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充的身世,实际上没有外人能够证明,他们也了解周家放弃上官充的原因,至于后来又想要回去的原因更是不言而喻。
对待这种情况,只有一个方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上官家三人商量出来的结论,于是,京城平民阶层里面,即将出现一场哗变。
“嗯?”、
白天的仙剑奇侠传绝对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它算是必须养家的女人工作的最佳场所了。
不过此刻的仙剑奇侠传绝对不能用热闹来形容,而应该是火爆了。
“听说在这里给一定的钱的话会双倍赚利的。”
“好像是,一定是。前段时间我邻居在这里给了三十两银子,过了三个月就拿到了三十两!”六十两,那什么概念?姜国的平均中等水平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二两银子,普通人家能攒满了三十两需要花上三年的时间。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平常的一家人能挣到的钱的数目并不多,这三十两能让人少奋斗很长时间,至少三十两的存银,能让人无忧无虑吃饭至少三年。
三个月,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将钱放在这里,就能回本,那不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是什么?
一时之间,拥有小资的名户几乎都开始在这里投资。
于是,这种火爆的场面就这样突然出现了。
“你们这是在干吗?”吵什么吵什么。客栈里面的小二快气死了,用拔尖的声音狂吼。
吱吱喳喳——
“阿莲,不要动怒。”不知什么时候上官充到了小二的身后,微笑着说道。
“少爷。”阿莲惊叫,“你不是说不会出来的吗?”
上官充往后一靠,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后面的柜台上:“没办法,这种时候可是关键,他们不会说出去的是吧?”上官充自信满满看向人头涌动的方向。
这些都是自己人啊。
若问京城里面谁的人脉最广,莫过于是当朝王妃咏寺了,她一出马,光人情就能把人压死,更何况,京城里的人多受到她的恩惠,既然她说出了要求,自然人人为她效力。
周家知道这种情况,大概会后悔到死为止吧?
凌静如今的身价究竟多高?至少当今圣上还是会在某些方面网开一面的。
京城周家的宅邸。
在京城,这种宅邸算是奢侈的了。屋顶布满的是深紫色的琉璃瓦,在阳光底下发出熠熠的光辉,让人一看就知道它们的总价不凡。
屋檐之下,是彩绘的祥云,上面是浮雕的虎豹,代表着家族的财产丰厚和未来的人丁兴旺。
这种房子在京城里面并不常见。京城改变了往日的奢华之风,倒是向往着皇室的高尚品位,于是,一些古董字画在京城十分畅销,家中小有积蓄的都会在家中摆放一张稍稍有名的画,让别人看看自己还是有文化修养的。
比起那些镀金翡翠银雕之类的东西,名画求上一幅更是难得,皇室成了最富有的地方,把有钱人腰包里面的钱财四分之一都骗进了国库里面。
初来乍到,还未在京城里面真正建立人脉的周家自然不晓得其中的暗潮,富有人家也未必不知皇室的那些小心思,只不过卖了个面子,让自己的生意更加好做罢了,有了王室作为一个靠山,害怕对手从中作梗不成?
周家为了在京城建立名气,结果正是恰得其反,让京城里面人人都认为他们是暴发户,而今,他们是知道了京城的暗规矩,但如今谁高兴买个这种奢华的房子回去,徒增笑柄。
周家的财产其实已经开始面临吃空的一天了,如果再不想办法赚取钱财,将来能有谁会为周家负责?
出外寻找赚钱契机的周波涛此刻筋疲力尽,只想坐在家中坐吃山空,什么都不想做,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涛儿,今天有何进展?”周家的前任族长有气无力地说着。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能看到自己的孙辈长大的样子,他的命算是很好很好了。
“老头子,不要在那边鬼叫鬼叫的,有本事你去!”周波涛疲惫不堪,归家之后家人们没有安慰也就罢了,还在那边逼问,算什么东西!
“你,你说什么?”周家前族长已经退去了职位,改由周波涛继承。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啊!”周波涛怒吼着拍了一下桌子,吓了老头子和服侍在旁边的丫鬟好大一跳。
周老头气得心脏病立刻复发,瘫倒在椅子上,表现得苟延残喘。
“都滚出去!”周波涛怒吼一声,整个身子已然又窝进了身后的椅子中。
似乎是年纪大了,周波涛再也复制不了以前的斯文潇洒,此刻黑暗中的身影仿佛是缩进壳里的乌龟,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一只活着的乌龟,一旦被人翻了过来,就再也无法逃脱了。
“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木氏带着丫鬟出现在门口,皱眉问道。
周波涛从椅子中抬起头,怒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回房睡觉去!”
“哼!”木氏怒哼一声,款款走了过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周家的现状。周家已经算是一个空囊,根本无法有任何建树。”事到如今,她都不想再扮成什么贤妻良母,大家闺秀的智慧和强悍立刻表现出来。
“你说什么?”周波涛站起来,眼睛中充满了血丝。
“好了好了,”木氏冷笑,坐下,旁边的丫鬟立刻奉上了一杯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一个方法能让我们很快有钱起来。”
周波涛斜眼看了木氏一眼:“胡说八道什么?这种好事怎么可能发生!头发长见识短。”若是有这种好事,为什么还有方法流传出来!
