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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从旁边隔空取物拿来一遍的罩衫,裹住她的身躯。
凌静低头闷笑。
上官追则是发窘。
“你说你都能在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当众亲我了,还怕这点小事?”凌静笑着揶揄。
上官追无奈地叹了口气,连忙将手臂收紧,以防这个女人再次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嗯,还是抱着好,嗯,这可是为她的闺誉着想呢。
他大概根本将凌静的闺誉早八百年已经毁在了周波涛身上这件事忘到了西伯利亚寒流里面去了。
不过,这个婚事对于凌静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有些无聊的名目其实可以挡住很多不善的眼光,真正爱她的人会努力冲破阻碍,义无反顾地成为她人生中的一部分。
这,和现在很多女人的行情是一样的。可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有某些**情结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爱她的吧?应该是她未来的幸福吧?
即使不是也无所谓了,上帝允许一时的贪婪。
第十八个:一抽周波涛
每次见到周波涛的时候,他的脸都是绿的。
为什么?他吃的蔬菜太多了,导致叶绿素沉积过多?
凌静感觉这样的人生既无趣又无聊,为什么他就不能换一种脸色?比如说黑色,这样还能说是黑色帅气具有个性。
这次的偶然碰面,这个男人倒是对她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他身边的妇人走过来搭话:“这不是凌静姐姐吗?”
叫姐姐,却不叫表弟妹,算是变相地反对这门婚事了吧?
不过大家闺秀果然是大家闺秀,即使心下瞧不起她,表面功夫做得也还算不错,脸上倒是没有鄙夷的神色。
木氏温煦地笑着:“你就是表弟带回来的女子吧?”
“是啊。”凌静应着,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
“我能跟你聊聊么?”木氏脸上的表情像是复制粘贴。
“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木氏走过几步,首先在不远处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听夫君说,你本来是他的妻子。”
“没错。不过已经被休了。”凌静从怀中拿出一方巾帕,以免被口水喷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唉。”木氏面带惋惜,“你这样做对周家的名声不好,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凌静微微一笑,用不置可否的语气说着:“那时候不好的名誉都加在我身上了吧?我出门的时候可是听到很多妒妇这种词语呢。”还哪来的坏名声留给周家?
任何一个被休弃的女人,无论错归在何方,她必定是受到最大争议的那个,从不平等的规定开始便是这样。
木氏的微笑表情终于变化了起来,她不以为意地说道:“女人就应该谨守本分,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天意,妇人以夫为天,自古以来,贞洁烈妇……”
“行了。”凌静不耐地打断木氏的话,事到如今她也不在乎打断别人的话是不是礼貌这个问题了,“当初身为周家长媳,除了第一年我一直都是自己的过活的,哪有你那么好的命?周家上下那么多人,很少有人管我的死活,这个男人,你的丈夫,在还是我丈夫的时候曾经一整年都没见到过他的面。我该认命吗?活该守着一辈子活寡,我当初求他娶我了,还是我叫嚣着非他不嫁?你给我打听清楚!别以为你们木家是世家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
木氏脸色苍白:“这……”
“你养尊处优,懂什么东西!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说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属天意’。那‘义’这个字是不是应该退出历史舞台?”
木氏瞪大眼睛:“你,你怎可如此说话?”
“你当然不明白其中的苦楚。若是将来有一天,你们木家成了穷光蛋,看你还会不会说出今天这番屁话!”凌静听到这种言论就觉得相当火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近况。七出,你根本已经犯了其中一项,为什么他没有将你休离或是纳妾?你为什么不让他纳妾?你说出理由来呢。”真不是一般地蠢货。
木氏脸色苍白如纸,她气得嘴唇发抖,瞪着凌静:“你这个不贞的弃妇,竟然下此妄论!”
“妄论?”凌静冷笑一声,“是不是妄论像你这种蠢货是不会明白的。人生观价值观不同,无需多言。”
“事到如今,你就不应该缠着表弟不放,他是君如的夫婿!”木氏终于说出了这次谈话的重点。
“有一点你应该弄清楚,究竟是谁缠着上官追不放。你们是聋子呢,还是脑瘫?竟然连上官追那么明显的拒绝的话都听不到听不懂。”凌静用手中的帕子轻掩嘴唇,掩去了那份嘲笑。
“你都已经有了一个不是上官家孩子的小孩了,你还想赖在他头上吗?”木氏觉得不可思议。
凌静耸耸肩:“所以说你们智商太低。啊,也许你们还不知道智商是什么玩意儿呢,就是说你们太笨了。待会呢,我就去问问,上官追那小子是和木君如有了口头或是书面的婚约了呢,还是根本有了夫妻之实?”
“你……”
“我怎么了?”凌静昂首,脸上充满了嘲笑的成分,“我喜欢上官追,他也喜欢我,不因我是所谓的‘弃妇’而有所嫌弃,我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幸福?”
木氏怒道:“你会害了他!”
“我怎么害了他?”凌静也开始恼怒起来。
“以你的条件,根本没有办法为他带来光明的未来。若是你可以与君如共事一夫,也好过……”木氏仍是不死心地说着。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上官追被逼无奈娶了你妹妹,若是他将你妹妹弃之不顾,岂不是害了你妹妹的一生?”凌静觉得这些人已经接近疯狂的地步了。
“这怎么可能!任谁都知道,君如是大家闺秀……”
凌静嘲讽地笑了:“那你可以尽管试试,看看上官追对你的作法究竟是什么。我可以旁观,但绝对不会插手。”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想霸着上官追干什么?”
