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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木独昱怯生生地问道。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玩是孩子应该做的事情。”早教的孩子也许在前期会比较聪明,但是就长远来看,这种观点并不乐见。
木独昱想了很久,才微微点头。
凌静摸摸他的脑袋:“你很聪明,比充儿更加聪明。充儿那孩子喜欢莽撞行事,脑子里面也没几道弯子,幸好认识的人都是些好心肠的人。”
好心人的定义有很多很多,基本上只要不怀有什么邪恶心思的人都可以称作为好心人了。
凌静微微一笑,站起来走了开去。
木独昱呆坐在那里,摸着自己的脑袋,觉得有些东西部一样了。
他其实是喜欢说话的,喜欢反驳别人,希望有人能听到他的话,认真地听他讲话,哪怕什么都不表达也行。
他这叫做早熟吗?老实说,他根本无法了解这个名词代表的含义。
木独昱忽然觉得心中像是突然改变了什么,至于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变了。
第四十七个:争端
“什么?”上官追忽然蹦了出来。从床上蹦起来那不是盖的,幸好这床是上好的红木,是传家之宝啊,不容易坏。
凌静连忙伸手为委屈的上官追揉揉脑袋:“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能不大么。你要我照顾木君如耶!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他连忙将整张脸埋进凌静的胸口,蹭着豆腐吃,“我才不要你受到委屈。”
“呵呵,”凌静嘲笑着戳了一下上官追的脑袋,“你急什么,又不是让你娶她。照顾的意思就是说,让木家必须依附于别人,受制于人,这才叫好,你懂不?”
“不懂。”再蹭一会。
“好了好了,豆腐吃过了,给我好好听着。”凌静一使力,拔出老公的头,“我们没有对不起他们,这是事实。但是,木独昱是无辜的,我希望他能得到一些亲人的关心,明白吗?”
“老婆,你是想说上官家和木家也算是姻亲关系,要照顾他,顺便照顾他娘啊?”上官追不能蹭着,只能用长手臂搂腰了。唉,作为男人真是无上的好,比老婆的手长很多呀……
“老公~~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凌静大大奖赏了上官追一番。
上官追的臀部立刻翘得相当高:“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我是谁。”
上官充做的事情,夫妻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反正他不会闯什么严重的祸。退一万步讲,即使是闯了祸,定要教他找出解决的方式。
这是上官充成长为一个成熟男人所必须经历的事情。
凌静对上官追的厚脸皮自然是习以为常,不理人,直接躺了下去。不到三秒,上官追见老婆半点反应也没有,低头一看,发现太座大人已经躺下了,连忙又游了过去。
“老婆,那你什么时候去表明这种情况呢?”
“这个时候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了。”凌静眉眼一笑,“你以为整个姜国有多少男人跟你一样只有一个老婆?你一个男人,在别人面前说出不再娶妾的话,你不娶自然有人夸你。当然,你将木君如照顾得好好的,在外人看来,你也算是暗中默认了她的名分,周家和木家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敢有的话暗杀了(开玩笑的),“你觉得如何?”
“老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上官追搂住她,“反正到时候孩子们都长大了,有了归宿,我们就去云游四海,什么都不管了。”
人是自私的动物,爱情是人类之间的产物,爱情如何是不自私的东西呢?
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一样,对待爱情的态度也不一样。爱情是一种飘渺不定的东西,忽然有一天你就抓住了,但大部分的人穷极一生都不知道爱情是圆是扁。
“云游四海?为什么不隐居于什么地方。”凌静不喜欢漂泊的生活。
“我以为女人都喜欢云游四海的。”上官追嗯了半天,这么说着。
“云游四海的生活适合年轻人,我不喜欢漂泊不定,你呢?”凌静说着,枕在上官追的胸膛。
“我也不喜欢。”真好,有一个志同道合的老婆。
上官追厌恶着那种居无定所的感觉。喜欢新鲜事物的人喜欢在各地看到新鲜的事物,这样人生才不会了无生趣。
不是什么人都喜欢漂泊的,尤其是那种漂泊惯了的人,总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定居点,哪怕是偶然的定居也好。
漂泊是什么?没有家的人才会这样。
“那好,到时候,我们找一个什么人也不认识的小镇安安静静地生活。”上官追沉默半晌,手臂一收拢,将凌静拉了回来,“我们不会漂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家的宅邸,一个恐怖而又奇怪的声音突然发出来,在这种深夜简直令人发指。
“你在笑什么?”过了一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充满了奇怪的质疑。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一阵推搡过后,终于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迷糊睡意醒来。
“你做什么?”周波涛揉着眼睛,就着窗外的月光,半眯着看向摇醒自己的人,才发现那是他的妻子。
“我还想问你呢,三更半夜笑个什么劲!”木氏年纪处于奔四的初级阶段,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一张脸皮弄得比实际年龄要大上一些,让她有时候禁不住嫉妒起凌静的得天独厚起来。
其实也不能认为凌静有什么保养的秘诀啦,不过是上官追的关系。夫妻情事是能够增进感情以及起到适度的保养的,木氏的老公年纪大咯。
周波涛惊讶:“好好地在睡觉,我哪有笑!三更半夜将我吵醒,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他气结,窝进被窝里面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你等等!”木氏一把将人从被窝里面拉出来,“你说,你梦到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木氏觉得周波涛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周波涛是个男人,以前木氏有木家这个硬邦邦的后台,如今他的手头也阔了起来,自然对木氏不加辞色,怒道:“妇道人家问个什么?!”他的本性始终有些被木氏压在底下的感觉,因此也没有多做什么别的动作。
木氏一愣,她什么时候被周波涛用这样的语气教训过,她气得脸色发青,差点没扑上去撕咬。然而转念一想,她立刻有些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哦~~我知道了,你所投的钱有了回收吧?”
