命啊这是……
“放松!——”
“呜呜……怎么放松啊?”边缘奚无辜的眨着眼睛问道。
锦越溪装作柔和的一笑,然后说道:“你想想你最觉得最好笑的事情,想一想,就可以了。”
边缘奚努力的从自己的记忆力搜刮着美好的回忆,然后,她突然想了一个笑话。
“锦越溪,给你讲一个冷笑话。哈哈,超搞笑的。从前,有一对夫妻新婚不久。丈夫被国家派到外国常驻了。一年之后,丈夫从外国回家了。当晚一阵**之后,夫妻俩鼾然入睡。半夜突然响起敲门声。丈夫从睡梦中一跃而起,惊呼:“不好!你丈夫回来了!”妻子嘟哝了一声:“不可能,他在外国呢。哈哈哈哈——”说完,边缘奚就笑的呲牙咧嘴。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锦越溪,你觉得呢?……”
锦越溪看着身下女子的笑脸,他扭曲了。
丫的,亏他那么疼惜边缘奚,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不过,看边缘奚这个样子,也不必让她休息了!笑的那么欢,你为的是哪般?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能笑得出声来!
锦越溪自认忍耐力不错,但是,今天,算是被边缘奚气炸了。
“你——够——狠——!”锦越溪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罢,锦越溪不再搭理笑得花枝乱颤的边缘奚,滚|烫的巨|大,狠狠地,再次以毫不怜香惜玉的,再一次挺进。
突如其来的疼痛把边缘奚惊醒,看着锦越溪:“锦越溪,你想干嘛?……唔!……”
边缘奚的嘴巴被锦越溪狠狠地堵住,锦越溪吻得特别狠,在惩罚着边缘奚的不专心。
“你!……你!……别别……”边缘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啊……啊……停……停!恩……”
不知不觉间,屋内的烛火,悄然熄灭。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