“好了,你跟我怎么说都没用。”凌静觉得筋疲力尽,跟这种智商过低的人实在没什么好讲的。他们习惯了用身份这种东西来压制别人,从对方那边强取豪夺。
“你!”木氏一眼撇向不远处的周波涛,周波涛自然注意这边很久了,立刻冲了过来,扬起手,眼看就是准备再送她一巴掌。
凌静微微一笑,仿佛早有准备,立刻矮身往旁边滑去,与此同时,右手抓住周波涛的右手,一个猛烈的过肩摔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周波涛立刻被摔在地上,半天无法动弹。
凌静得意地拍拍手,哈哈大笑:一箭之仇终于得报。
第十九个:断路
凌静不在,全身没劲。
偏偏还有一只讨人厌的蚊子。他怎么没在那时候一怒之下看着周家的人被扔出去呢?
上官追很不耐烦地看向一旁屁颠屁颠跟着他的周波涛,皱眉:“表兄,你说完了没有?”
周波涛一愣:“你什么意思?”
“一个时辰,”上官追伸出食指摇了摇,“你除了对静的胡乱指责……”
他的话还未说完,周波涛便不悦地打断:“什么叫胡乱指责?她就是一个不贞的荡妇!”
上官追忍!“表兄,静是我未来的妻子,你若说她是一个不贞的荡妇,岂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小心被揍啊。
“表弟,你不要不听为兄的话。为兄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你娶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处?只不过为你带来一堆的笑话罢了。”
“即使是笑话,那也是我们上官家的事情。表兄也未免管得太多了。”上官追反手用不带感情的话说着。
“表弟!”
“有些话我是不得不告诉你了,表兄。”为了凌静的未来生活,也为了不久之后的密切计划,这个时候说出来反而会起到更好的效果,“你以为充儿是谁的儿子?”
周波涛一愣:“表弟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妨去查一下。老实说,充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与周家人,倒是有很深的渊源。”上官追微笑着,大步向前走去。
依约前来,还未到后院,便看见有人杵在门口附近。
见到凌静,木君如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我求求你放了上官大哥吧。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求求你将他让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凌静低头,好久都没有说话:“可以。我要上官追。”
木君如惊诧地抬头:“这,这不行!”
“你不是叫嚣着把他让给你,你就什么都会给我的吗?反悔啦?”凌静淡淡地笑着。
“娘啊,不要跟这个女人牵扯不清啦。”上官充不耐烦地说着。他讨厌这群人,以为世界上的所有事情磨着磨着也就依顺着自己的意思结局了。
木君如站起身,看着上官充半晌,用哀怨的眼神再次看向凌静,脸上也是充满了愤慨:“你怎么可以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栽赃到上官大哥的身上?”
凌静脸色一沉。她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污蔑自己,就是不能随便说她儿子!就算儿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也不能说出这种话!
“什么来路不明的孩子!木家小姐,我敬你无怨无悔爱着上官追那么多年,也不计较那么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儿子!”
“我说错了是呢么?他又不是上官大哥的孩子,只是你和来路不明的男人生出来的野种!”木君如已经疯狂到完全忘记了大家闺秀应该说的话,口不择言。
凌静上前一步,直接将木君如的领子提了起来:“你最好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跟我上床的男人站满了全世界,他仍旧是我儿子!”
木君如尖叫:“野种就是野种!”
凌静的手一个反推,木君如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刻传来,肯定是周波涛。他怒气冲冲地将木君如从地上扶起来,一边高声叫道:“表弟!”
上官追从后面慢慢踱步上来,木君如立刻大哭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表弟!这女人还未过门就如此撒野,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淫妇果然要不得,你可得为君如主持公道啊。”
木君如立刻哭着冲到上官追的怀里,并借此宣泄自己的情绪,这让凌静看了分外不舒服。
上官充抚掌笑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未来阿爹,人家都说你未来大儿子我是野种咧,那你岂不是要变成野男人?”哈哈,真搞笑。
还未等上官追有所表示,周波涛便叫了起来:“表弟,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野种说的话。君如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说这种话。”他转而对上官充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上官充不怒反笑:“娘啊,当初你怎么眼盲成这样,如此白痴的男人也要?”
“伦理纲常,充儿不要这么说话。”凌静微微摇头。
“好吧,既然娘都这么说了,看在你还算是我亲爹的份上,在言语上就尊重你一番好了。”上官充耸耸肩,笑着说了一句。
凌静身形一僵,没料到上官充这样简简单单地说了出来。
而周波涛则是表情呆滞,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官追难得耳根清静,而这个秘密已经被戳破,未免夜长梦多,那……
“吴常,派人整理表兄和木家小姐的行李,将人请出上官府。”上官追命令。
不知吴常是幽灵派还是怎的,总而言之,他可谓是随传随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嗯,还是有“空间转移大法?”
果然,吴常在上官追的声音刚落便叫了出来:“是的,小主人!”
哈哈,上官府终于要稍稍回归安宁啦。
人生之幸福莫过于此了。
第二十个:恩情?逼婚?
上官追已经习惯抱着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