“哼!你听都不听就认为这是空穴来风吗?”木氏不屑道,“告诉你,我大哥写信过来,他上月他投进了五千两银子,前两天对方就送了三百两过来。这一年要有多少啊!”更何况,他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钱财就自动慢慢滚进他们的腰包。
周家虽然开始处于坐吃山空的状态,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固有资产还是有那么几万两的,只不过这种固有资产一时不好变成漂流的白花花的银子罢了。
“你确定?”周波涛这下还真有些信了。
虽然他的大舅子不是有那种能让家族发扬光大的本事的人,不过保底功夫还是一等一的,木家家大业大,比起周家不知要大上几倍,能让那个男人相信,恐怕事情的真实度异常地大。
“那好,先投进去几百两试试。”等几个月,找到另外的出路就可以两头靠着,周家也将继续下去。
木氏微微一笑,终于保住了,她可不想让周家破产。她是无法忍受穷苦的生活的,若是到万不得已,她离开周氏,回了娘家,就真的再也嫁不出去了。
谁会要一个“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女人呢?
第四十六个:开始实施
上官充很累,非常累。不过他觉得很爽。
上官家最近也是相当平和,外人虽然知道上官家是做“保镖”类生意的,不过其中的暗规则,以那些过惯了安逸生活的人们接触血腥的事件,实在是一件让人作呕的事情啊。
上官充瘫在草地上,连动一动都懒得。
木君如到现在还赖在上官家,软磨硬泡都不走,让人怀疑她究竟是不是疯掉了,还是只是她本人的工于心计。
木独昱的心中还是存在着严重的阴暗面,无论凌静怎么对他,他都无动于衷,甚至仍旧是一如既往的仇视。
这让凌静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来她是小看了那两个姐妹的影响力,更是小看了这个孩子的领悟能力。他似乎并不认为他的母亲嫁给别人的丈夫有什么错。
的确,当世之男人几乎没有独尊一个老婆的。若是只有一个老婆,此人有很大程度上是妻管严,要么就是家中贫穷,只能有一个妻子,最或者就是入赘,无法娶第二个老婆。
有对妻子非常爱护而拒绝娶妾的吗?
那个男人死了吧?
“木独昱,今天怎的只有你一个人?”凌静看到木独昱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小凳子上描字,这么问道。
木独昱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着:“充哥出去玩儿了。”
“嗯?今天的课程结束了吗?”凌静奇怪地说着,抬起头来看看太阳的方位,“才这时候,好像还未结束啊。”
木独昱没有说话,将手放在两边,一动也不动。
“干么不说话?”凌静微笑地问着,“我不知道你的心中是怎么想我们家,或者说是我的,我不喜欢猜人的心思,我们家也不会让人猜测自己的心思,除非他实在是无法表达。我不知道我说这种话你能听懂多少。”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娘喜欢的男人?”木独昱问道。
“那么我问你,你娘为什么要嫁给我喜欢的男人?”凌静反问。
“我先问你的,应该先回答我的话。”木独昱的口才倒是不错,心境也相当早熟,这让凌静心惊不已。
“这种事情没有对错,没有先来后到,只有情愿与不情愿,高兴与不高兴。”凌静走到里面,挑了张椅子坐下来,“你喜欢跟我单独在一起吗?”
“不喜欢。”木独昱说着。
“看吧,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勉强。也许将来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突然觉得我不错,或者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你都对我无法改观,你还觉得勉强两个人在一起是很好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没遇到过。”
“那我问你,你舅舅和你舅母在一起开心吗?”
木独昱一下子愣住了。他们两个说开心,好像也不怎么对。木家大少有一个妻子,四个小妾,总共五个儿子四个女儿,整天吵吵闹闹,他算是被欺负地最严重的一个了。
“其实,我不想走。”木独昱忽然这么说。
“怎么说?”
“听他们说,爹爹很喜欢我,虽然身体不好,但是经常把我抱在手里。娘从来没有抱过我,她一直对我说着那个男的有多好,有多好。”木独昱毕竟只是个孩子,手指扭得很厉害。
“那你觉得我丈夫,也就是那个男的,好吗?”
“不知道。”
“我觉得他很好,你娘也觉得他很好,你不知道他好不好,你的姑父不觉得他好。看,每个人给人的观点都可能不一样,也不是大部分人的观点就是对的。”有时候,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木独昱沉默。
“老实说,我不觉得以你这种年纪应该想这些事情。孩子应该是无忧无虑的,虽然很多孩子遭到过不幸,因此必须而早熟。”不过身为父母,在孩子未成年之前就要他们承受上一辈的压力,岂不是太过悲哀?
成长是一种过程,并不是瞬间。
木独昱的确羡慕着其他的孩子,在这种年纪,有人拼命告诉他什么事情,让他能够理解,能够为自己的父母鸣不平,现在就能成为父母的依靠,这算什么?
他看着自己的表兄表姐表弟表妹们一个个生活在父母双全的周护之下,没有烦恼,甚至会以欺负弱小为乐,这种小孩,虽然不是乖孩子,不过能有父母的疼爱,比起那些孤儿,不知幸福了多少。
“你认为自己不幸还是幸福?”凌静托着下巴,“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自己去感受吧。我的丈夫和我总想给自己的孩子以最广阔的空间去发展自己,不过这种事情对孩子来说是好是坏,是由他们决定的。”
“我不知道对娘和姨妈和姨夫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他说着。
“反正也现在也没什么人管你,现在跟着充儿好好玩玩,交些朋友,等过了一段时间,你决定干什么了,就去做什么吧。啊,除了那种违背道德的事情。”
“可以吗?”木独昱怯生生地问道。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玩是孩子应该做的事情。”早教的孩子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