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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扯了扯嘴角,没有了往时的邪魅,带着点柔情,他将心宝收落自己身上,一只手将被子扯过来。心宝吓了一跳,她怎么能压在他身上正面相对呢,受不了。
所有的恩怨都不去想,压在这样一位超级美男的身上,不出问题就是她有毛病。
前世她和男友在一起。她最激情的就是在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
祁风闭上眼睛。双手不像往日一样抱着自己的头,而是楼着心宝的头。低沉的说了句:“睡吧。”
心宝彻底无语了,真是个魔鬼,这样的姿势让一个女子去睡,不是道是纯洁还是残忍,她不能用力怕引起自己或者祁风的**,只好软软的贴着他的耳朵,娇声说:“王爷,还是让我下来吧,”
祁风闭着眼睛,声音慵懒迷离:“现在知道叫王爷了,好好睡觉,谁让你将枕头被子放在地上呢。”
心宝带着求饶般的语气,娇颤颤地说:“王爷,是我不对,以后不敢了,你还是让我下来好好睡吧(抵债香妃136章节)。一个早晨都在下跪。”
心宝的颤音发烫的身体震得祁风心肝颤抖,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心宝不知所措了,如果不及时阻止后果不堪设想,心里一遍一遍的想将周暮尘调出来抵制,怎么也调不出来,在这样下去,不是祁风将她怎样而是她会将祁风怎样。
情急之下,看见自己的衣服在旁边,伸手去摸,摸到了珠花宝石戒指红豆,拿起来就挡在眼前。
果然祁风眼里的柔情瞬间冰冻,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死亡之光,心宝将东西挡了挡,,乘祁风眼色转变,手松开之时,兔子般的窜下了床,火速将定情之物塞到了绣花鞋里。
祁风坐了起来,看着心宝受惊的小鹿般的站在地上,手里没有了那件可憎的珠花戒指,样子可怜可恨又可爱,像个做了错事又不想受罚的小女孩,心里升起一股柔情,如果说他早早有孩子的话,估计比心宝也小不了几岁,按照他的行事作风心宝早已被处罚的体无完肤了,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
他不由得好好审视心宝,娇弱的如同女童,身体却极具女人味,样子清楚可爱,思维却不混乱,有时候他觉得她是个小女孩想要好好呵护却被她引诱得神魂颠倒热血沸腾,最终却没有将她占为己有,可是他将她想的清纯可爱她却时时的出乎意料的难以控制。
这两天他的情绪不太好,可以说是外忧内患,父皇祁国皇上,当初雄心万丈,倾其所有和大周国内臣内应外合直捣黄龙府,做了皇上却昏庸懦弱,如不是祁风强硬估计又该改朝换代了。
他的两位岳父镇国侯柳懿德,镇关将军燕如飞也苦苦相逼,要他立王妃。
他还要时时忍受不时爆发的看到花草树木就会舒展的心花,还要算定毒发的日子,威逼利诱心宝侍寝,真是心力交瘁。
有时候他真想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天天陪着心宝,就会一直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甚至无忧无虑,可是身为太子,于国于民于社稷都不允许啊(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六章这样的睡姿是纯洁还是残忍内容)。
他只有面对心宝,不管是强迫还是利诱,心甘还是不情愿,总归还像个人个人,可是心宝的心时时牵挂别人,所以他气愤之极将她踹下去。
心宝就那样弱弱的站在地上,拉起被角堵住身子,似在等待他的裁决,样子无辜无谓无奈,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该怎样对她呢?