想来也是这样,不然还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呢?
周波涛的脸皮一红,知道这个事情被妻子发现,也没再瞒着的必要:“不错,是有了收益。三个月前投入的五百两银子,前天拿到了八百两。”这种收益算是正常的,若是由本家这么赚钱的话,三个月内,从五百两翻到八百两也不是一件难事。
但问题是,他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能拿到那么多钱,比起钱庄所得,不要多得太多了。
“那是自然。”木氏得意得说着,“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投进去了,若是在初期,那所得的钱财是翻倍的。”她就是怪周波涛动作太慢,也不知道京城中的形式。
如今,京城皇家国库是有最多的银两的地方,每年的财政都是出于稍多的赤字状态,各地都在积极的建设当中,在原有的基础上,由国家拨款进行优化建设,并从中监设是否有人贪污之类。
姜国官员的俸银已经翻了两番,从原有的一年五十两到现在的四百两,这还是最低的县官的俸禄,越往上越是俸禄增多,做官已经是很多读书人为了改变家中贫穷现状的一个途径了。
若是这种时候还出现受贿的现象,朝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想从中贪污,还是摸摸自己脑袋上的脖子牢不牢吧!
投资也成了京城风靡的事情,让很多小康的老百姓知道其中的好处,而更加促进了姜国经济的发展。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周波涛怒道,“你不说我怎会知道!”真是脸皮厚,只希望自己娘家过得好吗?
“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话!”木氏说话真假参半,这个时候说起丈夫不听自己,倒是有根有据。哪个丈夫愿意在表面上听着妻子的话,而身为丈夫的面子全部消失不见呢?
“你!”周波涛气结,他哪有自己老婆的那种口才。
他有些后悔那时候为什么不把凌静留在周家,这样他还会受这份闲气?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自己年少时候,随着周家长辈的愿望去追求凌静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多英俊潇洒呀。如今人的年华已去,成熟男人的风华失去了踪影。
若他看到连熙这个时候五十多岁,却仍旧迷倒了一番少女心,不知会作何感想。
归根结底,也只能算是他早衰。
“怎么了?”木氏得意得很,她用自己的一部分嫁妆已经得到了很大一部分的银两,不必要再依附于周家,虽然在表面上还是得做做样子。
“没什么。”周波涛决定睡觉,反正也跟这种女人没有话讲。
躺下的一瞬间,他忽然又想到和凌静新婚时刻的那种甜蜜时光。
当时的礼教很严谨,夫妻房事只能说是行周公之礼,但是这只是深受其害的人应准的谎言状借口而已,真正的夫妻,不应该只是行个周公之礼罢了。
唉,人生就是这样,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后悔。这种人其实很傻,虽然世界上这种程度的傻瓜化人类特别多,就像是牛背上的蠢毛。
哼!木氏也懒得再说一句,从鼻子里面冒出一声,便再也不说什么,躺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被窝之中留了一寸的距离,那距离对夫妻而言,已经算是天涯海角了。
等了一会,睡着的周波涛再次满足于之前的梦境中,微笑的嘴角边却因为刚才的惊醒无法再溢出任何声音。
第四十八个:预谋
“你说的都是真的?!”担任周家前族长的老头一把揪住周波涛的前襟,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当然是真的!”周波涛稍稍猛力,从那枯瘦的手指里抢救过来自己的衣物,然后拍平,“我都做好的调查,怎么可能有错。”
老头全身一松,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周家的财务的确已经出现了危机,虽然还有些本钱在,不过这些本钱根本无法供应周家还是奢华的生活,如今竟然有地方能够只投钱而返回这种高额利息的地方,难不成当是收高利贷吗?
高利贷是很恐怖的东西,而且借高利贷的几乎都是无法还清的人会借的,对方为什么会冒这种做生意是危险,若是赔本,那他们岂不是血本无归?
高利益必定会有高风险,这让周老头万分担心。
“你究竟在皱眉头担心什么?”周波涛见老头脸上阴晴不定,似是在担心什么,便问道。
周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见过,经验让他有种近乎直觉的灵感了。不过也可能是他快死了,才会忽然有了预见未来的本事。
“我总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猫腻。”老头忽然觉得四肢无力起来,缓慢退后几步,一下坐在羊毛软垫上。
“会有什么猫腻。你多心了,叔父。”周波涛觉得周老头已经到了快死的年纪,定是畏首畏尾,不敢向前一步,希望守着老本过活,死了也就不知道的。
但苦的可是周家的后代,从小娇生惯养,能吃得了多大的苦头?更何况,周家也根本没有指导后代上进的有效方法。
周波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想思考周家这种教育方式有无不妥之处。他是这种教育下的产物,后代大概也只能是这种教育下的产物了。
“最近的回收率很高啊。”上官充窝在仙剑奇侠传后院的小房间里面,数着堆成山一般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