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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什么惊天大秘密,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也不会半句话也不说。
反正凌静知道现在她时间多得很,又不会跟以前一样,整天忙着做一个女强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最不缺的,大概就是时间了。
这个女孩子,自然就是木君如。她看着凌静,眼中充满了哀怨,这与凌静以前所修的学分可不一样,她毕竟是学法律的,能从别人的话中找到漏洞,却不擅长从人家的眼中读出什么内心真正的想法。
她又不是神仙。
木君如几次想张嘴说话,却不知道张口应该说些什么。这个女人,一点都把她列为对象罢了。
忽然,房门发出“砰”地一声,一个男人的身影立刻冲了进来,对着凌静一阵大吼:“你是阿静?”
凌静抬眼看去,缓慢地喝了口茶,微笑:“我叫凌静。”像是在回答来人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来人正是周波涛,他此刻正是怒火朝天,几步走到凌静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将这个她从凳子上打到了地上。
凌静的嘴唇因为周波涛的用力过度而破损,留下了一丝伤痕,脸颊也很快肿了起来。
周波涛伸手怒指凌静,叫道:“你这,你这,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凌静想笑出来,但是嘴角很疼,让那笑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周波涛以为她理亏而不说话,之后的语言更是得理不饶人:“哼!你也算,不,你就是残花败柳,以为有了个小孩就能绑得住男人吗?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
凌静看着他半晌,忽然冷笑起来,也顾不上疼痛了。她真的很想笑。
周波涛眼睛一红:“你笑什么?”
凌静站起身来,说道:“笑某些人不知好歹,笑某些人从来没有想过,那原本完整的花,是他亲手摧残的。”
“哼,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一被休弃就赶紧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是不是?”周波涛怒极反笑,那样子仿佛是一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怎么?你喜欢把你自己做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也不用拿我做替罪羔羊。”
周波涛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的可是事实。你不是将我休弃了之后,很快选了个良辰吉日,娶了新妇?有人这么告诉我,希望我死心。”
周波涛狂怒,抬起手,欲再扇她一个巴掌,不料有人直接冲了过来,挡开了他的手。
上官充,是凌静的小小护花使者。他的脸色很阴沉:“你凭什么打我娘?”
周波涛被拍得倒退两步,勉强站稳了脚跟,看清楚面前的人,一愣,随机怒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他嘲讽似的看了凌静一眼,“难道这就是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教出来的好儿子?”
“我儿子很好,至少我敢确定他将来会是一个男人。”凌静拉起上官充的手,继续说着,“他吃过的苦不比我少多少。而你,只不过是个家境富裕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你懂什么?不要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你递给我休书,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女子应以夫为天,丈夫纳妾,妻子不能多言,凌姑娘,是你犯了错。”木君如说话轻轻的,像是在教训凌静。
凌静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想上官追娶你吧?你可以勉为其难允许我做小?”凌静轻叹一口气,“而你估错了一件事。知道吗?即使我答应,他也未必答应。”
上官充瞪了周波涛一眼,桀骜不驯的眼神让他怒从心中起——怎么了?休妻十年,却发现被被休弃的前妻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孩子。
这算什么?讽刺他不能让妻子怀上身孕吗?
第十四个:伏笔
上官追很想成亲,以免夜长梦多。
就像是北极的极夜,夜长了,也很容易冷到极点。
他能够受到的阻力不多,京城在近几年来,年轻寡妇改嫁的规条已经几乎被视若无睹了。若是寡妇无心改嫁,自然有官府保证其安全;若是有心改嫁,也会让她改嫁。
家中的话,以吴常为首,都是很喜欢凌静母子的。吴常是已经将凌静视为未来上官家的当家主母了。
这样一来,他只要先斩后奏,造成事实,最好是凌静在德高望重的人的见证之下嫁给他,然后两个已经有了孩子——啊,真是害羞,他和凌静的孩子——他就可以正式地站在洪流的顶端承受最大的压力。
他是男人,有必要,更是一个义务,为自己深爱的女人顶住一切的灾难。他可不是那个蠢材周波涛。
周家算是最大的麻烦啊,就算自己能坚持到最后,凌静是否会有同样的毅力?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敢确定。
他慢腾腾地踱步来到自己寝室所在的东园门外,便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让他觉得相当疑惑,于是便进去看个究竟。
这一看便知道不得了了,他寝室的房门居然大开,争执声似乎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他走过去,便看到周波涛在那里,让他心生不悦。周波涛也看到了上官追的到来,连忙冲出来叫道:“表弟,你来得正好。你不要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骗了,她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野种,栽赃到你头上,你千万不要被骗啊!”
上官追疑惑得很,周波涛站在他面前,他看不到里面的凌静,很是厌恶。
上官追绕过周波涛,直接往里走去,很快便看到上官充的脸孔,他正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一副“你敢对我娘怎么样就要你好看”的神色。
上官追心中暗自激赏,也许将来可以将自己屁股底下的某张椅子丢给他来坐。
他微微一笑,偏过脑袋看向上官充身后的凌静,一看下来,眼神便暗了下来,这个表情的瞬间变化让上官充心中一凛,连忙护住身后的母亲。
上官追将上官充拨开,手轻抚上凌静的脸,她的脸颊立刻因为疼痛而抽痛了一下。
“谁打你的?”轻轻的一句话,让人瞬间如沐寒风。他的眼睛扫过房中的另外两人,说出来的话更是凛冽如同冰柱,“说!”