外面传来挂钟的报时声,天快要亮了,他苦笑了一声,将他捉上床,又对她厮磨了半夜,几乎用尽毕生的毅力才有了又一次内泄式的泄欲,清爽无比的感觉真好啊,可是心宝再次溜下了地。
祁风早早就起身,虽是只睡一小会,,却是这几天睡眠最好的,看着地上心宝卷缩如小猫状,绣花鞋放在头前。
他轻轻过去弯下身子想将她抱回床上,看见鞋子里的珠花宝石戒指和那颗红的耀眼的干巴红豆,还有一个折起来的小纸条,他的心堵起来,听着心宝匀称的呼吸,忍不住将纸条拿出展开。
歪七八糟的字体,写的是一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采撷的撷不会写,画了个圆圆的圈,祁风理解为画的红豆,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他想一下将纸条撕碎将珠花戒指踩烂将红豆吞下。
将手指捏的咯嘣咯嘣作响,最后忍住,将纸条依然塞进鞋里。
居高临下俯视了一会,狠了狠心,无毒不丈夫,不下点狠手,让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不会醒悟的,心花毒不解,他离不开心宝,这事说不定多长时间,如果让她长次这样下去,岂不是很失败,再说就是心花毒解了,他也不愿她离去,能让他心动的女子目前为止只有两个,心宝就是其中一个(抵债香妃136章节)。
他扯了扯嘴角,目视了一会,走了出去。
心宝醒来慌忙看过鞋子,里面东西安好,心里暗自窃喜,速速的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出了门。
门外小顺守着,见她出来,躬身道:“娘娘醒了,王爷交代,今天宴请宾客,娘娘不可随意在府内走动。”
不能出去,为什么?心宝心里来了气,她面带温色,质问小顺:“我为什么不能出去走动,见不得人吗?”
小顺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忙低下头去:“王爷交代,今天宴请柳妃娘娘燕妃娘娘的家人,娘娘没有家人,所以不用前去。”
“不去就不去,我也懒得去,那干嘛不能随意在府里走动?”不去正好,谁愿意去,为什么不能在府里走动呢?
小顺低下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娘娘还是好好在这里呆着,如果你觉得闷,奴才让人将心香园的晓露玉露找来。”
看小顺的架势,心宝知道不可能出去了,又被软禁了,管他呢,反正是等日子的,不出去就不出去,估计今天祁风也不会回来,她转身进了寝室,边走边对小顺说:“还是将月儿给我找来吧,陪我说说话。”
小顺答应着走了出去,心宝自己梳洗,说起月儿,心里的疑问又加深,毕竟是有过阅历的人,刚进府时不习惯不适应,只顾着怎样保全自己应付祁风,没好好观察,现在回想起来月儿好像并不简单,难道这么个小女孩也是祁风安排的。
不一会月儿来了,弱弱小小头发枯黄,和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站在地上,细弱的声音蚊子般:“娘娘,月儿来了。”
心宝微微一笑,尽量和蔼可亲以免吓着她:“月儿,昨天在园里我们都在玩,你去哪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变化太大了
月儿微微低着头,声音更小,声源好像发自肺腑,听起来有点闷:“娘娘,奴婢昨天身子不舒服(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七章变化太大了内容)。”
心宝仔细观察着月儿,脸色有点枯黄,眼睛也没以前那么柔美,浑浊还是痴呆的说不清楚,她看了看她的手,她记得很清楚初见月儿时,她的手细小灵巧,现在青筋暴露,该不是她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还是做了非人的的粗活“
联想起她脖颈的皱纹,心宝心里的疑问更大了,怎么成了这样,心里竟有点内疚,孩子这么大点远离父母,跟的第一个主子就是自己,却没有将她照顾好,才十二岁,便更小声地说:“月儿,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很忙,没顾得上照顾你,有没有人欺负你,那个欧阳有没有给你重活干?”心宝说着看向她的手。
月儿下意识地将手藏在身后,小嘴蠕动几次,才微微颤抖着说:“娘娘牵心了,月儿很好,承蒙娘娘关照,欧阳对月儿很照顾。”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生病了?心宝又发现月儿嘴角有了细细的嘴纹。
感觉心宝一直盯着,月儿将头深深低下,看样子很是拘谨,心宝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月儿,今儿个王爷宴请宾客,我闲来无事,找你来来聊聊,月儿,过年的红包给家里了吗?”