木君如被吓了一跳,脸色立刻白了几分。而周波涛见状,更是怒不可抑:“表弟,你不要被这种女人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娶了她等于害了你一辈子,君如是个大家闺秀,跟你门当户对,将来你的前途无限啊!”周波涛苦口婆心地劝说。
上官追冷笑:“也就是说,静的脸,是你打的咯?”他的眼神带着杀气,冷寂,“表兄啊表兄,别怪我无情。吴常,派人将表兄一家人的东西收拾收拾,上官家无寸土让其站立。”
“表弟!”周波涛不料上官追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叫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有今天这个地位,还不是周家给你的,你怎可忘恩负义!?”
刚才还未看见吴常,倒是很快便听到了吴常的声音:“小主人,一切都办好了。”
“表兄,不要让我把事情做绝了。还有,”他再一眼看向旁边站着战战兢兢的木君如,“我明说暗示了无数次,你就是装聋作哑,也别怪我不客气。木家的产业不过是小小一隅,没资格跟我竞争。若是你再敢对凌静做什么,小心我对木家不客气!”
他忙着对跟他们对峙,没有看到凌静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他还想再次下逐客令的时候,胸前之人的手便抚了上来:“我的脸很痛,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先敷一下?”
上官追一愣,看向那高肿的脸颊,心疼立刻涌上眼底,手足也无措起来:“啊,啊,是啊是啊。”他站起来,握住她的手,一张还算是英俊的脸变得通红,不过手足倒是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上。
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上官充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老娘已经遇上了真正的春天。
木君如哀怨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身上仿佛垮了一般,只能垂着肩膀。她愣了很长时间,才转头又看向这个房间内的一切。
她是多么想作为上官追的妻子进入这个房间啊——
房间里面大部分是男人的东西,这个房间本来也就是上官追的寝室。里面布置地很简单,窗边养着几盆花卉,而且所有的布置都是上官追以自己的角度为女人考虑得到的,包括那顶粉色的纱帐。这个房间是夫妻共用的地方,没道理只放男人的东西。
木君如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她存在着私心,希望哪怕有一天上官追迫于周家的压力只能娶她也行。她一直这么希望着。
为什么?难道他的爱情算是爱情,她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吗?
第十五个:心动
上官充还是决定做一盏油灯,至少为老娘递个冷毛巾吧?虽然是上官追表现自己爱情的最好方式。
上官追接过上官充递来的冷毛巾,轻手轻脚地为凌静擦拭,口中怨愤:“怎么不躲,就让人家去打你了?”难道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吗?
“我没料到他会为自己的小姨子出手。这样的话,于理不合。”凌静的确没有料到会这样。
若是今天,不是上官追喜欢上自己,若是上官追的婚姻没有跟周家有任何利益关系,他还会做出这等不理智的行为吗?
“都这样了,还管什么?”上官追另一只手紧握,气得咬牙切齿,“不要让我再发现一次,否则定当将周家和木家毁了!”他说到做到。
“你就是有点冲动,”凌静笑道,“这点小痛并不算什么。倒是你,太过冲动了,这样一来,岂不是破坏了你的名声?”
“哼,有什么好名声不名声的?”他能做的事情很多,并不一定需要光明正大地击败对手。
“你这样对待那个木家姑娘,叫我怎么相信你是永远喜欢我的呢?”凌静按住将冷毛巾轻放在她脸上的手。
“我,我对你肯定是真心的啦!!”上官追急道,吓得连话都几乎说不清楚,只能这么叫嚣。
“你都对那位姑娘这样……”凌静意有所指。
“那,那是有原因的。谁叫她老是装作听不懂人话,说过不娶她,都当着面说了,还是抱着所有的希望,她以为我是什么啊?”上官追又大急。
“那么,也就是说,我可以赌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爱我的咯?”凌静抬起眼,和上官追正面对视。
“你……”上官追看向对面那双戏谑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会嫁给我咯?”
“我愿意赌一次,希望我们能白头到老。”凌静微笑以对。
上官追盯着凌静半晌,突然道:“充儿,捏一下我的脸,看看痛不痛?”可惜后面没有任何回音。“充儿?”他奇怪得很,转过头,发现上官充很识时务地出了去,还将门带上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好了好了,现在肯定是没人进来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啦——上官追脸上的笑纹逐渐加深,连大象都能夹死。
“我一直以为,你的感情只是一个孩子的迷恋而已……”凌静说出自己的忧虑所在。她不相信感情,这个时候的感情,形同虚设。
上官追连忙指天发誓:“我上官追若将来对凌静有任何亏欠,叫我不得好死!怎么悲惨就怎么悲惨!”
“好啦,我又不是说不相信你。”凌静笑笑。誓言这种东西,有时候根本做不得真。
“那你是相信我咯?”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凌静微微一笑,倾身向前,在上官追脸上留下淡淡湿意。
上官追鼻子中两管鼻血直接倾泻而下,微笑着昏死过去了。
吴常在家中拨了一名小丫鬟就近打理凌静的起居。
凌静知道,这算是她成为上官家族的当家主母应该开始做的事情了。几天前的闹事,让上官追对周家夫妻非常恼怒,后来因为太过欣喜,直接将要把人赶出上官家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