月儿低着头,细弱的声音有点结巴:“家里也没什么人了。”
心宝接着问了一句:“那你娘?家里的姐妹兄弟?”
月儿细微的答了一句:“他们都好(抵债香妃第一百三十七章变化太大了内容)。”
心宝看着月儿娇弱的比自己还单薄的身体,柔声细语的说:“月儿坐下来,你说你姐妹几个来着、”
月儿站着没动,嘴里嚅嚅道:“三个。”心宝听出她说话有点犹豫。
“你爹这些天该闲下来了吧?”心宝又随意的问一句,记得她说过她爹是个小吏。
“他。是闲了,平时也没什么事。”月儿很不自在的回答。
心宝没再继续下去,她几乎带着命令才让月儿坐下,离得近她又闻到昨天那股淡淡的香味,小顺自己端上茶水点心,看见月儿坐着,奇怪地看了一眼,月儿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很自然的端起一杯茶,感觉不合情理,又放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却并没有对小顺说什么。
心宝又仔细的观察月儿,,慢慢端起茶。对小顺说:“好了,你下去吧,我和月儿说说话。”
吃过点心,又说了一会闲话,心宝起身向卧室里间走去,边走边说:“月儿。来看看有颗夜明珠。”
她没见过夜明珠,昨天一见惊为天物,所以急着想要月儿也见识见识,月儿犹豫了一下跟着进来,心宝还没走到床前,月儿已经顺着床的另一侧走到床头,眼睛已经看向已经用纱帘罩起来的琉璃灯。
心宝心里那点显摆性的炫耀减少了一半,热情也随之减少。还是轻手轻脚的将纱帘掀起,看着熠熠发光的稀世宝贝,心宝心里激动起来,她满怀喜悦的看向月儿。
却发现她很淡定,兴趣不大。心宝有点扫兴,她悻悻的盖好纱帘。心里更加奇怪,难道月儿见过夜明珠?
两人重新坐下。心宝建议去院子里,出了门小顺就跟着,绕着静安园转了一圈,后面很多丫鬟仆妇都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到心宝都带着谄媚的笑上前见礼,心宝有点尴尬,大过年的人家都来跪拜,连个红包都没有(抵债香妃137章节)。
“小顺麻烦你记下来,这么多人给我拜年,都没红包,回去后凡是给我拜过的每人二两银子,记得啊,我都不认识。”心宝转过头对小顺说,这些人很多她见过,在为期很短的做大丫头的时候,只是人见过名字叫不出来。
小顺有点吃惊,但还是喊过一个看起来级别高一点的丫鬟,吩咐她做这件事,丫鬟面带喜悦应声而去。
月儿一直唯唯诺诺的跟在后面,几乎不说话,心宝拉起她的胳膊,月儿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跟着心宝如姐妹般的在园子里转悠,小顺恭顺的跟在后面,两眼不时的看向月儿。
走回寝室,已是下午时分,心宝让月儿陪她吃晚饭,晶珠明珠不在,心宝心里敞亮一点,这间寝室可以她说了算。
月儿极力推辞,心宝甚至有点生气,她不敢让自己闲着,闲下来想东想西的,感觉都快活不下去了,不能出静安园,李嬷嬷又放假,小顺说祁风在相隔甚远的悦来轩宴请宾客,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有个人陪着说说话,心情会放松一点。
两位二等丫鬟代替晶珠明珠将晚饭端进来,很简单的四菜一汤,心宝便请小顺月儿一起用膳,小顺像是受了惊吓般的迅速逃之门外,速度之快让心宝咋舌。
心宝撇了撇嘴,装什么装,不就吃个饭至于这样吗?将她扛来静安园侍寝的时候怎么那么胆子正。
“他不吃,我们吃。”心宝夹了口菜给月儿,月儿受宠若惊又